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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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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琐事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富家子弟专属的让人厌烦的那股子高高在上。

    仇恢染懒得理他,没什么表情:“赏不赏光你都已经站在我的地盘上,还能有赶人的道理。让您赔罪我是万万不敢受,植草,这位爷今儿的帐就记我头上!”瞥过一眼,帅气的走进店内另一张桌子旁,点了茶水与庞若伊一同谈天。

    欧阳穆风恨恨的攥紧了拳头,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这些日子的仇,必要好好的算一算。
(八十七)事情进一步
    而此时此刻仇恢染正大咧咧的抛着手里刚刚得手的钱袋子走回落云楼,洋洋得意:“欧阳穆风,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看了看里面面值还不小的银票,翻了两翻,细想了想,见着四下无人直接团成团顺着旁侧一还算高的墙扔了进去,心里倒是没有多余的感受,反正劫富济贫她做多了,今儿就助个有缘人,也算是积德积福的善事。

    拍拍手,果然是做了好事神清气爽啊,唱着歌一路走回了落云楼。

    接连听了两日的谣言和八卦,有用的消息没听多少,倒是知道了皇上赏赐给庞府一硕大的翡翠珊瑚石,就放在院中做观赏和炫耀之用,正盘算着该如何前去欣赏欣赏,一大早庞若伊就像个翩翩蝴蝶一般直接砸在了落云楼内。

    欢欢喜喜的嗓音响起:“仇姐姐,我父亲答应不结亲了!这算不算好事一桩!”

    仇恢染倒是没什么感情的接着她的话:“你父亲怎么想明白的?不是你动武了吧?”

    庞若伊坐下来猛地喝了一大杯茶,擦擦嘴上的水渍,有些委屈道:“姐姐,我连简单的防身都不会……又怎么能谈得上动武,不如你教我吧!”

    惹得仇恢染连连摆手道:“我就算了,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唬人罢了。不如……云姑!”对正上菜的云姑大吼一声“你来教我妹妹点儿武功如何?”

    云姑瞥了她一眼,和客人寒暄两句,面无表情走过来,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那么高的功夫不教想推给我,没门!于是说道:“若伊,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你看我这么忙,哪里能抽出时间来好好教你呢,万一误人子弟可就不好了,乖哈~”

    庞若伊面容有些晦涩,委屈的样子溢于言表,对面前放置的一盘香柠米花糖都索然无味,仇恢染倒觉得有趣,也不搭话只顾喝茶,突而想起什么,放下茶盏问道:“虽说取消了你的亲事,但如今京城这么乱,你父亲也肯允准你四处乱逛?”

    “父亲忙得很,当真没什么时间来管我,倒是我哥……不如……”庞若伊小眼睛一转“不如你当我嫂子吧!”

    仇恢染一时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半句话也说不出,倒是刚刚送走一拨客人回来想喘口气的云姑偏巧听到,乐的一口水全从嘴里喷出来,捂着肚子不住拍打桌边,店内其他客人将目光投射过来,引得店小二们竟不知所措起来。

    细想了半晌,仇恢染镇定自若的问道:“妹妹何时喜欢上说媒的事情了,还不知令兄为人,便如此唐突的将自己一生交付此人……并不是说其不好,只是一届草民,如何敢高攀……”

    这话若是从一般人口中说出,当真不觉奇怪,反而从仇恢染漫不经心的话语中倒感觉出几分的悲情婉转,听得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庞若伊急忙摇头,伸手想劝阻,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直道是自己一时混话,脑子糊涂了才会说这些,气氛骤然尴尬,仇恢染也不做声,只是低头拨弄手中的白玉钉佩,云姑不明所以,倒站在一边似看戏般迟迟不肯离开。

