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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爱的人隔得很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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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画画一个练钢琴,偶尔会看到李婶做家务的身影。
两个人就在午后淡淡的阳光下并肩走在石子铺满的路上。
顾北乔迷迷瞪瞪的,过十字路口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车,闭着眼睛就想走过去。
沈重烨牵住了她的手。
她回头望着他。脑袋中所有的睡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沈重烨觉得自己的脸烫的慌,努力的不去看她,目视着前方,清咳了一声,说道“看车。”
顾北乔果真就听话的将头扭过去,她觉得目光所及的一切,建筑,街道,树木,人看起来都格外的让她顺心。她还能听到自己心扑通扑通跳的声音,脸上不禁带着能够颠倒众生的笑容。
顾北乔傻痴痴的笑了半天,连晚上回家在门口看到不想看到的女人时,脸上的笑也没褪去。
半个多月以后,班上来个插班生。一个对于顾北乔而言的不速之客。戴旖然。
她在她看沈重烨的眼神中看到了□□裸的占有欲。
沈重烨从戴旖然一进门就低下了头去翻书,他倒是有点儿奇怪的看了一眼顾北乔微微握紧的双手。
女人之间的战争大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男人,顾北乔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一直觉得沈重烨是属于她的,并且只属于她一个人,如今出现了这么一个对沈重烨虎视眈眈的人,顾北乔说不出自己心里复杂情绪,那是一种隐忍的怒气与在一瞬间滋芽并快速膨胀的斗志。
在沈重烨不知情的情况下,顾北乔与戴旖然的硝烟拉开了序幕。
姓戴的男人再次登门拜访,“顾兄啊,听旖然说她和北乔还有。。。呃,北乔的哥哥么?在一个班。”顾儇远看了一眼立在一旁低着头看鞋面的沈重烨以及面色不怎么友好的顾北乔,笑呵呵的与来人拉起了家常。
坐在一边的戴旖然安静,偶尔会插一两句话,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在沈重烨身上,不是那种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顾北乔心里狠狠冷笑,将一切尽收眼底。
活了十几年,顾北乔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一个人有敌意。
幸而过了不久就放了寒假,顾北乔眼不见心不烦。
一个多月的假期着实无聊,过了十多天顾北乔就觉得闷闷的,沈重烨倒是每天都在画室里一副一副的画着。
顾儇远早上出门的时候说过自己中午要去考察工厂,晚上才能回来。
冬天的天气总是格外的冷。顾北乔怕极了寒冷。
一到冬天手就会被冻裂,顾老奶在的时候,每年都会给她织手套,就那么点儿线,今年织成这个样子,明年拆了再换个样子,顾老奶变着法儿的给自己的孙女织手套,这么几年下来,竟也真的没有重过样。
顾北乔睡了一觉起来后发现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重烨?李婶?”试着叫了两声,却是无人应。
顾北乔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讨厌极了这种只能听到自己脚步声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孤独。
客厅里的挂钟滴滴答答的想着,顾北乔坐在沙发上,脱了鞋,地有点儿冷,脚心里传来的冰冷直直到了她的心底。
头埋在双腿间,数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数到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了,终于听到了门的响动。
她没有动。
进来的是李婶,拎着一堆的原料和菜,原来是出去置办吃食。
许是沙发背太高将顾北乔都埋了进去,李婶并没有发现顾北乔,直接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连腿都要麻木了。
“咔嚓——”再次传来门的响动声,顾北乔心里突然变得踏实起来。
却并没有自己想要听到的熟悉的脚步声。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李婶迎了出来。
“夫人,先生不在。”李婶好像刻意压低了声音。
“是么?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小姐在么?”
