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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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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庆幸。’原来方才来的人都进了屋里,并没有留下在外面守门的。如果说有,恐怕出去也不那么容易了。
柳心和施雪梅都把呼吸放到最低,无妄和尚把房檐的瓦片轻轻移开,放出屋内的一缕光芒,可是哪有什么人进来?进屋的五人,都留在了一楼。几人松了口气,无妄和尚却感觉失望不小。当下道:‘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前辈。’施雪梅道。
‘怎么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是说假如,要挖密道密室,肯定会在屋里,只有这样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嗯。’柳心赞同得点了点头。
无妄和尚又笑了,‘有道理。’
正说着,突然听到一声地板打开的声音,三人一起循声望去。不是正厅,而是庭院角落的一间不起眼的木屋。”
几人扬起了嘴角,无妄和尚用‘拈花指’力无声掰下瓦片一角化作粉末飞了出去,一片树叶‘沙沙’,侍卫果不其然,都围了过去。再看房檐,哪里还有什么人呢?”
“好!找到了证据,看那狗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想多了~无妄大师是佛门中人,施雪梅和柳心又是出身绿林,朝廷不抓他们就不错了,哪还会信什么证据啊。”
“切,那也总比没有的强,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肯定不得好死!”
“啪!”林江拍了拍醒木道:“各位客官,咱们言归正传。无妄大师他们去哪了呢?没错,他们啊,就是朝着那响声所在‘飞’了过去。靠近那时,更是显得小心翼翼。落到屋后一看,就是间普普通通的柴房,如果说有什么不对的话,那就是地板了。没有那个富贵人家会把钱过多的用在柴房,而这柴房的地板,却是用平整的青石板铺就的。虽然说青石板不是什么贵重的料子,可是铺在柴房,却实是略有奢侈。再加上方才听到的声响,更让一行人确定了其中的古怪。
无妄和尚自知强龙不压地头蛇,和施雪梅、柳心,比了个‘等’的手势,待进去的人出来,自然也就找到了密室所在,更省了一番查找的功夫和风险。
时间的流逝,在等待中,总是最慢的。无妄和尚虽然脾气火爆但也算得上是高僧,坐禅入定就是几天几夜也是家常便饭。而柳心和施雪梅本就是初出江湖,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又正值少年,总少不了少年人的轻狂。强压着心中的冲劲,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终于忍耐不住,低声道:‘这都快天亮了,怎么还没动静啊,前辈,我们进去吧。’
柳心也正想说‘是’的时候,无妄和尚缓缓把手放在两人的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头。两人心头顿时感觉宁静许多,或许这算是佛门渡人的一种法子吧。
可是这时间还是走得不急不慢,就算是这样,头顶上的月亮都快没了,你说这着急人不着急。哎,这会儿俩人倒是静下来了,可是你们猜怎么着,施雪梅呢,昏昏欲睡,柳心已经是去找周公请教武艺了。无妄和尚呢,双目轻合,没有一举一动,你能说是也睡着了吗?嘿嘿,谁知道呢。
