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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跳舞的青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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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我看到寒锋原本灿烂的笑容逐渐阴沉下来,就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去——罗露的身边多了两个男孩子,不时地往我们的方向瞟上一眼,尽显挑衅的神态。

  看来有人来跟你争风吃醋了。寒锋勉强挤出一句听似玩笑的话,其实他心里“要起事端”的想法比当年日本鬼子的刺刀还亮堂。

  你不会是怕了吧。我笑他。

  你都不担心,我瞎怕什么啊。寒锋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你看着。我朝寒锋使了个眼色,站起来朝罗露走去。

  我径直走到了罗露的面前,站定,说:罗露,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

  罗露从口袋里拿出了小灵通,说:这个可以吗?

  我笑了笑,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我口袋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然后我把手里的小灵通还给罗露,说:这个是我的号码,你的号码我存下了。

  接着我转过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寒锋的眼角已经藏不住笑容,他一努嘴:喏,你看,那男的在打电话了。

  我朝他说的看去——果然不错,坐在罗露旁边的那男孩持着小灵通已经张着嘴开始说话了。虽然我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我们都知道无非就那么一票事——打电话叫兄弟了。总不成是打电话跟自己的爸妈说“有人要泡我喜欢的女人”吧。

  我对寒锋说:我们就等等吧,看他请了谁来。

  寒锋埋怨我:你看你,你又不是喜欢人家女孩子,干吗要去给自己惹上件麻烦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神情。

  当然是等咯,等会儿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见机行事吧。寒锋邪笑。

  好兄弟,我心里的想法你都知道。

  我一口气喝下了剩下的半杯可乐,仿佛喝下的是整杯酒,而我和寒锋两人也化身成了古人正对坐着豪饮。在这里说化身为古人绝对没有鄙视现代人的意思,这只是我的本能第一反应,就好象你跟我提到诗,我一样想到的是古人笔下蹦出来的那些墨迹。

  说到这里,很多写诗的现代人恨不得用自己定义的诗稿来活埋了我。甲诗人跳出来指着我喷唾沫:没错,社会不给我们的现代诗一个很高的地位,高考也可以瞧不起我们这种文体,但你一个黄毛小子凭什么也来说三道四?

  乙诗人赶紧拿出论据:你先看这第一首。

  《红拂夜奔》

  夜

  漆黑的夜

  无尽的漆黑

  路

  黑暗的路

  无际的黑暗

  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

  在

  奔

  什么?你看不懂?换第二首,你再看。乙诗人有点生气。

  《雨天遇张小妹》

  梦的开始

  是

  那一个雨季

  撞上了一个花季

  走过小桥

  看

  雨后的春荷

  它们正羞怯待放

  伞下的你

  如微风

  如细雨

  如春荷

  哦

  不

  你比那微风更轻

  你比那细雨更绵

  你比那春荷更美

  你飘然而过的刹那

  我爱上了你

  而我什么都没说

  因为

  我对你爱的深沉

  从此

  我拼命地找“从此”的下文,却不得其所,张口问乙诗人:作者怎么写到这突然停笔了,是死了所以没完成吗?

  丙诗人绿了脸接上一句:你才死了呢。说完就从我手中一把夺去了诗稿。

  乙诗人问道:我们写的诗是不拘泥于格式的,要的是意境。

  我好象是勤奋练武却苦苦不得门路,乙诗人的这句话就仿佛是替我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一马平川,犹鱼得水。

  我几乎喊了出来:我懂了。原来现代诗这么广泛。

  甲乙丙大喜,齐声说:这就对了。

  我想了想,说:我一次偶遇一间公厕,这间公厕具体在哪个方位不记得了,可能在高速公路的中途休息处吧,又或许是马路边的某一转角处。只记得那里有一面雪白的墙壁,上有人用黑色的笔写了句诗。

  甲乙丙一听诗和公厕挂上了钩,面有不满之色。但为了体现出诗歌的包容万物,自己也得强迫自己包容万污。

  你说说,看到了怎么样一句诗。乙诗人问。

  它还是压韵的呢,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是这么一句……我为了把那句诗和我的话区别开来,说到这儿顿了顿,然后朗声诵读: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妈屁股擦油漆。

  雨,你看,他们叫的人来了。寒锋的一喊有*魄的功效,在还没来得及让甲乙丙把我揍一顿就把我喊回了现实。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顶着一头黄发的男人正朝我走过来。

  我皱了皱眉头,还未张口,那个男人就先说上了话:原来是雨啊。

  我这才想起,他这一头黄发在鹏来学校那次见过。

  我挤出一个笑,说:这么巧,你也来吃东西吗?