“晚饭应该会回来,小姐在楼上。”李婶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喔,那让先生回来打个电话给我,我先走了。”
“夫人慢走。”
顾北乔闭着眼睛,听完了她们的对话,听着那个女人踩着高跟鞋开了门出了门,一丝波动也没有。
顾儇远回来的时候挂钟的时针已经快指向七点,沈重烨回来也不过有半个多小时,顾北乔就像是木偶一样,一直在沙发上。连李婶不经意走过的时候都被吓到。
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雪花,很快外面就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李婶,开饭。”顾儇远甚至来不及卸下一天的劳累就坐到了饭桌边,“北乔,重烨,过来吃饭。”
沈重烨依言坐了过去。
“北乔坐着睡着了么?这孩子。”顾北乔良久未动,顾儇远放下刚拿起的筷子走了过去。
沈重烨皱了皱眉头。
“那个女人叫你拨一通电话给她。”还未走近,顾北乔开口了,听不出丝毫波澜的语气,就好像说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顾儇远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李婶,李婶冲着他点点头,然后低下了头。
顾儇远又坐会了饭桌,从衣服的暗兜里拿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
沈重烨直觉的想要躲开,好像是不属于他的家务事,却有个声音在心底叫嚣着,你也是他们的家人。
“先吃饭吧。”心里的那一点点不安分的因子促使着沈重烨说出了这句话。
顾北乔终于抬起了头,没有看顾儇远,而是深深的,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看着她的沈重烨。
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当脚再次接触地面想要站起来上楼的时候,却狠狠摔在了地上。
真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呢,顾北乔心里想。
再一抬头,沈重烨已经蹲在了跟前,“怎么了?没事吧。”说着伸出手想要扶她起来。
顾北乔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帮助,自己抓着沙发勉强站了起来。
“北乔,你要爹爹怎么做?”顾儇远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原来脚冷心也是会冷的。
顾北乔看着自己的父亲,想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丁点儿的愧疚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心里愤怒的小火苗终于变成了熊熊烈火,在她心里烧旺,然后所有刻意的努力的隐忍都在一瞬间坍塌。
“我怎么敢叫爹爹怎么做?我还怕得罪了您的顾夫人以后在顾家连个容身之处都不会有。”顾北乔冷笑,“爹爹您还是快快打个电话问问顾夫人怎么办,可别叫人等急了。”话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沈重烨立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该退还是该进,忽的看到顾北乔的鞋子,这才有点儿尴尬的看了一眼顾儇远“叔,我去看看北乔。”
“带点儿饭到北乔房间吧。”顾儇远上楼前对沈重烨说。
“北乔,你开开门。”站在顾北乔的房间门口,沈重烨轻轻敲了敲门。
安静的没有一丝响动。
“北乔。”沈重烨继续。
沈重烨在顾北乔的门口待了半个多小时,隔着一扇门,沈重烨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以为,总会有哭声。
事实上顾北乔的确是躲在被窝里正在流眼泪。
她突然想起了母亲的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顾北乔的母亲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池歌。
顾北乔对于自己母亲的记忆极其短暂,从她能记事起不过三两年而已。记忆里的母亲是个极其温婉安静的女子。
顾北乔一直都觉得池歌是世界上最温婉的人。
她有一头长长的黑黑的直直的秀发,她一直都在笑着,连眼角都是满满的笑意,那个时候,顾北乔因为太小而不懂那叫满足与幸福。她会在每个清晨做好早餐,将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然后将自己的丈夫收拾的神采奕奕然后抱着她目送着他出门,她会在他回来的时候早早的候在门口,拿好拖鞋,接过他脱下的外衣整齐的挂起来,她说话从来都是不紧不慢,对身边的人连发火都不曾有过。偶尔她也会坐在钢琴旁边弹与她性格相似的曲子,也会搬个椅子坐在阳光下读一本书。她总是笑着叫她北乔,北乔,被她叫出来的名字会格外格外的好听。
那个时候的顾儇远,事业才刚刚起步而已。
池歌还有个令人仰慕的身份,她是将军的女儿。
而池歌刚认识顾儇远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从农村刚出来的穷小子而已。
但是他们还是相爱了。
在顾北乔的外祖父也就是池歌的父亲为自己的女儿千挑万选终于选好了如意郎君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私奔了。
然后在逃亡到北路的途中有了顾北乔。
逃亡,对于一个将军的发怒而言,的确还只是个小把戏而已。
两个人被近乎押解着的带到了池将军的面前。池将军的怒火已经不单单是两个人分开能够浇灭的,他甚至已经吩咐好了人,解决掉那个年轻人。
池歌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抬起头来,用他教过自己的临危不乱,淡然的直视着他说“爹爹,我已经有了阿远的孩子。”
池将军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军人,从小最疼爱的女儿居然做出了未婚先孕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气的立刻就叫人将两个人一起拉下去毙了,若不是池老妇人哭着喊着阻拦,说不定真的会一人一颗枪子儿。
命是保住了,池将军却再也不肯认自己的女儿,当即说了断绝父女关系的话并将两个人赶出了门。
那个时候的顾儇远,真的还只是一无所有。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并不会让一个人仅仅因为贫穷就会离开另外一个人。
虽然池将军不认自己的女儿,但是在外人眼里,顾儇远也是池家的女婿。这重身份,让顾儇远在创业的路上少了很多的阻力。
顾儇远的确是个有手段有能力的人。短短的三年间,就凭借自己的努力,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
