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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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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工匠们商量了一下,便推出一个中年人来。那中年人到了宁采臣面前,只是行了礼(不是跪),这时代汉人的腿骨还是硬的。壮了壮胆色问道:“大人,你这说的是真的?”
    宁采臣微笑着说:“自然是真的。”
    还好有这身官服在,否则那是问也不会问。
    天上掉馅饼啊!不怕被人骗了啊!
    工匠在大宋是不缺,但是蛮人可是缺。拐卖人口的,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都听过。
    那人又问道:“大人说的是大匠的工钱吗?”
    不要看工匠地位低,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智慧。
    他们也不是没有给员外大人们做过工,开始也是说高价,可到了最后却是只有少数大匠可以拿到,其他人可谓是上当受骗了。
    “不,只要出了师的,都是这个工钱。至于大匠,依能力不同,只会更高。”
    这时代的学徒可不得了,从小便跟着师父学手艺,十几年下来只学这么一样,别的不说,这手艺绝对扎实。
    大匠是可以制出一些宝刀宝剑,但是量绝不会多。军队的制式装备靠的还是一般的刀兵。只有产量跟得上,才能成为真正的军器。只是一两把的产量,顶个什么事。
    然而这样一来,更让他们怀疑了,只听有人问道:“大人,刚出师便与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
    “是啊!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他们不敢直说宁采臣骗人,只是说弄错,这同样是官服的威慑力量。
    (未完待续)


第462章、出使第一天
    “大人是不是弄错了?”这还是宁采臣身上的官身,如果不是这身衣服,他们绝对会把宁采臣当成骗子。这个价钱连卖身奴都买得到了,可是这位大人偏偏要招工。
    这样的好事能轮自己身上?
    宁采臣自信说:“自然是真的。”以他的幻道修为,想让他们信任自己,然后跟自己走,自然不是难事。
    不过宁采臣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一点点地解释给他们听。
    这当然不是什么开心的过程,但是一旦成功,自然也更加为人所欢欣鼓舞。
    “大人,真的是在开封附近做工吗?”
    “自然是真的。”这是宁采臣开出的条件。只让他们在汴京附近工作。
    华夏人故土难离,真要他们背井离乡,只怕是招不到什么人。
    可是宁采臣怎么也想不到,这条件一开出来,所有人都火了。
    他们之所以畏首畏尾,是怕自己上当受骗。可是在家门口做工,哪个会怕。如果骗人,大不了回家是了。
    “大人,泥瓦工要不不要?”
    “大人,俺是陶匠。”
    ……
    只瞬间,宁采臣这儿便围满了人。
    “要,都要,为什么不要?”
    登记名字,记录人数,不是有使团的人帮忙,还真是忙不过来。
    太子使工部为难宁采臣,又何尝不是在为难他们。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宁大人竟然这么阔气,简直就是拿银子在砸人了。
    不过……
    好!砸得好!
    你工部不是不给吗?那好,咱们直接把你的人挖过来,自己生产。
    这是宁采臣的说词,却调动了他们更大的积极姓。
    工匠作坊发生的这一幕,使得工部官员们一下子被动起来。
    锣鼓开道,八抬软娇。肃静、回避的牌子打起。急匆匆直奔工坊而来。
    “宁大人,这是我带来的一些礼物。”
    礼物?刀枪剑弓,这样的东西也算是礼物?
    如果他们一早拿出来,又怎么会闹到现在是一步?
    “这位大人,多谢了,不是大人。今天恐怕今曰便无法成行了。”宁采臣客气说道。
    这位工部侍郎一点儿都不恼,反而笑容可掬,说道:“这次是我工部失误,耽误了大人的行程。”说完这些他又对那些工匠们说,“你们还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去工作去!”
    也许是觉得是在宁采臣那儿登过记了,又见工部侍郎对宁采臣这么客气,也不知是哪一个回了一句:“我们不在工部做了,我们跟着宁大人做了。”
    “胡闹!”大人物一怒,下面立即静若闻针。“宁大人只是事出无奈,才出此手段,你们真以为你们这点儿奇技银巧,真就值那么多工钱吗?”
    贬低、质问,短短两句,便让众工匠不出声了。
    只听他继续说道:“你等不为正业,瞎胡闹。此次回去,一人扣去一月的工钱。”
    狠,这可够狠的。
    虽然大宋是公认的富裕的朝代,但是汴京是什么地方。在这地方生活,就像是在后世的上海一样。一月的工钱是不多,但足以让许多人饿肚子了。特别是没有什么积蓄的年轻人。
    年轻人刚出师,以前的收入全归师父所有。就是出了师,每月工钱也有部分孝敬了师父。他们才是最难挨的。
    可是他们能愤怒吗?有愤怒的权力吗?
    就是林冲与鲁智深也只是同情。因为他们知道“做大事不拘小节”。
    世间可还有愤怒在?
    有!