  不是,我一个小朋友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我朝他身后的男孩指了指:是他吧。

  呵呵。黄头发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笑。

  怎么,我惹什么麻烦了吗。我问黄头发也是在问那个男孩。

  没什么,误会一场。黄头发打了个哈哈。

  我看到那个男孩睁大了两只眼睛看着黄头发。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然后对黄头发饱满地一笑,说:我吃好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见。

  刚要推开玻璃门,口袋里清脆的铃声响了。

  我收回伸出去的手,放进口袋一掏,抓出了小灵通。一看来电,竟然是罗露的。

  我朝罗露看了一眼,接起来,疑惑地问:什么事?

  你……能不能让他以后别缠着我了。罗露的声音温柔得让我不忍拒绝。

  他不是你叫来的啊。我反问罗露。

  不是。

  那好吧。

  我挂了电话,指着那个男孩,说:那个谁,以后别缠着罗露了。

第二十九章 在劫难逃(一)
<;你不是神>;

  从肯德基出来;寒锋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牛逼。

  我说你别这么说,这个词用我身上了那些叱诧一方鱼肉小百姓的官方子弟还不得跟你急。

  寒锋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这么一显山露水,那小妞还不被你迷死?雨哥哥。

  我停下脚步,斜着眼睛看寒锋: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说话了?

  寒锋一看自己讨了个没趣,就住了嘴不说了,低了头往前走。

  我回过神来,跨上两步到寒锋身边,用右手搭住他的右肩,把他搂过来;说:刚才心里在想事,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寒锋嘴角一笑,说:当然不会往心里去。怎么,想起她了?

  我惊讶地看着寒锋,原来他的心那么细,已经知道我想哪儿去了。我点点头,问:烟有吗?

  寒锋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长嘴递给我。

  我说,你改善伙食了啊,有钱了是不。

  寒锋笑:都是社会主义发展得好。

  这时候,我们走到了街心花园,我说,我们就到花园里面坐一下吧。

  在石凳上坐定,我点起一根烟,猛吸一口,慢慢吐出后,问寒锋:你说我是不是在作践自己?

  雨,说心里话,我觉得你挺傻,放着眼前的大好生活不过,却为了一个活在虚幻世界里的女孩子心情忽阴忽晴的。我问你,雨;她是处女吗?

  我苦笑:不是。

  那你能保证她能为了你不再和任何男人做那事吗?

  尽管寒锋的话带着刺,让我听起来不那么受用,但是我承认我的心底也是存在着同样的疑问的。

  这个年纪的我们,看待性像隔了层纱,身体里的冲动告诉我们它由于好奇而蠢蠢欲动,然而天生的羞涩和矜持使我们始终不具备有跨越那一条界限去揭开那层纱的勇气。况且,那层纱后面的世界,我们并没有足够成熟的理智去面对。于是我们大谈特谈避孕套,毫不避讳地说一些昨晚上电台里听到的关于性的话题。几个男孩聚在一起,大伙一定会问有女朋友的男孩发展到哪一步了,如果那个男孩红着脸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大家就会跟着起哄,直到找到一个更好的话题来转移。我们这么闹的目的绝对没有嘲笑他有了女朋友却还是处男的意思,如果这个男孩因为这个而心理不平衡,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对女朋友动手动脚那他才是真正的心理有问题。这样子的男孩甩他个巴掌让他从此滚离大家的视野吧。他爱自己远胜于其他的一切。

  更何况她是靠混过日子的,这种女孩子不适合你的,雨,你干不了那一行,你就别惹一身麻烦回来。我们其实都挺担心你的。寒锋也点起一根烟。

  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摇了摇头,说:兄弟,我知道你说的都在理,我又怎么会不懂,只是,你怎么会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受。一空下来,我的脑袋里都是她,想她过去的伤痛,想她此刻正在做什么,想会不会有人正对她有所图谋。对她的思念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雨,你有多爱她,还是觉得离开她会给她造成伤害?如果是后者,我想对你说——你不是神,别把自己当神。寒锋看着我,表情严肃。

  我盯着寒锋的眼睛看,他的话震撼到我了,我的心里烦躁得像被人揉成了一团的麻布,我把烟摁灭了后又后悔没再吸一口,正想再点一根的时候,小灵通响了。

  雨,你在哪呢?听真切了是颖的声音后我突然想对着话筒大喊:颖,你嫁给我吧。可是一阵风刮来让我一哆嗦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哆嗦没了。然后无比惊异刚才怎么会有要说这句话的想法。

  我和寒锋在一起。

  你能过来吗?我有事找你。颖的声音不紧不慢。

  挂了电话,寒锋说:怎么,佳人有约了?

  我摇摇头,说:有约这个词还用不到我身上,杨过和小龙女那悬崖一跳十六年才叫有约,我就像那消防员,哪里冒火星了人家一个call就把我喊去了。

  寒锋笑笑:那你去吧,我也该回家了。

  跟寒锋分手后,我在大脑了草草描绘了一张通往颖所说的路口的捷径图。在经过一家烟草店的时候,我停下来买了一包烟。

  远远的,我看到颖站在路口,眼睛注视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似乎在寻找着我的身影。

  我走近后颖还是没能发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我。我决定不再继续走近,靠在墙角点了一根烟看着颖的背影。

  在地平线附近的夕阳用尽它最后的一点光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金色,整个城市似乎都做好了黑夜来临前的准备。看着路人纷纷赶去迎接黑夜的生活,我心有凄凄,我的黑夜和白昼有区别吗?

