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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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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每点过一个穴位,便越加沉重,直到最后一个穴位,已经开始颤抖。深呼一口气,平了平心情,稳住了手指,终于,落了下去。忽然间,我睁大了双眼。心,就像是从地府,瞬到了极乐——她在那一刹那,蹙了蹙眉头。我连忙扶起她,推宫过血。。。。。。
  只觉得,过了很长的时间,等我再睁开双眼时,被金色的阳光刺痛。当视野清晰,床榻上的女子,还是那般安静。一双疲惫的眼中,染了灰色。当我用双手支撑起身体的时候,却又闪出了光芒,只是因为,此刻的她,并不是平躺,而是侧卧。按耐着激动的心情,我轻轻搭上了她的脉搏,总算,把嘴角勾了起来。“总算是成了,剩下的,再恢复恢复,应该就好了吧。”
  我笑着,正要起身离去,手腕却感觉一片冰凉。随后,便听到她口中模糊的呢喃。我浅笑着“我还有事情,晚些了再过来,你好好休息吧。”边说边把大片淤青素手放在枕边,悄悄带上了房门。可一转身,又让我惊了一下。林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果,他是敌人的话,此刻,我必定已经一命呜呼。
  “怎么了,怎么突然站在这啊。”
  他笑道:“掌柜,我一直都在这里。如果是以前,你在房里就感觉到了。”
  猜到他想要说什么,我装傻笑道:“是吗,我那么厉害么?”
  “你损失了至少十年的功力。”晴朗的阳光一瞬间被他脸上的乌云所替代,转而又笑道:   “掌柜,这几天你还是好好歇着吧,会有事情发生,这可是你说的。”
  “没事~再说了,几年的功力而已,多练练就回来了,人命,可只有一次啊。真要歇的话也是你,潇湘妹子前晚那么累,又快要临盆,你该专心照顾她。”
  我们都笑了,不约而同道:“就是这样,你才是你啊。”
  “哈哈。。。。。。”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林江也猛然伸出手指“嘘——”,
  我们笑着各自准备着今天的生意。待大门迎客,客落满座,今天的故事,开始了。
  清亮醒木,回响茶楼,林江道:“上回书说无尘大师客宿旅店,巨剑左敏力拼强敌。退敌之后,想着云华的境况,司徒旷的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忧虑,转而也进了房间。无尘大师呢?此刻还是盘腿而坐,闭目静思。司徒旷关上门后,慢慢睁开了眼睛,道了声‘如何。’司徒旷把方才情境大致说了一遍,无尘大师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想到如今的云华,竟是这般田地。’
  ‘前辈,我们为什么不联合那些被追杀的英雄,一起反到云华,这样也有更多的把握。’
  ‘主意不错,不过,如果是那样我们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太多了。而且,我们这次去云华是为了探探虚实,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前辈说的是,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帮左前辈一把?’
  ‘我们暗中保护着他,直到他功力恢复吧。’
  ‘是。’
  ‘天色不早了,快去睡吧。’
  司徒旷合手一礼道:‘前辈告辞。’
  听着司徒旷走远的脚步,无尘大师松了口气,可就在这一泄气的时候,眉心突然被黑云笼罩,五官变得扭曲起来。无尘忙运功迫毒,口念心经,并无甚痛苦的感觉。运气三转,终于回到平常。随后一个‘鹄子翻身’跃出窗外,又用上乘轻功来到了一人迹罕至的密林。指尖划破手掌,登时射出一支血箭。凡是沾上这毒血的花草,哪怕是一滴,都逃不过烈火灼身,化作焦土。‘阿弥陀佛。’无尘大师双手合十道。说罢在旁边挖了个大坑,把沾有毒血的土壤花草尽数埋了,缓步往回走去。”
  “好狠啊,可恶!”
