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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事实上是啦啦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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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疯了不成?为什么觉得他此时的肢体语言变得格外的诡异,无声无息地掠夺空气,无声无息地如山罩顶,而且还无声无息地就冶艳迷离?
难道说,是饱暖思淫欲?
叶凝欢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阵乱抖,不可能,她绝对不是这种人!
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催她:“快找酒……”
叶凝欢被他这一声唤回了神,继续吃橘子吧,她这里一席可比面上摆的瓜果点心强多了。管他呢,先彻底饱了再说。
她开始盒盒不放过,层层都拔毛!下手那个利索,偷吃的技巧越来越纯熟,而且嘴上绝对不会留半点痕迹。
翻盒捡宝的运气的确不太好,不过也因此吃到肚歪。
翻到最后一个打开,才看到酒瓶……但很不错,胃也胀满了。
所有盒子都翻遍了只有这一个瓶子,所以无须判断,直接左手拎出瓶子来,回到桌边,拣了一个杯子准备给他倒酒。
楚灏漫不经心地拿起帕子来擦手,瞟她一眼:“不想喝了。”
叶凝欢的右手又开始抖,气得说不出话来。楚灏随手拿了果叉又开始吃水果,一边吃一边说:“武宁侯顾靖南,你可知道?”
叶凝欢点头:“听闻过一些。”
顾家根基深厚,世代为官,祖上在前朝还任过宰相。后来顾靖南的祖父追随楚氏,是最早的文谋之一。
先帝爷的建朝之后,顾氏得以受封武宁侯的爵位。
先帝爷第二位皇后正是顾靖南的姑姑。如今的简郡王楚渭、卢松王楚沛皆是顾靖南的表兄弟。如果不是这二王在哀太子在世的时候太过于争先,引得先帝生厌,将两人早早轰出京城封于偏远之地,皇帝的位子估计也轮不到楚澜。
虽然顾皇后早薨,两位王爷又不受宠,但顾氏一门却一直地位稳固。顾靖南袭父爵,当今圣上也很是倚重他,领文华阁大学士,兼央集令左丞,是朝中的重臣。七月下旬那会子,他不是还来过一次静园吗?如何楚灏突然提起他来了?
楚灏说:“我有桩糟心的婚事,很是麻烦。”
居然有心情跟宠物聊人生大事啊?叶凝欢觉得很稀奇。
怪道提起顾家,原来顾靖南是他未来老丈人啊。
叶凝欢瞧他连吃带喝很是欢快,哪像是有烦心事啊。况且他的婚事,那只得皇上、太后才能做主,她可没资格评论。再说他是个爷们儿,就算成了亲,他家媳妇还敢管他寻欢作乐不成?有什么可烦的?
不过算起来,楚灏今年也整二十一了吧?怎么这岁数刚议婚啊?既是受宠的宗室,这年岁该成亲好几年了才是。
叶凝欢也没多言语,权当他是闲了拿她当个发牢骚的对象。不时给他换换餐具,允作小丫头。省得到时瑞娘又说她没眼力见,立在边上也不知侍奉。
楚灏又道:“过几日,我要在这里宴顾靖南。那《四波旋飞》若是在水泊云崖舞起来,应该是不错的吧?”
叶凝欢手一抖,险没把一个薄胎小莲花盘扔他脸上。她没听错吧?《四波旋飞》?就她一个要怎么跳?亏他想得出来啊!
难不成想用她去勾搭他那未来老丈人,然后退婚?救她回来,不计前怨,就憋着这一出呢,他没事吧?
叶凝欢当然不敢骂他,只小声说:“奴婢如今已如半废……”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从他眼中冷飕飕射出两把飞刀来。她僵了背,勉强撑着。这事太荒唐,她算哪根葱啊,就算顾靖南勉为其难地收下她,也不妨碍嫁女儿给他啊。他又不是白痴,为何算不明白?
