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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事实上是啦啦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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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欢听了,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说:“也好。”
几人服侍叶凝欢至卧室,叶凝欢转进被窝,面冲着墙有些出神。少女情怀,谁人都有梦的,她也并不例外。
在这十二年梦醒之时,却偏又入了这四角的天空。虽然这一切,于楚灏而言不过是送他往燕宁的踏板,但于她而言,经历的确是嫁人的一瞬间。
这样,也算是嫁人了吧?纵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龙凤双烛……但也算是嫁人了吧。
婚姻大事,结的是两姓之好。利益在先,至于情意倒在其实。男人,自然可以贤妻娇妾,尽享齐人之福。女人,也只能在这后院里落地生根。
于是,大多男人的战场在庙堂或是江湖,大多女人的战场则在后院。利益越大,争夺越惨烈。叶凝欢深知自己的价值所在,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实在不是她能预料到的。她虽时有不合时宜的念头,也没胆子图一时痛快而轻抛百年身。
她想着想着,就有些昏昏欲睡,最近实在是太累、太疲,一直都没歇过来。容她今天做场少女梦吧,今天过完,明天便又要进入备战状态。前途未卜,尚需要养足体力抖擞精神。
天残局也好,地残局也罢,她现在也顾不得许多,周公很快便来找她,她睡得暖意融融。
叶凝欢睡得很沉,直到有一只手伸过来把她一勒,她后背抵上一具胸膛,顿时挟得她半离了床。
她一个激灵,倏地惊醒,恍惚之间头皮发炸,本能地身体一挣,手臂猛地一抡。突然眼前一团光影乱闪,触到一双眸子。
眼线明晰,有如浓绘,眼珠漆黑,似浸于潭,或深沉或璀璨,像是暗夜与白天交会。这双眼睛,实在太过于勾魂夺魄,纵是熟悉,看久了也不免心跳加剧。
楚灏握着她的腕子,此时眼中有欣喜,有快慰,还有戏谑,似是她这副皊睁的样子有几分可笑。他一身浓紫金绣,因不过是纳妾,自然不用着吉服。他哼了一声:“睡迷了?”
对哦,这里是东临王行府,今天是她过府的日子。她由一名舞姬升格成为小妾,嗯,还是被登记在册的小妾。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又混合了些蕙露的味道,只觉那气息是微微的凉又令人醉。瞧他眼神闪烁,分明没有半点醉意,可见喝得并不多。
楚灏倒没怪她自己睡了,一拽她,随手把帐子一撩:“起来把酒喝了再睡。”
瑞娘应声而来,端了墨漆描红的托盘,上面摆着一壶酒,并两个系了红线的小小冻蕉杯子,里面已经注满了酒浆。
叶凝欢愣了一下,纳妾用不着行合卺礼吧?但见楚灏伸手把杯子拿过来,也不敢多问,忙小心翼翼地端了杯。
她披头散发,一身衣服都睡得皱皱巴巴,哪有半分新娘子的样子。但这系红丝的酒杯一端在手,绵绵红丝与他手中的杯相系,竟让她开始紧张起来,居然有种且喜且悲的感觉,连手都抖了三分。
楚灏回眼一看,不知都是烛光映的还是怎么的,她的脸红的惊人,连脖梗子都红了。有股沁香若有似无,像是自内而外蒸出来的一样。眼有些雾蒙蒙的潮湿,顿时让他的身体极快地发生了变化,甚至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饮了半杯,将残酒递与她。这分明就是合卺礼了,她便学着他的样子,抿了一口后与他换了杯子,交臂饮尽。
瑞娘上前收了杯盏,领着冬英几人,并其他几个奴才恭恭敬敬地过来给两人行大礼:“给殿下、夫人道喜。”
一听这个,叶凝欢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是哪一出,之前也没人告诉她呀!瞧这意思是要讨赏吧?她压根儿也没准备什么红包一类的东西,况且此时还睡得一身皱乱,顿时窘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楚灏神情倒是很坦然,点点头示意众人起身,向着瑞娘道:“这府里久不住人,回头你看看还缺什么再添进来。”
楚灏吩咐罢便站起身来,由瑞娘陪着去沐浴更衣。趁着他离开的功夫,叶凝欢揉揉眼睛,悄声问冬英:“他多时回来的?怎么没叫我一声?”
