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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年代很尴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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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增“那车。”。。。。。。。。。小阳心想“反正都是我的，车帅也能出去泡妞，怪不得很多人都爱或买或借个车勾引小女生去呢。虽然是自行车，但总之我已经成功一半儿了。”
“你！你！下来！不知道校内不让骑车？”小阳一看是个门卫，上去说到。“师傅，我是新生，不知道学校的规矩。”“你是几班的？”那门卫好像没听懂一般，“师傅，我是新生还没到分班那种境界呢。”“哦，下次注意。”本以为这就完事了小阳刚要推车离开，却听见门卫说到“咱们学校又规定的，校内不能骑车。。。。。。”直到讲完八荣八耻才放小阳走。小阳听的稀里糊涂，心想果然是学府，连个看门的都这么有知识。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学生，一看就知道是高年纪的，因为胸前佩戴着学校的胸卡。那学生拍拍小阳说“你不知道吧？门卫是华侨，语言沟通有时候不太方便，就是刚才跟你说那些话记得清楚，有时候有人问路，他也给讲这段。”“华侨啊？这么狂？连门卫都是华侨。哪的华侨啊？”“越南。”
5
开学了，那天是张辉和他一起去的，张辉也是小阳小时候的朋友，俩人的家离的不远，经常和大院的小朋友玩些警察抓小偷，藏猫猫等一系列智力加体力的游戏。有一年大年初一，俩人在一起放爆竹，张辉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拆开的《大地红》爆竹，点一个，扔掉，双手捂耳朵，再点一个再扔掉，再捂耳朵，机械化的重复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到了不知道扔掉多少个的时候，小阳忽然发现，张辉手里拿的已经不是烟头了，而是已经点燃的大地红爆竹，并且双手捂在了耳朵上，小阳一惊。“妈的，你干什么呢！扔了！”“啪”的一声脆响，“啊！！操！扔错了，把烟头扔出去了。”然后低头看了看手指“我先回家了，手肿了。”看见张辉远去的身影，小阳似乎想起去年他好像也被炮竹炸过一次，也是在大院里，也是他俩人，张辉拿炮竹往下水道井盖里扔，半天没响，然后他趴在井盖上听，“哄！”的一声，井盖飞起来了把张辉砸在了地上。小阳赶紧去找张妈妈，张妈妈来的时候看见张辉正站起来打扫身上的尘土，就骂到：“兔崽子，不知道下水道里沼气多，还他妈的趴下听！这也就是你闪的快，要不砸不死也得砸傻了。”现在回想起张妈妈说的话，小阳觉得张辉肯定是被上次砸坏了，只是傻的还不够彻底。。。
走到分班大黑板的时候，俩人一起寻找小阳的名字，终于在10班最下面看见了“牛小阳”这3个字，一看班主任姓名。“王金明”张辉小阳说“你赚了这个老师特别好，以前在我们学校教课，给我们带过地理，特别护学生，而且自习课还让休息。走吧先去报名。”俩人跨进教学楼，找到了10班的门口，发现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站在讲台上，微笑着跟下面的学生打招呼，忽然发现门口的俩人，微笑就好像被电熨斗熨平了一样。“张辉？你不是转学了吧？！”张辉连忙说到：“不是不是，我朋友分到你们班，我跟他一起来看一下，没想到是老师您当班主任，真是他的福气。。。。。”“哦，那就好，你叫什么名字？”“牛小阳。。”“恩。对，有你。去后面坐吧，张辉你也过去等会，我说两句话就放学了。”“谢谢老师。”小阳和张辉坐到了后面，小阳问“你和他有故事？”“没什么，就是有一次我抓了只死蚂蚱放他喝水的杯子里了，后来他知道是我，然后对我说谢谢我放的东西，营养价值是不小，但是喝起来不是很习惯。”“这也叫没有！？完了这回我在他心中的印象肯定特别的差，竟然和你这种人称兄道弟。”
