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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尽处叹飘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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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CoM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那怕不能够朝夕相伴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它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吴眠开始放开了歌喉高声地唱。反正是夜阑人静的时候了,不怕被人骂,还能给自己壮壮胆子。



    “姑娘!”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醇和的男中音。



    吴眠胆颤心惊地转身,往后倒退了三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这大半夜的,还是个堂堂七尺的男人,而且目前看来就他们两个人在这,搞不好给人劫财劫色了也不被人知道啊!



    来人微微一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姑娘莫怕!在下是人。”



    “哦,是人就好!”吴眠抚抚胸口。



    来人被她的动作惹得又一阵轻笑,“姑娘方才的歌声颇为动听!”



    就着溶溶月色,双方互相打量起来。



    来人身着藏青色长袍,玄色马褂,外面披着一件银色狐裘袍。中等个头,体形偏瘦,未戴帽子,露着光洁宽敞的额头,五官倒还端正,只是脸上有些雀斑,看了叫人有些扫兴。一双鹰眼,隐隐现出凌厉的精芒。是浑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老爷谬赞了。”吴眠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转身还往前走。



    “哈啾!哈啾!”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吴眠摸摸鼻子,暗叫倒霉。



    “姑娘!怕是着凉了罢。”身后的人又说话了。



    吴眠很不耐烦,转身认真地说:“这位老爷,烦劳您勿与我谈话了成么?你我不相识倒还罢了,孤男寡女您也不忌讳。”



    男人哈哈一笑,随即解下身上披着的狐皮袍子给她披上,“却不然。这月光皎洁,岂不同于青天白日?况乎你我已交谈过,因何说不识?”



    “呃,多谢好心。我自回家换过便可,不劳费心。”吴眠挡住来人的手。不知怎么,这个人的热情反倒让人很不安心。



    “姑娘,姓甚名谁,府上住哪儿?还望一一道来。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我送你回府罢。”



    吴眠听了,蓦然大叫一声:“不用!”



    这还了得,陌生男人送女人回家,那不是引狼入室吗?她的戒备之心油然而生。



    来人的脸沉了下去,似有不悦,“姑娘,我一片好心可鉴日月,你……。”



    “呃,我无此意思,我是……。”



    来人见吴眠有些犹豫,忙截住她的话说:“如此,姑娘,还是我来送你回府罢。”



    吴眠顿了一下,没答上来,来人便率先走到前边去了。这人还真是……,吴眠摇摇头,跟了上去。



    “我姓罗名烨。请教姑娘芳名。”



    这人,问人家的名字都用肯定句,这么有信心吗?吴眠又有些不忿了。



    “郑澐漪。”



    “哦,姓郑。”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是福建人氏么?”



    “不是。”吴眠脑袋瓜子转的还快,要是被人家当成是郑克爽的家族,那可招来杀身之祸了。



    “是江苏人氏。”



    罗烨点点头,舒了口气,“府上就在此地么?”



    “在苏州府。老爷您打哪儿来?”



    “打顺天府来。你因何到此呢?”



    “顺天府?”吴眠愣了一下,没听说过啊!



    “就是那北京城。”罗烨看出吴眠的疑惑,解释着。



    “嗨!就是北京嘛!瞧我这记性。”吴眠一拍大腿,“那,您是做什么的呢?”



    “敝上小有家财,如今做些小本生意,常下江南购置些茶叶,瓷器类,回家买卖。”



    “做生意的啊!”难怪眼睛看起来很精明,吴眠心想。



    “澐漪姑娘,府上是?”



    “唱戏的!”她脱口而出,说完以后才觉不妥,脸不禁红了。



    “无妨!无妨!”罗烨笑着说,“唤做甚么戏班的?”



    “这……,嗯……。”吴眠还在扭捏着。



    罗烨鼓励地看着她,“但说无妨,我平生最爱听戏。”



    “真的吗?唤‘骊菁社’的。班里有好些能唱戏的,个个好身手好歌喉好本事呢!”吴眠忍不住吹嘘一番,做起广告来。



    罗烨似乎很爱笑,这会儿又眯起了眼睛,笑盈盈地接话,“哦?如此说来,定要去听一番方解戏瘾了。”



    “哎!保您满意,您有耳福了。”



    俩人一路谈着,竟也走回了城里。那洪升客栈倒也显眼,高高挂着的旗幡在迎风招扬,点着的一排灯笼上写着那大大的四个字呢。



    吴眠在客栈门前停下,说道:“罗老爷,我暂住此地。劳您送回,感激不尽。请回。”



    罗烨笑道:“姑娘看来大方之人,亦甚多礼节。既已相识,不若你唤我单名‘烨’,我唤你‘漪漪’罢。”



    “这如何使得,罗老爷折煞我了。”开玩笑,名字是能随便叫的吗。



    “如何不能使得!就此说定。改日请你到敝处共进晚膳,还望赏脸。”



