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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 ii-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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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首?」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首吧?」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能咬着唇,退在一角。
东方非难得有耐心,等着三名太医看诊完毕,问道:
「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体虚了点,最好能长期调养。」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首道:
「确实有打鬼门关前过的病情。」但他一直以为,没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爷莫急,下官说的长期调养,并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长期注意饮食、作息、定时饮药,切莫过于劳心。」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等门一关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东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你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正忙着取出干净的衣物,闻言后,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非扬眉:「你要扮成怀真?」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你过来,我帮你。」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发,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你一帮,你都要拒绝?」
她耳根开始发红,轻声道: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它也不敢吭声。」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乐的,但她还是背过身,赴死般迅速脱下亵衣。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脸。
她背肤如雪,身骨纤细,线条极美,藏身在男装下实在是一种浪费。他注视半晌,嘴角掀起诡笑,食指滑过她的背脊,她吓得立即缩成虾子。
「冬故,你怕什么?」他无辜道:「我又不是没碰过你。你这样怕我,我还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东方兄,小妹不曾怕过你。」只是偶尔他的举动,会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后全身自动发寒而已。
「不怕我就好。」他轻贴着她的雪背,双臂慢吞吞地绕过她的胸前,「慢工出细活」地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的长布。
偶尔,他的指腹有意无意轻触她的肌肤,轻浅的呼吸在她耳边挠着,暧昧至极,暧昧到她头皮微麻,浑身轻颤。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默念着。到底谁在乐啊?
「冬故,方才你也听了,徐公公才来到乐知县,就已经有人收买他,叫他为死去的京官出口气,现在他找上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做呢?」他笑问。掌心轻滑到她的腰际,双手一握,几乎能扣住她的细腰了。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阮冬故转身面对他,正色道:
「东方兄,请你不要插手。」
「不插手就好了吗?我可以为你上县府说一说。只要我一句话,可保误杀罪名绝对成立。」他诱声道。
她摇头。「虽然连日寻找证据,可以证明他是误杀,但一切须经过公正公平的审理,如果有我们遗漏的证据,证实京官并非误杀,那姚大人自有能力可以判定,请东方兄千万不要随意开口。」
他嘴角掀笑,耸了耸肩。
她要自他怀里退出去换上衣物,但他一个拢紧,又将她逼进他的怀里。
她抿了抿嘴,有点恼了:「东方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想知道皇上送了什么赏赐?」
她不是很想知道,但还是配合地问:「请东方兄告知。」
他难得开怀地笑道:
「我为官十多年,什么赏赐没见过,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看,唯有一样,我真是……愿与你共享。」
「是什么?」她疑惑道。千年人蔘?何首乌?
他爱怜地撩起她的秀发,在她发红的耳垂吻着。
怀里的身体顿时又僵直了。
有时候,他真觉得奇怪,怎么怀里的小女子这么不懂情趣?即使他下了功夫教,她还是硬得像木头一样?
偏偏,他对这木头,实在爱不释手。
「皇上特派三名太医来,就是为了亲自确认你是否有孕在身。」
「我有没有身孕,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打你我成亲那一刻起,他就等着你生子,只要你一生子,东方就有了后代,到那时他会毁了七年之约,逼我立即入朝。徐公公来,一来是为传话,要我谨记那七年之约;二来就是探你是否有身孕,为保万一……」他笑意盈盈道:「徐公公也送来了宫中壮阳的药材。冬故,你要与我共享吗?」
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她勉强开口:
「东、东方兄,我想……我想……」
「想什么呢?」他期待下文。
「你、你年纪是比我大,但、但也没有多老,应该还用不着那个、那个……」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他哈哈大笑:「好啊,你是我妻子,你说用不着,那自然是用不着了。」为她取来怀真的衣物,亲向口为她穿上。
也许太医的那番话,让他今天格外注意到她的娇弱。当她是怀真或阮东潜时,确实偏男孩子气,但这样的男孩子气,是来自她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仔细一看,她的身骨柔弱,夜里与她亲热,没有烛火照面,偶尔他也会惊觉怀里的娇躯不堪一折。
「多谢东方兄了。」她笑道:「你尽管去前厅吧,我……唔……出去走走。」
他哼了一声,陪同她一块走后门。
「对了,东方兄,昨晚你来我房里,到底为了什么?」
「你猜猜,猜中有赏。」
她叹了口气:「你的心思一向只有一郎哥猜得中,我曾跟你允诺过,你我私事绝不会跟一郎哥求助,这岂不是为难我吗?」
「我就爱为难你,冬故。」
两人来到后门口,她暂时将此事按下,向他抱拳道:
「今晚我一定早回府,请东方兄别随意离府,小妹,唔……亲自做菜,请东方兄一定要赏脸。」
他嘲弄道:
「你做的菜,也不就是从你义兄那里偷渡来的豆腐菜色,一点惊喜也没有。想要以此留下我,冬故,换点花招吧。」
「那就请东方兄明示吧。你要什么惊喜呢?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她认真道。
「这个嘛……今天我不打算出门,你可以放心,徐公公说的那事儿,我不插手。」
她大喜,连忙作揖:「多谢东方兄!」
东方非诱下圈套,笑道:
「明天,我倒是有一约,一定得出门,冬故,你要一块来吗?」
「明儿个?」她楞了下,点头。「好啊。上哪儿?」
「幸得官园。」他笑道:「朝中有人来访,一谈天下局势,届时你可以在帘后聆听。」
她闻言起疑。「朝中有人来?跟徐公公一前一后的来?那是背着皇上来了?」会是谁?
