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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流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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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回头，白灵，我们系现在的学生会主席，学校排位第三的校花，提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后面花坛边喘气。我邪笑着迎上去，示意钢手提起了那堆钢笔啊，笔记本什么的东西，我挑挑眼皮，问：“大小姐，怎么啧？你身边那起码一个排的护花使者呢？一个都不出来帮忙？”
白灵喘了会，气嘘嘘的说：“怎么这么难听？什么一个排啊？这是晚会的奖品，帮忙提进去。耶，你身边居然多了两个人，平日不是和个鬼一样，成天不见人么？”
我笑嘻嘻的说：“他们是小鬼，当然跟着我这个大鬼了。怎么，有空没？晚上请你夜宵去，随便你点地头。刚好晚上没人陪我，正郁闷咧。”
白灵领头走路，呸了声：“去死吧你，没人陪就找我，当我什么啊？对了，你今年多大了，怎么系里面这么多女生，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要不要我们学生会帮忙，解决一下你的困难啊？”我和铁头差点摔倒，妈的，学生会还管这个？我举手投降：“算了，我才26，不算大龄青年，女朋友嘛，我天天晚上换的，不需要介绍了。”
白灵回头，撇了下嘴：“算了吧，老大哥，不是平时看你为人不错，挺老实的，人也不难看，当我喜欢操这个心？天天晚上换女朋友，当你是周杰什么伦和F什么4啊？切……”
没理她，回头对铁头说：“等下你们两个开车走，我好好玩玩。”看到铁头为难的样子，我怪笑起来：“妈的，多你们两个，就当别人干不掉我？你也知道，要动我，附近没这个胆子的人。而且，谁动得了我？”铁头轻轻问：“老大，家伙在身上不？”我点头，废话，我最喜欢的DE怎么可能不带？还附加了一支20发弹夹的科尔特小口径手枪。
正说着，进了舞会现场了，足足上千平米的一个大场子，周围垒了几台音响，10几个男生在那里辛苦的把啤酒箱搬出来，白灵跑过去：“多少啊？”一个男生说：“20大箱，480瓶。如果来的人多，一个男生平均2瓶子吧。”白灵哼一声：“你们是来喝酒还是来跳舞的？”我乐了，看看箱子，问：“小师弟啊，怎么全部是青岛？”回头吱会钢手：“你们两个去，叫送40打蓝带过来。这青岛喝起来什么味道？麦汁味根本没了。顺便就去休息，明天早上过来找我就是。”钢手铁头点点头，转身就走。
白灵瞪大了眼镜：“杨天啊，你钱倒是挺多嘛。”嘻嘻一笑，问：“学生会经费不够，是不是支援点？”我问：“我的好处咧？”白灵想了想：“好啊，学生会后勤部长归你了。明天正式任命。”
妈的，我就要88了，还作什么学生会的后勤部长……我倒。
陆续来了三个系的男生和女生，加起来超过了400人。我撇撇嘴，捞了6瓶子刚送来的蓝带，自己坐角落去了。妈的，来的妞不是恐龙就是有伴的，唯一靓的又没伴的还是在四处招呼人的白灵。
灌，灌，灌，眨眨眼，灌下去3瓶子。小kiss，虽然是大瓶，没有4箱子我也难得头昏（见过最高手，一顿喝了43瓶，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唱歌通宵。我最高记录23瓶，趴厕所吐了2分钟，然后回去继续干掉了半打）。