况且一想到以后在顾家的日子,叶凝欢只觉浑身发麻。强忍着他的目光,她硬着头皮继续说,“殿下何等身份,那顾家又是根基深厚的,奴婢就是那烂泥、草芥一样的卑微,如何能……”
楚灏微眯了眼:“要是我把你交给皇上,告诉他你其实对影月门所知不少……”
叶凝欢狂抖一阵,贵人的嘴脸当真狰狞啊。
她知道的那些,明明还没他多呢!她暗咬槽牙,再看看他阴森森的表情,顿时就像被打碎脊梁骨般的了。
她只得垂头丧气地说:“听凭殿下差遣。”
楚灏很满意她的态度,说:“这几日,接着练你的手,别到时抖得跟抻断了筋似的给我丢人。”
突然待她好起来,又治味觉,又让练手,又是施针,又是良药,着实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竟是为这个准备的。
这再度证明了那句至理名言:天下间没白来的餐饭。
别说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她就算是个绝代佳人又怎么样?天底下美貌女子多了去了,他又怎么可能白白待她好呢?
只是让她扭着水蛇腰跳艳舞,使狐媚子手段勾搭顾靖南,闹得他家后宅不宁,无心议婚?有点脑子都知道不可能的好不好?
她说好听点是个舞姬,说不好听的那不过就是家妓。有哪家的主子奶奶拿眼夹人的,便是跳出朵花儿来又能怎么样呢?况且她现在又不是清白之躯,去了顾府的话,岂不是人人都能作践她?
还以为他精明呢,根本就是个蠢蛋!
他干傻事不要紧,反正最后豁的也不是他的命。主子太愚蠢,祸害一窝子啊!若顾靖南不要她还好,若真是收了,她以后的日子当真是刀尖油锅啊!
不过这般想,嘴里却还得应承:“是,一定苦练。到时别说《四波旋飞》了,便是月蚀也定跳出来!”
楚灏一愣,看着她:“让你练手,谁让你跳了?手坏了,怎么连耳朵也背起来了?”
叶凝欢也愣了,这厮到底什么意思?
楚灏也不理会她,却显得心情很不错,也不叫她伺候,自己拣了个杯,挑了桌上的一壶酒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叶凝欢瞧着桌边上摆着的她翻了一堆盒子才找出来的酒瓶,很是为那瓶酒抱屈,找出来又不喝。唉,把她捡回来是让她死得更难看啊!便是将死之人,还得满足他的恶趣味加身体需要,当真是玩人成瘾的主儿。
小风一吹,带来一阵瑟意。叶凝欢缩了一下脖子,入秋了,早晚还是有点凉的。加上她又有那去不了根儿的旧患,更觉得瑟瑟起来。
楚灏扔了手中的杯子,站起来道:“酒还是温来才好,让人温酒送进来。这些撤了吧!”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叶凝欢长出一口气,祖宗可算抬了贵臀挪了贵腿。瑞娘想必也没远去,很快又领着人来了,吩咐人收拾东西。
叶凝欢也帮着一起收拾,瑞娘皱着眉头看她:“你又脑子拧了?这里用不着你,还不去伺候着?”
不想去不想去不想去!
叶凝欢快郁闷死了,赖着脸看着瑞娘:“大姑姑,殿下让我练手的,我这也是练啊。”
瑞娘压根儿不想跟她废话,给冬英及夏兰一个眼神,那二位马上如狼似虎一般过来,笑眯眯却干脆利索地把叶凝欢给拖走了。

第六章 涟波谋月夜
八月中秋,月若银盘,是阖家团圆之期。北地菊花黄,南方桂飘香,处处欢歌,民居豪院,皆是笑语不绝。
中秋节带给叶凝欢的记忆,如今回想都成了哀伤。
永成王曾待她极好,好到让她有了痴心妄想。永成王曾对着明月对她说,她是他眼中最好的,就像天上的明月,纵群星闪烁,却都不及她。她身份卑微,却被他以明月相论。她愿为他舞若月中仙,哪怕要为之忍受蚀骨之痛。
于是,四年前,她承受了那苦楚,成就了那支月蚀。中秋佳节,她翩舞如仙。他叹为观止,抚掌开怀。她回去之后,呕了一整碗的血。
之后,她的身体渐渐虚败,他得知之后,寻医问药好不体贴。虽然第二年的中秋她病得很严重,没能再为他跳舞,不过他还是派人千里飞骑,为她带来家乡安阳的特产酥仁月饼。
她对安阳早无记忆,亦不喜欢吃酥仁月饼,只是这份心意太刻骨,她捧着月饼仿佛看到他的笑脸。胃滞难开,她仍坚持着全吃完了。尽管吃完之后,她又高热不退,但她很欢乐!