无妄和尚大耳轻动,慢慢睁开了眼睛。施雪梅晃了晃头,强打着精神,两个眼皮正打得激烈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仿佛平地生雷打起了精神。一下子就从犯困的猫咪变成了灵动的飞燕。柳心也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三双目光紧紧盯着窗纸上破掉的小孔,只见前几日埋伏他们的那个诸葛孔朱正面带微笑,摇着羽扇不急不慢得从裂开的地板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随从却是截然相反得板着个脸。
那姓诸葛的自顾自得走出了房间,身后的随从把墙角的杂草拨开,一掌把突出的一块墙砖拍了进去,又是一阵石板摩擦的声音。密道,就这样消失在几人面前。
两人人压抑着躁动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忙一个步法抢进了柴房。当他们进去时,无妄和尚已经如法炮制打开了密道的大门,两人消了足音,飞快闯了进去。无妄和尚留意着四下没有异动,也纵身跃下。
刚下去不到片刻,头顶的门便重新关上。柳心摸索着火折子,正要点燃便被无妄和尚拦了下来,用传音入密道:‘不行。’
柳心恍然大悟,收了起来。
摸索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眼前的火星显得那么刺眼。再走几步,人声、镣铐声、拷打声便是清晰可闻,这里,不是什么密室,就是个牢笼!塞北狂客会不会在这里,无妄和尚一行能否全身而退,东瀛人究竟在酝酿着什么样的阴谋?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醒木响过,便是一片叫好,收起了散碎的银子,便让林江出门帮我办点事情。武琦樱的事,他也是很乐意相助的。
我泡着茶,静静得笑着,守着凡月楼,守着,你留下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回
晨曦一缕,烛光相陪,我慢慢合上了最后一本卷宗,不得不说,丐帮真是神通广大。
昨儿个上午的书说完后,就悄悄让林江借丐帮之便,帮我调查李横远。仅仅是半天,就把他生平年份调查了个底掉。出身低下,二十五岁以前就是个小混混,后来做了几年没本钱的生意在绿林把人头混熟了。三十二岁时开了家镖局把自己洗白了,后来,仇家找上,又从‘千影庄’雇了杀手,接着认识到了东厂的人,以后冰炭两敬就各位准时,人也变得无法无天。
是啊,厂卫制度下,能巴结上东厂,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不过。。。。。。
我静静归置好卷宗,取出信阳毛尖,慢慢品着。“我为什么会对她的事这么上心呢?明明和你已经说好,不再管江湖事,可是又是什么时候,又陷入了江湖。。。。。。”
沉醉于甘美苦涩的茶香,精神慢慢放松下来,轻轻靠在椅子上。晨风从窗口溜过,带起几丝白发。。。。。。
“好香啊,这是什么茶啊。”
“回将军,这只是很普通的信阳毛尖,只不过奴婢多加了些草药红糖。”正厅宏大,锦屏墨染,雕梁精美,书卷飘香。乍看之下并算不得奢华,可仔细看来,却是暗藏一番风味,藏书多是名家手卷,不少还是海内孤本。再说横梁上的浮雕,人物举止,惟妙惟肖,就连胡须的纹路,都清晰可见。那时,你那么回答我。
“将军若是喜欢,大可在本王府上多留几日,复职嘛,我说一声,就说是舟车劳顿,长途跋涉,要多修养几日,就行了。”坐在正席高冠束发,背靠唐寅真迹的老人笑道。虽然年过天命,却是神采奕奕,鹤发童颜。
我笑道:“王爷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边疆重地事关生死。下官。。。。。。。”
只见老人笑得更加开心“好,好,好!我大明有你这样忠君爱国,万人难敌的将领,那鞑子再来十万百万又有何惧!”
