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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 圆不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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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劝傅时秋代头上表,那自是符合太后心意;同时因她私下会见傅时秋,她与袁授间定起嫌隙,什么皇后啊坚持啊立马浮去,这岂不更合太后的意?
真是太黑了
不过,顾晚晴也有善良的一面,她一面猜测着太后可能会有的狠辣行径,一边又想,会不会是她误会了啊?可能太后真的只是爱子之心拳拳,私底下俘虏了傅时秋后,想给儿子减轻压力呢?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宫门口那边忽起骚乱。顾晚晴因为天好整日的在外头晒太阳,又怕真的晒黑了所以常在树荫下待着,这地方不起眼,但视野不错,以致于她抬头,一眼就看着了正往甘泉宫里进的辇车之上,哉歪地靠在上面的人很面熟啊靠啊傅时秋啊
顾晚晴撒腿就跑。
她已经没时间想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了,她就怕这一幕偏偏那么巧被袁授撞上,那她可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当下一溜烟地跑到二进院,左右看看,根本没有出路
“夫人”冬杏提着裙子不知所以地跟上来,“怎么了?”
“陷阱啊”顾晚晴攥着裙角的手心里都有点潮了,目光止不住地四周搜索,只一两秒钟就有了决定,拉起冬杏到围墙下站好,四肢并用地就往她身上攀。
“夫人”冬杏身板子小,勉强能让顾晚晴踩在背上,可离墙头还挺远一截呢
顾晚晴急着朝二进院里原来正拾撺花草、现在目瞪口呆的几个宫女招手,众人合力之下,总算把她掀上墙头。
“你们都去前面堵着,别让人进后院来。”顾晚晴威风凛凛地骑着墙头下达命令,然后……没然后了。
她上是上来了,但怎么下去呢?墙那边可没人接着她。
这也三米来高啊,一层楼了,顾晚晴估么了半天,闭着眼睛还是跳了
跳,顶多受点轻伤;不跳,那可是伤神伤身又伤人,太后你个老巫婆,我谢谢你十八代祖宗
预备,一、二、三
一声闷哼,顾晚晴就觉得有人妨碍自己自由落地,眼睛眯了条小缝一瞧,绣着九爪金龙的一袭明黄正被她坐在身下,悲催地面部着地。而后便听一阵惊呼吵嚷由远而近……“皇桑皇桑……”
看看,这有多险以他们的路线来看,再拐个弯就是甘泉宫大门了
顾晚晴慢慢地挪开身子站起来,这才看到御驾辇车尚在百步开外,御辇之后尚有另一辇车,正快速地朝这边移动过来。
“你没事吧?”顾晚晴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没忘关怀一下她思念已久的皇桑大人。
袁授已在那群太监越帮越忙的忙活下站起来了,龙袍无损,龙颜也只是见了点灰,只有头上的朝冠歪了,他也不扶,由上而下地斜睨着她,“翻墙?嗯?”
顾晚晴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再不翻墙,就让你捉奸在床了。”
袁授微微地挑了下眉梢,御辇和另一辇车已然行近,另一辇车上坐着的赫然便是太后,她面无悲喜地看着顾晚晴,“顾氏,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您还不知道么?顾晚晴很想这么说啊但看看袁授,还是忍了。
“没事啊。”她随意地笑着,“就是刚才想到了一件事,攀到墙上来确认一下地形,不小心掉下来了。”
“确认什么地形?”袁授的眉眼间仍有几分疑惑,但还是顺着顾晚晴的话说下去,“刚才离得老远就见你在上面东张西望的。”
跟在袁授身边的太监秦福拍着胸口跟声道:“皇上看见夫人在墙上,立马就飞身赶来,真是吓坏奴才们了。”
“顾氏,你可知罪?”太后没给顾晚晴开口的机会,“皇帝是天子之躯,若因你有所闪失,你怎可担当?”说罢示意身边的宫人,“去甘泉宫,哀家有话要问顾氏。”
辇车立即起行,顾晚晴暗暗翻了个白眼,真倒霉,没跑了
“待会无论是什么情况,先保持冷静。”顾晚晴小声向袁授嘀咕。
袁授瞥着她,伸手拉她一同上了御辇,转过弯来,下辇之时,他笑道:“你若真有别的心思,今日又怎会坐在我的身边?我那么难才留下你,又岂会吝啬一点信任?倒是你,也该对我有些信任才好。”
他说完,人已下了辇车,顾晚晴则在车里又坐了会,感觉到洋洋暖意从心底一丝丝地蔓延出来,无比受用。
转眼的时间,顾晚晴已从甘泉宫一出一进,秦三和那些不知她翻墙出去的宫人们见她从外进来,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似的。
太后不在院中,应该是进了正殿,院中另有一架空着的轿辇,正是抬傅时秋进来的那个。
跟着袁授进了正殿,太后面色忧沉地坐在那,地上斜歪地跪着傅时秋。
自上次一别,顾晚晴已有小半年没见过他了,刚才离得远没看清楚,此时看他,脸色竟十分苍白,身体也较上次见面孱弱了许多,口唇隐隐泛着青紫色,十分没有精神。
顾晚晴一见之下顿时色变,他明显是心脏病犯了但……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早已治好了他了
与顾晚晴同时色变的还有袁授,不过他并非惊讶,而是面色难看。
“久违啦。”傅时秋轻笑着招呼了一句,也不知是对袁授,还是对顾晚晴。
“顾氏。”袁授的色变落在太后眼里完全是另一种意思,太后面沉如水,“悦郡王怎会出现在你宫中?”