「他的确是背着皇上来的。乐知县是小地方,如果朝中无人联系,皇上一个命令,局势一变,等传到乐知县来也太晚了。」
她张口欲言,却还是忍了下来。
他笑着道:
「你想问,既然我从没打算回朝,为何还要掌握朝中动脉?冬故,你也不笨,猜猜原因。」
她认真寻思片刻,低声道;
「多半是为了避祸,以防被迫回到朝堂。如果你能够掌握朝中局势,它日皇上有了什么心眼儿,你也早有防备,只是,我在想会是谁,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他笑看着她。
脑海忽地闪过一人,她脱口:
「是现任内阁首辅程如玉吗?」
凤眸璨光为她而亮。「正是他。冬故,你又令我心痒了……好,就这样吧,如果你要随我上幸得官园,得要有代价。」
「代价?」她就知没这么好的事儿。
他俯下脸,在她耳畔低语:
「我老是对你心痒难耐,你对我却无这种感受,这岂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该如何才能让我满意。」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东方非哈哈大笑,送她出门后,徐步走向前头偏厅。
「青衣。」
青衣默默出现在他身后。
东方非头没回地说:
「礼都准备妥了吗?」
「都准备好了。」青衣顿了下,说道:「爷儿,徐公公在宫中地位不比黄公公,您身份尊贵,反送他礼……」未免有失身份。
「这公公,我在宫中见过,当日他只是个小小太监,今天能让皇上钦点送话给我这个红人,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没在内宫被斗垮,多半明年还会再来传话,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东方非沉吟一阵,又道:「太医的药方子呢?」
青衣恭敬地递上。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去配药时,顺道拐去豆腐铺,让凤一郎看看。」
「是。」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青衣一怔,直觉抬头看向他家主人。
东方非抿嘴道:
「若他不发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药回来应付就好。」
「是……爷怀疑药方有鬼?」
「我虽有才智,但对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东方非进了偏厅,徐公公立即起身相迎。朝中尔虞我诈他得心应手,只分了一半心神在应对徐公公上;另一半心神则在——
七年之约说短不短,说久也还好,足够让皇上对他的执念冲淡——前提是,朝中有人能深谙「伴君」之道。
程如玉这个首辅想要干政,却不讨皇上欢心,做起事来中规中矩。如果没有他从中指点,程如玉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其实说穿了,是各谋其利,程如玉仰仗他的提示稳住地位,他借程如玉消减皇上的偏执。程如玉请假离京,京师竟然没有半点风声,可见皇上根本不将程如玉放在心上……
东方非寻思半晌,瞧见在旁的太医,立时转了心思,笑问:
「太医,皇上的身子可好?」
「皇上自登基以来,身子大好。」太医恭谨答道。
「皇上龙体无恙,是万民之福啊,但皇上未登基前,身子羸弱是众所皆知的事,以后还望太医多多注意。」
「是是,这是下官应该的。」
东方非故作回忆的讶了声,道:
「说起皇上龙体,我倒想起前任户部尚书。平日他身体好极,但大病一场后,本爵爷记得……五年,对,病后五年他在上朝时突地倒下,就此走了,不知太医可有印象?」
太医脸色不敢乱变,作揖道:
「下官记得。前任户部尚书当时年纪已过半百,加以长年为国事忧劳,所以……」谁敢说,前户部尚书是被东方非玩到累死的。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没有关系?」东方非追问。
「这很难说……下官只能说,前任户部尚书自大病之后,应当长期调养,也许不会这么早就……」
「那长期调养之后呢?便能如以往一样生龙活虎?」
「这个……爵爷,这许多事都很难说。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实,长年劳心,也是在耗损自身性命,这点,爵爷在朝多年应是最清楚不过……啊,莫非爵爷是担心夫人的病?」太医松口气,笑眯了眼,说道:「爵爷请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爷宠爱,又没什么忧心的事,那自然是无病无痛,长寿绵绵了。」
东方非嘴角掀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太医迟疑一会儿,瞧见徐公公惊喜地把玩东方非送的玉如意,没在注意这头,他上前低语:
「爵爷,下官有一事想说。」
东方非见状,知他必有重要事要说,脸色和缓,客气道:
「太医直说无妨。」
「皇上希望爵爷尽快有后……」
「太医认为不妥?」
「不,下官不敢,只是……调养这种事总得慢慢来,夫人的底子少说要两年才能打厚……那时再受孕,方为妥当。爵爷如要讨皇上欢心,又要确保夫人身子无恙,不如先纳妾室传宗接代。」他暗示着。
「太医为东方着想,东方铭记在心。太医回京之后,会如何向皇上禀告呢?」东方非和颜悦色地问。
太医一怔,立即讨好道:「爵爷要下官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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