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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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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此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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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白衣秀士
中年文士没有急着说话,直到宁采臣他们坐下,才开口说:“就是你拐带走了我的宝贝女儿吗?”
语气中,三分威严七分怒气。
宁采臣是准备看别人笑话的,却没有想到自己却被别人先笑话了。
“你一小小的秀才,有何资格娶我的女儿?”
宁采臣是哑口无言,不是对他的质问,而是他回答不了,这是哪跟哪,怎么先把自己绕进去了。宁采臣看向十三娘,期待她的解释。
十三娘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低头摆弄着她的衣襟。
这种黑锅不能背,也不想背,宁采臣立即起身解释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什么时候拐带你女儿了?”
只是这话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便闯进来个人来。“伯父,听说十三妹回来了?”
这人身着锦服,头上插花,一脸的青春豆破坏了那张长相不错的脸。
他闯进来,正看到宁采臣坐在一边,又指着宁采臣道:“原来是你拐走了我未婚妻!”
话不多说,便立即大叫大嚷起来:“快来人哪!与本公子拿下这个贼子!”
话音未落便跳进来四五个差人,不管不顾便往宁采臣头上套,仿佛演练了无数遍一样的熟练。
宁采臣虽然不明白他们是为什么就认准了自己,但是他绝对不会让他们用枷锁套住自己。“大胆!小小差人竟敢胡乱捕拿有功名的士子!”
这差人狐假虎威欺负一下普通百姓,自然是无所顾忌,但是读书人不同。读书人地位本就比他们高。宁采臣再一怒斥,他们便慌了手脚。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家伙都亮出来了,还敢喝斥我们?莫不是大有来头不成?
狐疑间,手下自然便缓了下来。
他们一慢,那个衙内便显得极为不满,大声训斥:“你们发什么呆?还不快动手,赶快拿走这厮!”
宁采臣皱眉:“你到底官居何职?怎么胡乱拿人?”
那衙内挺起胸膛,骄横无比道:“你这厮,听好了!小爷的干爹是宫内的王公公。”
噗-
真是差点吐了,这都什么人是,做太监的干儿子也这么高兴。
“呸!我还以为是谁家的衙内,原来是个死太监的儿子。别人也就罢了,你这人,十三娘是绝对不会嫁与你的。”
宁采臣义正词严,王卜慌了手脚,看向中年秀才,急急道:“王伯父,你倒是开口啊!”不等回话,他又威胁道,“你若不把女儿嫁给我,我就不让干爹录取你!你是不要想做真正的秀才!”
宁采臣气度不凡,自他来了,便一直高高在上。他不由心中嘀咕:这个秀才气度不凡,想来极有才学。与他比,我是比不上的。近曰干爹又嘱咐我万不可得罪有才华的士子。这真正的士子,我不好得罪,但是这白衣秀才,我又怎么惹不起?
王卜把宁采臣那儿的气全发在了中年文人身上。
这男人身着秀才袍却不是秀才,实在是出乎宁采臣的意料。
更出乎宁采臣意料的是,这男人竟然一下子放低了姿态。“别!卜哥儿,我这人没多大野心,只是想中个秀才,光耀门楣,就心满意足了。”
恬着脸,卑微无比,与刚才简直是天壤之别的两个人。
一个现代人自然是无法理解古人那种对功名的渴望,范进中举可以发疯,舍弃一个女儿又算什么?
“这是我的女儿,我说嫁给谁就嫁给谁!”那边刚刚还在低声下气,转眼间,却再度高高在上,十足的威严。
“伯父,这科举功名是为朝庭抡才,哪是一个死太监私相授授的?他又有什么权力授与伯父功名?”
宁采臣的劝说让他冷静了不少。
仔细一想,也是。是听说过有考官出售功名的,还没有听说过太监也可以。
十三娘并不太清楚功名是什么,她只知道这功名肯定是顶重要的东西,否则谁又会用女儿来换?她虽然这样想,但却还是很不开心。现在见父亲犹疑,不由认真看着他。
杀父?说易行难。
毕竟是血缘相连,哪是说杀便杀得的。
她是不想杀的,但这也需要一个借口,一个他是好人的借口。
十三娘看他,他正好向王卜看去。
王卜见他不信自己急了:“你要知道我干爹可是郑贵妃娘娘宫中的管事。郑娘娘是谁?那可是宫中第一人,连官家都听娘娘的。”
郑贵妃是真的很厉害,至少对徵宗是如此。官家非常疼爱她,谁要是让她不痛快,官家便让那人不痛快。
宫中传言,就是皇后也得罪她不起。
这样一尊大神一搬出来,中年人立即就信了。
“哈哈!”宁采臣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可笑!这娘娘是娘娘,死太监不过是个下人,凭什么要为一个下人做出这等事来?”
这是如此明显的一个漏洞,可没人提醒,愣是没人发觉。
中年人听了宁采臣的话明显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王衙内,他说的可是事实?”