在之后……在之后就开始练《四波旋飞》,永成王不想要她了,要把她送人了。
今天是八月十六追月之夜,昨天宫中祭月,两宴同开,楚灏自然是要进宫相陪。
而今天,是楚灏请他未来老丈人的日子。
早几天起,瑞娘便忙着打发人准备水泊云崖那里的阁楼,吩咐厨房准备当晚所用的酒饭。各人皆忙各自的,除了叶凝欢之外。
不过冬英仍没忘记天天给她一碗黑药汤子,叶凝欢实在憋不住,端着药碗说:“当初我没饭吃,饿的受不了,直当多添点东西。现在这半月一直很早起喝这个,真没什么必要了吧?喝了这么久了,我估计我可以终生不……”当着黄花大闺女冬英的面,实在不好意思把那个“育”字说出来,她讪讪笑着对她挤眉弄眼,试图让她明白。
冬英对她的鬼脸视而不见,说:“这是瑞娘姑姑吩咐的,务必让你每日早上喝一碗。总归对你是没有坏处的,你就喝了吧。”
也凝欢无可奈何,只得在她炯炯目光之下喝掉。无所谓了,身为礼物,到哪儿都没资格生孩子的,不管跟谁都一样,这就是她的分内事。反而这副身子骨已经烂的不是一星半点,不在乎这一桩了。
这半个月她已经尽量乖顺,虽说楚灏没吩咐,她闲时也会主动练练身段,当下走一步算一步,听话一点,她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逃跑这个念头仍是有的,不过上次借水遁了之后,园内没了其他的美人,她这个目标一下子明显了起来。
再想故技重施也不容易,但是……终究是不甘心哪!
冬英正在帮她理状,之前七月里练手,导致她瘦了好些。不过脂粉添色,看起来仍是明艳照人。这身皮囊,是贵人眼中唯一的利用价值。她略抖了抖那层叠翻花的纱袖,仿佛想挥去那些愁烦。
她瞧着镜中的自己,额间点缀碎晶拼花,闪闪烁烁,似比眼睛更光彩些。
冬英看她一脸漠然,暗叹了口气,安慰道:“此次顾大人来,王爷并没有吩咐姑娘献艺,只管在侧伺候便是。姑娘也无须担扰,我想着,应该不会让您跟了去的”
叶凝欢笑笑,仍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在侧伺候?岂不亏了这身贵重的衣裳?”
软冰绡,若云似霞,轻软薄如蝉翼却不透,得多少织工巧匠才能织得一匹,又得多少巧缝细裁才能得这身衣裳?就凭她,哪配穿这等质料?
冬英没再说话,只轻轻拂了一下她的发。叶凝欢亦不再开口,心情变得有些奇怪。此时唯觉遗憾的,竟是这月余来一直挨饿。
水泊云崖是一处位于湖心的建筑群。主建筑是一座四面楼,名为双辉楼。月光流水,两相辉映,名副其实。这处景观建于前朝,楼阁之间拱桥相连,飞脚连檐,外围绕宽展水台,尽显玲珑俊逸之风。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如银盘,楼阁四周,各式秋花点缀。纱垂幔挽,笙乐飘飘,银光流泻入水面,只觉得波光摇曳,景醉人魂。
叶凝欢沿着长长的浮台桥往中央走。沿途侍卫林立,她的脚步有点虚浮,还好穿的是广袖缀丝百叠裾,衣服十分繁冗,足以掩饰她小小的踉跄。
层层叠叠的裙摆,轻动一下,有如花叶。头发绾双环,额间轻缀花晶。环佩叮当,纵两侧立的侍卫训练有素,也不免要多看两眼。
叶凝欢在这里也待了几个月,不过这水泊云崖的夜景倒也是头一次看见。她不由得看着光闪潋滟的水面,有种想直接跳下去的冲动。
当然没法这么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岂由得她说死便死?

直接由人引着上了二楼观月台,楚灏正端坐当中。他一身深紫若黑的银绣开襟袍,系黑丝紫玉带。头发四股绕结,自当中掏出一缕甩在身后,未束冠,而是以同色丝带绕系住,两侧带穗直垂至腰。轮廓精致如绘,一双眼黑漆若夜,瞳心闪如碎星。
坐在他下首着深蓝缀黑丝袍的中年人,必然是那武宁侯顾靖南了。顾靖南五官端正,身体有些微发福,胡子修的相当齐整。他有一双笑眼,看起来很是很气的样子。
边上团团侍立着执扇、盂、盘等各物的侍女,桌侧还有随侍的仆人。
叶凝欢趋步上前,伏地跪拜。她这身衣裳很是扎眼,顾靖南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笑着向楚灏道:“都说静园里美女如云,果然不假。这一位,不知王爷打哪里寻来的?”