    庞若伊是个没经历过世事的孩子,哪懂得这个世上的奸邪狡诈之说,也就很难揣测人情冷暖,见颇有缘分的姐姐在自己面前情绪低落,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赔礼道歉,倒常听父亲提起做东,呈飨宴之宾,遂拍手开心道:“不如姐姐,我请你去我家吃饭吧,也好对我今天的唐突表示心意。再者家里的厨子手艺奇好,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云姑霎时就明白她的用意,连连点头在心里想:这丫头,迟早算计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遂摆袖离开招呼客人,仇恢染只轻轻瞥去一眼,装模作样的想了会儿道:“我怎配去吏部侍郎家中做客,让人听了岂不是笑话一场……”

    “你是我的结拜姐姐,理应见过父母,怎么?你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要认了么?”梨花带雨的模样,尽是心中有感而发,情深意重,仇恢染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约定明日相见时辰,便见其欢快离去筹备所需事宜。

    回到房间,打开窗子,一派通明景致,无事可做,只得取出床边暗道中的青佥剑,细细擦拭,这件事原本都在夜幕降临时分做来平和心情,今日拿出,看着剑身上露出的两块明显的缺口,心中惋惜。

    前几日要襄凝扮作自己的样子夜半外出,不幸见到缕铭,因其穷追不舍便只好对了几手,看样子他是拼尽全力才会如此,心疼归心疼,也要想办法弥补。

    剑鞘上雕着平稳的云纹图案,镶嵌两颗光泽通透的红绿宝石,浑然天成,此剑是几年前师傅传授下来,与另一把和越剑分送给自己和二师兄,如今世事无常,只余青佥不闻和越。

    听见房间中传出的一阵拔剑的声响,走到门边的云姑却突然没了前进的勇气,手中托盘上的旋覆花汤和茯苓糕也慢慢失了热气,一同置在门边,微微叹气,两年中,她究竟背负了什么又承受了什么,变得没有感情波动,甚至是看不穿内心所想的人。

    第二日仇恢染只是在原有的装扮上加了一对金丝垂珠耳坠罢了,依旧一袭鹅黄色绣碎花长衫配淡紫色纱裙,恬淡却不失风姿,巳时一刻刚过,便准时等在庞府门外,恢弘大气的府邸露出与街边景物不相符的贵气,门楣上笔锋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庞府,一切都是那么难以言表。

    不多时,庞若伊在侍卫通报中欢快跑出,笑意嫣嫣,上前挽住她的手径直牵着走进红墙砖瓦中的另一个世界,笔直的中街铺陈着平顺的地砖,周遭则种植着赏心悦目的各色花草和树木,生机盎然,下人们有序的立于一侧鞠躬欢迎,曾几何时,这样的场景是不是自己也遇到过。

    好像那时自己蛮小的样子,正厅后院有一处颇大的牡丹花园,是母亲亲手打理的,每年四月间,花团锦簇,开的熠熠生辉,放佛世间一切的美丽都集于一身,又好像,家中也是这般富丽堂皇,却在一场利欲横流的争斗中,毁于一旦,消失不再。

    “姐姐,你在想什么?”庞若伊悠悠的声音传来,将她的回忆通通打破,默默摇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花坛道:“这些花开的极好,一时贪看住了。”

    庞若伊笑了笑:“这是父亲前几年在一处园舍内见到甚是喜欢,便命园林工匠移植了过来,听说是叫八千代椿?”

    此时竟无人察觉影印在仇恢染脸上那似想念似悲愤的表情,正如熊熊烈火般在心里燃烧升腾,毕竟这种牡丹,是母亲最爱的,当时在京中,也唯此一处而已。

    穿过前厅,天井中央陈设的便正是那颗光彩夺目的翡翠珊瑚石,既有珊瑚的圆润,又有翡翠的质地,红绿交相辉映,大俗即大雅,天地留白宽。

    的确是一块足以让人驻足停留的珍宝,前提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对于一个行家里手,一个想得到它的人来说,细细查验才是正道,即刻露出钦羡的目光,扯着庞若伊的袖子小声道:“这便是皇上亲赏下来的宝物吧,第一次看到贡品,果然是熠熠生辉,让人觉得光彩夺目!”