  “无尘大师原来中了这么可怕的毒,能撑到现在,不愧是一代宗师。”
  “那是,也就是无尘大师,要是换了其他人,就算不死,又哪能撑得住这般痛苦。说不定没被毒死,先就去自尽了。”
  。。。。。。
  醒木碎响,总算把议论之声及时压了下来,林江继续道:“就这么着,无尘大师和司徒旷就暗中跟了左敏几日,直到他功力恢复。左敏也不是傻子,不过既然知道他们并无恶意,也就不予理会。再走上通往荆棘之座的路上,三教九流,越来越多。而为追缉各门名宿而安排的盘查也越来越严密。
  司徒旷还好说,换身衣服易个容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可无尘大师就不那么容易了。虽说归隐数年,就算打过照面的也忘的差不多了。可头顶光秃秃的一片,一看就知道是少林弟子。少林寺有个规矩,凡是下山的弟子,必须要先过了‘十八铜人’。而这能过去的,必然就是一流高手。就算没名没姓,也必然会引起云华的注意。没奈何,只好在这大热天包个头巾,冒充西域客商,即便如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更多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小路。
  两人白天投宿,到了晚上就施展上乘轻功,虽然耗费不少体力可是比起那千里马,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之南下并没有什么高山险阻,一月后,两人已经是赶到了扬州。
  说起扬州,春秋时称“邗”汉时称“广陵”、“江都”等,东晋、南朝置“南兖州”,周时称“吴州”。隋开皇九年改吴州为扬州,唐高祖武德八年,将扬州治所从丹阳移到江北,从此广陵便享有了扬州的专名。唐太宗贞观元年,改扬州为广陵郡。肃宗乾元元年,广陵郡又复改为扬州。哎?说到这,小林想起来,那绝世古曲《广陵散》也有一种说法,说就是广陵地区的民歌。诗中说得也好‘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要说到赏月,那扬州必定是个好去处,无论阴晴圆缺,都是明皓照人,婵娟多姿,月色荡漾,颇有广寒之感。正应了那句‘淡妆浓抹总相宜’。
  可是再美的月色,也留不了飘零儿女的脚步。无尘大师和司徒旷赶到扬州城时恰逢子时,月色大好,可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前方的迷途和驱散不尽的黑暗。那明月得知不可挽留,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光华,为两个英雄点灯。
  一进城,无尘大师就带着司徒旷向城西奔去。两人借屋影重重,来到了一个柴院。无尘大师用手掌贴着柴扉,轻轻抹过,一个小小的‘迎’字便沿着柴门门锁的裂痕舒展开来。接着用‘传音入密’道:‘云卷云舒愁风雨。’话音未落,便有人回应道:‘华绽华陨盼桃源。’随后,柴门吱吱呀呀得一点点打开,一位满脸风霜,皮肤枯黄的长者背着驼峰看了看左右,见没有异状,便示意无尘大师他们进门。
  院子里大小不一的菊花含苞待放,陋室门前还有一颗大柳树,颇有陶潜三味。长者悄悄把门关上,送两人进了房里。大眼一看,陋室之内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比陋室还要陋,就连喝茶吃饭用的杯盏也都没全乎的,桌椅板凳下面都垫了大小不一的砖头。除了这些,再无其他,甚至连刚才答话的人,也都没有踪影。
  司徒旷正想说奇怪,只听‘砰!’得一声,脚边地板裂了开来,一条幽深的密道呈现在两人眼前。老人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身后,沙哑的声音响起,道了声‘两位请。
  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下,宁静的火焰默默,点亮了漆黑的密室。几张破旧的椅子,两张枯木桌案,玲珑架分立两旁,一副关公的画像,甚至屏风也没有,再也简单不过的布置。’画像下坐着的蓬头乱发衣衫不整的狂客大笑道:‘哈哈哈,无尘大师远道而来,鄙人本应远迎,还望恕罪。’说罢,猛地就是抱拳。无尘大师正要回礼,那人却随即便大哭起来‘哇~无尘大师您可来了!万望大师相助,救救我云华啊!’他抱着无尘大师哭成了一滩烂泥。