楚灏说:“正遥那儿的,五月里在宫中献艺,皇上赏了我。今儿也没外人,叫出来添酒凑个趣。”
说着,他叫叶凝欢道:“还不去给大人添酒?”
叶凝欢应了一声,缓缓起了身,强挤出一脸笑向着顾靖南,执了壶注满他面前的薄胎缠枝杯。
顾靖南伸手接过,却是刻意避开她的手指。
叶凝欢并未忽略他面上稍纵即逝的僵意,微微觉得有些诧异。不过心里却又几分欢喜,瞧他
这意思,明显是瞧不上她的。
硬塞自然达不到送礼的目的了,若他不开口向楚灏讨的话,那叶凝欢也用不着泼命再搏一把,乐得继续赖在这里一段日子。
顾靖南微微眯了眼,看了一眼她,叶凝欢忙低了头做娇羞状,生怕自己心里的小算盘让顾老头看穿了去。
听得他轻笑:“原来是打雅乐居出来的?当时宫中那《四波旋飞》,太后甚赞。拙荆有幸陪观,回去还与我说了好几日呢。”
楚灏说:“大人也喜欢歌舞吗?那敢情好。正遥临行前,倒是又给我送了几个,今天就让她们来给你演示演示如何?”
顾靖南一怔,别说顾靖南了,连叶凝欢也愣了。什么时候送的?她怎么没见过?
楚灏也不待顾靖南再问,拍了拍手。
乐声一转,弦丝添音,竟是四波起奏之曲。楼台上众人不由得静了气,那顾靖南的表情一紧,看着楚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凝欢聆睁间,就觉一阵眼花缭乱,四道影子有如嫦娥奔月般飞旋而来。
月在当空,四人挟带掠舞,层诀翩飞,只是一瞬,便夺了所有人的目光!
叶凝欢惊呆,当真是《四波旋飞》。那抖带拧腰、踏步旋转,无不如奔月凌波般动人。她越看越惊,右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生生连壶都快执不住。
这四个人,固然是明眸皓齿,粉面桃腮,顾盼之间风情万种。但她从来没见过!她在雅乐居十二年,根本没见过!
《四波旋飞》之所以绝伦,是因为外人不可能练出来。那是武舞相合的结果,是糅合了影月门的招式与舞者的身段,那是不可能外露的舞蹈。
这四个人,叶凝欢从未见过,这说明她们根本不是来自雅乐居。她们能习得这样的本领,只有一种可能:她们是影月门的高手。
刀影现,人不见。影月流光,去无痕!
影月门是永成王蓄养的杀手,什么时候跑到楚灏这里来了?
叶凝欢不由自主地看那两人,顾靖南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仿佛看到了最不想看的东西。楚灏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他薄唇微牵,似是在笑,但双眼漆黑,哪里有半分笑意。
叶凝欢心里咯噔一下,脑中电光石火。楚灏的意图,不是拿她做礼物来让顾靖南改变主意,他要借永成王的手一劳永逸!
叶凝欢浑身一紧,要是那样的话,由她添的酒,一定有问题。
她这般一想,不由自主地看着顾靖南手中的杯子,琥珀色的酒浆,在她眼中似盘了一条蛇!
完蛋了,宴无好宴,没想到糟到这个地步!她是雅乐居得人,却借了静园的地方向顾靖南下了毒,那四个高手一会儿动起来,顾靖南会死的很痛快。
而她,就是陪葬!
她心狂跳间,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微微退远了两步,当下不博也得博了。乐声已经至高亢处,明月当空,水波折影。舞蹈也到了最热烈的部分,一帮人都看得如痴如醉。恰在此时,其中一个舞者已经有如嫦娥奔月,舒展着身体飘荡飞舞而起。
顾靖南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他身子一抖,腿开始发软,竟站不住般踉跄了两步。他一软便反应过来,伸手便来揪边上的叶凝欢,双眼带出戾色:“这酒……你竟然……”
预感如此之快变成了现实,叶凝欢顿时哆了毛,后退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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