  站了一会儿,头顶二楼阳台上传来了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一盆汤水倾盆而至。按理说,我眼睛近视,虽不及梅超风的全瞎但也超出常人了,故此我的听风辨器能力也该在此二类人之间,可惜心念虽动身体还是慢了一拍,闪躲不及被泼了个结实。张嘴正要骂,头顶阳台伸出一颗头,一个年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涨红了脸盯着我看,我心下惭愧,幸好管住了自己的嘴,且不论性别,但就她的地位,比我又要高上一级,老弱妇孺当中占了一席。

  我朝她吐吐舌头一笑,然后拍去了些身上的水。抬头再看她时,她正用手掩了嘴对我笑。

  我转过身,不想幅度过大,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准确的说是一个人和我撞了个满怀,试想要我一米八几的个头和别人撞个满怀那他得多少的海拔啊。低头看时,颖的一张脸挣扎着从我怀里仰起。我扶住颖的肩膀把她拉开,问:你叫我来就是要我受这一惊啊?

  颖笑说:谁让你来了站人家窗下的,害得我等那么久,这就是报应。

  我翻起白眼:报应看了,撞也撞了,现在你满意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谁要撞你了,先去我家换了这身湿衣服吧。颖不由我分说,拉起我就朝她家走去。 。 想看书来

第三十章 在劫难逃(二)
<;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吧>;

  站在颖房间里,我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尴尬,羞涩,拘谨,还有点点的不知所措。而这一切都在那面大的可以照出我全身的镜子里刻画出来了。

  我这儿没有可以让你穿得合身的衣服,你试试这件,是我最大的衣服了呢。颖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T恤在我面前抖开。

  我摆摆手:不用了,我看我还是回家去换好了。

  我实在不敢想象我穿上女孩子的衣服会是怎么一副模样,虽然说社会已经发展到由容忍中性到欣赏变性,可我愣是没能够跟上这个包二奶比包皮过长还普遍的时代的步伐。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呢,我奶奶去姑父家了,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好吗?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听到颖的目的后惊讶地张大了嘴,肌肉仿佛上了年纪的人的牙齿已非意志所能控制。

  你别想歪啊,我只是一个人心里怕怕的,有你陪着比较踏实。颖看我的表情犹如抽风,解释道。

  我的表情在颖的解说下逐渐恢复正常,仿佛当年吃过袁崇焕肉的北京人民突然醒悟过来知道了自己吃的是民族英雄的肉后后悔不迭,直怪自己失态。

  我说:颖,你要给我点时间消化你的这句话,就算是慈禧太后,当知道自己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敢于向世界宣战的人,她这么大的一个人物都感到吃惊不小。

  颖咯咯一笑,说:那小人物您倒是有决定了没?

  我托着下巴假装思考,然后抬起头说:我该怎么跟我的父母启齿呢。

  颖得意地说:打电话回家说要陪我不就得了?

  大小姐,你以为你的名字在我父母眼里跟考试分数是一样的分量吗?我没好气的数落颖。

  颖嘟起嘴不做声。

  我心里计较定了后拿起电话拨通,我告诉父母我和几个朋友一起,今晚睡寒锋家了。父母虽然没说什么,可是他们不冷不淡的语气就能猜到几分他们的心理。我还不能够为人父——法定年龄不够,所以体会不到法定监护人的那份心情。或许有朝一日我也会像我的父亲一样被他的儿子嫌烦嫌闷,这大概就是佛语中的一报还一报了吧,我只求儿子别打老子就满足了。

  挂了电话后,颖拉着我的手臂,问我:晚饭打算吃什么呢?

  我盯着她的手看了好久说上了一句:随便吧。

  随便是什么啊?

  随便就是除了要让我出门去吃的以外的任何东西,范围够明确了吧。我朝阳台上看了看,对颖说:你把校服拿来给我穿穿,我怕赤膊你受不了。

  颖把校服准备停当又给我拿来了一块毛巾,说:你去洗洗,我出去买吃的。

  我洗好了澡,穿上了颖的校服。虽然感觉有些略微的偏小,不过上半身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免了看到的人以为我有暴露狂倾向的怀疑。这份功劳自然要归到学校的领导选择后勤公司有先见之明了,不仅考虑到青少年长身体的迅速,一年级做的衣服可以穿到三年级毕业,还深思熟虑到万一有特殊情况发生可以不分性别的混穿。不过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记得有一个女性朋友(根据被害人要求,在此不明写她的名字)告诉我说:有一天放学回家和一个朋友正走在小巷里的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直拖到膝盖上方却光着小腿的中年男子,因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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