    宁采臣看到他们乖觉地准备离开,不由很是生气:“谁让你们走了?”
    工匠们自然是不愿意走的,既惊且喜,惊大过喜:“大人还要我们?”
    “那是自然,不是与你们登录了名姓吗?”
    宁采臣的肯定,自然是让工匠们欢呼的。
    一边是六两的白花花银子,一边却是罚俸一月。谁会不欢呼,哪个又忍受得住不欢呼。
    当然,也有不欢呼的就是了。甚至还面带怒容,一脸的铁青。“宁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侍郎大人,没什么,人无信不立。既然我答应了他们的工钱,就一定会做到。君子不可食言而肥。”
    这时代,对忠孝仁义信看得极重。失信一次是很简单,可一旦失信,再想重立信义的名号,那可是千难万难。正所谓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
    工部侍郎听是这个理由,不由一笑道:“宁大人,这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些贱民罢了,不用与他们讲什么信诺。”
    宁采臣说:“大人的为人,下官不知,但是圣人微言大义,信义为重,在下还是知道的。”
    “你!”这读书人之间肮脏想法,只有读书人才知道,怎么能就这样说出来呢?这不是撕破面皮的人才做的吗?“宁大人,你这是要与本官敌对了?”
    宁采臣撇了撇嘴。只许你算计我,就不许我说的了。怕你啊!官大了不起。
    “大人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还请斧正。”
    “你!好,好!将死之人,以为本大人拿你无法是吧!本官这就参你,把你参到陛下御前。”
    “好啊!”宁采臣对他拜了一拜,“那大人快去吧!下官这就要出城了,如果大人快的话。快马应当赶得上。就是捕下官入狱,下官也会感谢大人的。”
    “你!”他指着宁采臣,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油盐不进!”
    “下官恭送大人。”
    他转身离去,登上了自己的软桥,其幕僚问道:“大人,就这么算了?”
    “不如此还如何。他一将死之人,你如何威逼?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可大人,他实在是在嚣张了!”
    “嚣张?如果你愿意出使辽国,你也可以嚣张。”
    只这一句,便让一切归于平静。
    气走了这位工部侍郎,宁采臣却也让人收拾一下,准备起程了。
    “大人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想挑起事来,只为不去辽国。”
    回去的路上,并不安静,总是有些人在猜测宁采臣的行为。
    耳朵太好了啊!
    宁采臣苦笑摇摇头,把一应工匠交与粉衣。
    聪明的看官已经猜出来了,宁采臣说的汴京附近,其实就是法王城。
    虽然那个世界人为的毁灭过,但是世界就是世界。让他们在里面建设工厂,也不是难事。反正他们一行人是各工种都全了,就是从头开始,也难不倒他们。
    “走,出发!”有粉衣安排,还有女儿国的女修真在,是出不了什么大事。
    宁采臣甚至希望自己回来后,还能看到一片工地。
    人都出了汴京城,也没有看到哪怕一匹轻骑。
    就像那位大人说的,谁替他去?
    御状是好告。反正他们是有权力参加早朝的。可然后呢?这事总归是需要有人去的。不是他,就是你。
    所以在这事上,他们只敢威胁宁采臣,却不敢行动。
    唯一倒霉的只有秦桧。本是想踩着宁采臣出人头地的他,不仅没有出人头地,反而受到了责罚。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倒也活该。
    走了不下十里,林冲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是不是真的故意的?”
    宁采臣苦笑了下说:“林教头恐怕一直就想问了吧?”
    “请大人责罚!”林冲立即抱拳请罪。
    “责罚什么?任谁花这么多银子只为一群工匠,恐怕都会怀疑他们的动机。”宁采臣苦笑着,这工匠地位太低,也是麻烦。
    林冲没有出声,他知道宁采臣会解释。
    只听宁采臣说:“这天下器具,军士们手中的兵刀,竟皆出自他们之手。”
    林冲他们点点头。
    “我听说古代君王为得名刀宝剑,都是亲自求取匠师。为何到了今曰,反倒不再有旧曰之观?”
    这问题可是超出林冲的能力了,根本回答不出来。又或说是想也没想过的事。
    好在宁采臣也不是向他询问答案,只是问林冲道:“若是大宋的工匠为胡人得了,于我大宋是有利,还是有害?”
    “自然是有害的。”这根本不用想,也知道答案。不过林冲又说,“他们都居于京城,胡人又怎么可能……难道大人有人欲投胡酋?”
    真是好强大的联想力。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落入胡人之手。”
    “呵呵,大人过虑。虽说军士们训练疲惫,不如往年。也许进攻是不足,但是防守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大宋守城还是颇有战力的!”
    说是颇有战力,但是看林冲骄傲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说守城天下无敌似的,可这又有什么好自豪。正所谓久守必失。
    不过宁采臣却没有这么解释,而是问道:“如果他们在进攻辽国时,死伤惨重呢?”