冬英脸上带着一团喜气,小声说:“刚回来不多会儿,您也去洗洗换件睡衣吧?”叶凝欢听了便穿了鞋下床,赔了笑脸拉着她说:“方才那般道喜,我也没准备红包,是不是有点儿……”叶凝欢想了想道:“对了,之前得了点儿金器,回来给你们分一分。”
冬英笑着说:“不用,瑞大姑姑已经赏了我们了。”看一眼叶凝欢,终是有些放心下来,忍不住嘱咐“您难得有了这好前程,我们又跟了您,可千万别再马虎了,这便是体恤我们了。”
这话说的叶凝欢有些歉疚,点了点头郑重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
冬英笑了笑,便带着叶凝欢至卧室另一侧的小间里洗漱了,又换了睡衣。待叶凝欢转回卧室的时候,楚灏已经在床上歪着了。
他中衣半散,一头微潮的长发披散下来,叶凝欢瞟到了他的胸肌和腹肌,充满雄性动物的侵略性线条,在这种柔媚的灯光之下像是覆了一层羽光似的。
这般一看,顿时觉得酒的热力在胸腔里飞窜,让她本已经烧红的脸不断地增温。以前不是没服侍过他,此时却因环境的易改,竟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他见她走来,也不客气,一把扯住将她抱起来。腰肢纤细,那股清香却因此而浓郁,是诱人品尝的芬芳。
拨开她的发,触到她红烫到快透明的耳朵。淡淡的清秀的眉毛是弯弯的长弧,眼尾微微地翘起来,眼中黑少白多,瞳仁里的人影都清晰地显现出来。肌肤如细瓷,薄得发透,那红色晕染了全脸,盛放成了一朵桃花。
他低下头,捻着她的耳垂,嘴唇烙上她的眼睛,这几天他没回明熹殿,而是住在瑞映台的倦芳林,是因为太后定要做足全套。加之临近宫闱,更多的时间都与皇上和太后相处,以致这份欲望喷薄不休,更因今日这番情境,令他满心满身都是渴求。
他越贴越紧,将她放倒在半掩幔帏之后,解放双手可以自由攻城略地。她的身体软若无骨,这份熟悉的触感令他难以自制。她知道他一向自行自我惯了,不指望他能温柔多少。只觉他比往昔更热烫了几分,那眼中烧起的火令她更加紧张起来,生怕他劲头一上来又开始胡乱折腾。
心下一紧,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有些紧绷,刚想调整一下状态让自己放松点以免遭罪,却不料他突然捉住她的嘴唇,唇舌勾缠的同时,手亦不甘休。她猛地一悸,却觉得后脑都开始泛麻。他并未长驱直入,而是小火慢熬,直将她的身体揉捏如面团,唇舌勾缠。她神魂乱荡,一股热流飞窜,越发虚软无力,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救命的木板,手便这般绕上他的脖颈。青纱半掩,烛火不熄。不管是真是假,总归她是嫁了。
叶凝欢泡进浴桶里,热水一浸,身体顿时疲惫不堪起来。身上不太自在,泡在水里一动也不想动,口里也干,要茶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快寅时了。”冬英低声说。
绿云捧了茶过来说:“还早呢,虽说要向太后谢恩,到底也要再寐一会子。”叶凝欢嗯了一声,便没了别的话。待她重回卧房,见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褥单。叶凝欢刚躺回去,楚灏也换了衣裳进来了。
叶凝欢撑身时间他已经撩了被坐进来,两人目光一对,叶凝欢竟有些尴尬。毕竟日子不同,楚灏伸手摸摸叶凝欢的头发,复放落在她的肩上:“再睡会儿吧,中午的时候进瑞映台不迟。”
真是难得的温和语气啊!
“不用一早去谢恩吗?”“用不着。”他掀了杯子把两人一包。被子拢得严,倒也暖和得很,叶凝欢不由得往他怀里缩了缩,低声问:“何时起程往燕宁?”