    庞若伊见她喜欢,笑着说:“既然姐姐如此欣赏,那咱们走近一些细看看如何?”

    话说到此,也就不好推辞,循着新铺设的石板路走上前,轻触面壁有些凉,却不是上等玉材那般温润的凉,有种刺骨的冰寒,纹理也不如那般光滑平稳,似人为一般,生硬且有些干脆,仇恢染冷笑一声,这样的粗制滥造,自己不但不会盗,甚至连多看一眼也不愿。

    将这种材质的翡翠作为贡品,不知是皇上老糊涂了,还是溜须拍马的越来越多了。不仅如此,吏部侍郎居然还真的把它当成个宝物供奉,看来这朝廷官员也没几个是真正有眼力肯正义直言的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浑厚的嗓音道:“侍郎太客气了,小女能得您赏识,也是下官前世积德积福了!”

    “御使竟如此客气,咱们两家若是能结成亲家,也可谓是好事一桩嘛,来,咱们一同看看这绝无仅有的翡翠珊瑚石,当真是个宝贝啊。”

    听声音,估摸着也在知天命之年左右,充满了朝堂之气,有种为官之人才有的老练和圆滑,仇恢染看过玉石没了兴趣,却对这字里行间的亲家一事颇感稀奇,向后退了一步,低头倾听。

    谁料此时庞若伊却突然急了,她向来乖巧不问世事的性格偏偏在此时像被点燃的火苗,速度奇快的冲到了其中一个满面贵气的男人面前,跪下行礼,语气强硬的问道:“父亲,您不是答应女儿说不强求我,也不强求哥哥的终身大事么?怎么今儿……您又提起结亲的事情!您不是教育女儿要信者不欺;忠则无二心么!”

    吏部侍郎庞勋面色有些难看,但在自己女儿面前又不好做了两面三刀之徒,慈眉善目的微笑着将其扶起正欲说什么,不远处仿若春风般的男声响起:“若伊,不要责怪父亲,此事……是我答允的!”
(八十八)奇怪的事件
    傍晚缕铭才领着手下众人踏入落云楼的正门,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惹得其他食客纷纷侧目,云姑做东,全是大厨最为拿手的菜色,麻辣鹌鹑、鸡丝豆苗珍珠鱼丸、脯鮓炙鱼等,颜色鲜艳且色香味俱全,这也是为何在短短半年间落云楼就成为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的根本原因。

    说来也巧,这二人刚刚结束抬着香案走回就撞见他们围坐在桌,喝茶聊天好不热闹,庞若伊虽说常偷偷跑出家去,可怎么说也都是蜜糖罐子泡大的大家闺秀,这么多男人且是帅气俊朗又穿着捕快衣裳,脸煞时就红透半片,尴尬的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见到此情此景,仇恢染邪恶一笑,转而拽住她的手朝那桌走去,云姑遥遥的见她得意的笑容就知道这又是诡计丛生的相貌,遂搬了椅子添了餐具,然而女子倒是熟络的很,直截了当的立于缕铭身前道:“多谢缕捕头昨日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先干为敬!”一杯度数不低的酒,瞬间清空。

    如此豪情缕铭也不便推辞,笑道:“仇姑娘不必如此见外,这也是我分内之事,既然……那在下也应一饮而尽,感谢云姑和仇姑娘相请之情。”

    庞若伊一直红着脸低着头,身侧的小捕快觉着她挺有意思,就随便说了两句,也不知怎的竟惹得她一惊,筷子不由分说掉在地上,惊呼:“没有没有,我……我16了。”

    仇恢染不禁抿嘴偷笑,她其实听见人家问:“小姑娘,你是不是云姑的女儿啊,这么怕生,你多大?12?”偏偏就只当是看戏一般,乐得自在。

    缕铭适时阻止自己手下的搭讪,奴嗔道:“蓝沪,少跟人姑娘胡说八道!”如此一说弄的她的脸就更红了,活像一只刚熟透的红苹果,很是让人怜爱。

    此时云姑端出刚刚做好的一品豆腐,神神秘秘的凑在桌边问:“昨儿傍晚听说京中出大事了?不知道会不会殃及我们,所以……”

