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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中宫-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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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要追时,被他拦住,他下意识的来到女子所站的地方,那一缕余香提醒着这里确实有位女子在这里停留过,目光转处,月色皎洁下,不远处的树枝上,一块布帛模样的东西随着微风摇摆着,命小太监取过来瞧时,却是绣工极精致的半块丝帕,破裂之处是簇新的撕痕,瞧着像是被树枝挂住,从而硬生生撕裂开来的。
绢子上的香气缕缕,分明就是空气中残留的那个味,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将帕子丢到小太监的手里,吩咐道,”明天去把这个秀女找出来。”
那小太监眼见着他终于露了笑脸,仿佛捡了金豆子,连连的点着头,他伸一伸腰,回事,向内宫而去。
那小太监办事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第二天就将那个秀女带到他的跟前,他抬头看过去,那秀女果然生得艳丽无双,妩媚多情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才只是第一眼,他就有些失望,他总觉得昨晚月下的那个身影很是带了些飘逸脱俗的,那样的身影,不应该有这样一张美丽却媚俗的脸,那会因为不想中选而对着月亮祷告的人,此时也不应该是满脸喜色,满眼讨好多情的看着他。木欢共弟。
她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模样,什么样的神情呢?

第339章 番外 :慕如风篇 6

拧了眉,他的脑子里实在想不出,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模样。
可是佳人到底妩媚,他依然宠幸了她,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是想用荒唐的举动让人觉得自己放荡?还是因为昨天夜里那低不可闻的啜泣?他竟然一反祖宗定下的规矩,将她封为常在,只是在对上她眼里的惊喜时,他立时就又索然无味的很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聊。
只是到底是新人一个,纵是无味,也到底有几分新鲜,更或者只是要做给夏陈两家看,这位新妃的荣宠并没有因为他觉得无味就淡减半分,夏婉华和陈氏姐妹斗了两年,性子也被磨得稳重许多,更兼着眼见陈绮嫣有失宠的迹象,她更是乐得要借这位新妃让陈绮嫣吃瘪失宠。所以。她不但没有对这位新妃打击压制,反倒着意拉拢起来,一来二去,这位新妃就颇有些誓将陈绮嫣姐妹取而代之的架势,他看在眼里,只是想笑,又一个头脑简单白痴愚蠢的女人。
彼时,内心对那月下翩然若仙的身姿不多的心动,已被这媚俗势利的嘴脸给恶心净了,他将注意力放到了大选秀上。
能甄选到最后的女子,总已是那最好的,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并无新意,除了媚俗还是媚俗,百无聊赖之下。随意指了几个女子,接到如意的女子们的脸上,果然是他预料中的惊喜。他暗自叹息,不耐的转过脸去。然后,他就看到了她!
衣饰怪异夸张,妆容浓郁好笑,更有一块没抹开的胭脂浓浓的洇在眼角上,看着像是戏台上演的丑角儿,他猛一见她时,倒怔了一怔,随即,就大笑了起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层层甄选的上来的秀女里,怎么还会留着这样一个明显缺心眼儿的女子。
他心里本烦闷得紧,这一笑后,胸间顿时开阔了许多,宫里多的是贤雅淑静有分寸的女子,倒是这样的活宝少见,他笑着对她一指,只想着以后拿她当个解闷儿的也好。
可是为什么,她眼里的笑意立时便敛住了,就那么惊讶的看着他,面对着那枚象征着她已跃过龙门的玉如意,她的神情分明是在面对着一块烧红了的铁般的,迟迟不肯接。
她终于还是接过了玉如意,谢了恩后,低了头轻轻的走了出去,看着她羸弱的背影,他不知不觉的拧了眉,为什么他竟然从她那一身怪异好笑的装束里,触到了别的什么?
可是他很快就将这个女子给忘了,宫中笙歌艳舞,美人众多,新进的妃嫔中,还是以那日寻来的韦氏最会解他心意,就算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但是,这满宫的女子们,谁心里惦记的不是那些东西呢?