“王爷言重了,比下官杰出的比比皆是,下官尚有诸多不足,还要王爷指点。”
“哼,你若真是那样,本王邀你,岂不是自贬身份。”
“不敢不敢,王爷是体恤下属,德泽万民。”我忙起身做礼,只希望不要得罪这个朝野上下都心存畏惧的藩王。
“楚杰啊,谦虚是好事,可是有的时候,你的谦虚会让你错过很多。”说到这,他眼神流转,似乎要将陈年的苦涩埋藏。
“王爷教训的是,末将谨记。”
他慢慢点了点头“恩,没事,坐下吧,以你的谋略,终会有一番作为。”
“多谢王爷赏识。”说罢,便小心翼翼得坐了回去。
。。。。。。
王爷盛情难却,我便只好应邀,在王府小住一晚。记得那天晚宴上,你又帮我泡了茶,很香,很甜。不知道是缘分相至,还是故意安排,那晚,你就在我身后,为我倒茶斟酒。我的酒量并不好,可是那晚,直到散席也没有醉。还以为是自己真的酒量变好了,直到王爷吩咐你陪我去邀月亭醒酒时,才知道。。。。。。
是被你下了药了。。。。。。
也是这样的夏夜,我轻布曲裾,你粉裙齐腰。八角玲珑,曲径千竹,清河游鱼,半池明月。荷塘醉风,美人醉玉。。。。。。
“其实我没醉,虽然酒量一直都不好,不过今天似乎喝多少都没事的。”
“将军是武状元,又帮圣上把北王作乱的野心泯于无形,酒量自是好的。”
“听到泠月姑娘这么夸在下,真的是很愉悦,不过自己的酒量,还是清楚的。话说回来,今天没醉倒,倒是快被那豆蔻良姜汤撑死了,每次一喝酒,你就帮我盛那个。”
“但是确实很好喝不是么将军?”你露出一分我无法察觉的委屈,若不是日日思念,就算时至今日,也看不穿你那时的心思吧。
“嗯,确实不错,饭前的茯苓饼也是一绝,虽然茯苓饼大街小巷都有得卖,可是的确是风味独特,回味甘甜。”
“是啊,牛师傅听到将军这么夸赞,也一定很高兴。”
“牛师傅?”
“嗯,他是王府的主厨,就喜欢把平常的东西做得不平常呢。就是那简简单单的茯苓饼,也多加了好几味药材呢?”
“王爷可真是会享受啊,既能体会到平民之乐,又能吃到高趣之雅。佩服!”忽然间,自己明白了许多,忙拱手向你道谢,那时,你一脸得慌张和迷茫,现在想来那可爱的表情,真的是可以勾起我现在不曾笑过的嘴角了。
“将军这是做什么?折煞奴婢了。”
“茯苓解酒,记得当时王爷并没有吩咐上糕点,那茯苓饼是泠月姑娘自己端上来说吃了一会儿饭桌上就能多喝两杯了。”
被人说破了心事,你慢慢低下头目光在荷花间流转。
“泠月姑娘,在下不通药理,可想必那豆蔻良姜汤也是解酒的吧。”
“将军英明。”
“所以啊,难道在下不该向姑娘道谢吗?”
“将军言重了。”你虽然还是低着头,月色绕发,轻弯得朱唇透出朦胧的笑意。琼脂点降,青丝婷婷,看在眼中,醉在心里。不由得道:“在下楚杰,字不平,河南汝州人士,若是有幸再来王府,还要劳烦姑娘多多照顾。”
“将军哪里话,将军瞧得起奴婢是奴婢的福气。”
“泠月姑娘本名叫什么啊?”
“奴婢复姓皇甫,单名一个月字。。。。。。”说到这时,你,没有再笑,明眸中,泛起了涟漪。
“月姑娘,你怎么哭了。”正想帮你擦掉眼角水意,你却突然后退一步,用袖子拂了一下。涟漪走了,微笑来了。只是,那样的微笑,很痛吧。。。。。。
“月姑娘,没有人一生来就是奴婢,我不能管其他人,至少在我面前,就唤本名吧。如果月姑娘看得起在下,叫声楚大哥就好。”
“多谢将军。。。。。。。楚大哥抬爱,小月记得了。”
“其实,我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家的下人。现在不也算是出人头地了吗?”
“将。。。。。。楚大哥的生平,小月也是知道一些的。楚大哥奋发图强,以后也一定会青云直上的。”
“多谢月姑娘吉言,只要你努力,也会的。昔年,上官婉儿不也是一介女流吗?”