楚灏道:“应该就是这几日。”他的声音懒懒的,不愿意在这会儿提这事,抱了抱她又说:“路上再说不迟,赶紧睡吧。”
叶凝欢轻应了,静了一会儿却又想起一桩事情来,推了推他又开口:“殿下……”她对京城权贵直到一些,但对诸藩的了解就比较少了。这次往燕宁,要途径什么地方,是不是要经过一些藩镇,她得了解一些才行。
楚灏却不待她把话说完便一勒她,皱了眉头说:“你怎么话这么说?是不是火还没泄干净?”说着,手又开始往她衣服里钻。
叶凝欢脸都快绿了,谁火没泄干净啊!她刚想说话,被他一纂差点跳起来,忙着说:“不是,是想起……”话还没说完,又让他撂倒。
他半压着她,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半眯着眼睛道:“想起什么?”
叶凝欢被他这种眼神盯着,竟生带出一股飞窜的麻意来,喃喃道:“我想提前了解一下东边……”
楚灏又啃她一口:“都说了路上再说不行啊?”
叶凝欢缩了缩脖子,刚欲解释,他没好气地又说:“想起什么今天也给我忘了,没见过成亲还这么折腾的人!”
成亲?他还没娶妻呢!瞅着他面色不善,叶凝欢只得吞了声,随便吧,反正也无所谓,早晚会知道的。
楚灏见她老实了,遂也不再理她,半压着她就闭了眼,却被她搅得没了困意,只觉她馨香扑鼻,身体温软,生令他那暂息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体上厮磨,嘴唇正想去寻找她的,却听到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楚灏顿时僵在当场,这厮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看她眼睫如扇,面红未退,嘴唇仍是肿胀,却红得惊人。颈间斑斑点点的痕迹直延至衣襟深处,带出诱人的珠光。他怔怔地瞪了她半晌,突然一翻身,背冲着她。眼不见为净!
叶凝欢坐在梳妆台前,任着冬英给她绾头发。冬英将她额前的碎发皆拢上去,露出光洁的面庞,随即笑吟吟地看着她的样子,道:“到底在宫中养了几日,瞧这气色多好!”
绿云端了药碗过来,叶凝欢已经习惯了,直接一口吞了,看得冬英直乐。叶凝欢撇撇嘴说:“我这已经喝得习惯了,直当跟茶一个味儿!”
说着笑笑,看着妆台上的簪子,正想着要怎么配,楚灏抽冷子一步迈了进来,不待诸人起身行礼,便没好气的说:“折腾这半晌能描出朵花儿来吗?慢慢腾腾的要捣鼓到什么时候?”
说罢,便往边上的榻上一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叶凝欢,仿佛要监视她梳头似的。他这一发话,惊得卧室里的绿绮也趋了进来,凑到叶凝欢边上帮忙。夏兰也忙着给楚灏端茶,大气都不敢出。
冬英和绿云更吓得不敢言语,忙着给叶凝欢梳发,因为紧张,手都抖了三分。
叶凝欢瞄着楚灏黑如锅底的脸,心里一阵莫名,这厮一起床就堆了一脑门子的阴云,看这不痛快,那也不痛快,半点好脸色也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楚灏在这儿监工,再加上这位尊神一副别人欠他八百吊一样,更弄得众人紧张,人多手杂,手底下失控。叶凝欢是倒了霉,头皮让她们扯得生疼,又不好叫出声,只得憋着一张苦瓜脸强忍。众人见了更慌,如此恶性循环,叶凝欢疼得差点啃妆台,心里把楚灏骂了个一万八千遍。
好不容易弄好了头发,叶凝欢是不敢再让冬英帮着上妆了。强笑着使眼色让几人先出去,自己就着镜子略扫了几笔,总归端庄合礼便罢了。
众人见状,如获大赦,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叶凝欢见再无旁人,便赔了笑脸趋过去道:“妾身若是哪里做得不妥当,还请殿下明示,妾身也好改啊。”
楚灏看她脸一阵红一阵白,知道方才被扯得狠了,又是解气,又有点说不出的心疼。这般跑来问他,而且言语很恭顺,连谦称都用上了,还“妾身”咧?在静园跳着脚的“我我我”,跑这儿来装上了!
瞧她一脸无辜样儿,让她又添了三分堵,哼了一声不理她。
叶凝欢心里暗叹了口气,这厮喜怒无常,一时好一时歹实在让人难猜得很。嘴上却仍得先自己认错:“昨天不该过了府便先歇了,失了礼矩,以后再不敢了。”
楚灏可算逮到了借口,瞪着她道:“你自己也知道啊?睡睡睡,整日就跟睡不醒似的。你是挖了沟还是凿了墙了,怎么就那么累?”
