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字拼图2 风魂-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没事吧?”钢牙问。
“他最好没事!”我转过来瞪着他。若阿骜有什么事,我一定先杀了这家伙!
他竟然被我瞪得退了一步,怔了一下才又挺起胸来,大声道:“喂,你干嘛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样子啊?他又不是我弄伤的。”
弄伤他的那个怪物已经被我干掉了。但是……若阿骜有什么事,不但钢牙,说不定连犬夜叉我都会想找他算账!如果不是他弄出这么些怪物来,阿骜怎么会受伤?我继续瞪着他。“如果不是你半路跑出来,怎么会这样?”
“喂,当时他已经受伤了吧?”
“我就是这么小气又喜欢迁怒的人,怎么样?”
“你——简直不可理喻。”钢牙气呼呼地吼了句,然后转身走了。走出几步,又转了回来,向我伸出手。
“做什么?”
“他的伤口总要处理一下吧?我知道前面有条小溪。”
结果我自己抱着阿骜,钢牙帮我拎着背包,一起到了他说的小溪。他那两个跟班和一群狼都在那里。其中一个跟班好像也受伤了。于是我处理好阿骜的伤口,确定他没什么大碍之后,顺便拿了外伤药和绷带走过去。一群狼伏低身子对着我低声咆哮,完全是是警备姿态。
“干什么啊?”我索性把药和绷带扔给钢牙,“宠物好好管教一下,不然到时被人打丢的可是你自己的脸哦。”
他手忙脚乱的接下:“这是什么?”
“药。我弟弟也是用的这个。”
“怎么用?”
我叹了口气,无视那群狼走过去,给那个叫银太的妖狼上药包扎。其间听到白角小声地问钢牙:“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还好吧,你没看到这女人之前的样子。估计光是杀气就能让你逃出十万八千里了。”
“女人?可是他……”
我什么时候那么可怕过?
“喂。”我不耐烦地扭头叫了声,“没人教过你们不要在背后议论人吗?嘀嘀咕咕的,烦死了。”
于是那两只闭了嘴,过了一会,白角好像实在忍不住一般,又低声道:“人类的女人都这么厉害吗?戈薇大嫂也是。听说她发火的时候,犬夜叉都只能乖乖坐好。”
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坐好”吧?
钢牙啪地一掌拍过去,“不要提那只臭狗。”
白角抱着头,眼泪汪汪地应了声:“是。”
我喷笑出来,完成手里的包扎工作,一面道:“钢牙你放弃吧,你和戈薇不可能的。”
“你是说我不如那只臭狗吗?”钢牙叫起来,然后自己又顿了一下,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连戈薇也知道?”
“我叫欧阳桀。是戈微的同乡。关系也还算不错了……”
话没说完,钢牙的态度已经一百八十度转变,鞠躬道:“多谢你给银太包扎。”
“不用客气了,顺手而已。”我站起来,走回阿骜身边。
阿骜还没醒,但呼吸平稳了很多,睡得很安详。我坐在旁边,吁了口气。天知道刚刚看着他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我连毁灭世界的心都有了。也怪不得钢牙会说我可怕。
然后就看到放在旁边的斩魄刀。已恢复成普通日本刀的样子,但并没有消失。我拨了出来,看着自己映在雪亮的刀锋上的影子。老实说,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刚刚它突然就出现了?那个所谓的契机是什么?因为阿骜有危险?所以激发了我本身最大的潜力?
还是说……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刀身。
虽然那么嚣张狂妄得不可一世,虽然认可了我就是为了砍人而拨刀的理由,但事实上,你还是希望保护人吗?
回应我一般,刀身微微颤动。
我看着依然躺在那里沉睡的阿骜,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
笨蛋……弟弟……
………假设结局分隔线…
结果阿骜一直睡下去没有醒;就死了。于是欧阳毁灭了整个世界。
七月七日长生殿
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层层叠叠的宫墙院落,有富丽堂皇的飞檐斗拱,有青烟袅绕的紫铜香炉,有晶莹剔透的琉璃灯盏……
还有那人。
那人穿着花样繁复的暗青色长袍,坐在沉香木的几案之后,在琉璃灯下,看着一封信,两道长眉紧紧锁起来。
自己站在旁边,不到一步的距离,却始终不能伸出手去,抚一抚她的眉心。
不能走近,不能分离。
便只能被禁锢在这个上天注定的距离里。
生生世世!
忽地惊醒,发现躺在自己床上,没有宫殿,没有薰香,没有那人,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和一头冷汗。
于是重重叹了口气,起来去洗脸。
洗完脸之后,发现院里有人。
吓了一跳,小心地走过去看。
是那人,她居然还没睡。搬了个小桌子放在院中,不知从哪里找出个小香炉来,燃了一炉香,旁边是酒壶酒杯,她坐在一个垫子上,手支在桌上,托着腮,微微仰起头看向夜空,背向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我一时怔住,袅绕的青烟和夜雾中,几乎不敢确定自己是梦是醒,也不敢走向前去,生怕向前一步,就看见那人紧锁的眉。
但她已发现了我,转过头来。她的脸有点红,一脸笑容,向我招了招手:“阿骜,你怎么起来了?”