    算了。吴眠也累得很,困得眼皮子都要打架了,懒得应付他。于是胡乱点点头,遂回房睡下。



    这一睡,一直到次日黄昏才醒来。肚子咕咕响,这才想起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过东西。



    梳洗了一番,正要下楼吃点什么。不意见那床尾放着的狐袍子,这下可如何是好!都忘记问人家住哪儿了,怎么给人家送回去?唉,怎么当时给忘了还给人家呢!都怪自己太随便,太粗心大意了。



    此时门外“叩叩”两声,有伙计的声音响起,“姑娘,方才有人拿了帖子还见您,这会子正在楼下等着。因见您未起身,不敢冒昧打搅。”



    “哦!多谢小哥。烦你知会一声,我这就下去。”吴眠提声应道。



    不知道是不是罗烨来了?她匆匆理了理散乱的发鬓,提裙就往外跑。
二十五、夜宴 ; ;美酒
    下得楼来,却不是罗烨。见一身着铁灰色锦袍的中年男人,正端坐于厅堂正中的那张八仙桌旁,整个店里只有他一人在。



    吴眠断定,他,就是今天一直等着她的人了。在那人对面坐下,问道:“请问,老爷寻小女子何事?”



    这**约有四十多岁吧,因为髭须杂生,也估摸得不是很清楚在吴眠在看他时,他也有几分谨小慎微地打量着吴眠。



    对于吴眠的不施礼,大刺刺地就座,他倒是一脸的惊奇,但目光中似乎又有几分了然。



    “郑姑娘,敝人系罗老爷府中的管家,姓高名奇。咱家老爷遣我来请您过去一叙。”



    “这个……。高管家,实不相瞒,我今日须打点好物什,明日一早便回家的。”吴眠随口扯了个谎,“您看……,这不太方便呢!”



    “不妨事儿,您早些回便是了。”高奇好脾气地说道。



    “这……还须找人、雇车、收拾什么的,实在脱不开身呢!劳您老在罗老爷跟前替我美言几句,对不住了。”



    高奇突然沉下脸来,状似欲怒了,“您昨日受人恩惠,今日岂是忘了?古人云‘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为人知书达理,怎如此情理难通呢!”



    吴眠是经不。无。错。小说 M。quLeDU。Com起激将的,她也激动起来,“去就去!这就去好好报答你家主人一番!”



    “甚善。姑娘,随我走罢。”高奇摸摸下颌,起身带路。一边走,一边得意地笑。



    “高管家……。”吴眠跟到半路,才明白自己好像上了高奇的当了。



    高奇转身问:“姑娘,甚事?”



    “那个……您家主人的狐裘还在我屋里……我回去取来。”吴眠支吾其词,硬是给整出一个理由。



    高奇微笑道:“姑娘且放心罢!我家主子可不缺那一件儿。您留着便成。”



    “那怎么成?怎好受人过大恩惠。”吴眠夸张地说着,想转回去。



    高奇像是料到她会来这一手,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仍是那副笑容,“姑娘,昨日既是相赠,岂有要回之礼呢!还是先随我去罢!”



    心里后悔不迭,不过这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了。管他的呢!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吴眠还有什么可怕的!



    高奇没再松手,吴眠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到了一处府邸。那气势看来也是寻常而已,并无“蔚为大观”之景象。



    高奇一直引导她进了府,口中说着,“姑娘,请随我来。”



    这里却是大雅之地,布置得甚是巧妙。廊檐迂回,飞檐悬梁,柱子和梁子上雕着飞鸟鱼虫,生动而传神。那雕工之精美,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正好经过一个小花园,园中心是个不大的池塘,上边架着一弯拱桥,池中种了些荷花,其间点缀着碎萍,红蓼之类的水生植物。杂乱却又有序,渐次生长,独有江南水乡的韵味。



    池边照样是垂柳,丝丝绦绦,枝条柔美,树干却虬屈苍劲。树下间隔地方种了些月季花儿,此时也开得繁盛红火,或白或粉或红,热闹非凡。



    池子西边置了一块大石山,却没再加任何装饰之物,看来瘦骨嶙峋,中间空洞补分透着光,那斜阳正好经过那儿,石头黑乎乎的,衬着那光芒,看上去就像一直庞大的怪物,身上长满了眼睛,怪吓人的。①屋里的人应是听见了脚步声,微笑着相迎出来,“漪漪,能来此深幸。”



    “澐漪斋。”吴眠轻声念出屋子上面的牌匾,攢着眉,怎么这么熟悉呢?



    罗烨笑道:“漪漪,这字如何?”



    “嗯,很好啊!虬劲有力,豪迈俊逸,是上乘之书呢!”虽然吴眠不是很懂书法,甚至连行书、草书、隶书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但是那四个字的确写得好。



    罗烨笑道:“你喜欢?”



