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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拼图2 风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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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赔我。”
“啊?你这小丫头不是地球来的,就是费沙本地商人的女儿吧?分明就是在算计我嘛。”
“你赔不赔?”
“你想要什么?”
“你的愿望。”
罗亚塔尔怔了一下,低下头来,用一双异色的眼眸看着我。于是我继续道:“告诉我你的愿望,我来帮你实现它。”
他笑起来,过了几秒钟才道:“我的愿望,就是请你不要再给我做便当了。”
“喂!”我跳起来,瞪着他,“哪有你这种人啊?人家很辛苦才做出来的耶。”
“那么,就当是我体恤你,不想你太辛苦好了。”
我点点头:“这样说的话,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罗严塔尔看着我,一脸苦笑。
于是我俯下身去,吻上他的唇。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生日快乐。”
疾风之猫的婚事!
从罗严塔尔生日那天之后,我就没有再给他做便当,但是并没有放弃学习料理。理由么,其实还是和之前一样。你看,罗严塔尔从那天吃过阿骜做的饭之后,来我们家吃饭的次数都明显增多了,我当然还不至于自作多情到以为他是为我来的。
而我这时已索性放弃了找工作的念头,开开心心在家里做米虫被大哥和弟弟养。其间也利用大哥的职权,跑去看太空堡垒看过几次,大家都还生活得不错,只是谈话间都透着一种乡愁,但是反正也不知几时能回去,不知还能不能回去,大部分人倒也还算安心。反正工作没增加,生活质量也没下降,无非就是什么事都得先报备一声,将就着也能过下去了。
闲着的时候,我又把画笔重新捡了起来。我在费沙画的第一幅画,是一只两只眼睛不同颜色的鹰,和一只看来非常温顺的狼。本来想在上面题字“帝国双璧,飞鹰走犬”,但想想他们应该开不起这种玩笑,而且自己也觉得有些不敬,于是作罢。但就算是那张什么字也没题的画,被罗严塔尔看到之后,他还是挂下来一头黑线,整个晚上都没跟我说话。
反而是莱茵哈特后来听说我会画画,让我给他看看,于是我当场用蕃茄酱在餐巾上画了一幅小鸡吃米图给他看。他怔了一下,然后便哈哈大笑着赞我画得很可爱。
我回去之后,很得意地说给罗严塔尔听。骂他不懂欣赏和吝于夸赞。
他一脸哭笑不得,“那是因为陛下还不知道你这家伙根本不能夸。一夸就得意忘形,到时会做出什么来都不知道。”
只是画画,就算得意忘形又能做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多就是多画几张罢了。摆明了是为自己的小气找借口嘛。
罗严塔尔顿了一下又问我:“陛下为什么找你去?”
老实说,我自己接到传召的命令时,也觉得莫明其妙。
还是上次的地方,我到的时候莱茵哈特好像在见什么人,于是在外面的小会客室稍微坐了一下。过了一会,门开了,奥贝斯坦从里面走出来。我连忙站起来,向他弯腰行礼。面容冷峻的军务尚书用他那双闪着异样光芒的义眼看了我一眼,稍微皱了一下眉,走了。
我也皱了一下眉,我应该没惹过他吧?为什么他每次看到我都好像非常厌恶的样子?
莱茵哈特这次的心情看来比上次好得多,笑着说,虽然答应过要去我家吃饭,尝尝我弟弟做的菜,但一直没有空,所以索性再叫我过来一起吃顿饭。
我还是很莫明其妙。就为这个?你是不是太有空了一点啊?但皇帝陛下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能推辞。结果在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的时候,莱茵哈特道:“欧阳小姐最近可是我们帝国军中的大名人呢。”
我眨了眨眼:“吓?”
他笑了笑:“听说最近从下级士兵到高级将领,都在谈论米达麦亚的妹妹呢。”
难道不是你们为了平息之前的负面流言故意让他们炒作的吗?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啊,那还真是荣幸呢。”
“朕听说甚至还有人为你设了赌局。”
“哦?”我很有兴趣地追问,“赌什么?”
“当然是赌最后花落谁家啊。”
我一口水喷出来:“真有空。”
“朕也觉得,这些人最近是不是太闲了一点。”
“你也是呢,陛下。”我笑了声,原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叫我来的吗?“我上次就想说了,费沙是不是太小了一点?为什么不管什么流言都能传到陛下你耳朵里?而且你居然还有这份闲心去管。”
莱茵哈特看着我,微微眯起眼,“事关我国的一级重臣,怎么能……”
“好啦。”我挥挥手,打断他,“一级重臣也好,国家重镇也好,如果公私不分为了个女人就如何怎样,也就不过尔尔,陛下你大可直接一脚踢开了事,何苦费这种心?难道不累吗?”
