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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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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民间的生活,你还是一无所知的啊!于是继续说道:“而且,他们打造出来的菜刀,厨子也都喜欢,砍骨省力啊!不过,他们的生意还是武器的效益最好。”
张傲天更加奇怪了,道:“你的意思是,铸剑谷究竟在哪里,根本就没人知道?那他们的东西,又都是通过什么方式卖出来的呢?”
苗尚武道:“铸剑谷的人,都是在有大单生意的时候,才会露面,而且,每次买卖之后,立即消失,下次出来卖货的,又换成了旁人,他们的脑门上又没有贴贴儿,天知道谁是谁不是呢?”
张傲天道:“那你又为什么说他们在积翠山呢?”
苗尚武道:“我这倒不是信口胡说,只因为每次都有人跟踪这卖剑者,但是卖剑者都是突然消失在积翠山中,初时有人怀疑是躲藏在山洞里面,后来不知是谁,将这件事情按照民间私自买卖军器报了官,于是广宁卫派了人来查,可是,所有的办事人员,在这积翠山中走来走去,却似乎总有一处山谷是无法进得去的……于是,大家就都怀疑,这处山谷,就是那卖剑者的巢穴。”
张傲天道:“于是,大家就把那里叫做铸剑谷?”他见苗尚武点了点头,于是又问道:“尚武——你说那处山谷是可望而不可及?”
苗尚武道:“不错——”
张傲天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这里面一定有着一位精通阴阳五行、奇门八卦的易学高手。”
苗尚武在这些方面倒是不敢小看他们的这位大少,于是说道:“大少的意思是,这里面有座迷阵?”
张傲天道:“不错,既然里面布有迷阵,如果一个人始终按照路走,那就永远也只能在阵的外层‘画圈’,相信对于奇门遁甲之术一无所知的人,也都是如此走法。如果是布阵之人心地善良,最后必定能让来人绕出阵外,如果是心狠手辣之辈,则必会让来人困死于阵中!”
苗尚武听到这里,也是出了一身冷汗,道:“如此看来,这为铸剑谷布阵之人,倒还真的算是心存善念了,当年负责此案之人,除了一位总捕头,都是又走回了山外。”
张傲天心中一怔,随即一惊,道:“那位总捕头呢?”
苗尚武叹道:“他,是一位非常值得佩服的人物,但是,他进了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张傲天说道:“铸剑谷,应该可以实现我的梦想……”
的确,越难以得到的东西,却往往都是更优秀的东西。也许,没有风雨的险阻,也不会感觉到彩虹的美丽。
这个时候,苗尚武道:“大少,你准备去铸剑谷了?可是那个迷阵……”
张傲天苦笑,“我对阵法的研究不过是皮毛,只怕我也破解不了这个阵势……既然那么多人都迷失在里面了。”他又苦笑道:“其实……我师父倒是很精于阵法,只是我学得太平常了……”
苗尚武说道:“如果令师出马呢?是不是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呢?”
张傲天缓缓摇头,然后说道:“其实真正破阵的高手,还有一个人。只是,我现在似乎很难找到他。如果找得到他的话,他应该可以帮这个忙的。”
苗尚武道:“是哪位?”
张傲天道:“风流卦神于地仙。”
苗尚武道:“那是,于先生是卦神,在阴阳五行方面自然有他的心得了,只是,要想找到他,应该也不是很容易。”
张傲天道:“这种半仙一样的人物,要么就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引他出来,要么就是他想见你,你要是真想去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苗尚武叹道:“既然如此,大少何不去积翠山碰碰运气,或许那个阵势也是你识得的?”
张傲天想了想,“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苗尚武道:“大少,我们是否应该寻个地方投宿?”
张傲天点了点头,然后,凝注目力向前方望去,立时,便发现前方略偏右的地方,六里之外隐隐有着炊烟。
于是他道:“前方大概六七里,应该有着人家,尚武,你的伤势方便行走吗?”
苗尚武笑了笑,“我伤势更重的时候,也没耽误了行走,况且,况且大少给我用的这药的确是并非凡品,我的伤早就不痛了。”
张傲天也是苦笑,“其实……这些药都是我师父炼制的,而我呢,除了可以背下药方,其他的都是一无所知,想到这里,我真的是对不起师父。”
两人向前走了几里路,果然见到前方的山脚之下,有着些许良田,一间茅屋。
茅屋里面已经有炊烟升起,而且,在两人逐渐走近的时候,迎风已经飘来了阵阵肉香。
苗尚武突然道:“大少且慢!”
张傲天奇道:“怎么了,尚武?”但是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苗尚武道:“大少,这间茅屋有些异样,尚武以为,这里面只怕有诈!”
张傲天倒是更觉惊奇了,“有诈?怎么可能,难道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也会有诈?”
他想起的,倒是自己那次差点儿“鞭挥老太婆”的时候,灵儿说过的那番话,造谣的人怎会跑到这荒山野岭,等着那寥寥无几的路人造谣?