    “嗯!”吴眠点点头,忽然惊道,“这不是我的名字吗!?”



    罗烨但笑不语,使了个眼色让高奇下去。高奇识趣地告退了。



    “为何将我的名写在匾上?”吴眠怒气冲冲地问。



    “何以见得?”



    “郑澐漪!我唤作郑澐漪!你取这‘澐漪斋’是何道理?”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隐私权’啊!



    “哦。这‘澐’取自‘潺澐’,意为缓流之水,你看这池子之水,是缓缓流动不是?这‘漪漪’是为水波荡漾之貌,你看,这微风吹动池水,岂不闻《诗.魏风.伐檀》:‘河水清且涟漪。’焉?”



    “这……”吴眠没法反驳,只好悻悻地小声说,“算你走狗屎运,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你瞧好吧!”



    “漪漪,你嘀咕甚么呢?”罗烨笑着挑起一边眉来,颇觉有趣。



    “啊?哦,没什么。”旋即住了嘴。



    罗烨把吴眠请进屋里,刚落座,高奇便过来问是否上晚膳。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匆匆退出去了。吴眠啧啧称赞,这时间拿捏得真准呐!难怪人家能做管事的!



    奇怪的是,吴眠觉得跟罗烨单独在一起时,就没有跟卫鸿在一起时的紧张感。而是很放松,很自在,就好像是和好友呆在一起一般,无拘无束。



    “漪漪,你可会饮酒啊?”



    正天马行空呢,罗烨成功拉回她的思绪游走,“哦,会的。能喝一点葡萄酒。”她谦虚地答道,有所保留。



    “葡萄酒?你说得可是那‘葡萄美酒夜光杯’中的葡萄酒?”罗烨惊奇地问。



    见吴眠点头,罗烨又说道:“那是西洋人常饮之酒,其色鲜艳如血,然我亦未饮过呢!此地无此酒,只‘状元红’著名,你喝么?”



    “‘状元红’?是什么酒啊?我未曾听说呢?”吴眠好奇心又被挑起。只听说过“女儿红”,没听说过“状元红”的。“女儿红”据说是给女孩出嫁时喝的酒,难道这“状元红”是中状元时喝的酒?



    罗烨倒是很乐意为她“排忧解难”,“此酒系绍兴府名酒‘花雕酒’,当地百姓称之为‘女儿红’,亦称‘女儿酒’。”



    “哦!原来是‘女儿红’啊!早说嘛!我知道。”吴眠高兴地打断他的话。



    “你既知,不妨说出其为何又称‘状元红’来?”罗烨不疾不徐地将了她一军。



    “这个……还是你说吧!我听着便是了。”



    “因‘女儿红’蔚然成风,后来,生男孩子时,也依照着酿酒、埋酒,盼儿子中状元时庆贺饮用,所以,这酒又叫‘状元红’。”



    “哦……。”吴眠拖长声调,“与我所想不相上下嘛!”



    罗烨失笑,待要说什么时,高奇带着几人端菜进来了。他自己执了一壶酒,给罗烨和吴眠各自倒满,立刻,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高奇正想退下,吴眠忙拖住了他,“请高管家入座吧!”



    “这……,恐有不妥。”高奇为难地看着罗烨。



    “有何不妥啊?人多吃饭才热闹!”吴眠拽着他的衣袖,迫使他坐下。



    “既是漪漪让你坐下,你便坐下一齐喝一杯罢!”罗烨出声了,高奇才敢坐下。



    吴眠的注意力马上被杯子里的酒吸引了,不住地赞叹道:“呀,你们瞧这香味,馥郁芬芳,清香诱人;你们瞧这色泽,透明澄澈,赏心悦目。”



    自顾自端起酒杯,细细抿了一小口,更是惊叹不已,雀跃道:“醇厚圆润,回味悠长,真好似一位待嫁新娘。如此上品,我还不曾尝过,如今能尝到,真是三生有幸啊!”



    罗烨和高奇因她的活泼率性相视而笑,皆举起杯子道:“如此,先为这‘三生有幸’干一杯罢!”吴眠欣然同意。



    高奇敬过酒之后,见菜未上全,便藉机溜走了。剩下吴眠和罗烨俩人一杯接一杯在那儿喝着。



    可惜吴眠能喝酒却不会行酒令,遗憾之下,罗烨只好提议玩一个“续诗”的游戏。就是吴眠念出随便一首诗的上句,罗烨念出下句,如答不上来,就要罚酒;同理,罗烨念出上句,吴眠就要答出下句。



    喝了点儿酒,吴眠的诗兴也被调动起来。于是把肚子里的那些唐诗宋词统统搜刮了一遍。



    她念的,罗烨都对答如流;罗烨念的,她大部分都答不上来。好在罗烨看出了她的底子,故意找那些简单的念,她才勉强接下去了。



    都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俩人喝光了三壶酒,直到月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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