他不介意!
既然想要那些东西,那么,就凭你们的本事来争取吧!
等到幸她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她战战兢兢的站在他的面前,妆容衣饰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谁的指点,变得清爽干净,他眼前一亮,却又发现她的眉眼间,似有许多愁绪?
他是有些奇怪的,却也懒得多用心,后来想起来时,若不是事隔些日,伺候她的奴才们的哭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只怕,她和他之间,必定也只如其他妃嫔之间的淡然吧。
那一日,他本是要去紫霞宫看如昭仪的,如昭仪是陈正坤的女儿,再怎么不喜欢,样子还是要做的,可是偏偏的;他就听到了那几个奴才的哭声,偏偏的,他就起了心;偏偏的,他就命人转道去了落霞殿。
他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站在案前,边肩膀一耸一耸的低低啜泣着,边执笔认真的写着什么,已经空了的落霞殿里,她的声声低泣仿佛石头般,沉沉的向他的心上压了过来。
他实在忍不住,伸手去将那张写了字的纸抽了来看,却是:逆风不解意!木欢估才。
逆风不解意?
她在抱怨?
她显然被吓着了,待见到竟然是他时,更是慌乱,她显然是哭了很久的,两眼原本极好看的眼睛红红的肿着,他原本是有些怒的,可是在看见她还渍着泪的小脸时,竟又一软的样子。
从奴才们的嘴里得知事情始末,原来,是和贞妃的龙裔落了胎有关,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这样的时刻,她纵然惊慌害怕,却还想着不要连累了无辜的奴才,嗯,这个女子和别的妃嫔们,竟有很大的不同呢。
只是看着她战兢兢如受了惊的兔子般的眼神,他第一次觉得歉意,贞妃肚子里的龙裔是怎么落的,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记得自己将那掺了红花的吃食一口一口的亲手喂进贞妃嘴里时,心里不是不惋惜不疼痛的,可是他深知若是贞妃生出皇子来,后果将会是什么,将红花喂进贞妃嘴里的那一刻,他分明觉得自己比父皇当年还狠!
父皇再怎么不喜欢自己,也还是留下自己的命了,不是吗?
从第一面时觉得她好玩,到后来觉得她可怜,自那以后,他慢慢的就对她留了些心,三不五时的就翻一翻她的牌子,而她也果然是个安静的,除了因着怕鬼求他给换了个地方住着,倒也没有跟他求过别的,这一点,他很是满意。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才不过多翻了她几次牌子,升了她的位份,杀戮就冲着她去了,落水,中毒,一而再的阴谋算计,她却命大,几次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承认,当他看见她的脸苍白而又无助时,他的心里是有些舍不得的。
只是,他却没有多余的精神在她身上了,有密探来报说,三哥果然如他所料,在江州偷偷的招兵买马,并积极的跟周边诸国联络着,这一切是他想要的,也是他怕要的,一方面,他希望三哥的臂膀能够强一些,万一夏明强要图谋不轨时,三哥可以掣肘到夏明强,二来,他也怕三哥兵强马壮之后,自己无力抗衡,守不住自己好容易得来的这个龙椅。
他真的不想重新再跌入尘埃,跪伏在三哥的足下,这是他从小做到大的僵梦,纵是此时稳稳坐在金銮殿的人是他了,可是午夜梦回之际,他还是经常会被这样的梦给惊得冷汗淋漓的醒来。
而在此时,他还听到一个消息说,三哥不但结交周边诸国和朝中大臣,就是北部边陲的傅国舅也和他暗有来往,傅国舅和母后乃是一母同胞的嫡血至亲,按理,他是不愿相信的,可是想到前些日子为了边陲傅国舅手中的那些兵权,他和母后闹的不愉快,心里就多少还是有些疙瘩,此时的他是谁也不信的,就算是自己的母后,他也一样要试上一试。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并没有想过要加上她的,可是却偏偏让他看见她静静的站在母后廊下的梅花树前,雪蕊芳华中,她娴静得仿佛一湾幽林深处的好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溺进去。
耳畔又传来阵阵大殿中的娇笑声,想着自己进去后,又要被那些莺莺燕燕好一顿呱噪,他就忍不住皱了眉,索性,他伸手折了她面前的梅花,向她出言调笑,她果然无措的红了脸,他才觉得烦的心就又好了起来,拉了她的手,脱口道,”朕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说这样的话时,他自己也是心惊的,那个地方向来被他立为禁地,除了太后和巧意阿昆外,再无人可以进得,这一刻,他竟然起了带她进去的兴致。
惊归惊,他还是带她去了,看着她面对满园花蕊时的惊诧欢喜,他发现自己并不后悔,可是随即,他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用她来试探母后,岂不是好?