顾晚晴盯着傅时秋,想从他的面色中看出究竟,冷不防太后发问,听明了问题,她心中一恼,“我也是才见悦郡王,不过他病得如此严重,想来是太后送来给我医治的?”
太后看着傅时秋那病怏怏的样子也皱了皱眉,但还是厉声道:“顾氏,你刚刚翻墙而出,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是怕哀家与皇上撞破你们之间不可告人之事”
顾晚晴实在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知道并不全是因为太后,可太后这么说,却是让她怒火猛发。
“敢问太后什么叫不可告人之事?你问问满屋的宫人,我与悦郡王有没有见面有没有说话有没有独处”顾晚晴一眼瞪向秦三,“还不来回太后的话”
秦三连忙上前,哆哆嗦嗦地把辇车入宫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果然没有顾晚晴出场的机会。
顾晚晴目光森森,“太后,捉贼拿赃啊还是太后另有凭证证明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太后神色微恼,她倒没想到顾晚晴溜得这么快,竟还想出翻墙的法子,两个人连面都没朝
“那你如何解释他身处甘泉宫一事?”
太后目光扫过,随着傅时秋一同进来的白脸太监躬身上前,“启禀太后,奴才们是接了甘泉宫的令牌才迎的悦郡王入宫。”说着递出一块牌子,众人看过,果然是甘泉宫的令牌。
这种证据顾晚晴顿时沉了脸色,傅时秋跪在地上,突然轻笑着开口:“这位公公,你去接我的时候可说的是太后请我。”
白脸太监不慌不忙地半转过身去,“郡王说笑了,若是太后相请,奴才们怎会站在这里?”
“是啊……”傅时秋的视线溜过顾晚晴,定于坐在主位的袁授身上,“皇上知道为何么?”
袁授眼中现出一抹恼意,目光微转,“朕与悦郡王有事相商,母后,顾氏,你们先出去。”
太后自然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不过今日一事她已然操之过急,不愿再违逆袁授的心意,当下起身,却也等着顾晚晴先出去,然后才跟了出去。
殿内很快只剩下袁授与傅时秋两人,没人开口,一直沉默着。
“自上次一别不过月余,你便患了绝症么?”这话往深了想有点关心的意思,可经由袁授的口中吐出,却是寒意森森。
傅时秋轻笑,改跪为坐,盘腿坐在地上,“自上次一别不过月余,你便做了天子,我还没谢皇上上次的不杀之恩。”
“上次不杀你是因为我答应过她,不代表这次也是。”袁授坐在那,神色反而愈加放松,“我说过,你最好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我也不想啊。”傅时秋的笑容洒脱,仿佛没有丝毫不甘之意,“但太后美意,我也难以推辞。”
袁授轻哼一声,“这种把戏我不会当真,倒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病由何而来?莫非……”他不自觉地咬了咬牙,“你想施苦肉计,以病症引她怜惜?”越想越对袁授微眯的眼中闪出一分蔑视,“她才没空治你”他也有病啊还是贼难治的后遗症谁比他病得重
第一百六十四章请旨
“皇上这是在要胁我么?”傅时秋坐在地上笑得有点坏,“若我把上次‘下药逃走’的真相说与她听,皇上以为如何?”
本已稍显轻松的氛围被这一句话瞬间结成无际寒霜,袁授轻抿了唇角,神色却更见放松,“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大概吧。”傅时秋的笑容中忽然掺进一丝苦意,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药丸,在袁授眼前晃了晃,“这药是顾家的大长老配给我的,服用后可在一段时间内现出重症之势。在宣城时,聂世成多疑,我为保性命,常常服用此药再去见他,让他以为我命不久矣……如何?我还算有功么?”
今日传讯之人虽是借太后名义,可他对宫中无比熟悉,但见辇车往甘泉宫来了,心知有异,赶在进门前服了药,终是在太后到场的时候药效发作。一个病得快死的人来到这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就算是秘密相会,也因他命不久矣而变得情有可原,所有种种,都是以她的安全放在首位。
袁授的视线转到他手上的药丸上,目光闪了闪,“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才有机会来往于宣城与京城,为先帝做些秘不可宣之事?”
傅时秋轻笑,“先帝虽然信任聂世成,但最后病入膏肓之时也是怀疑了他的,这江山,毕竟姓袁,让他交给姓聂的,他怎会甘心?”