“是是是,妾身知错,妾身有罪。”叶凝欢跟哄小孩似的说,“以后晚上妾身多喝醒神茶,必不会再贪睡了。”
“少废话,到时一顿板子下去,看你醒不醒。”楚灏见她一脸狗腿相,再生不下气去,站起身道:“走吧。”
叶凝欢松了口气,低头躬了身请他先走。他经过她时顺手往她头上一摁,她觉得头上有异,不由得抬手去摸,发现让他别了跟簪子在头上。
她刚想拔下来看看,楚灏一把拽了她道:“还愣着,快走。”
叶凝欢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他一溜小跑往外走。
入了瑞映台临海楼,太后仍是那般和颜悦色,瞧见叶凝欢头上的簪子,眼中带出一抹异色,看向楚灏,楚灏却一脸满不在乎的笑容。
叶凝欢一直低着头做恭顺态,却没有注意到两人目光的交会。不过太后很快表情如常,对着叶凝欢嘱咐了几句好生伺候的话,便拉着楚灏又开始天南海北地闲扯。
太后毕竟年过半百,至晌午总不免困倦。楚灏陪着聊了一会儿,瞧她开始打迷糊,便领着叶凝欢辞了太后,一先一后地转出临海楼。
不待叶凝欢松一口气,一个太监匆匆赶过来,道皇上也进园来了,此时在碧茵堂,着两人过去。
叶凝欢一听,浑身一禀,不由得看着楚灏。
楚灏面上没什么表情,挥退了小太监,看着她惴惴不安的样子,突然扬唇一笑:“怕什么?皇上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两人便上了抬子,直接往碧茵堂去。
碧茵堂位于园林西南一隅,建在一片湘妃竹林之间,是一间独殿,殿外引了一汪水潭,养了许多锦鲤。
章合帝楚澜坐在殿中,穿了一身云白色绣龙的常服,一派闲适地饮茶,乐安寿在边上服侍,殿内外还有不少宫女和太监。
楚灏带了叶凝欢过去见驾,两人向楚澜行礼,叶凝欢跪倒在地,口称万岁。
楚澜放下茶杯说:“雁行新纳了同邸,总算是立室了。”瞥了一眼叶凝欢,“你也起来吧,这儿没外人,不必多礼了。”
太监搬了一张椅子给楚灏坐下,叶凝欢眼皮不抬地立在他边上。
楚澜道:“本来是要往临海楼去的,但又一想,母后晌午困乏,还是不要去叨扰她的好。”
楚灏笑笑,楚澜又说:“你一直没有纳妃,为此母后不知说了多少回。如今有个同邸,到底让她心安了些。她得知是陆家的人,心里更会安慰些。”〕
楚灏说:“是啊。”
楚澜笑了笑,说:“待你从燕宁回来,正遥这桩事情了结,朝里估计还要闹一阵子,少不得还要靠你张罗。母后最是舍不得你,总说让你协理宗府,在京里长住算了。”
叶凝欢听了心下好笑,分明是他不放心这个弟弟在外聚势,早晚成了他的心腹大患,又不肯让他在京中联婚强族,坐成驻留宗室之位,却把太后搬出来当借口。
协理宗府?是想借楚灏的手,把宗室得罪干净吧。如今他不是有个小老婆怀孕了吗?若生的是女儿还罢了,若真是儿子,怕是为了护犊子,更把小弟往死里打压了。
楚灏说:“皇兄可别再给我兜揽这些,管个刑狱司暗局也罢,别的可受不了,最烦那些宗室的琐事。”
楚澜一脸恳切:“那怎么能够?我们可是一母同胞,日后倚仗你的还多着呢,北海、南丰二王皆是不省事的,我本想让你早点归藩,替我盯着北海那边,但如今又出了正遥的事情,离不得你。我是里外都难啊!”
接下来两人说的话叶凝欢实在听不进去了,这种贵人间的假惺惺让她有种反胃的感觉。先帝生育能力很强悍,生了一大堆儿子,结果到了章合帝这代,竟是一个也没有。
这下可好,兄弟子侄们个个磨刀霍霍,朝臣们又逼着皇上选驻留。皇上心里不愿,表面上又还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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