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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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转头指指李寻对着南宫和东方说，“你们帮我把这个解决了，没问题吧？”
　　东方熙微笑了一下，“放心”，就两个字，确实让我放了心。
　　我抱着默带着香儿进了我的卧室，把默放在我的床上。自从我上次说让他别再穿黑色，他就没有再穿过了。他身上的血已经染透了银灰色的衣服。我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帮他医治胸口还有小腹上的伤。伤口很长，也很深，不过用过我的药应该不会留下很难看的疤。
　　香儿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头，怀里抱着刚刚包扎好的小黑，十分安静乖巧的看着我为默处理伤口。
　　默的武功在武林里也算是上乘了，可是那李寻费尽心机得来的剑法果然狠辣古怪。默要是碰到那种一流高手还是不是对手。小黑也是，也许对于普通人它的毒爪还有些用处，碰到高手就不行了，碰到早有防备的高手就更加完蛋了。
　　我学了那么多毒术和机关阵法之学都没有保护好我在意的人。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江湖人，我一个普通的大夫怎么会需要防备那么多暗手呢？
　　看来我错的很离谱，我早就踩到这浑水中了。既然这样，就用我所学去守护这些我身边的人吧。一边给默治好伤，我一边默默下定了决心。
　　今天默的伤口可能会有些发炎，可能会引起发烧，要守着才行。对身边的香儿说：“香儿刚才没有睡好，现在再去睡一会吧？”
　　香儿摇摇头，“香儿要看着默哥哥。”
　　我拍拍香儿的头，“香儿好乖”，也同样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随手拿了一本书看。
　　傍晚，默醒了，其实是我治伤的时候怕他疼，所以用了一点安神药，算算时间，他也该醒了。他似乎有点迷惑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我之后，眼神又滑到香儿身上，眼里是放心的神色。
　　我帮他掖腋被子，微笑着说，“放心吧，香儿没事，你也没事，你的伤口用过我的药以后三四天就好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和香儿说说话，我去做点吃的，你们也该饿了吧。”
　　香儿忙不迭的点头，“香儿饿了”，我点点他的鼻子，“就知道我们香儿是个小饭桶，香儿陪默哥哥说说话，别让他睡着了，吃完饭再睡。”
　　香儿点点头，又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开始唧唧刮刮的说。香儿开始成长的一个极大表现是，变得很爱说话了。我也没有忽略默听到香儿叫他“默哥哥”的时候，他眼中的暖意。离开的时候，我在门口摆了个简易的阵法，让人在进到里面之前，我可以赶到。
　　我给香儿做了几个小菜，又专门给默熬了病人喝的粥。香儿坐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开始吧唧吧唧的大嚼。我把默扶起来靠在我怀里，又端起旁边的粥，一口一口的喂默吃。默安安静静的就着我的手喝完了一碗粥，“再喝一碗吧？”，我征求他的意见，他点点头。又盛了一碗，还是慢慢的喂完。
　　默的上身就偎依我怀里，其实他的身材很好。精瘦的身体，肌肉的线条也很好看，他的皮肤也和他的脸一样，是健康的古铜色。这么性感的一个男人，生在这个地方真是浪费了。扶他躺下，盖好被子，和香儿一起吃了晚饭。
　　晚饭后，香儿继续在床头和默说话，给默讲故事，而我将宅子的四周都布了阵法，以后只有走正门才能进入这个后院了。
　　到了香儿平时睡觉的时间，小香儿的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
　　“香儿，到姐姐这里来”，我对他招招手，他挪到我腿上，把他抱在怀里，轻声说：“香儿睡吧，姐姐看着默哥哥”，我拍拍他的背，香儿很快就在我怀里睡去了。等他睡熟了，我悄悄把他放回里间的床上，照旧回来看着默。
