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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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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陆西来家里吃的晚饭。”
我楞住了,旋即淡淡的微笑,这样啊,太可惜了,好久不见。
“麦麦,以后不能这么晚才回来了。嗯,出去玩可以,但晚上八点钟之前得回家。”我妈叹了口气,笑道,“女儿长大了。以前你整天窝在家里我担心,现在你肯出去玩了,我还是担心。”
“老妈,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们不要生气啦。”我抱着我妈的脖子撒娇,轻声道,“今天帮冬冬开家长会的时候居然碰到了我大学同学,他也是来给他弟弟开家长会的,他弟弟竟然还碰巧跟冬冬是同班同学。大家就一起出去玩了。嗯,就是在游艺厅玩了一会儿,然后时间就哗啦哗啦过去了。”
我入睡前我妈送牛奶到我的房间来,看着我,叹了口气,不停地念叨,女儿长大了。
我心中汪洋一片,轻声道,妈,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分寸。
这是承诺还是安慰,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妈倒是没对你不放心,你从小就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只是,唉,人家说的没错,女儿是给别人家养的。”
我大笑,妈,你想什么呢。这么快就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丢出去了。我告诉你,你想的美,我会死命缠着你和我爸,直到你们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为止。到时候我还会隔三差五回来蹭吃蹭喝。
“你什么时候回来蹭吃蹭喝都行。妈就怕你到时候回家的心思都没有。”我妈佯装嗔怒,点点我的头,“玩了一天也累了吧,早点睡觉。”
“嗯。”我大力点头。
我妈转身出门,门要掩盖上的时候,我冒了一句,陆西怎么今天来家里吃晚饭,先前都没有听你提起。
“噢,我是路上刚好碰到这孩子,不由分说把他拉来的。嗳,学校里能有什么好吃的,这孩子又瘦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我深吸一口气,把头蒙进了被子。轻度缺氧的状况下人会亢奋,所以今天在游艺厅里我才这般放浪形骸吧。我闭上眼睛无声的苦笑,人啊人,无论怎样,总会为自己找出这样那样的借口。
第69章
罪行曝光之前,每个人都是纯洁无辜的羔羊。
那天晚上,柏子仁没有发短信给我,我也没有联系他。
日子哗啦哗啦,转眼已是一个多星期后。冬冬已经放假,姚飞也考完了期末,整天在家里补眠。我理解这种感觉,仿佛睡了今天没明天一样,在成绩出来之前,最后的放纵。我妈还担心他俩放假以后,家里三个小孩会闹翻天。实际上,大家都窝在自己的房间不出门,一个比一个大家闺秀。我在MSN联络到了叶浅浅,元旦她回来时居然还带了个香蕉人男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我听了唏嘘感慨,那个男生还是长的蛮帅的。
浅浅:干嘛呢?
我:在家里发霉呢。
浅浅:o(∩_∩)o…哈哈,怎么?行情不行了,都得装罐头了?
我:唉,咱的行情一向是看跌不看涨。
浅浅:你跟那个……还是老样子?老死不相往来?
我:嗳,打人不打脸,别揭我伤疤。
浅浅:这样子不行啊,天高皇帝远的,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我:他是在天子脚下。
浅浅:所以问题更大!花花世界,诱惑多大啊。
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诱惑是必然存在的。唉~这个世界本来就无所谓忠诚,你忠诚仅仅是因为你面临的诱惑不够大。所谓理智清醒,不过是因为你还有后顾之忧。
浅浅:(*^__^*) 嘻嘻……见解蛮深刻的么,都成感情细腻分析派了。
我:我倒希望我永远稀里糊涂,可惜没那种傻福。
浅浅:来,抄一句话给你。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幸福的女人,小时候被老爸宠,长大了有老公宠;另一种是坚强的女人,她们坚强是因为她们不得不坚强。所以说,女人啊,还是柔弱一点的好。被男贵人包围、保卫的女人,总是春风得意、事半功倍、好风凭借力扶我上青云。
我:上了云端的人容易跌下来,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浅浅:怒,恨铁不成钢。我告诉你哦,只守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眼界、心胸和经验都趋于狭窄。由于缺乏更多的男人,在精神上、性情上对男人没有太多的了解和比较,也难以了解和驾驭身边这一个男人,反而容易被这个独家男人看低。而且鲜有重新激发潜力和重新发现自我的机会,这些通常都是在更多的男人那里得到的。
我:^_^怎么一套一套的,都可以在报纸上写专栏了。
浅浅:汗,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拿着专栏照本宣科的。
我:怒了,居然这么忽悠我!