  无尘大师轻拍着他的肩膀,‘阿弥陀佛,凌施主,云华广结善缘,定能化险为夷。’原来这人叫凌远恶,无尘大师在归隐之前曾救过他一次,虽然和无尘大师同姓,却是不同源的。这人最大的优点莫过知恩图报,凡是帮过他的人,他都记得银熊相貌。十年前一次天山寒清子曾救过他一命,可是寒清子说什么也不要他报答。他没奈何,听说他需要天山雪莲,就花了整整五天五夜,等他把雪莲送去的时候,自己都已经快冻成了一个冰人,若不是寒清子医术精湛,凌远恶早已不在人间了。”
  “好男儿!这年头,这样的汉子不多啊。”
  “可不咋地,前几天我扶个跌倒的盲眼老人,还被讹了好多钱呢。”
  “你说那个是‘赵瞎子’,专门讹人的。”
  “啊?我以后再也不管了,管不起。”
  “哎哎哎~”林江打断道:“讹归讹,这好事嘛,还是多多益善。这孔明先生的《戒子篇》中不就说‘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嘛。我就相信,这世上,还是好人要多一些。闲言少叙,咱们言归正传。且说无尘大师和司徒旷废了老鼻子劲才把他劝得不哭了。凌远恶哪知道无尘大师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止了哭声后便是精神奕奕。无尘大师呢?那是一脸弥勒。司徒旷则是手按长剑,跃跃欲试。
  随即凌远恶便把云华的情况详详细细得说了一遍。”
  大致情况,和我的推测没有什么出入。我慢慢泡着茶,此刻的手指,比任何时候都要稳定。自从那时以后,手就经常抖的厉害。。。。。。云华内乱,副帮主被东厂收买,意图平天下武林。根据林江的话,能猜测出这么多,可是。。。。。。生辰纲也是运往东厂,平江湖,聚神兵。。。。。。想到此,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是皇上的意思吗。。。。。。
  心下盘算着,手上泡的茶虽然没有溢出一滴,可是楼下的沸腾已经充耳不闻。回过神时,林江说着:“无尘大师和司徒旷陷入沉思之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得锁紧了眉头,心弦都一下子全部绷紧,如丝蒲苇。而此刻,凌远恶的心中一松,露出一丝笑意。哎?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凌远恶这一笑又是为了什么,无尘大师和司徒旷前路究竟如何?”
  “砰!”醒木一响,一声响朗:“欲知后事如何,倾听下回分解!”
  “啊,这就完了?别吊人胃口啊,再来一个!”
  “行了行了,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人也是做生意的。”
  “算了算了,明儿赶早吧!”
  尽管楼下传来不尽兴的声音,但却还是爽快得出了书钱。商人,尽管重农抑商,自古以商为末流,可我真的想安安生生的当个商人。至少,我可以和你享受这种奢侈的幸福,你说呢?月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回

  当明媚的阳光洒落脸上,,感觉一丝温暖的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印象里,昨晚挺晚睡的,关了门,练完功之后就一直守在这,担心会出乱子。直到起身探了探她的脉搏,才松了口气。有时真的感觉自己有点多疑,明明谁都没有进来过却做无谓的担心。
  退回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这双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吃过送来的早饭,看着日头由大变小,茶楼开门的时间也快到了。“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想到此,不禁又隐隐担心。我轻轻叹了口气迈开沉重的步子,正要把门带上,又突然感觉不对,忙又闯了进去。环顾四周又并没有任何人躲藏的痕迹,一切如旧。再看床上,不禁漏出一丝欢喜。
  女子正平稳地喘着气,双手,慢慢贴近她的后背,缓缓送上几分内力,帮她归附七筋八脉。渐渐,那双迷失在黑夜中的星眸一点一点得挣扎着,迎来了金色的阳光。
  “你醒了。”我轻声道。
  女子一听到声音,连忙挣扎着摆脱我,手脚并用得钻进喜床边的角落,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紧紧蜷缩在那里,不停得颤抖着。口中不断吐出模糊而没有听过的话语。