　　默有点低烧，我掀开被子，检查他的伤口，还要再用点药。默的皮肤特别敏感，我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的时候，他的皮肤就会竖起小鸡皮疙瘩。上一次治伤的时候，他是昏迷着的。这次是醒着的，所以默有点害羞，皮肤里都透出些淡淡的红色。我换好了药，给他盖上被子，轻声说：“睡吧，今天晚上我在这里看着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能好多了”。
　　默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然后合上眼睛，睡去了。
　　我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新月。不知不觉我来到江南已经六个月了，再呆一个月就该往家走了。家里蓝儿还等着我过年，还有成亲呢……
　　过了两天东方熙来我这里，告诉了我她处理“尸体”的方法。那天她和南宫翎直接把尸体带到了武林盟在江南的分支，然后述说了李寻挟持香儿以及我杀她的过程。
　　顿时，武林震惊。李寻的武功的武林中也排的上前十了，就这样被我一招毙命。东方熙还特意绘声绘色的讲了我杀李寻后说的那段不受威胁的话。
　　从此，我的传言中除了武功深不可测这一点，还有手段狠辣，不能招惹着一条。这下好了，敢来烦我的苍蝇几乎绝迹了。
　　我听了东方熙的话，不禁又更佩服她了一些。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她居然马上利用它起到杀鸡敬猴的作用。而且我杀死了李寻这个败类，也大大增加了武林中人，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的人，对我的敬意。我虽然不在意这些，但是这些无论如何也不算是坏处。这件事就此了结。
　　一日，我和东方熙在后院下棋，放下一子我淡淡开口道：“我在江南再待一个月就要回京城去了，抱歉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我是戴安晴，将军府的六小姐。我要在年后大婚了，欢迎你和南宫来喝喜酒。”
　　“原来是戴家的小姐，难怪了，那天你杀李寻的时候那种谈笑用兵的样子，你身上那种不可凌驾的气势，还有你这个从来没有杀过人的生手动起手来的那种狠辣，连我都快被你迷住了”，她说着，调笑的望了我一眼。
　　“再不认真点，你就要全军覆没了”，我指指棋盘淡淡的说。
　　她毫不在意，“我和南宫过年也要赶回北方去，好在离京城不远。你的婚礼我们一定参加，不过来年我们可能不会来江南了，这里的生意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真是可惜，以后可能没有那么多见面的机会了。”
　　“怎么会？”，我执了一子放在棋盘上，“明年我正打算去北方游历，当然能见面了。”
　　“那就太好了。”
　　刚诊治完一天的病人，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吃饭，南宫翎像一阵风一样跑到我面前，定定望着我。
　　“出什么事了吗？”一向冷静睿智的南宫怎么这么失态？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你过年要大婚？”她盯着我的眼睛，像要望进我的脑海深处。
　　“是啊，东方已经告诉你了？你有时间来么？”
　　“我……我回去了……”她转身慢慢离去了，那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萧索，不知怎么，我心里竟然有点堵。摇摇头甩开这些情绪，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自从上次的风波过后，我就给了默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些防身的迷药解毒剂什么的，让他救急的时候用。还在他们房间都设了阵法。不仅如此，我还给东方和南宫配了许多解毒药，她们的生活也不很简单呢。
　　在江南的最后一个月里，东方还是常常来骚扰我，南宫却一直没有出现，我想她是忙吧。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我还是用当时来时的马车，只不过药材都没有了，还有多了默。三个人待在一辆马车里还是很宽松，而且我和默可以轮流赶车，我轻松了很多。除了必要的休息打尖，以及在一些偏僻的村庄看病，我并不多做停留。很想蓝儿，想早点见到蓝儿。出发前接到了娘的传信，说是婚礼准备的差不多了，大婚定在初六那天，接到这个消息，我竟隐隐有些激动。
　　我也告诉了香儿和默我要成亲的事。香儿好奇的问，“成亲是什么意思？”