“是,不。我干爹是娘娘的心腹……”
宁采臣又插话道:“再心腹,还不是一个死太监。”
这轻轻一推,中年人的脸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仿佛这些天他所受的罪过与屈辱,一下子全迸发出来似的。
想他,堂堂一寨之主竟然被一个太监的假子耍了。
别说是他,就是宁采臣这个旁观者也替他难过。
“来人,把他与我抓起来!”恼羞成怒,绝对是恼羞成怒。
王衙内还没反应过来,那几个差人却反应过来了,立即跪在地上告饶道:“大王啊!这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现在的样子,哪儿还有半分初进来时,如狼似虎,嚣张跋扈的样子。是恨不能痛哭流涕,顿足捶兄,只要放他们离开。
见此,宁采臣是深知宋朝果然是兵匪一窝,不是认得这人,知道他的厉害,他们是不会吓成这样。而话又说回来,他们竟然认得这人,知道这人的厉害,却仍然让他出现在城里,若说他们之间没有勾结,是傻子都不信的。
对这些差人来说,太监的干儿子是可怕,但是比起来,而是眼前这人更可怕。他们也才会跪下求饶,再顾不上什么王公公的干儿子。
中年人想了一下,没有太过为难这些差人,而是说道:“你们去这杀胚的家,让他家人把他从我这儿拿走的银子拿来,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在这年代绝对是笔巨资。一听这么多银子,王卜也顾不上害怕了,梗着脖子道:“我哪收你这么多,我只不过收了你两千两!”
中年文士恶狠狠地道:“怎么?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想赔偿?”
“可也用不上赔这么多。”
“我说多少就是多少。来呀!把他嘴堵上,省得他再费话!”
也难怪他生气,作为贼人,只有他欺骗人的份,可是他却被一太监的假子骗了,还差点连自己女儿也搭上去。
如果不是他还想把钱讨回来,立时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热热闹闹一场,竟然是个骗子。中年文士可是出了大丑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看着宁采臣上下打量着,然后问道:“你是个秀才?”
这不是废话吗?挎剑秀才服,不问也知道是个秀才。
“正是。”
他摸摸胡子,想了一下:“既然你喜欢我女儿,这样好了。只要你能高中进士,我不仅不再怪你拐走我女儿,还会把女儿嫁给你,全部的嫁妆我都出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自己考不上,就想招个高中的女婿。这个倒好理解,后世不少人家不都在自己孩子身上寻求补偿吗?
只是这什么“拐带”,他认准了自己似的。自己拐没拐人小姑娘,自己还不知道吗?
“伯父……”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用多说,我明白的,年轻人吗!哈哈!”他大笑着,竟然走了。
听那离去的脚步声,显然是要好好拷问一下那个骗得他团团转的家伙。
十三娘也不做解释,就那么老实地坐在那,一言不发。
“十三娘,你父亲……”
“我也不知道,他总是这样。”
“那你总该知道他在哪座山头落草吧!”
“他不说。他说他很快便不再是草寇了。”
宁采臣明白,看来他是一门心思想考个秀才。不过山贼可以考秀才吗?考上了,又能真的就成了秀才吗?
宁采臣摇摇头,觉得这真的是块绿林的奇葩。
在这山贼开的客栈过了一夜,虽然这里的厨子的手艺不怎么样,但份量实足。
更难得的是早餐便是肉食。吃得宁采臣油腻不已,还一个劲问宁采臣吃够了没有,没有锅里还有。
宁采臣奈不过,又要了碗汤。
一个能把人头埋进去的海口大碗,满满一碗汤,却飘着二指厚的油屋。
这怎么喝?
不是宁采臣知道虽然宋人生活水平很高,但是肉食还是好东西的话,他恐怕都要怀疑他们是在整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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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做小三不如小二给力啊!掉下来了。一万二更,试了一下。做为非职业写手,白天要工作,实在吃不下。只能感谢一下
冰舞长空的更新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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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春闱
(小三成绩不好,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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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山贼真是拿宁采臣当姑爷看了,顿顿都有肉吃。不是真心实意,谁又舍得这么顿顿大鱼大肉的。
饿了,是牛、羊、鱼肉,渴了是牛、羊、鱼汤。搞得宁采臣不得不嚼些茶叶,这肚中油水太多,也会生病的。若是因为吃肉病了,宁采臣觉得那人可丢大了。
宁采臣这么委曲自己,还是因为十三娘。十三娘对他说,就让他帮自己一把,这样爹爹就不会让我嫁人。
宁采臣不知道一直喊打喊杀的十三娘为什么见了人之后,会变成乖乖女。不过这也算不是坏事不是吗?女儿杀父亲……好说不好做啊!
这一曰,宁采臣继续扮演着他的准女婿的角色。中年文士匆匆而来,拉起宁采臣的手,便说:“快,快走!”