一家三口的生活也算过得其乐融融,池歌作为一个家庭主妇,虽然不会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但是就在顾儇远给自己的那个家里的一方小天地里,逗弄自己的女儿,也算是自得其乐。
事业的一帆风顺难免让人得意一下,年轻气盛的顾儇远的确也在后来得罪了不少人。
顾北乔五岁的时候,顾儇远带着池歌去参加一个舞会,年轻的商业天才和家境殷实的军家女儿,成为了舞会上的亮点。
而有的时候,太过于出众也不是一件好事。
五岁的顾北乔那天晚上看到浑身是血的顾儇远抱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哭着说对不起,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母亲身上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池歌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北乔,要听爹爹的话,不要惹爹爹生气。”她柔和的脸上是一如往常的笑,那个时候的顾北乔还不知道死亡的概念是什么,她只是连连点头说着好。
“阿远。”她的手抚上顾儇远的脸。
“我在。”顾儇远握着她的手,回应道。
“你在,真好。”
这是池歌说的最后一句话。顾北乔看着自己的母亲再也醒不过来,才意识到了死亡的意义,就是再也不见。
沈重烨坐在顾北乔的门外,他不知道自己要说点什么,尽管只是隔着一扇门。
却让人觉得隔了万水千山。
那是一种让他觉得无法逾越的距离。
而沈重烨觉得,顾儇远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极其诡异。
第二天清晨,他从书房走了出来,来到顾北乔的门前站了很久,才下了楼拿起大衣出了门。临走的时候叫李婶收拾出一件房来。
沈重烨隐隐觉察到了顾儇远想要做的事情,他想出去拦住他说不要,两条腿却是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出去。
他没有立场。
顾北乔觉得自己要发疯了,她居然看到自己的父亲牵着那个女人的手进了门。她怒气冲冲的开门,看到了在门口坐着的沈重烨,来不及多想什么,冲下了楼。
怒视着自己的父亲和身边一脸笑容的女人。
“阿远。”身边的女人温和地叫着那个曾经专属自己母亲的称呼。
“李婶,带夫人上楼去。”
顾北乔有点儿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是如此轻易的就将顾夫人这个身份许给了别的女人,不不不,她怎么可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顾夫人是母亲这一生最荣耀的光环,她怎么会轻易的让别人夺走属于母亲的东西呢?
“她上楼,我走。”所有的怒火在一瞬间没了,她冷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场战争的决胜者。
“北乔。”身后的沈重烨叫道。
“你可以自己选择跟我走还是留下来,想想父亲也是不会亏待你的。”
四个人,不,五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从窗外的天亮着到了最后的昏黑,李婶默默的走到了一边开了灯。
顾北乔最先上了楼。顾儇远和沈重烨同时松了一口气,多怕她就这样走出这个家。
晚饭的时候顾北乔安静的坐在沈重烨旁边满满的吃了两碗饭,一句话也没有说,吃完饭就直接上了楼。
这样的境况维持了好几天。
顾儇远依旧是早上出门晚上回来,顾北乔每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李婶有几次想张口说点什么,却总是欲言又止。
再次下雪的时候,顾北乔看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花,转过头去对沈重烨说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句话。“重烨,你能去百货店买双手套给我么?”
沈重烨看了看她已经变得略微红肿的手,二话不说就顶着风雪出了门。
沈重烨在百货店挑了很久很久,然后拿出自己一半的钱买了一双上面绣着草莓的手套。他记得顾老奶曾经织过这样一双手套给顾北乔,当时她是欢喜极了的。
钱是顾儇远给的,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发零用钱给顾北乔和他,平时也没有用钱的地方,都存了起来。
顾北乔什么都没说就接过了手套戴在手上,然后低着头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李婶去叫顾北乔去吃早饭的时候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沈重烨冲进了顾北乔的房间里,那还是第一次进顾北乔的闺房,蓝色的床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只是被子叠的有点儿不像样,顾老奶曾经教过她无数次叠被子,她总是干不好,床边的柜子上还放着一本打开的琴谱,衣柜里的衣服都整齐的挂着,书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经济学的书,角落里一个玩偶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书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父亲亲启。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娟秀的字体。
原来她是真的走了啊。
只是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跟着她一起走呢?自己就这样走了留下自己算是个什么情况?
顾儇远拿过信封拆了开来:
“父亲,请好好对待重烨。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是多么孤单啊。
北乔”
顾儇远看了一眼沈重烨,他正出神地看着窗外。
顾儇远打了无数通电话,都没有得到一丝顾北乔的信息。沈重烨也每天早出晚归,去车站,他多想能在人群中看到自己已经熟悉到骨子里的背影,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到了开学的时候顾儇远也什么都没说,替他报了名,教画画的老师还是每天早上都来。
一切就好像顾北乔还在的样子。
每天吃饭的时候是最安静的时候,三个人默默地围着饭桌吃饭,吃完以后顾儇远一般会进书房,那位会进卧房,而沈重烨喜欢呆在画室里。
他偶尔也会去顾北乔的房间里坐一会,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他后来求了李婶来,打扫这件房子就由他来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沈重烨二十岁的时候顾儇远办了party,沈重烨也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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