  “别害怕,没事了,我不会伤害你。”我静静得说着,把每一个字都说得字正腔圆,官话标准。她也突然镇静了很多。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缓缓起身走出门外对小二道:“今天先开门吧,我还有点事情。”他点了点头,虽然我们之间并不是什么生死之交,他也不是江湖人,没有许多江湖人所谓的“义气”。但他知道,我做的往往没错。
  回到房内,她还是蜷缩着,不过,至少比刚才要镇定多了。我静静坐在她对面,安静得看着她。。。。。。
  许久,她才开始慢慢放松下来,从黑夜一般得发中偷偷看着我。我轻轻笑着,我想,在无法言语的时候,这是最温暖的沟通吧。慢慢的,她抬起了头,用沙哑的声音虚弱得说出“饿”,这个字眼。
  我笑了笑,道:“我去给你弄吃的。”转身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到厨房时,王庖虽然已经是满头大汗,但手上功夫却是丝毫不减,蒸炸烹煮有条不紊,似是有八臂同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如果说用武艺作比较,他也算得上“快刀”了。见我来了笑道:“呦,掌柜啊,让我猜猜,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是那姑娘醒了吧。粥在我身后的锅里,现在腾不开手啊,掌柜你自己盛吧。”
  “有的玩笑,我不喜欢开,你狠清楚。”我慢慢道,走去盛了粥。
  胖子无可奈何得高声笑了笑,手里的活仍旧没有停下。。。。。。
  回到客房,她静静地靠在床边,见我进门默默地往床里挪了挪。
  “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喂你。”
  她静静得看着我,并没有说什么,我也就当做默认了。
  我把粥吹凉,送到她嘴边,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听话的白兔,慢慢张开嘴,小心地吃着粥,生怕漏了,洒了。仔细看来,如果没有一块又一块的伤痕,她也算是个美人了。
  尝过滋味,大概是感觉好吃,用迫不及待的眼神和欢喜的嘴角,静静等待着。。。。。。。
  碗中的美食还有一半,“啪”得一声,把这一刻的宁静打断。林江,开始了。
  作为商人,守时这一点,他做的一向比我好。回头看日头时,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也是,居然没有注意到。可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得笑了笑。慢步走出,先让小二把茶具准备好,转身继续缓缓喂着清粥。。。。。。
  “上回书说无尘大师抵达扬州,暗访旧友另来夜客。凌远恶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无尘大师不动如山,而司徒旷呢?已经做好了施展一番的准备。‘砰’!得一声,密室的暗门再度打开,昏暗烛火映衬下的阶梯慢慢浮现出两个人影,一状一瘦,一男一女。
  司徒旷悄悄把手放在剑上,脚下已经微微化作‘流星赶月’的步子。再走两步,人脸清晰。男的眉目坚韧,如摩戟之刀,再看女的轻眉泪痣,秀水脱俗又不失红尘颜色,当真是个美人。说到这,经常来的应该猜得到是谁了。不错,就是‘快刀’罗明通和‘孔雀仙子’欧阳倩翎。
  两人一进门,见了无尘大师那是喜出望外。罗明通更是双手抱拳深鞠一躬道:‘晚辈罗明通,见过无尘大师。’
  无尘大师双目微合,突然哈哈大笑道:‘昔年见你还是大刀乱舞,没想到今日已经是气贯长虹的‘快刀’了。’
  ‘还要多亏前辈当年指点,令晚辈获益匪浅。’罗明通的钦佩之意可谓程门立雪,当下又是一礼!”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有情况呢。”
  “哎?怎么就没情况呢,我等着打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死的不是你。”
  “切。。。。。。”
  刚走出房门的我,便被这些议论吵得耳鸣。为了方便照顾她,便把泡茶的地方移到了客房门前。一边壶嘴轻点,一边听书怡然。
  林江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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