    听到这话,缕铭黑了脸,摸了摸鼻梁不做声,倒是另一侧离云姑稍近的小捕快神叨的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东!适可而止!”缕铭严肃起来的时候气势逼人,眉头紧皱,背部挺直将手放于胸前,颇有威严。

    见此情此景,仇恢染倒是没有多余表情,以茶盏来挡住观察众人的眼睛,这件事还是昨夜襄凝回来时无意提起的,在京中知道的人还不算多,也无非是小道消息,不能作数。

    云姑大咧咧的坐下给众人倒酒,上好的女儿红还是尽早路过花坛边时仇恢染提议启开的,度数适中,但香味独特,算不得经年陈酿,却也能满口留香。

    “缕捕头,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足为外人道,还是咱们根本就是外人,入不了您的眼……”其实这缕铭和云姑也算是旧相识,闲来无事也会来落云楼内小酌几杯,和众人聊聊家常谈谈闲话,所以这交情自然是有的,只是这话刚说完,便见他有些尴尬,正义的目光下,是稍许的为难之色。

    云姑素来知道仇恢染的个性,走上前赔礼道:“太对不住了,我这妹妹没事儿就喜欢开人玩笑,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当没听到,来喝酒喝酒。”

    仇恢染倒是一改往日的云淡风轻,反而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直不停的询问:“姐,这可不是玩笑,我也是为众人的安全着想,这段时间又是飞贼又是杀人案的,人心惶惶,难免有些……请缕捕头不要见怪……”消沉的低头不说话,云姑也拿她没辙,走上前安慰着低语。

    其实仇恢染听到了,她说的无非就是:“姐姐,你装什么不好装西子,我这山村野妇可不敢陪你演这样的戏,你就适可而止的饶了我吧。”

    早听人说这缕捕头虽然秉公执法甚至还有点冷面,却对女子无可奈何,尤其是在他面前装的梨花带雨柔弱无骨的女子,这不刚刚显得要哭出来,缕铭便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不是不说,而这说出来事儿太大了,千万不要外泄,不然降罪下来谁都难逃!”说的如此严重,庞若伊倒在一边儿瑟瑟发抖起来。

    按住她的手,温暖的体温传来,仇恢染装作极怕的样子凑上前听他的讲述,而云姑倒是只坐下来挽了袖子和一盘凤爪较上了劲。

    缕铭的声音其实还蛮好听的,倒和偏黑的肤色衬得有些不太协调,深呼吸后慢慢说道:“先说好这件事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事,无论听到什么谣言也只是谣言而已……”顿了顿“昨儿傍晚京郊发生一起灭门惨案,一家四口死于非命,仅此而已,和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没有影响,所以……别说我没告诉你们。”

    仇恢染继续问道:“那……是不是因为和人结怨所以才……”

    “这倒没听说,不过还是记得晚上不要外出,注意防火防盗,最近这段时间对于不太熟悉的住客还是多多留意,我也会加派人手巡街,还望云姑多多照拂!”

    彼时云姑正啃着凤爪不亦乐乎,见矛头直指自己,也无暇顾及其他,伸出手仗义执言:“这些自当竭尽全力,小缕放心就是了!”

    仇恢染瞪大眼睛看着她油腻腻的手掌顿时觉得无话可说,嫌弃的从眼前扒开,知道缕铭不好意思只能自己代劳,众人哈哈大笑,其乐融融。

    饭毕将庞若伊送回家,被提议进去坐坐,还是婉言谢绝,对于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还是要循序渐进才能得到意料之外的好处。

    谁料冤家路窄,才刚刚跨过一条小水沟,就被正横冲直撞的欧阳穆风掀翻在地,手里拿着刚买来送给云姑的胭脂盒也掉在地上碎成两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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