浅浅:乖乖,么么,不生气咯。嗳,那你们现在究竟算是怎么回事。
我在电脑前楞住了,停了半晌,我发送了一个苦笑的头像。
浅浅:就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你始终都是要跟他讲清楚的。
我:浅浅,我不敢跟他讲清楚。
怎么讲清楚?只怕一说,这最后的朦胧暧昧都没了。不清不楚不尴不尬,虽然是把软刀子,让人受尽委屈,向左向右都进退维谷。但始终胜过白雾背后的血淋淋。如果说清楚了,从今往后,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幸福,我能够微笑着说出祝福吗。
我始终是怯懦软弱自私,只怕一说,连最后的回旋余地的不剩。
手机响了有多久?我看着她在我的床头跳动。我不想接,只觉得心里空空的,满身的疲惫。家里的电话也响了,客厅里在响,我的房间里也在响。“滴灵灵”的声音,初时像炸雷,后来听了竟然也顺耳异常。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意识是清醒的存在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病痛,但是就是没有力气或者说是精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做理智命令自己做的事。电话铃声终于落下。因为冬冬实在受不了我跟姚飞懒功,自己跑去客厅接电话了。
MSN上浅浅气得上蹦下跳,问了我n句,你到底还在不在?
我恍然醒悟过来,抱歉地回复她,嗯,家里有点事,下次再聊吧。连忙退了出去。
我关了电脑,伸了个懒腰,趿拉着拖鞋,蓬头垢面的出去倒水喝。见到沙发上一派安定祥和的柏子仁,我唬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指控,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哟,还能动,还能讲话。”柏子仁懒洋洋的靠着沙发上的靠垫,笑容清浅,“我摁了有半个小时的门铃,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我还以为你在家里煤气中毒了呢。”
我看看手里的杯子,意识到自己是出来倒水的,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热水坐到他旁边,笑笑,你放心,我就是自杀也不会选择开煤气,搞不好会爆炸的。一个人死了安安静静的,如秋叶凋零一般最好,没事别连累其他人。
胳膊忽然被捏住了,柏子仁脸上是一贯的要笑不笑,声音却是腊月寒冰的冷凛,麦爻,你故意的对不对?你非得这样是不是。
“喂,松手啦。”我皱眉,“捏的很痛啦,我故意怎么了我。”
“你非得说死不死的吗?”他额上有青筋在跳动,眼睛仿佛要爆出来一样。
我哂然,柏子仁,你也太草木皆兵了吧。这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你干嘛这么激动。
他不说话,也没有松手,目光暗沉沉的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只好拿起遥控器随意转换频道看。
“你放心,我没事的。倒是你,老是这么疑神疑鬼的,我没病也会被折磨出毛病。”我拍拍他的手,“放开啦你。”
他松松手却没有放开,没好气的白我,这谁折磨谁呢。
我笑笑,头靠着垫子,与他并肩坐在沙发上。
“柏子仁,真好。起码还有你这个朋友在我身边关心着我。”
“这两天忙什么呢,连个电话都没有。”柏子仁抱怨。
我睨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摇头,淡笑道,还不是天天呆在家里数羊羔。
这是我们以前体育老师的一个治疗假性近视的方法,据说出自气功。幻想你坐在一辆列车上,列车在缓缓行驶,车窗外是一望无垠的草原。你下了车,这时候远处来了一直小羊羔,你想这只小羊羔是白色的,然后又跑来一只小羊羔,你觉得这只小羊羔是黑色的;接着又来了一只小羊羔,你觉得这只小羊羔是什么颜色?哇,一下子来了好多只小羊羔,五颜六色的,什么颜色都有。
“第三只小羊羔是什么颜色?”
“嗯?”
“我问你,你眼中的第三只小羊羔是什么颜色。”柏子仁难得很有耐心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哈哈,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考虑半天,然后就想不下去了。”我双手一摊,“可惜了老师的这一妙招。”
他看我,忽而又沉默下去。
“怎么都不打电话给我?”闷了半晌,大佬问讯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太忙,冷不丁的一个电话没掐好时机,坏了大人你的好事吗。”
“算了,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
“那你还问。”
“不亲耳听你从口中说出来始终是心存侥幸的。”柏子仁意兴阑珊,放开我的胳膊,抢过我手里的遥控器胡乱换台。
我怔怔地看烦乱的柏子仁,这样的柏子仁也是我所不熟悉的,印象中他应该是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模样,因为别人苦苦追寻还一无所获的东西他往往唾手可得。得来的太轻易,反倒什么都无所谓,失去了也毫不在意。
我站起身,去了我弟的房间,我弟听到开门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混的叫了一声“姐”。
“还睡不?饿不饿?”我看看他书桌上的闹钟,已经快十一点钟了。
“嗯,肚子确实饿了。”姚飞“嘿嘿”的笑,却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
我狠狠剜他,嗔怒道,懒鬼。转身出了房间,他在身后喊,谢谢你啦,老姐。
到厨房把饭菜放到微波炉里打五分钟,我又在煤气灶上烧了道白菜豆腐汤,冬天吃饭的时候,我喜欢有热乎乎的汤喝。柏子仁看我用饭盒盛好饭菜,还端着一小碗汤,奇怪的问,你这是干什么,放下放下,我自己过来吃饭就行。我凉凉的白他,又不是给你吃的。
柏子仁目送我把饭菜送到我弟的面前,帮他在床上支起平时在宿舍床上方便看书用的折叠床,提醒他喝汤的时候慢点,小心烫到舌头。柏子仁同学的眼睛越睁越大,不置信地指着我弟,你就是天天在家做这些。我弟难得没对柏子仁黑脸相向,只是拿他当空气,又或者故意气他,吃的分外香甜,脸上的神色坦然的不能再坦然。
“姐,还有没有酸黄瓜炒鸡蛋,味道真好。”我弟数着饭粒,“这些滋味都太淡了。”
“菜的滋味还是清淡点好。”我说着,还是进厨房穿上围裙,打鸡蛋;从冰箱里取出酸黄瓜切片,这是我外婆每年都要腌制的,是超市里酱菜没有的美味。
鸡蛋进锅的“滋滋”声把柏子仁给引出来了,他以极其苍凉的语调悲愤地开口,麦爻,你还真炒菜给他吃?