旁边几个学生看稀奇一样的看我，我顺手招呼一个看起来挺刺头的小子：“哥们，过来喝点。”那家伙跑过来，敲开瓶盖，举起来说：“吹。”吹就吹，怕你？连续吹了4瓶子，我乐了，这小子有意思。问：“哥们，混哪里的？”那小子挺得意：“你问什么方面？”我说：“都问。”那小子嘿嘿笑：“学生嘛，计算机一年级，不过我水平够高啊，起码某些方面超过研究生了。混嘛，我跟青火的捍马哥。听说过吧？青火咧。”我嘿嘿怪笑：“捍马的小弟啊？听说过，我叫杨萎，叫我萎哥。”
“萎哥？……”那小子半天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差点没瘫地上去。我拉起来，说：“怕个屁啊，自己兄弟，怕我吃了你？陪我好好喝，喝高兴了大哥今天带你happy去。你玩电脑玩哪一行？”小子恭敬的说：“专门黑站点的……”我了然。挥手让他自己快活去，妈的，手下还真差这些人。妈的，捍马那小子虽然是底层的小弟，不过最近几次砍人挺出风头，正准备提他，这次妈的提了他也要罚，手下有好手，居然不吭声。妈的。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咧，这个都不知道？
歪歪头，调戏旁边的小妹妹说：“小妹美，大几了，哪里人啊？有男朋友没？”呵呵，绒毛都没掉干净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举起果汁拼命喝，就是不敢理睬我。
就这个时候，白灵的声音就在耳朵边响起：“杨天，我们师姐找你。”我头都不回，嘿嘿笑着说：“师姐？算了吧，我还她哥哥咧，全系谁比我大啊？”妈的，晕倒，一拳头砸我头上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杨萎，我哥哥呢？”
妈的，麻烦大了，回头，果然，叶子。
我脑浆子一下子凝固了，差点脱口就说：“你哥哥买导弹和大炮去了……”天，还好缩得及时：“你哥哥啊，出门采购原材料咧，最近硅圆晶出货少，他去韩国买晶片去了。”
叶子瞪圆了大眼睛：“是啊，韩国，上个星期还在法国，现在去韩国了。上上个月在荷兰，你们生意挺大的嘛……”
妈的，我狠狠的想，不是长脸的妹妹，我今天就专门泡你了。苦着脸：“叶子大姐，你哥哥是大人物啊，他喜欢上哪里就上哪里，我有什么办法？这个，这个，过两天等他回来，我叫他给你赔罪啊？？？”
叶子撇撇嘴：“哼，好啊，今天乖乖叫我姐姐听听。”妈的，你今年研究生2年，年龄23，我26咧了我……
翻翻白眼，问白灵：“主席，这位大姐你从哪里带来的？故意找我麻烦啊我？”白灵撇了下嘴：“不是我带的，她直接看到你了要我陪过来的。”我恍然：“叶子小丫头片子，想找男朋友？交代一声给萎哥我嘛，你哥哥不在，我就算你大哥了，怎么的，附近千公里地，我找好的让你挑……”叶子脸绯红，拉了白灵飞快的跑了。
妈的，擦擦额头的汗水，长脸，你小子回来，我非马上派你去非洲采购钻石不可。
没多久，白灵很有兴趣的跑了过来，七扯八扯的乱说了一通，最后问：“杨天，叶子怎么叫你杨萎啊？你干什么的？”
我哼一声：“你当我那个名字好听？进学校当然要改名字了。少和我搭茬儿，没见那边10来个小子要吃人？我随便找个妞吃消夜也比找你好，省得担心背后挨板砖。”白灵哼一句：“得意了你？采购硅晶体，你们开什么公司的？”
这时候，一个挺英俊的，西装笔挺的家伙已经走了上来，大大咧咧的说：“主席大人，这位是谁？没见过？”我翻了个白眼：“是啊，是不是同学啊？少见，少见……”废话，我很多课是直接塞钱给教授，他们单独辅导的，当我和你一样上大课啊？
那小子没理我：“白灵，跳支曲子怎么样？晚上我请消夜。”我呸，抢我生意，我站起来，二话不说拉了白灵就下场。那小子马上和斗鸡一样：“妈的，我叔叔是市的副市长，你哪条道上的？”我嘿嘿笑：“老子是黑道专业户，也就是流氓，不过，不是地痞，地痞这种行当，你来作很不错。”