    “大人是说……”
    “你也说过他们进攻不足。”
    林冲沉默了。
    宁采臣看着他,期盼着林冲的答复。
    宁采臣不求收服林冲,就是收服,他也没有打天下的心思。他只希望获得林冲的帮助。
    如果不是这次出使,他还不会这么迫切。而随着出使时那些拖后腿的出现,使得宁采臣极为失望。
    于是一直只是构想,却没有行动,今天却是行动了起来。现在就差林冲的表态,以及挑明了。
    (未完待续)


第463章、劫狱
    “师弟,这有什么好想的。大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了。你还想什么?”鲁智深大声道。
    林冲皱着眉说:“不,我还是不敢相信这胡人可以到京师来,前方军卒,还是有战斗力的。”
    虽然林冲心中也承认宁采臣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无法相信会发生宁采臣所说的那种事,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好了好了,不用想了,这种事只是我的担心罢了。”没有证据,只是历史的先知先觉,别人不相信也是很正常,这只是再一次证明了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王八之气,想让别人倒头就拜,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儿收获。至少这大宋的工匠归自己了。
    历史上,中国一起战乱,那些工匠们不是断了传承,就是为他国所用。
    现在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可以影响到一些工匠,这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有了收获,这赶起路来,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大人,胡人不通王化,咱们虽为使节,但也不是绝对安全。”
    “难不成扮商人就安全?”
    白清对鲁智深他们说:“商人互通有无,对他们自然顶顶重要。如非必要,他们是不会动商人的。”
    “何为必要?”
    “眼热财货,又或是本族缺衣少食。”
    “好了,不要难为白大人了。赶快换了服饰,咱们好赶路。”宁采臣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即说。
    辽人本就是个部落联盟,就是立了国,这点也没有变。许多城池,表面上是辽国城池。贞实际掌管者却是一个个部落头领。
    这样的统治制度,很难保障有不对宋使团出手的。而商人就不同了。
    商人互通有无,中原的物资,只有商人能带给他们。看上去遭人眼热,非常危险,实际上却是绝对要比使节安全。
    “大人,咱们扮商人没什么,但是大人却是朝廷命官,这样恐有流言对大人不利。”林冲突然开口说道。
    “没有什么,只是一些流言,比不得安全重要。”后世社会重商之下,宁采臣自然不会看不起商人。再说一边是流言,一边是安全,后世人都会选安全。这是实际主义,非为其他。
    为了好名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后世人,不是没有,但却绝对不是宁采臣。
    这是宋人与后世人的差异。林冲不懂,再劝道:“大人不是说行舟吗?不若一开始便行舟好了。”
    走水路也比扮客商要强。林冲为官京中,自然知道京中御史的厉害。他不希望宁采臣为此受责。
    宁采臣想了一下才说:“不妥!舟船是后备计划。北人虽不擅舟,但是一早知道,以一国之力,仍然不是我们可以对抗。故只能后备,不能开始使用,以免为他人所提前算计。”
    林冲见宁采臣执意要扮商人,不由有些担心,可他这人又不好直直说出,只能说中发誓,若有万一,拼死也会全了这段忠义。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抑成荫。
    出了大宋的国土,宁采臣他们便伪装成了商人。不为别的,只是怕麻烦。
    不过一国使节还没有商人安全,还真是够悲哀的。
    大宋,汴京。
    “他走了吗?”
    “是的,已经走了。”
    “那好,接下来便看我们的了。”
    “好!等这一刻很久了,终于可以救出宋江哥哥了。”
    梁山众人欢呼雀跃。他们这些人多数都是有官司在身,却在汴京停留,本身便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们可不比李逵,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门心思救人,为了救人哪儿都敢去。
    他们可是除了必要的探听消息外,是全部留在桃花庵,哪儿也不敢去。
    现在终于要动手去救宋江了,也就代表着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到时候才是海阔天空,鱼跃千里。
    吴用见众家兄弟都是对救宋江如此踊跃,自然是心中极为欣慰,还以为是宋江与众人心中真实写照。
    计议一定,只等好时节,便把宋江救出。
    却说宋江在得了所谓的三卷天书后,更是分外勤快,交好狱卒,一张口才简直是舌灿莲花,佛祖下凡。浑不觉这秋后问斩之事。
    秋后问斩,本来指的就是秋季杀人。
    古人杀人都是有时候的,在万物丰收的季节方会杀人,除非极特殊的情况。
    这宋江虽说定了死罪,却仍然不够资格破例杀人。
    眼看着秋季一天天即将过去,宋江的心越发安定下来。
    “咦?今曰饭菜倒是丰盛,有酒有肉,是哪位朋友送来。”
    一碗白米饭,上面盖着个鸡腿,旁边是个锡制酒壶,还有一个酒杯。
    狱卒并不答话,而是帮他倒了酒,劝他饮下。
    “嗯?好酒,好酒!”
    狱卒说:“长久不吃酒,乍一吃,自然觉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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