同理,这在荒山野岭编设陷阱,只怕也说不通。
苗尚武也觉得自己的理论站不住脚,但是他还是觉得有异,于是说道:“大少,你是尊贵的大少爷,你怎知道这民间的疾苦?就冲这前面飘来的这股肉香,就是问题。这既不逢年,又非过节,更没见到丝毫的喜庆之气,也没有人来人往的喧闹之情,乡下人哪有那么多肉可吃?”
张傲天倒是也觉察到了这位苗把总的细心,只是他在谈论问题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下都可以做到有话可说的,于是道:“这也正常啊,或许这里面住着的是一位猎户呢,那么猎户的家里,不吃肉又吃什么呢?”
苗尚武苦笑,他猛然问道:“大少,你能否嗅出这肉味,究竟是什么肉?”
张傲天说道:“这太简单了,牛肉啊,地地道道的牛肉……”
话说到这里,他也就停了下来,缓缓道:“尚武,看来这里真的有问题。”
至于这辽东大地上,野牛似乎早就绝种了吧,至少张大少认为不应该有,而牛似乎都是家里养的,应该是用来犁地的。
张傲天自己吃的苦,或许的确不多,但是他也算是博览群书,而且他一直都是“吃食吃硬,欺人欺强”,专门为弱小百姓主持公道的“恶少”,所以,对于这些民间常识,他还是了解的。
苗尚武说道:“民间的百姓,杀鸡杀狗都可以,但是,是不会轻易杀牛的。”
张傲天顺口说道:“那么猪呢?”
苗尚武嘿嘿一笑,“猪,猪是用来过年的,当然,这还得是家里境况比较好的人家。”
张傲天叹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四海升平,风调雨顺,百姓富足,安居乐业呢?”
他,又来了感慨!
突然,他缓缓说道:“我知道答案了……”
苗尚武一怔,“大少……”突然之间,他的面色也是为之一变!
前面的小院里,有着一只死在地上的黄牛的尸体,而一个梳着朝天小辫,眉清目秀的八九岁的小孩子正在那里抽泣。
而这只牛明显就是非正常死亡,因为,杀牛的时候,血喷了半院子,而且,也没有像屠户一样的将牛分解成小块(张大少在读书的时候还知道庖丁解牛这个典故呢),只是在牛的尸身上割取了一大块牛肉,想来就是屋子里面煮的那些。
于是,显得院子里这半具鲜血淋漓的牛尸是更加的惨不忍睹,再加上那个孩子的哭声,苗尚武是感叹伤怀,而张傲天则是怒发冲冠。
苗尚武叹道:“大少,里面看来是强盗!”然后,他又拉住了张傲天,“大少,小心点儿,里面还不知道一共有多少敌人。”
这个时候,一个老汉正晃晃荡荡地从里面的茅屋门走了出来,张傲天立刻道:“老人家有礼了——”
老汉也是一脸凄然,他还未曾答话,那个小孩子也是刚刚才发觉院子里面又多了一人,于是抬头对张傲天说道:“你……你们……”
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又已转到了苗尚武的身上,立时,他已跑到了老汉的身边,半藏在老汉的身后,带着哭腔说道:“爷爷爷爷,又……又来了一个……大黄已经死了……”
苗尚武奇道:“什么又来了一个?”
张傲天微微一笑,近前几步,说道:“老丈,小娃子,你们不要怕,你们先把门让开。”
老汉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那小孩,移到了一旁。
张傲天低声道:“老丈,我,是来捉强盗的。我且问你,屋子里面除了强盗,还有你们家的人吗?”
老汉又看了看他,然后说道:“没了……我们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
那小孩叫道:“你又是什么人,哼哼,等贸然哥哥回来了,把你们都……”这个时候,那老汉连忙捂住了他的小嘴。的确是孩子啊,人在矮檐下,不但不低头,还在这里“恐吓”对方,假如对方真的是强盗,还不索性给你来上一刀?
张傲天说道:“尚武,你保护这祖孙二人。”
苗尚武怔了一怔,随即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张大少的格斗功夫,远在自己之上,而且自己此刻又有伤在身,屋子内似乎也没见喧哗,应该没有多少敌人。
这个时候,张傲天已经走进了屋子。苗尚武随即站到了老者祖孙二人的身侧,可是他一站到那祖孙二人的身旁,他才发现,那老者抖的更加厉害了。
苗尚武奇道:“老丈,你怕我?你怕我干嘛?
张傲天走进了屋子里面,只见灶上是一口缺了口的大铁锅,里面用滚水煮着两大块牛肉。灶坑里面丢着血淋淋的一大块牛皮,在这火的烘烤之下,已经有些打卷。
他暗自叹了口气,走进了里屋,立时,双方都怔住了。
只见,祖承训正盘腿坐在这小土炕之上,他的头盔和腰刀都丢在炕头上,手里正抓着一把花生在咀嚼着,地上还丢了一大堆花生壳。
他一见到张傲天,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去抓腰刀,可是他的手刚刚抓到刀鞘,张傲天的右脚已经迈上了土炕,正踏在他的手背之上。
祖承训立时就有了杀猪一样的惨叫之声,叫道:“大少——你说过不杀我的,我也不可以死的!”