那小子哪里肯信？举手就打。狠狠的一手插他脖子上，抵住了后面角落的墙壁，我狠狠的低声说：“妈的，你已经死了一次了。回去当心些，3分钟不到寝室，你死定了。如果是一年前，现在老子就在你脑袋上开了窟窿。滚。”
拉起惊呆的白灵，顺着小圆舞曲的调子滑进了舞池。妈的，还第一次跟良家小妞儿跳舞，感觉不错。
还有3天，长脸他们的军火就该到了吧？我边跳舞边冷笑。
……（本卷结束） ……
第五十章
善攻者
从床上的小妞身上爬了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洗个澡跑路。等她出了门，自己好好的洗刷了一下，穿得正式点，精神点，酷点。
已经顺利的从那个学校得到了文凭，而且我自信我的知识不比我的导师差，他还要自己学，我呢，还有个好帮手。蚩尤很得意：“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没理他，是厉害，每次非要塞一段黄色录像什么的给我。
疯子他们带了3000个小弟已经安定在了印尼的2个种植园。长脸负责军火，4000杆ak47，200挺m60，5000支usp手枪，400杆12。7重狙击枪，300杆rpg…7火箭发射器配了2000发火箭弹，200枚毒刺和sam…7防空导弹，400枚各式的重型反坦克导弹……
海哥挺得意：“就这个规模，一天的功夫可以打掉印尼的任何一个城市。”我笑着扔他根雪茄枚说话。带人登上了我们的专机。
这次，我们是挂着商务投资的牌子去印尼的。不过，我们投资的东西，是他们绝对不会喜欢的东西。当然，现在，我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坐在防弹汽车里，我冷笑着对长脸说：“看到没？他们自己妈的经济搞不上去了，就热烈欢迎我们中国人来投资。中国人投资给他们发展好了，马上变脸屠杀中国人抢你个精光，等自己的经济一个月两个月后垮个干净的时候，又开始在国际上叫唤：华人的经济掠夺给印尼带来了深重的灾难，大家快来救援我们吧……”
长脸冷冷的下句总结：“操，这个民族就是贱。比日本人更贱上三分，日本人除了变态和贱以外，起码自己还会发展经济，他们呢？狗屁不通。”
我点头称是：“印尼人和拉美人，是世界上最懒惰的民族，看看拉美的公司，宁愿高价请国外的工人，不愿意用本地的，他们经济也难得搞上去。不过起码一点，拉美比印尼好多了，拉美人只要给钱了，他们乖乖的享受生活，印尼人呢？享受都不会，天生的贱胎。”
雅加达，勉强出席了当地的工商金融高官的宴会，回到车上我就骂：“他妈的，什么JB玩意，这是中餐么？操他老母的，酱油汤你当可以算八宝鸡丝墨鱼汤咧？操，妈的，哪里搞的厨师，回头砍了他。”跟来的几个大哥不吭声，忙着用冰红茶冲嘴里的味道，干咧，我操起一瓶，也灌了个够。
车队飞快的驶向苏老板的大宅院，够威风，够气派，边长起码在2公里左右的正方形庭院。我撇撇嘴，对白眼虎说：“不错嘛，在这弄个金融寡头做，挺不错。”天哥马上仔细介绍苏老板的资料：“控制了印尼50％以上的种植园的生意，每年香蕉，橡胶，香料，橄榄油等出口占全印尼的65％以上。”我和另外几个大哥瞪大了眼，知道他牛B，不知道他牛成这个样子，难怪屠杀的人也只敢动他的园子的工人，他自己的房子没人靠近咧，他一垮，印尼起码30年脱贫不了。
一路沿着曲折的石板小道，苏老板亲自带路，笑呵呵的带我们到了大厅。妈的，口水来了，五桌子正宗的川菜……
苏老板嘿嘿笑：“印尼这些猴子的饭菜，我吃过两次，回来就要加餐，估计你们也受不了，边吃边说，边吃边说。”
酒过三巡，苏老板的火上来了：“操他妈的，我给他们政府赚了多少钱？一次政府发动的暴乱，妈的，我手下40几个种植园的华人工人被杀了个干净，现在还有5个超大的橡胶园被个家伙占着，打官司咧，死活不理我。妈的，杨老大，你们可要帮我出口气？”
我没说话，慢慢的啃一个凤爪，长脸吞了条水煮肉片里面的青菜，冷兮兮的说：“苏老板，放心，这次我们要印尼500年翻身不得。”