莱茵哈特看了我一会,突然又笑起来,“欧阳小姐倒是比朕更有魄力呢。看来奥贝斯坦真是多心了。”
“咦?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不,没什么。主要是我们的未婚年青提督太多了,所以任何不安定因素都能引起军务尚书大人的注意呢。”皇帝陛下轻轻哼了声,丝毫没掩饰自己语气中的嫌恶。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奥贝斯坦很可怜。为了自己的理想,把敌我双方,从皇帝到普通士兵全得罪遍了,这般吃力不讨好,也真是有够执着的。
莱茵哈特继续道:“不过,大家应该很快就会没空再理会这种事了吧。”
果然还是要出兵了吧。我不由得轻叹了声。
留意到我的神色,莱茵哈特道:“米达麦亚元帅有对欧阳小姐提过什么吗?”
我摇摇头,笑了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女人,只要能吃饱穿暖生活安定就很开心了。政治也好,军事也好,我不懂,也不感兴趣。大哥也不是那么喜欢八卦的人。”
莱茵哈特也笑了笑,应了声:“说得也是。”然后话题就朝更轻松的事情上转移了,一直到我吃完回家,再也没提到政治或者战争方面的事情。
这时罗严塔尔问起来,我不由得盯着他多看了几眼,想确定他是想从我这里套消息,还是真的关心我。当然并没能看出来,反而让他皱了一下眉,又问:“看什么?”
“你喽,今天看起来又帅了很多呢。”
他无奈地叹一口气:“多谢夸奖。”
我笑笑:“说不定皇帝陛下只是每天都看你们的脸看烦了,找个新面孔调剂一下而已。”
这下不但罗严塔尔,连米达麦亚的眉也皱起来,低低叫了声:“小桀。”
于是我讨饶地举起手来,笑了声,乖乖把今天和莱茵哈特聊天的重点说给他们听。
罗严塔尔冷笑了声,道:“确实,对于那个主张‘第二人无用论’的奥贝斯坦来说,这个不安定因素的确太大了一点。”
米达麦亚叹了口气,“他还在注意这个啊?我还以为上次他刺探过我就不会再理会了呢。”
罗严塔尔看向他:“他刺探你?”
“担心我会有意让小桀去接近陛下呢,那个人。”
“的确,如果手握重兵的你再成为皇亲国戚的话,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二人’呐。”罗严塔尔不无讥讽地笑了声。
米达麦亚则很为难地抓抓自己的头发:“照他的想法看来,只要小桀以后的结婚对象是帝国军的提督,不论是谁,都会跟我因为姻亲关系而结成强大的集团吧。真是麻烦呢。”
我在旁边听着,这时才插嘴道:“不如我就嫁给奥贝斯坦好了。”
“小桀!”
“你敢!”
我看着几乎同时开口的两位元帅,笑眯眯就伸手搂住罗严塔尔的手:“呀,原来你在乎我会嫁给谁的吗?”
罗严塔尔冷哼了一声:“我才不管你要嫁给谁,总之不是那个奥贝斯坦就行了。”
米达麦亚的脸色比当日我请他吃蛋糕还要难看,“老实说,一想到那个奥贝斯坦可能会变成我的妹婿,我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不会认真的吧?”
我笑眯眯:“我开玩笑的。”
两位元帅同时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来。
米达麦亚叹了口气:“真是的,这种话不要随便乱说啊。”
罗严塔尔静了一下,向米达麦亚道:“但是如果,万一那个奥贝斯坦为了杜绝这种姻亲集团的情况发生,真的自己跑来跟你求亲怎么办?”
米达麦亚一时愣在那里,而我脑海里则浮出奥贝斯坦一脸严肃地站在我面前,用毫无感情的机械的声音说“为了新帝国的长治久安,我就勉强自己一下和你结婚吧。”之类的画面。不由就打了个寒战,然后奋力摇了摇头,握紧拳头:“我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于是那两人又怔了一下。然后罗严塔尔笑起来。米达麦亚则一脸无奈的表情说:“我想他不至于会做到这种程度吧。那男人虽然让人讨厌,倒并不是个无聊无耻的人。”
罗严塔尔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便起身告辞了。
我送他到门口,很不舍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转过身,皱了一下眉。
我偏起头,指指自己的脸。
他笑了一下,低下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晚安。”
于是我怔在那里,一直到他的车开走也没反应过来。
本来不过只是像往常一样随便勾引他的动作,根本就没有指望他会回应,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亲下来。
等到他的车都不见影了,我才回过神,捂着通红的脸走进去。
今天晚上是不是不要洗脸了?
“抱歉!”