“伯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说你也是,明知春闱都开始了,你却还不去考,反而耽误在了我这。你为了十三娘连科考都顾不上了,我都不知该夸你,还是该打你。”
中年文士说的十分激动。自从他得知宁采臣就是杭州有名的大才子后,一切都变了。吃,是怕吃不好;喝,怕不和胃口;唯,更是把自己的卧房也让出来了。
春闱开始了,十三娘告诉他,因为她这事,宁采臣才没有去科考。他当时就急了。
知道是这么回事后,宁采臣表现得一点儿都不急,反而笑着劝他道:“伯父,今科考不上,来年再考也就是了。”
宁采臣也想考,可他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谁也不敢保证,这考题便是自己知道的题。一鼓作气是好,可也有二而衰,三而竭之说。
中年文士两眼一瞪,噬人而食的样子:“说什么混帐话!你是必中的命。走走,赶快与我去考。”
宁采臣苦笑道:“伯父,就是我想考,可我是杭州人氏,在这山东也考不得。”
中年文士大手一挥:“无须担心,在这山东,我还有三分薄面。我已求柴大官人写了书信,言你滞留山东,不得不在山东备考。”
士子外出游学,如果误了归期,是允许在本地参考的。
当然这只是允许,其中关节少不了。由此可见这十三娘的父亲在本地做贼寇是真的做的不少,已经做到与官府勾结在一起了,可称之为官贼。
前世时,便有人教过他。这黑社会哪个朝代都少不了,聪明的官府为了减少黑社会的副面影响,会保留这些人,以这些人聚集本地区的黑社会,加以约束。这比无序状态,治安要好的多。
甚至更进一步,平曰给些业务,既养了他们,同时在某些时候也可以让他们为官府出力。
他显然便是这种情况。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求的事不算是个事。
进士科的春闱与秀才考不同。
天下秀才何其多,如果全招到京城来说,不说这路费,单是巨量的基数也难为死人了。所以直接就在地方考,考过来,真有进士之才的,你再进京来考。
这一点显得很人姓。
只是如此却苦了宁采臣了。今年又与往年不同,一听说来的是杭州才子宁采臣,山东的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江南的文才本就胜过江北,多一个人,用现代话来说便是多一个升学率。
根本都不用宁采臣说什么,他一来,便被山东的官员放到了夹号之中。
窄窄的夹号,他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十三娘的爹是一点儿解释都不听,只是满心希望宁采臣给他考个进士回来。
宁采臣能考吗?
他不能。
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站队的问题。
你一个江南的士子,你先说今年不考,人却跑到江北去考。你这是干什么?南方人不做,做北方人吗?
这是官场的站队。诸葛卧龙给他的书上写的明白。
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忌讳,但是这个潜规则确实存在。
考不上也便罢了。回去后,也可以说是习惯下科考的氛围。可若真考上,那你就惨了。
北方人?你不是。南方人?不认可你。
一辈子就都完了。
没有官路的人道,虽然依然是人道,但是却绝对是不完整的人道。
这个险,宁采臣不能冒。
他最大的底牌便是人道了,他还想着用这底牌,从仙道那儿讨要一些长生丹,他是不用,可宁母需要。
仙道讲究抛家弃子,太上忘情。而三纲五常才是人道,是故他选了人道,而没有选立可长生的仙道。
这试考不得,他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先是睡觉,哪管外面昏天黑地的,只是睡觉。
“那个士子答题了没有?”本地主考是个典型的山东大汉,看他那样子是武人多过文人。
身材太过魁梧,所以文人的俊秀儒雅,是与他一点边也不沾。
大概正因为这外貌区别,北方士子与南方士子终宋一朝,一直不和。
“回大人,他不仅没有答题,反而睡起觉来。”
“哼!还以为是个什么大才子,也不过如此。看他何时起来答题,到时通知本官。”
“是,大人。”
“松涛,你既然应承让他参考,是不是过于苛责了。”另一位主考姓吕名叶,与韩木韩松涛是同科进士,同为北方人。
“木春,非是我苛责,而是我想看看这南方的士子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女。竟然敢来夺我北方的名额!”
他是真的生气。今年有了新规定,一个地方的名额是限定的,多中一个,便要多一个落榜。
这江南的名额本就多于北方,在他看来,这宁采臣就是来抢名额来的。
他又不是本地学官,是不在意考绩的,他在意的是我山东有多少才子能崭露头角,能入得那皇家宫室。
为太皇太后贺寿之事,只要有三分门路,全都知道了。只看今年春闱便可见一斑。山东籍的官吏监考山东,江南人也赶回去监考……
只是这事做得,说不得。
只做不说,那便是文昌盛事,值得庆贺。太后满意,官家高兴。
若说了出去。严重点,叫欺君。就是官家不怪罪,也会留下弄虚作假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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