　　“成亲就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的意思”
　　“姐姐要和蓝哥哥成亲么？”
　　“对啊，姐姐要和蓝哥哥成亲”
　　“那香儿呢？姐姐还要香儿么？”
　　“当然要了，姐姐也要和香儿永远在一起。”
　　得到了答案，香儿满意的离去了。
　　到家的那天，接到门房的回话之后，蓝儿飞奔着出来迎接我。在我面前站定，眼角微有泪光的凝视我。我还是有些变化吧，这一年我长高了很多，蓝儿现在只到我的下巴。他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怎么披风也不带就跑出来了”，我轻声说，生怕声音太大了，打破了这个梦境。把自己的皮毛披风摘下来，为蓝儿围上。又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这个我日思夜想的小人儿我终于抱在怀里了。
　　松开蓝儿，我转身为蓝儿和香儿，默互作介绍。蓝站在我身侧，微笑着望着他们，“你们就是香儿和默吗？安安常常提起你们呢。”
　　“蓝哥哥，我是香儿，蓝儿哥哥你好漂亮……”
　　蓝儿闻言轻声地笑了起来，“是么，香儿也很可爱啊，我很喜欢香儿呢。”
　　又转头对默说，“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样，需要什么都和我说。”
　　默安静的点了点头。
　　“别在这儿冻着了，先进去见一下爹娘吧”，我开口结束他们的寒暄。
　　见着了娘亲和爹爹们，她们变化都不大，没有什么老态。我把香儿和默介绍给了他们，又把带给他们的礼物拿了出来。又和大爹爹，爹爹撒了一会娇。全家热腾腾的吃了一顿饭，娘亲们也喜欢香儿的天真无伪和默的沉静大方，都出手送了他们不少礼物。
　　把他们安置在我原来住的院子里，看着蓝儿亲手帮他们收拾准备，安顿好他们，让他们休息一下。我带着蓝儿回到我的药园子。冬天药草都枯了，但是书房里和我的小卧房里还是干干净净的，卧房里还生着火，很是温暖。
　　我在炉上少了一壶水泡茶，又坐在炉火旁边的软椅上，把蓝儿拉到我腿上，紧紧抱在怀里。我也把头紧紧埋在他怀里，贪恋着这让我着迷的气息。
　　就这么紧紧地抱着他，什么都不想做，也不说话。蓝儿也静静的躺在我怀里，不说话，只是偎的更紧。
　　我们就这样静静在一起，享受着这份安宁的感觉。只有炉火偶尔噼啪作响。
　　接下来几天我和蓝儿带着香儿和默游玩京城，这时候京城里已经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香儿从来没有过过传统意义的年，很是兴奋。过年的时候，香儿也收到了娘亲和爹爹们的红包，开心的一直揣在怀里，我笑话他是个小财迷。
　　四姐姐也回来了，缠着我比武，被娘亲制止，她十分郁闷。
　　转眼就是我大婚了，到场的大多是娘亲的同僚，我的朋友只有南宫和东方两个。看到他们后给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在门边等我。然后我摆脱了我不认识的来喝我喜酒的众人，让下人在隔壁小厅摆上小宴，领着他们过去小聚。
　　先是东方向我敬酒，“今天是我们晴安妹子的好日子，姐姐敬你一杯”，她还是习惯叫我晴安，我们一饮而尽。
　　然后是南宫，她今天的情绪有些沉郁，漆黑的眼睛更是沉的没有一丝光亮，让我一惊。
　　“晴安”她轻轻开口，“姐姐敬你”，同样是一饮而尽。
　　然后我们就像往常一样，喝酒聊天，直到有下人来通知我，说是吉时已到，该入洞房了。东方笑着对我说“妹妹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和南宫明天就要往回赶，就不再来告别了，今年云落城中见吧。”
　　我点点头，离去了。
　　蓝儿带着凤冠披着红巾静静的坐在床上。我进屋挑了红巾，又喝了交杯酒，下人们才都退出去了。我的蓝儿一直像一朵清雅的莲花，可是今天居然也有很多娇艳的风采。低垂着眼帘，睫毛有点抖动，是在紧张吧。
　　从进房门开始，我都没有开口讲一句话。我蹲下为蓝儿除了鞋袜，露出了他如玉般可爱的粉足。我牵着他的手，让他站起来，站在床边红色的软毯上。然后用很慢的速度，一件，一件的脱了蓝儿的衣服。蓝儿今天的衣服都是丝织的，只是解开衣带，衣服就从蓝儿光滑的皮肤滑下去，滑到脚下。很快的，我的蓝儿就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脚下是一堆的衣服。蓝儿微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我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的人儿，我的另一半，我某种意义上的半身。