开学的时候小阳是走读的，因为家离的不是很远，还有他的新自行车很拉风。一中的早读时间是6点开始，每天楼前都又一个老太太站在那儿抓迟到的人，小阳前几天表现还可以，也许是新环境，新自行车的原因他还每天有些兴奋，所以没迟到过。但第二周的星期一，小阳起晚了，走进大门的时候发现老太太周围已经人迹罕见了，他战战兢兢的推车子走了过去，老太太大喊了一句“站住！几班的？！把你学生证拿出！”小阳交出学生证，老太太怒到：“怎们迟到了！扣你们班分！下次注意！上去吧！”到了班级班主任也只说了一句下次注意。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小阳却根本没有注意，连续的迟到，老太太已经从那几句台词改成了“又是你，牛小阳。”到最后几天的时候老太太甚至都不叫他过来了，直接一挥手，然后在小本上记上他的名字，默默的这成里一个规律。班主任终于忍受不了了，把小阳叫到办公室“你怎么搞的，连续迟到8次！扣了我4 分，班级的量化评比就你扣分，你成了咱们班的得分王了！把你家长叫来！为什么不叫你起床！”“我父母都不在家住，我和奶奶一起住。”“那也把你妈叫来，上高中了还不管成什么了？！”
小阳跟母亲说明了情况，牛母不满的表情告诉了小阳“你完了。”
牛母到学校跟老师谈话，班主任对牛母说“牛小阳平时表现的还真是不错，是个挺上进的孩子，只是老是迟到，要不给办个住宿吧？”牛母说：“老师，我和他爸长期不在家住都在外面做生意，也没时间管他，您平时多费费心，我在这谢谢你了。关于住宿的事儿，我们回去在考虑下。”回到家后，三堂会审，小阳保证再也不吃迟到了。
一天中午小阳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发现1点45了。赶忙起床，骑着车子飞奔到学校，发现再去车棚停车时间肯定不够了。把车子停在学校门口进冲了进去，进楼的一刹那，上课铃也打响了，一颗心总算放在肚子里了。但是怎么今天的铃声听起来怪怪的，有些沙哑，到像是钟的声音。下了晚自习，小阳出校门推车子，漆黑的角落里，路灯的光芒都被遮挡住了，小阳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车了，一个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心里，不会是丢了吧？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偷车子丢车子只是电影里的情节，离自己非常的远，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又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并且拿车钥匙挨个的试了下，相比丢车子他更愿意想到的是车子被外星人施魔法变了个样，或者被游手好闲的人涂上了别的颜色。但是事情总是不往好的方面发展，他拿着钥匙把所有的车子都试了一遍。结果都是打不开，中途还有几个同学以为他是偷车子的，差点儿把他抓了。车子终于还是丢了。
回到家中小阳给母亲打电话：“妈，车子。。。丢了。”“住宿吧。”“滴滴滴滴。。。。。”牛母挂断了电话。
6
办理好住宿手续后，张辉陪着牛小阳来到了宿舍楼下，找宿管老师分配宿舍，老师看了看名册“你去425吧。”小阳拿过425成员名单后，一个熟悉的名字飘进了他的眼中，“催月”