我吸了口气,走过去。“你在这里做什么?”
“赏月啊。”
我抬起头,天幕一片阴沉的暗蓝,哪有月亮的影子?
“今天是七夕啊。”她补充。
我又楞了一下,忆起刚刚的梦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紧跟着忆起的,是这两句诗。
那人又仰起头去看天,微微眯起眼,带着点酒意,轻轻道:“但是今天晚上看不到月亮呢,也看不到银河,却好像要下雨的样子。牛郎和织女是不是已见着面了,正准备抱头痛哭?”
明明是很浪漫的故事,为什么被她一讲就变成了这样?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
心里的某一块,就好像熔了,化了,变成了丝,被人一点一点的向外抽,隐隐地痛。而心,就似乎慢慢空了。
七夕又如何?
一年见一次面,拥抱痛哭,和每天都见面,却始终都不能拥抱,哪一种比较痛苦?
她又倒了一杯酒,递向我,问:“要喝吗?”
我扫了一眼桌面,只有一个杯子。
她自己刚刚就在用这杯子喝。
我觉得自己的心骤然多跳了几拍,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缓缓在她身边坐下,缓缓将酒杯凑到自己唇边。
酒很香,清洌甘爽,但入喉之后,却突然像火一般烧起来。
不知是这酒本身的后劲,还是因为她的关系。
我被呛得咳了两声。
那人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背,“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该叫乖宝宝喝酒的呢。”
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的酒量也未必就很好。”
酒品更差!
这样想着,就想起某次她喝醉酒做的事情来。不由就红了脸,幸好有酒意掩饰,应该并不明显。
她也并没有在意的样子,打了个哈哈,就向后倒下去,仰面躺在地上,看着天空。
我也就没在说话,陪着她看那没星没月的夜空。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说……”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轻轻问了声,“你说,牛郎织女,真的相爱吗?”
我沉默。
“日本也有类似的传说吧?天女仙衣啦辉夜姬啦,我觉得那个比较现实呢。还是我们民族的传说比较追求圆满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牛郎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鸟。”她翻身坐起来,语气有点激动,“这么说吧,如果阿骜你看到一群女孩子在河里洗澡,会一直躲在那里偷看到她们洗完,并且把人家的衣服藏起来威胁人家嫁给你吗?”
我忍不住叫起来:“怎么可能!”
“就是吧,虽然好色是男人的通病,但正常人总还有个叫良知的东西吧?”
你有资格跟人说良知吗?
“所以一般女生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要换我的话,一定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然后把衣服抢回来飞走。”她握着拳,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我叹口气:“世上的女生要是都像你,估计离地球末日也就不远了。”
她亮晶晶的眸子看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织女,我也不是牛郎,那不过是个故事。”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有一点心痛,顿了一下才反问:“你在这里看了一晚上月亮,就总结出这样的结论来了吗?”
她居然很正经地点了点头:“我本来不过是偶尔想学人风雅一下,但是看着看着,就在想,这牛郎织女的传说未免太假了吧?”
……你这种人就一辈子也不可能风雅得起来。
我有点乏力:“你喝多了。”
“还好吧。”她晃了晃酒壶,“而且在自己家,喝醉也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可能没什么关系,你上次……”我说到一半,闭了嘴。醉到叫已经成年的弟弟帮忙洗澡也没有关系吗?
“上次怎么了?”她完全一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表情。
“没什么。”我哼了一声,就站起身来。
她居然还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你这种喜怒无常的弟弟还真是没办法啊。”
谁喜怒无常了?你怎么不想想你做的那是什么事!
还是说,因为是弟弟,就怎么样也无所谓吗?
可是……
我也是个男人啊!
我看着她,不知要说什么好。
雨滴就在这时落下来。
下得很急,一时间两人都有点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和坐垫,回到房子里,那个白痴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幕,轻轻又问了句:“他们的哭,到底是喜极而泣,还是悲伤欲绝?”
谁管那种根本都不知是否真的存在过的人是悲是喜是爱是恨?
有功夫想那个,为何不多想想自己?
如果只能做姐弟的话,麻烦你检点一些好不好?
一时情绪有点激动,将手里抱着的东西重重往桌上一放,那个香炉被撞翻了,燃着的香和灰烬一齐洒出来,有一点火星掉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倒抽了口气。
“阿骜。怎么了?烫伤没有?”
她叫了声,拽着我就往洗漱台那边去冲水。
“没事。”我说。
只是红了一小点,连水泡都没起。
但她还是拉着我的手,抹了点牙膏。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微微低着头,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颈子,我有一种凑上去嗅一嗅的冲动。
深吸了口气,才强压下来。
好吧,我要承认,不是她不检点。
只是我心存邪念。
梦里也好,醒时也好,她都只是她,想她该想的东西,说她想说的话,做她该做的事情。
是我自己抱着非份之想,所以我才会被禁锢。
被自己的邪念囚禁,进退不能。
……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
无。
绝。
期。
替月行道;消灭你!(十八岁以下请自觉绕道)
柳恭最近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但是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每天的事情都在日记本上井然有序的列着,功课,练琴,购物……甚至连整欧阳骜的事情也没有拉下,小心地用暗号记着。一天接一天,并没有空白带,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记忆缺失了一部分的感觉?