你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要什么,只想,有个家,可以每天快快乐乐得和家人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你的话语,很平淡,很朴实,却又是那么的渴望。。。。。。这样小小的愿望。。。。。。
从那时,心里就不由得想保护你,也许,就是所谓男人的自尊心吧,总以为,可以保护所有人,到头来。。。。。。
那晚,我们一起聊到了天亮,仿佛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你出身国手世家,后令尊被免,不久后郁郁而终。被世交的王爷收养在王府。而我自幼便是个孤儿,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下人,偷了老爷一部《孙子兵法》,一个很普通的夜晚,就着月色读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高人。像先辈们写的传奇小说一样,被带走学艺。后来,就考了武状元,平了北王的野心,来到了这里。候补镇远将军——楚杰。
第二天一早,趁着你熟睡,我便留书走了。不想打扰你,也讨厌分离。
我从小就没有家,也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有什么温度。就算是跟着师傅,大多时间,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总感觉,一个人自由自在,也可以活的很好。
可是离开后的日子,总觉得那么的空虚,落寞。现在想来,是被你下了药了。一种世间最幸福的药——相思。。。。。。
红豆的火焰在心底摇曳,点亮了长夜,温暖了孤单,可当我被阳光刺痛,才发现,一切不过梦幻泡影,水中月花。。。。。。
你,已不在我身边。。。。。。
我支撑着身体,收拾好案上的卷宗还给了林江。等我把饭菜送到客房时,武琦樱已经洗漱着衣,静静得跽坐在床上,见我来,浅浅得笑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她笑,虽然还有很多青紫,不过嘴角已经差不多没了,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雨后茉莉,我见犹怜。
“可以自己吃吗?”我把饭菜送到她面前道。
她弯着工笔画眉笑着点了点头。手上端起来,还是有些颤抖。我没有再说什么,接过她手中的食具慢慢喂她,她笑着,似乎,很安心。
和她聊了一会儿后,嘱咐了她几句公堂上要注意的,便出门雇了顶轿子陪她到了县衙。
“咚!咚!咚!。。。。。。”
“鸣冤鼓”不绝的声响总算是唤出了两个差役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
“再敲不给开门了啊!”
如果不是前几日锦衣卫提醒钱县令,要他宽和待民,这会儿已经破口大骂了吧。
朱门慢慢打开,两个咬牙的差役见是我来了,一下子就换上了笑脸,一怒一喜可比川剧中的“换脸”还快。满口黄牙真个“灿烂”。
“楚掌柜~是您来了啊,您看刚才在整理文案,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
“楚掌柜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们没二话!”
“两位差爷言重了~前几日在边城遇到一被□□的女子,心中不平,所以来帮她讨个公道。烦请二位差爷通报一下”说罢便和他们握了握手,把“酒钱”放到了他们手上。
“楚掌柜您看您总这么客气,我这就去传话,您稍等。让我这兄弟先带您进去喝杯茶吧。”
“楚掌柜请。”说着忙弯腰九十,点头笑着。另一个已经跑去传话。
我转身掀开轿帘,扶着武琦樱一起走了进去。
在会客厅落座后下人便用最快的速度端来了茶点,看着面前两杯金黄得雨前龙井,也算是值了“茶钱”了。
武琦樱轻轻闻着茶香,慢慢抿了一口后露出一丝微笑,随后便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茶好,水不好。”
我轻笑着说:“是啊,我和这里的主人说过,这种雨前龙井,要用虎跑泉的泉水泡,喝起来才更有味道。不过看来他还是没听进去。”
“好浪费。。。。。。”说罢,便落了嘴角,同情着茶叶的悲伤。
老实说,我倒是希望他能晚点升堂,毕竟五泡余香的龙井并不是可以经常喝到的,即使我对龙井并没有什么执着。可就在第三泡后,那传话的差役就来请我了。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吗?”
“嗯。”
“很好,我们走吧。”
温和的姑娘跟在我的身后,如履薄冰,如同从未食过人间的烟火,却突然来到最拥挤的集市,没有依靠,没有信任,没有温暖,有的,只是对陌生的恐惧。
不知不觉,手臂变得沉重,我任由她拉着衣袖,放慢了脚步。
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钱县令正咧着大嘴笑着,肥肉占据了脸面的疆域,只留给眼睛偏安之地,臃肿的身体把雕花椅压得“吱吱”作响。
我们后脚踏过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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