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我就一直照顾的人儿。对于人生过了一半，突然来到这里的我而言，他从来不是我的哥哥。而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开始，是我存在在这个世界的第一点意义。和他在一起，有最初的我，后来的我，和接受了现实的我。没有人像他一样和我牵绊的那样深，我也从没有像对他那样对别人渴望那样多。他，早已经是我的一部分，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是完整的。
　　我用双手描摹他的身体，像弹琴那样，像画画那样，像舞蹈那样。手心和手指不断的变换感受着这个站在我面前的爱人。从眉眼，到鼻子，嘴巴，身体……我的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移，我感受他，也用眼睛观察着他。
　　他雪白的身体在我的双手下不停的颤动，他不得不靠在我身上才能站稳了，他的全身都发出了淡粉色的动情地颜色，他开始在我怀里大口喘气。
　　我需要他这样以这样毫不防备的姿态来面对我，就像我知道他虽然害羞紧张，但是内心里也愿意这样把他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我。
　　终于，在他几乎完全软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抱起他，把他放在我们的喜床上。他淡粉色的身体在鲜红的喜床上，看起来美的触目惊心。他一直微微闭着双眼，他很害羞，但是他的双手一直环抱着我的脖子。
　　我俯身下去，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子，耳朵，避过嘴巴，又吻到他的身体。他就只是婉转的承受我给他施加的一切，只是偶尔发出舒服的呻吟。我终于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喉咙禁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咕隆，前面的甜蜜等待都化成了最大的快感和满足，无论身心都是。我带领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蓝儿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一样，在我怀里。我抱着他，和他一起从高潮的余韵里平复。
　　“蓝儿累不累？”我轻声问。
　　他先是摇摇头，然后脸迅速红了，又点点头。
　　我轻笑着在他耳边喃喃，“如果蓝儿不累得话，我还想要蓝儿”。
　　蓝儿受惊般的睁开眼睛看我，又害羞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俯身又吻上蓝儿，抱起他触目惊心的雪白身体，穿过喜房，来到隔壁的浴室。我把蓝儿放下水，自己也下了水，贴在他身后，把他揽在怀里。微微侧过身体，扳过他的小脸，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我一遍一遍用舌头描摹他的唇，疯狂的掠夺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所有一切。
　　蓝儿的身体渴望我的碰触，他开始不由得在我怀里扭动。
　　我放开他，转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我，“蓝儿，看着我”，我要求道。
　　蓝儿听话的睁开眼睛，看到我不禁又红了脸。
　　“蓝儿，你爱我吗？要我吗？”
　　蓝儿虽然害羞，但仍然坚定的回答，“我爱你，我要属于你。”
　　我吻上蓝儿的唇，又退开，退到浴池边缘，“向我证明，蓝儿，证明你爱我要我”
　　“怎么证明？”
　　“来，到这里来，这次我要你主动，我要你求我给你”，我望着他。
　　蓝儿向我靠过来，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像我吻他那样吻过我的脖子，身体。我就这样直直望着他，既享受他的服务，也享受这场视觉盛宴，看蓝儿向我主动求欢。生嫩的蓝儿只是不断的吻着我，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在我耳边轻声说，“求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