夏日的午后。老师在讲台讲课。窗外有喧嚣的蝉鸣。前排的女生压低了声音说悄悄话。
“已经三天了呢。”
“就是啊,欧阳不在,学校好像缺了什么一样。”
“他到底怎么了啊?”
“据说是病了呢,去了乡下休养。”
“啊,真可怜。我还以为他只是看起来文弱,没想到身体真的不好。”
“好想去看他。”
“我也是。”
欧阳哪里文弱了?虽然没有像健美先生那样壮观的肌肉,但身体匀称结实,一丝赘肉都没有,大大小小留下那么多疤都没事,怎么可能那样弱不禁风?
这念头冒出来,吓了柳恭自己一跳。
为什么他会知道欧阳身材好?而且还知道他身上有疤?他们不同班,又没有一起上过体育课,没有一起换过衣服,虽然他搞过很多恶作剧,但是偷窥这种事情,从来没干过。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印象?他到底是在哪里看见过欧阳的身体?
这问题困扰了柳恭一下午,一直到放学之后,他连琴也没心思练,在宿舍里踱来踱去,最后拿了瓶强力胶出了门。
他走进欧阳他们班的教室,轻车熟路地来到欧阳的座位旁边。
早已放学,教室里并没有其它人,整间教室装满了夕阳的光,变成了橘红色的。逆着光,教室内每样东西都像是笼着光环。树影从窗口漫进来,随着桌椅形状起伏。
柳恭站在那里,手指轻轻的拂过身边的课桌。指腹感觉着木质的纹理,有一种涩涩的触感。
然后他就在夕阳的光束里拉开了椅子,坐下去。
平日里欧阳就是这样坐在这里的吧?
柳恭缓缓地伏在桌上,脸贴着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光束中有细微的灰尘慢慢地飘动,静静地沉落。
他好像听到了欧阳平稳的心跳,好像嗅到欧阳远山木叶一般清新的气息。
脑海里欧阳的影子慢慢清晰,但却并不是寻常大家看见的那个温柔优雅的贵公子。
他看到欧阳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赤身祼体,闭着眼,睡得很安详,薄薄的唇紧抿着,似乎有几分冷峻,但是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却使他显得非常的……柳恭要想一下,才能找出一个词来形容,性感。是的,非常性感!他的脸,他的表情,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光滑紧致,肌肉结实匀称,充满着一种野生猫科动物般的优雅和爆发力,流畅的线条从肩膀下收紧,纤细却不柔弱的腰身,看上去力道十足……
柳恭忍不住想,那样的腰,如果扭动起来的话一定十分要命……
这想法又吓到了他自己。
他忽地惊醒,意识到自己正伏在欧阳骜的课桌上胡思乱想,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因为这些绮想而变得口干舌燥,下腹就好像燃了一把火。
柳恭重重地甩了两下头,但欧阳的影子并没有被驱逐,反而变得更清晰,清晰得他能看到他身上每一次伤疤,清晰得能让他看到他肩头那个明显是人咬出来的牙印。
这让柳恭变得很烦燥,他甚至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的记忆。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想,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情况下在欧阳肩头留下了那样的印记?以欧阳的个性,应该不会跟人那么野蛮的打架吧?那么……
他制止自己想下去,又花了一些时间来平息自己过快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然后看了看手里的那瓶强力胶,叹了口气。好吧,他承认,欧阳骜三天没来学校,想他的不止是那些女生,他也很想。欧阳不在,他就好像没有了对手,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劲来,也没有了可以欺负的对象,做什么都没有乐趣。
所以,既使知道他明天也不会来,柳恭还是把强力胶涂在他的桌子上。
“你在做什么?”
娇滴滴的喝叱声从身后传来,柳恭连忙把强力胶一收,转过头来。
正向他走过来的是个女生,身材虽然娇小,但细腰长腿,长得也算不错,眼大鼻挺嘴唇小,稍有点煞风景的是她的发型。她有一头又长又亮的金发,却在头上分左右梳了两个圆圆的包包头,然后再垂向身后。
柳恭认得这是和欧阳同班的女生,好像是叫月野兔。
“柳恭水心?”这女生显然也认得他,“你在欧阳的座位做什么?”
柳恭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没有答话。一般的情况下,女生看到他这个表情都会吓得不敢说话快速走开,但今天显然有了一个例外。
“你刚刚往欧阳的桌子上涂什么?你手上藏了什么?”女生不但继续追问,而且还不依不饶地过来想看他手上的东西。
柳恭自然不肯给她看。拉扯之间,绊倒了椅子,两人就一起摔到了地上,那瓶强力胶也洒了出来。所幸刚刚柳恭已将大部分涂在欧阳的课桌上,瓶子里剩得不多,但也足够将他的手牢牢粘在她胸口上。
女生怔了一下,柳恭也怔了一下。
他本来只是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