十一月一日,新帝国为连列肯普举行了秘密葬礼,而后就决定了再次向同盟出兵的事情。
米达麦亚回家说了近期要出征之后,阿骜就变得非常闷闷不乐,连带整个家里的气氛都沉重起来。
而我得知自己竟然有个外号叫“疾风之猫”则是在那两三天之后的事情。
“什么?疾风之——猫?猫?为什么是猫?”我惊得完全不顾周围的环境,跳起来叫。
对面的拜耶尔蓝左右看了一眼,伸手拉拉我,“欧阳小姐你先坐下再说。”
我也左右看了一眼,轻咳了声,坐下来。好像的确是不适合在这种格调高雅的餐厅里大呼小叫。但我实在太吃惊也太生气了。这些帝国军的高级军官们是不是真的闲的有点过份?给我取外号就算了,但“疾风之猫”算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换个别的动物啊?大哥的“疾风之狼”好歹也威风凛凛,换成“猫”,根本就是个大爆笑嘛。如果不是拜耶尔蓝约我出来吃饭时偶尔说漏嘴,我还不知要被他们笑多久呢。
拜耶尔蓝也轻咳了声,道:“其实,是罗严塔尔元帅说你像只小野猫,然后毕典菲尔特提督说‘哥哥是狼,妹妹是猫,这不是很有趣嘛’之类,然后就传开了。”
原来源头是那两个人!我翻了个白眼。“你们还真是闲啊。”
他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一般,轻轻道:“但很快就要再度出征了。毕典菲尔特提督先发,我会跟着米达麦亚元帅在第二阵。”
罗严塔尔这次会跟莱茵哈特一起吧?这场战事他们应该都会平安无事,牺牲的只是会是一般的士兵。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声,其实所谓统一宇宙这种事不过是上位者的野心,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样的战争,到底有什么意义?
拜耶尔蓝道:“我会努力立下更多功勋回来,然后……”
本来正在为将要牺牲在这场战争中的士兵们惋惜,听到这种话,怎么都觉得有些刺耳,于是我想也没想就直接打断他:“你在跟我说,你会努力去杀更多人吗?”
拜耶尔蓝怔在那里。
我自己也怔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可能是说得重了一点,于是轻轻咳了声:“抱歉。”
“不。你说得没错。军人的武勋,本来就是用敌人的生命写出来的。”拜耶尔蓝静了一会,才继续说,“我是一名军人。”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又低低说了声:“抱歉。”
“但我的对手,也只会是军人。我绝对不会对平民出手。既然穿上军装,就必须要有杀人和被杀的觉悟。不论是我们,还是同盟的军人们。”
“抱歉。”我叹了声,然后勉强笑了笑,“我们能不说这个么?”
拜耶尔蓝看着我,又静了一会,才轻轻问:“欧阳小姐讨厌军人吗?”
我摇摇头。老实说,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我本来就不是那么善良和爱好和平的人。我只关心我喜欢的人,不相干的人的生死一向都不放在心上。也许只是最近一时被阿骜讨厌战争的心情影响吧。或者人就是这样的,亲近的人喜欢的,自然也就跟着喜欢了,亲近的人讨厌的,自然也就跟着厌恶了。
“那么,如果,我能够活着回来的话……”他微微红着脸,有点期期艾艾地说,“欧阳小姐可以……呃……做我的女朋友吗?”
“吓?”我惊得怔在那里。
他搔了搔头,继续红着脸道:“我知道在刚刚那种话题之后说这个,可能时机不太好。但是,出征的时间很紧,准备工作又太多,接下来的时间都会很忙。我怕之后会没什么机会再跟你说……”
我继续睁大眼愣在那里:“你的意思是,你……你对我……”
“是。”对面的年轻提督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很坚定地回答,“我喜欢你。希望以后能和你一起生活。但贸然求婚的话,可能会太唐突,所以,希望你能先做我的女朋友。”
——果然有什么上司就有什么属下。
米达麦亚去求婚的时候,至少也知道买花和蛋糕啊。这算什么,把我叫出来吃顿饭就直接说“请做我女朋友”?还有什么“想要一起生活”?
我一时没反应,于是他继续道:“这次战事结束之后,应该就会迎来和平吧。到时我也许就再也不会……”
还有一次。
用罗严塔尔的话来说,残忍的历史之神是需要饮下大量鲜血的,现在即使量的方面足够,在质的方面却依然有所欠缺。
所以他献上了他自己。
心里又开始抽痛,于是我轻轻打断了拜耶尔蓝。“抱歉。”
他抬起眼来看着我:“欧阳小姐……”
“好像我今天晚上就一直在跟你说抱歉呢。”我笑了笑,“非常谢谢你能喜欢我。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我知道了。”
拜耶尔蓝应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追问。默默吃完饭之后,就送我回去了。
没理会他和米达麦亚又说了什么,我径直回了房,将自己扔在床上。
也许阿骜说得没错,我这次,是真的动了心吧。
本来也许只是对原本小说人物的喜欢,本来也许只是动机不纯的追求,本来也许只是追不到的不甘心……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真的爱上了呢。
为他流泪,为他做饭,为他心痛,为他一个轻吻脸红心跳,为了他,对别的男人不屑一顾……
但是,为什么偏偏要是这个人?
明知他的终局,明知他不可能爱我,明知不会有结果,明知只剩一年……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自嘲地笑。
欧阳桀你还真是贱呢。
新的旅程
十一月十日,莱茵哈特发表了告同盟市民的演讲,公布了连列肯普一级上将的自杀、同盟军退役元帅杨威利逃离首都等一系列事实的真相,同时也发表了开战宣言。随后毕典菲尔特便率领他的“黑色枪骑兵”离开费沙,奔赴同盟领土。米达麦亚的舰队则紧随其后出发。
我跟米达麦亚说想一起去,被他拒绝了。
于是之后我又跟罗严塔尔说:“带我一起去吧?”
他根本想都没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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