“操，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和他一宿舍。”“张辉接过来一看，说到：“是前些日子要和你打架那个大高个吧？体育队的？是不巧啊。。。。那怎们办？要不我给你叫几个兄弟？先收拾他一顿？”“算了吧，我自己能解决，上去，会会他去。”俩人拿着行李进了宿舍，发现催月并不在宿舍。“辉，你先回去吧，有事给你打电话。”“恩，那我走了。。。。。。”小阳一下午基本都没听课，就想到晚上回宿舍会不会发生一场恶战，他不愿意打架，但是总不能低三下四的去讨好人家吧，太没面子了。时间仿佛知道小阳的事情，以往感觉漫长的几个小时不经意间就过去了。随着下课铃的打响，小阳迈着似乎沉重了很多步伐走回了寝室。他还是不在宿舍，先不去洗脸了，万一洗脸刷牙回来，再跟他打起来一会还得洗，还是坐在床上等吧，其余的人都回来了，最后一个进来的身影那么修长，小阳凝视着他面部没有一点表情，他也凝视着小阳，慢慢的走了过来。宿舍其他人也配合的安静了 下来。仿佛宿舍的空气被抽干了一般。忽然催月笑了，那笑容那么的真，并不是嘲笑，说到：“你也来这个宿舍了啊？哈哈这回有伴儿了。”小阳松了口气也微微的笑到说：“嘿嘿，是啊，不知道咱们是冤家路窄，还是有缘昂？”“我认为是后者吧。。。。。。”彻夜的畅谈，似乎拉近了俩人的距离。。。。。从那天开始小阳似乎在催月身上找回了萧言的感觉，俩人无话不说，无事不做，无法无天。。。。。。每天晚上都是425这个宿舍嘴热闹，基本都是1点多才睡觉，但是和宿管关系混的好了，他们也不会特意找你麻烦的。
一天晚上宿舍又是闹到1点左右，一床下铺的同学非要去厕所，刚开门身子就像被悟空用定身术定住了一样，，大家叫他也没反应，后来下去拽他一下，那同学颤抖的说到“你们听见没？好像有人哭。”大家仔细听了一下，仿佛寂静的黑暗里确实是有女人哭泣的声音，这下头皮都发麻了，小阳和催月把头伸出门外，仿佛又看见水房门口有人影闪动，仗着年轻气盛，催月说到：“怕个鸟啊，咱们几个一起去，我就不信了。”后来一行人跑到厕所方便完后，飞一般的冲了回来。到了宿舍，大家正说着“其实我根本就没怕”什么类似的话的时候，催月眼神发直的看着前方，悠悠的说到：“你们刚才方便的时候听到哗 。。。哗。。。哗的声音来没？”宿舍再次安静下来，“没有啊。。。怎么了？你别吓我们昂。”“其实我刚才一直都没说，就是怕吓着你们，你们知道是什么声音吗？”“不知道。。。。。。。”顿了一会儿，催月叹了口气，大家的心里都像绷了个弦似的，紧张的不得了，都等着他往下说。“是我撒尿的声音。。。。哈哈哈哈哈！！！”
“操！无聊！睡觉！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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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阳，接电话！”“来了来了，谁找我啊？”“人！”
“喂？你谁啊？我是牛小阳！”“操，我是萧言，干吗呢你？”“呀？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在那儿咋样？会做菜了不？”“还可以，根本没学，我可能要回家了。”“什么？毕业了？你这才上一年啊，不可能啊？学有所成了怎么着？”“没，我家要开个大饭店，在咱们家那儿，我爸非让我回去，其实我还真不想回去，在这生活太滋润了。我在学校里当大哥，下面一群小弟，管吃管喝的。而且旁边就是卫校，里面的货可多了。哈哈，真不想回去啊。”“那跟你爸，好好说说，就说你在这学的挺好，发现原来当厨师也可以报效祖国，最起码学好了能进国宴后厨，为中国人民扬眉吐气，让老外们知道中国不但历史悠久，而且做的菜也能悠久。”“没用，我爸前脚告诉我，把电话挂了，第二天就开车来了，把我的行李拉走了，还说了一句，你想留就留，我也不给你钱了，自己看着办吧。我连伤感的机会都没有。”“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火车站接你。”“过两天吧，等我和我手下的兄弟一一告别后我就回去了，算是衣锦还乡不？”“算个*，啥时候回来提前告诉我，我接你去 ，挂了吧，我一会还上课呢。”“嘟嘟。。。。。”小阳虽然表面上没露出喜悦的表情，但是内心却非常高兴。