他就这样做了,石非凡的药递到她面前时,她虽有疑惑,却不敢不服,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软软倒进自己的怀里,他心里微微的又是一抽,只是微微的一抽而已,他就回头命阿昆,”去坤宁宫,按朕吩咐的去回太后。”
太后自然很快的来了,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她,再看看虽完好无损却脸色发白的他,她自然而然的将这件事安在了三哥的头上,看着母后怒不可遏的样子,他很是满意。
只是这样的满意,却在回头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清泪时,瞬间凝固住了,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触她的脸,心里慢慢涌起一股无可言喻的歉疚,皇权争斗从来都是男人的事,他干嘛要将她当做棋子扯进来呢。
因着内疚,更因着要再次搅乱后宫和朝廷上人的目光,他将她送回清柳苑后,大肆的封赏宠幸她,她却是淡淡的,面对他时,眼里偶尔还会闪过一缕迷茫。
她好像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每当此时,他就会想到大选秀那天时她那身好笑的装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明明这样娴静的她,怎么会作出那样出格离奇的举动来?
他就那么静静的观察留意着她,看着她去永巷看望被废黜了的韦氏,看着她面对后宫迫害时无力的挣扎和反击,有时他去看她,她明明满脸愁绪的,却要强堆上笑来向着他,好几次,他都想对她说,你不用这样,可是到底,他还是怎么都不说,就那么看着,因为他觉得,或者,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也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固宠的手段而已。

第340章 番外 :慕如风篇 7

母后借口先皇大祭,召了近支的宗亲们回京尽孝,三哥自然也是要回来的,阿昆告诉他,母后悄悄的传出信去。小说并心腹于途中截杀三哥,他在心里暗暗思忖,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得到的消息并不确切,傅家并没有和三哥私相勾连的心,至少母后并没有因为边陲兵权的事,而和自己起二心。
母后派出心腹不久,就有三哥途中遇险生死不知的消息传进京来,夏明强得知这个消息,大约是觉得能掣肘他的人已经被除去了,顿时趾高气昂胆气大增,陈正坤乃是三哥的人,此时手上纵还有些本钱。没有了三哥也似失了主心骨。他眼见事情已经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顿时就有些急了,他知道,若不赶紧将夏明强手里的筹码削剥掉一些,此人得意忘形起来,不定会做出什么?