“有什么问题吗?”我把酸黄瓜也放了进去,一面翻炒,一面不可思议的看柏子仁。这几天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一点小事都反应这么大。
“你平常都这么纵容你弟弟?”他的声音哪里是咬牙切齿,分明是把牙齿咬碎了,一个一个地迸出来。
“这不是什么纵容啊。”我往菜锅里加了点白糖,再翻炒了两下,把菜盛到碟子里。
“不过是给我弟烧菜而已,这难道有什么吗?”我把菜锅放到水池里,看看饭厅墙壁上的钟,嗯,应该准备午饭了。
“他要你烧什么就烧什么?”柏子仁简直是气急败坏了。
“当然,只要我会烧。”我端起菜往我弟的房间走。柏子仁在后面亦步亦趋,嘴里嘟囔着,你怎么就没对我这么好。
我在前面偷偷翻白眼,拜托,同学,姚飞是我弟,你是谁啊。
姚飞得意洋洋的扫了眼柏子仁,得寸进尺,姐,我渴了,要喝水。我在柏子仁看不到的角度对他瞪眼,无声地警告,姚小飞同学,你最好适可而止。
不过这些已经够柏子仁黑面冷口的了。我跟冬冬还有他在饭桌上吃午饭的时候,他压根就没吃几口菜。真好,方便给我家省口粮。
我在水池边洗碗,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没等我擦干手过去,柏子仁已经接完了电话。我有些不高兴,不喜欢这种隐私被人侵犯,生活受到打扰的感觉;不过我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在洗完碗以后问他是谁打的电话。他看我脸上没有笑容,立刻做个求饶的手势,笑嘻嘻的向我解释:“别生气,我没存心接你电话。只是我没注意看,以为是我的手机。再说你不是洗碗的来着,也分不开身来。”
“问你是谁打的电话,你哪来这么多问题。”我不悦,伸手拿过手机查看已接电话。
“嗐,一个打错了的电话而已,我随手删了通话记录。”柏子仁轻描淡写,好笑的睨我,“你放心,我不会凭空毁你的名节的。”
“嗳,我告诉你,以后陌生号码一律不接。我这个月的500分钟免费接听已经过了。”我想起这个问题立刻警觉,“你都跟他说了几分钟。”
“放心,花不了你几毛钱的。”他侧头对我微笑,“照这么说,只要不是陌生号码,我一律可以接听了?”
“统统不许接!”我没好气道,“事不过三啊,下次我就真的发火了。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柏子仁大笑,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好好,不生气,事不过三。
“你都跟谁打电话的,五百分钟都过了。”
“关你什么事!”我翻翻白眼,“你管我是跟谁打电话。”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生怕你碰到上次那个变态电话色狼。”
“你会这么好心?”我狐疑的打量他,摇摇头,“算了吧,阿柏同学,咱们都认识这么些年了,你这时候才在我面前装好孩子是不是过于后知后觉了。”
“我这不是亡羊补牢,争取在党和人民面前坦白从宽争取悔过自新重新做人么。党和人民应当给我个从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站起来,幡然悔悟,改过自新的机会。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允许犯错误。有错误,改了,就还是好同志。”
“阿柏同学,毛概课下学期才开,我没打算事先预习。不过说到那个电话变态,还真是心有戚戚焉,幸好他悬崖勒马,没有再骚扰我了。呵呵,那时候我还真担心他会旧病复发,他要真那样,我恐怕得真的报警了。”
“不会的,你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看他,心中有一丝小小的意念,迟疑的问,“老实说,柏子仁,那是不是你的恶作剧。”
柏子仁的眼睛在抽筋,表情是深受侮辱的愤怒,麦爻,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我转头观察了他片刻,看他惊怒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遗憾的叹了口气,真的不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你呢。
柏子仁不停的揉胸口,坚持说自己的心灵受到打击了。
我白了他一眼,丢了个橙子给他,那你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
“这个。”他微笑,“你不是威胁他要报警了吗。警察叔叔面前,哪个小子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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