这话袁授倒是相信,虽然先帝遗诏是假,但在救出泰康帝时,泰康帝那放心欣喜的目光骗不了人,只是他自知时日无多,留话让袁授好生辅佐太子登基,那时他还不知道,太子早被他的前岳丈大人给废了,再不能为人了。
“玉玺究竟被你藏于何处?”这才是袁授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傅时秋想了想,突然问道:“听说她放走了长公主,可有此事?”
袁授顿时面色一紧,“真在长公主那里?”
傅时秋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皇上这么紧张,究竟是为了玉玺,还是为了她可能犯下的大错?”
如果玉玺当真在长公主那里并且被带出宫去,那么做为放了长公主出宫的顾晚晴,自然在责难逃
袁授没有回答,英挺的眉目间一如往常,再看不出丝毫情绪。
傅时秋心中轻叹,短短几年时间,他几乎认不得他了。
想当年,还是阿兽的袁授那么简单直接,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打,还真没少打他
想着想着傅时秋就笑出声来,心中所想毫不隐瞒,随口说出。
袁授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眼中微有缅怀,虽只是一瞬,但总是怀念过了。
傅时秋叹道:“若是阿兽陪着她,我现在便不会这么担心了。”
“现在也没你担心的份”袁授的目光猛然寒厉,“当初是你自己放不下才放弃了她,何必今日才来惺惺作态”
“是啊是啊。”傅时秋合了眼,长长地出了口气,“我不愿舍弃父皇,便只好舍弃了她,无论如何,我都是没资格后悔的。”
“你知道就好。”这句话几乎是从袁授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心思转了数回,终是道:“念你护她有功,悦郡王……着升亲王,封地宣城……天下动荡,悦亲王还是坚守城内,安身立命为好。”
悦亲王啊……一个被软禁的亲王。傅时秋的唇角微扬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在他决意现身之前,那些所谓的老臣忠臣还曾密议在外拥他为帝反攻京城,他是有机会做天子的,也更名正言顺得多,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或许是因为他不够坚定,也不够勤奋,他总是觉得,皇帝有什么好当的?又苦又累,一不小心还要留下千古骂名,到底有什么好?散闲自在一点不好么?想使唤人?多得是人让他使唤,还有足够供他挥霍的金银,美食红颜,世上值得追求的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就连这个郡王名号,也是为了能让她“利用”才求得的,除去这点,郡王如何?亲王如何?天子又如何?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毫无价值。
直了直身子,他改坐为跪,微微一个呼吸,挺直的腰身弯了下去,“臣,谢主隆恩。”终是认了眼前的这个皇帝
除去自己的理由,还因为,他愿意做一切顾晚晴希望做到的事。
“臣还有一个请求。”没有抬头,他盯着眼前明黄底面绣云纹金丝勾边的精美朝靴,“请皇上赐安南侯之女刘思玉为臣妻。”
“如卿……所愿。”
头顶飘来的声音冰冷,又隐含了微不可察的杀意,傅时秋轻吐出一口气,虽放过,但他杀心不死,以后,看来得小心为上了。
傅时秋不怕死,却不愿这么早死。
袁授应了傅时秋的请求,没有片刻停留地出了正殿,便见顾晚晴恭敬地站在太后身侧,似在聆听训导。
他突然极不耐烦起来。
“母后。”他上前,站于顾晚晴身侧,尾指轻轻勾住她的手掌,“朕已许了悦亲王与刘思玉的婚事,希望由母后主婚。在他前往封地之前,母后便多为此事操心吧。”
听了这话,不止太后一愣,顾晚晴更是惊愕至极,可袁授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手指轻握,已拉了顾晚晴直出甘泉宫去了。
“他死不了,不用你去治了。”刚出宫门,袁授便扔下这么一句。
顾晚晴还没从刚刚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呆呆地点了点头,而后又觉得不,“到底怎么回事?太后那不用交代了?还有那桩婚事……”
“今后有关他的事你都无须再管。”话说完,袁授才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酸了,紧了下手掌,切实地感觉到她的手正在手心,心里才算安稳了些,把和傅时秋的对话捡了能说的慢慢说给她听。
“这样……也好。”听闻傅时秋的病症是由药而来,会随时间慢慢散去,顾晚晴放了心,但听到他请求赐婚的时候还是不由走了神,以前许多事不觉在眼前回放,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两人拉着手不觉走到思德门外,门的那一边外是前朝范畴,顾晚晴问道:“他……这么说悦亲王是会支持你的了?”
“嗯。”袁授的目光由他们牵着的手上移到她脸上,“放心。”他笑了笑,可却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笑容的牵强。
“那范敏之呢?”他的笑容让顾晚晴有些难过,知道全是因为自己刚刚的沉默,让他多了心,便主动请缨,“那老头儿,我有办法对付他”
对付范敏之,顾晚晴早有对策,此时娓娓道来胸有成竹,袁授听罢稍有犹豫,目光盯着她手心的红痣看了一会,“你有把握?”
顾晚晴展颜一笑,“那你得先解了我的禁足,也让我有机会出宫才行。”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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