苏老板哈哈笑：“这就好，这就好。明天是林老板请你，唉，他占我便宜咧，我第一天，他第二天，我菜式准备得不够，大家见谅。老林那家伙，妈的，一辈子赚我的，没办法咧，从小光屁股玩大的，感情深咧。”
我笑着问：“林老板那边情况怎么样？”苏老板阴了脸：“他比我惨，四分之一的家当没了。我的主要是种植园，搬不走，工人死了，再请就是。他的超市，百货公司，货轮，妈的，被砸了干净，搬了个干净，差点一口气憋死。没办法咧，我们现在也是印尼人，妈的，除了个国籍是印尼人，老子身上没一点不是中国的。”
我点头：“是，是，苏老板，介绍一下这边的情况？”
苏老板哼哼的说：“没什么好介绍的，华人和土人就是水火不容的两个对立的。华人自己通婚，土人自己找自己的。如果华人当中谁找了个土人女人，他一家子马上会被赶出街区咧。”（真实，印尼华人绝对不和印尼人通婚的，如果你真的通婚了，你一家子就几乎在华人圈没活路了，但是印尼人也绝对不会接受你的。）
长脸问：“印尼黑帮怎么样？官员素质怎么样？”海哥笑嘻嘻的：“最主要的是：他们肯收钱么？”
苏老板大笑：“妈的，印尼黑帮也不怎么成气候，人多是不错，也就靠几把砍刀混天下，少的有枪的。当官的？恨不得伸手到你口袋来掏钱，妈的，只要你送钱，他肯定收，而且，收了钱就死心办事，除非有人送的钱更多。”
我乐滋滋的：“这就好，苏老板在军方高层认识人么？最好是资历高，学生关系多的。”苏老板看了我半天：“你想作甚么？”我嘻嘻笑：“没什么，没什么，我们的货要走私过来，军方打个招呼，方便办事。”苏老板笑起来：“没问题，没问题，每年我也要出很多那种货咧。”
宾主尽欢，我们的车直接开向了驻扎兄弟的种植园，妈的，已经成了两个军事基地了。
第二天，林老板请了一顿，诉苦了半天……苏老板作陪，介绍给了我们几个印尼军方的什么中将，上将的人物。当然，他们走的时候，口袋里多了100万美金。
端着杯清茶，站在窗前欣赏着外面的热带风情，我淡淡的说：“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招呼长脸：“明天晚上，帮苏老板把那5个场子拿回来，兄弟们练练手。国内再支援2000好手过来，军火配置比例按照现在的。”长脸点头。
“海哥，天哥，长腿狼，白眼虎，你们也别闲着，陪那几个军方的大将好好玩玩，他们喜欢什么就给什么。看看哪个势力最大，关系最好，最重要的，看看谁野心最大……”
一夜无话。
第二天，坐车上欣赏了一把雅加达的街景，我对几个大哥说：“看到没，华人和土人，学校都是分开了收人的。”几个大哥点头。
白眼虎淫笑起来：“妈的，美国兵是不是吃了伟哥？妈的，街边这些印尼女人，黑黑小小，胸脯没有，屁股没有，黑漆漆的，嘴皮厚厚的，妈的，居然敢称东方性都？”
长腿狼嘿嘿笑：“妈的，漂亮的有，不是在别墅就是在牛肉场，街上的嘛，垃圾货色，还好华人不和他们通婚，不然血统都混杂了。”
我皱眉：“什么意思你？血统混杂？”长腿狼慌了：“老大，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哼了声：“妈的，印尼全部是畜生，有血统可以说么？人和畜生杂交出来，是个什么东西？”长腿狼笑起来：“老大，别吓我啊，妈的，和畜生杂交，的确不是味道……”一车子人冷笑起来。
我吩咐：“那些特制的香烟准备好了？”天哥点头：“一亿支加了3号海洛因的香烟，没有商标，没有产地，随时准备在酒吧，赌场，牛肉场这些地方零售。估计可以让1000万人感染毒瘾。”
我冷笑：“好啊，先亏点，然后我们赚空印尼的钱。妈的，老子要让印尼20年后没有可以征用的兵，没有可以雇用的工人，没有一个健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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