而夏明强手中的筹码无非两个,一是他所掌握的兵权,二就是他现尊为皇后的女儿夏婉华,兵权他一时间是动不了的,如此,就只能在他的另一个筹码……夏婉华身上下手。
只是夏婉华身为皇后,又是夏明强的女儿,亦不是轻易就能动得了的,他脑子里虽有了轮廓。具体做起来却还是觉得很难,恰在此时,夏婉华不知道是得了夏明强的吩咐还是自做聪明。竟陡然对小陈妃如昭仪下了手,物证人证无不直指如昭仪是毒害贞妃龙胎之人。如昭仪虽然愤恨,奈何头脑却没有其姐贞妃灵活,一时间竟百口莫辩,被夏婉华以皇后身份关在紫霞宫里。
得知这个消息,他畅意的笑,他知道,机会来了。
命小七将她接进万梅宫来,很直接的对她说,帮朕杀了皇后,还说这句话时,他的怀里正揣着一对上好的波斯所贡的暖玉,原本,这对暖玉是要给她的,而此时,他却要拿去给皇后,在杀她之前,必要先让她松了戒备,掉以轻心才好。
她听了,脸就如雪般的白,一双好看的眼睛惊恐的瞪着他,他将那话又说了一便,他知道她不会拒绝的,她虽然胆子小,可做起事却又能沉稳机智,更兼着他早就已查清楚了她的真实身份,如此这般,她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不敢再躲,他知道。
想到她的真实身份,他其实很想笑,人为财死,富贵荣华已经将人的心蚀腐到那样不顾生死后果的地步了,一个小小的扬州知府,胆色远远超过了他的官职,竟在一个雨夜将病死的亲生女儿草草掩埋,再拿府中一位姿容俱佳的小丫鬟冒充了女儿来参加大选秀,才得知此事时,他不是不怒的,可是他又不能让朝中大臣们知道他在他们身边安插了眼线,更兼着这位扬州知府虽然大胆欺君,倒也只是为求富贵而已,并无其他妄念。
如此,他倒也乐得当成一场戏来看,而此时想来,焉知这不是老天爷在帮他,有她这样的小辫子捏在手里,何愁她不乖乖听话!
她果然就乖乖听话了,只是,她的神色间,为何那么复杂,在他预料的惊怕疑惑之外,更似带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他想了许久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只叫人严密的看住她就好。
她除了静默哀伤,一如他想象中的听话,只是为什么在面对着她时,他的心总会有些不安呢,是她那如秋水般平静而又哀怨的眸子,让他觉得歉疚?
他有些不忍,可是皇权天下于他实在太过重要,纵然有些须不忍,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定,她很聪明,显然是知道那件事的后果的,默然的安排着自己的身后事,看着她这副模样,为求心安,他尽可能的陪在她的面前,然而看到她隐藏在眼角的泪时,他突然就软弱迷茫了,他突然就觉得,她是羽希以外,唯一一个他愿意说心事的人,她不会跟自己要荣华富贵,她的根基浮浅,也不可能对他的江山造成威胁,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将遮在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想怒就怒,想笑就笑!
若是没有了她,他只怕又要重回之前那番苦郁烦闷的日子了吧?
这样想着时,他突然就觉得累,更为自己觉得悲哀,堂堂帝王,竟要靠一个女子去为自己稳固江山,何其嘲讽!
他更觉得寂寞,那一晚,他将脸埋在她的怀里,肆意的流泪,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流露自己的脆弱。
她带着他给的药,如他所愿的将夏婉华除去,他假做慌张的赶过去,在母后和如昭仪的面前唱作俱佳的演着戏,却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他其实一点也不知道,夏婉华死后,该怎么处理她,以夏国丈的脾气,他不能将有陈宰相撑腰的如昭仪如何,就一定会将气撒在无根无基的她身上了。
她确实惊怕,脸上是必死的绝望,然后,她就晕了过去,再然后,在场的太医就把出了她已身怀有孕,这一刹,他清楚的发现自己竟然就松了一口气。
她怀了龙裔,不管是夏明强还是陈正坤,都不敢在这样的时候明白的也把她怎么样,唯恐落了口实给对方,他理所当然的将她保护起来,而夏明强,亦理所当然的将所有矛头直指去了陈家。
这一切,全都是他想要的。
她那样聪慧,再见他时,绝口不提前面的事,平和亦安然的接受着他的宠爱,亦从来不向他提任何要求,和她在一起,他真的觉得很舒服很畅意,这种感觉胜过羽希在时。
他亲手扼杀过不少嫡亲骨血,可是这一次面对她腹中的这一个,他却是期待的,这种期待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孩子可以稳定他玄武朝的根基,更是因为,是她生的。
可是他那样的防,她还是遇了险,他第一次因为在意一个胎儿而慌乱,他将她挪去万梅宫,让石非凡亲自掌握守护她的胎像,为了引开夏陈两家的注意,他恢复了之前的风流不羁,将一个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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