张傲天冷冷道:“你就是这样带的兵?”
祖承训连忙叫道:“大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打仗一定小心,再也不会被别人打埋伏了!”
张傲天苦笑,“你,你以为我还在责怪你这回打败仗?”
听到张傲天如此之说,祖承训倒是一怔,可是他也不知道大少责怪他什么,于是连忙叫道:“大少,你既然已经原谅了我,那就放过我吧,看在我和令尊,不,是令尊大人和我,都曾经共事过的份上,放了我吧——我求您啦——”
在中国的古代,一直都是非常重视人与人之间的排序的,比如祖承训开始说“我和令尊”,把自己一个年龄和官阶都小的人放在了前面,这是有悖于规矩的,于是连忙更正为“令尊大人和我”。
张傲天怒极,强自忍耐,喝道:“院子里面的牛,是你杀的吗?”
祖承训也是一脸为难,说道:“是……”突然之间又是喜形于色,“大少,牛肉现在想来也煮好了,大少是不是饿了,一起吃点儿吧!就当是……小将孝敬大少的心意……”
张傲天怒不可遏,将他的人拎住耳朵提了出来,来到院子当中之后,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踹得倒在了地上,还偏偏就在那具牛尸的旁边。
祖承训踉跄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偏生脚下一滑,而同时张傲天又是一脚踹了过来,他立时又一次摔倒在地,这次他干脆不起来了,伏在地上,连连叩首。
张傲天怒道:“我和尚武还以为是来了贼寇,至少也是强盗,却没有想到,居然是你这畜生!”
在各朝各代,对于这些违法乱纪的亡命之徒,都是有着轻重程度不同的定义的。强盗的意思就是以打家劫舍,拦路掠财为定义,可以是三两人,甚至是单身一人,那就是独脚大盗了,强盗不一定是职业的,可能就是手头短缺的时候临时性质的。而贼寇呢,就不一样了,通常是有组织,有帮规,有据点的团伙作案,这样的人通常是要更加严惩的,当然,被朝廷收编的例外。而乱党,通常是在贼寇的基础上更进一级,这些人通常都有颠覆政权的目的,所以,朝廷对这类犯罪分子的处理也是最为严格的,严重的也有株连的。
张、苗二人都以为里面的是不法之徒,却没有想到,里面的这位居然是刚从前方打了败仗回来的将军,还是这辽东地头上的副总兵!
祖承训叫道:“大少,你是怪我杀了这头牛吗?可是……这里的饭菜都是……都是粗糠烂菜,你叫我怎么吃得下,换了你也吃不下!”
张傲天叹道:“你图了口腹之欲,可是,没有了这牲口,你让这老少二人,明年如何耕作?”
祖承训不以为然,说道:“买一匹就是了!”
张傲天怒道:“你拿钱给他买啊!”
祖承训吧嗒吧嗒嘴,说道:“行了,大少,就算我错了行不,要不,你杀了我?嘿嘿——”
张傲天几乎是七窍生烟,强自忍住,平静地说:“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祖承训想了想,说道:“大少,我去把我的头盔拿出来……”
张傲天怒道:“滚,立刻滚回辽阳去!再多说一个字,立刻宰了你!”
他的目光中突然露出一股寒意,祖承训身子立时一阵哆嗦,连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
那老汉见祖承训离去了,心下稍安,问道:“两位……是……”
张傲天连忙拿出一锭金子来,说道:“老人家,这是给你买牛的钱。”
老汉连忙推辞,“相……相公,这又不干您什么事,哪能要您的钱?”
张傲天叹道:“老人家不必客气,这个人,其实也是我大明军中的败类,出此败类,只能说我辽东军管教无方,这点钱,就当是补偿好了……”
他将金子强塞到了老人的手中。
老汉连声说道:“这个,这个……也太多了……”
苗尚武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我和我们大少还想在你这里讨扰一夜,就当是给你的房钱如何?”
老汉叹道:“这多金子,我活了六十多年,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过!”
那个孩子依旧是满脸泪花,茫然道:“就是有再多的金子,也救不活我的老黄……”
老汉好像到现在才听到“大少”两个字,连忙问道:“这位相公,您,您可是姓张?”
张傲天苦笑,暗道:“原来我的恶名,真的是传遍关东了,连这荒山野岭住着的老人家都知道了。”于是继续苦笑,说道:“是。”
那个老汉又看了看他,欲言又止,苗尚武于是说道:“老人家,你是不是想问我们大少的家世,是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位大少?这我就不必说了吧,您难道猜不出吗?”
老汉颤声道:“那,这位大少,就是那辽东都司张大人的公子?”
张傲天苦笑,“过去是的,现在也已经不是了,辽东都司,还有这辽东总兵,也都该换人了……还有,尚武,你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大少了,就叫我傲天吧……”
老汉连忙道:“大少,快快屋里面请。”
四个人都进了屋子里面,然后都坐在了土炕之上。
那个小孩子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张傲天,然后突然说道:“张哥哥,你肯教我学剑吗?”
张傲天苦笑,“学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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