过了几天，小阳接到了萧言打的电话“我明天就回去了，8点20到家，你去火车站等我吧，先不说了。我买完车票就剩下这一块钱了。朋友也都让我这几天给祸害干净了，临走了不能也不好意思再找他们要钱了，要不这老大当的太窝囊了也。挂了吧。时间到了。”“嘟嘟。。嘟嘟。。”“操！！！上午8点还是晚上8点啊。。。。。。”
第二天小阳通过查火车时刻表，查到了原来是晚上8点多到家，第二天找到班主任请假。“老师，我请假。晚自习不想上了。”“怎么了什么事？”“我难受，浑身无力，可能是感冒了，我想去外面打点滴。”“怎么不在学校里面打啊？”“您也知道，学校的校医以前是干兽医的，自己还号称给别人扎针向来都是一针见血，但是从她那儿回来的同学都说确实是一针溅血，扎大动脉上还溅的更厉害呢。”“恩，那我给你开个假条吧。”
到了晚上，小阳拿着假条，大摇大摆的正要从学校门口出去，门卫似乎发现了学生藐视了自己，怒目相对。“干什么去？！”“假条！看好了，这次不是逃课，我是去输液！！我得病了。”“没学校领导盖章！回去从新盖去！”这时候旁边走过了几个女生，有化妆，一看就是高年级的学姐，走到门卫面前，挤眉弄眼的说到“张师傅，我同学特殊情况，麻烦你高抬贵手了。走的匆忙，班主任没在学校，口头批准了我们。”门卫看了看，摁下电钮，把她们放了出去，小阳也跟在后面往前走，不料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回头一看，门卫以迅雷之速冲了出来“回去找学校领导盖章去。”“她们怎么都能出去？”“人家女生，有特殊情况，你也有？！”“操！你他妈的扒开她腿看了是咋着！我也有！我发烧呢！耽误了我死在门口你负的起责吗？！”门卫愣了一下，张口不说话，感觉就好像学习的中文词汇不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小阳的话一样。小阳大步往前走。门卫刚要拦，小阳说到：“滚开，再拦我我躺着就不起来，看学校领导来了处罚谁，不想干就回越南去！”门卫连忙闪身。望着这个远去的背影愣愣发呆。。。。不知道是不是听见“越南”俩字，想念起了以前受苦的日子。。。。。
匆忙赶到火车站，小阳发现萧言的身影，连忙跑过去。“操，等你半天了，那天说的匆忙忘了告诉你具体时间了，你再不来我就准备回家了！”“别说了，跟门卫发生口角来，耽误时间了。走吧 吃饭去吧，喝点儿！今天晚上去我们宿舍住吧。咱俩睡一个床去。”“行，走吧，在那儿这几天就跟别人睡一个床，没想到回来第一天还是这样。”
俩人来到离学校不远的烧烤店。坐了下来，老板连忙过来招呼。萧言说：“咱俩今天不醉不归，好久不见，真想你。老板来10串肉串，来一箱啤酒。这有俩馒头你帮我烤拷，我在火车上的干粮，再来盘凉菜。”老板哭笑不得。酒过三旬，俩人脸色都渐渐变红。萧言说到：“你和你们学校的门卫怎么了？他惹你了？”“恩，先不让我出来，后来让几个女的出来了。让我骂了他一顿！”“行，是个老色比。一会咱们整整他去。你们学校还有别的地方能跳进去不？咱俩别走正门。”“有，后面的墙能跳，咱俩的身手没问题。”“恩，那就行。来来，喝酒，等我家饭店开起来，天天叫你去那吃饭，别在学校吃了就。我管你饭。”“哈哈，行，没问题！”一箱啤酒喝的还剩零零星星的几瓶后，俩人晃晃荡荡的起身，小阳付完钱，俩人迈步走向学校。这时候晚自习已经下了有一个小时了，学校大门禁闭，小阳带萧言往后墙走，萧言说：“慢着，先报仇去，你在这儿等我。”说完后在地上捡起个转头，摇晃着走向了门卫住的那屋，小阳心里很是担心，连忙说到。：“你行吗还，喝了那么多了，别砸错了，旁边那家是洗衣店，亮灯的那个才是呢！”萧言回头，用不太利索的手，摆了个OK的姿势。走到窗前，把转头背后，用另一只手敲了敲窗户。里面传来了似乎刚刚从睡梦中挣扎出来的声音“。。。。。谁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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