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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卧底情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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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没反应。

    “秋!”这回不那么肉麻了。

    可是,她连头都没抬。

    “秋宝贝!”他喊得声嘶力竭,嗓音吵哑。

    她置若罔闻,认真吃粥。

    这回惨了!什么亲昵的称呼都使遍了,早知道应该多发明几个亲昵用语,有了,还有英文的。

    “打令!”

    “甜心!”

    “亲爱的!”

    “心肝宝贝!”

    “我的心呀我的肺!”

    “踏辣,踏辣,缠坤腾特!”(泰国语,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

    冷秋缓缓抬头,十分不解地问:“你累不累啊?还有‘太辣,太辣,肠胃疼痛?’是什么意思啊?”

    左润冬正愁她不说话,眼中无他,听了这话,先是一怔,继而哈哈一笑,挪坐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笑得揉肚皮,然后又去揉她的肚子。

    ——(

    冷秋挣开他,一本正经地,“笑什么?我哪里有说错了?”

    “没有,没有说错,老婆大人的外语绝对一流。”左润冬将她手中的碗取走,自己拿了汤匙,一口一口喂她,“多吃一点,吃得白白胖胖的,今年我们要个小冷秋。”

    他一脸憧憬,可是想到自己也许永远不可能再怀上了,冷秋眸光渐渐暗淡,再没有一点胃口。

    伸手轻轻推开他送过来的小匙,她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怎么了,粥不好吃?”他扶着她肩膀问。

    “没有,我想睡觉了。”冷秋站起来,走向床边。

    他也赶紧放下碗,紧随不放,扶她上了床,放下纱账,自己也合衣躺了下去。

    她把脸贴在枕套上,侧身看他。他嘴唇消了下去,皮肤愈合能力很强,完美如初。可他额角那一道星状伤痕,怎么永远都在呢。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如此近的距离,伤痕很清,叫她心疼。

    到底那条伤,是用什么利器划破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她在对面嗡嗡的问。

    他嗯了一声,鼻音很浓,似乎困意来袭。

    冷秋又说:“我想周妈了。”

    左润冬笑:“你怎么不想我呢。”

    “你在我身边……”

    “秋也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想呢……”

    她捏他嘴唇:“左润冬,我发现你这张嘴,才最是可恶的。”

    他也伸手,两根修长的手指,轻夹着她精致的鼻翅,笑得坏坏的:“我喜欢这个小鼻子。”

    四目相对,他凝视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情,似在呢喃:“这句话,可能你不会相信,我只对你一人说过。”

    “什么?”

    “我爱你。”

    冷秋怔了怔,张着嘴,兀楞楞地抬头。

    她忽想到一个人,脱口而出:“那么十三呢?”

    就在这一瞬间,他脸色微变,似乎不愿意谈及,可是他还是很勇敢地面对了,轻声说:“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即使她走的时候……”

    “为什么?”

    “不知道。”

    冷秋支着腮,静静凝视着他,英俊的侧脸,鼻梁很高,这么侧卧着,就像高贵的王子连睡姿都是那么迷人。

    他们说她,像十三。

    她很想理清内心深处的纠结,可是他知道,她不会说的,如果说出来的话,他就没有了秘密。人,总有自己的隐私,不管是夫妻,还是恋人朋友。

    曾经的情感,他若当真坦白,她真能做到如无事人一样,不究过往?未必。

    其实,但凡成熟的男人都明白,男人不能对女人太坦白。

    可是她还是想知道,十三是怎样一个奇女子,让这个狂傲的男子对她恋恋不忘。吴媚于她不具一点危险感,她只是好奇十三,竟然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小洁。

    “哥。”她又摇了摇他胳膊,谁知,那家伙装睡。

    鼻音轻哼,侧着身子,手臂枕着她颈窝。

    关于那个将军,文的最前面写的是司令,将军是军衔,司令是职位,司令可以是将军,所以到后面就写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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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走(十四)

    

    清晨,鸟的啼叫,从窗外飘进。

    冷秋悠悠地醒来,不知是醒来时听到了鸟叫声,还是鸟叫声将她唤醒。

    空中清新,溪水叮咚。

    下意识看了旁边,左润冬不知什么时候起床走了。

    恳他睡过的地方,还留有余温,可是她并没有朝着他睡过的那一处,再将身子挪过去睡。

    洗脸唰牙后,她四处走动,到了走廊上,半躺在走廊藤萝睡椅上,望着前方的溪水。吹着山风,听着水声流动,安恬的世界中,思绪仿佛也顺水飘去。

    依然是吴媚来送饭,早餐都吃得很清淡。

    让用过早餐后,才见到左润冬自走廊那端,一手插着裤袋,低着头慢慢踱来。

    他走路喜欢低着头,可是腰杆挺直,仿佛在思考什么。

    在看到冷秋朝他看过来的时候,他抬头微笑,刚好阳光打在他脸庞,明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哥,你吃早餐没?”冷秋站在木屋外边的走廊。

    他摇摇头,身已近。

    转头见屋里的吴媚正在收拾碗碗碟碟,便说:“你先下去,等下我来收拾。”

    吴小姐很温柔地嗯了一声,退了下去。

    “她好听话哦。”冷秋望着走远的吴媚,撇撇嘴笑,“真是好妻子哦。”

    左润冬伸出两个手指,在她额头一弹,“不要管她,回屋吃饭。”

    “我已经吃过了。”冷秋跟在后头,跨过门槛。

    “吃了再吃,陪我吃。”他已经拿起了碗,给她盛了一碗。

    冷秋吐了吐舌头,很俏皮地笑:“我吃不下嘛,哥,我看着你吃。”

    她真的吃饱了,他亦不再强求,自己抱了一只大碗,却用汤匙小口小口的抿着,吃的还是自己刚刚剩下的食物。

    他吃饭的姿势很文雅,冷秋看得入了迷,静静地凝视着。

    想必左润冬也知道她在看他,勾唇笑了,拿汤匙的手指轻轻放下来,“秋,又在崇拜的看我。”

    冷秋羞涩的垂下眸去,腮边飞红,崇拜又迷恋嘛。

    “你早上怎么不在将军那边吃饭?”她觉得很奇怪,一大早起来,不见人影,还连饭都没吃。那么忙吗?

    而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也懂的,他不想说的事情,她无论怎么问,都是没有答案的。

    他们之间,毕竟身份不同,相处这样久,却也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信任她。

    虽然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可她仍是摸不清楚,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有多宽,有多深,有多重要?比十三多一些吗?

    吃完饭,两人在走廊散步。

    冷秋围在他身边跳舞,绷紧足尖跳芭蕾舞,转了一个又一个圈,优美而高雅。那样美丽,他看得痴迷。

    只觉得那一个又一个圆圆的圈里,将他圈了进去,再也走不出来了。

    她跳得头晕,好久不跳了,肢体不如以前那么柔软。

    她终于跳累了,喘了一口气,倒在他横伸出来的手臂上,望着他俊美的脸,嫣然一笑,他低头微笑。

    这一刻,时光安祥,岁月安稳。

    永远,就刻在彼此眉眼间。

    永远。

    ——(

    然后左润冬看了下屋顶,叫人搬来人字梯,爬上去将那屋顶的一块木板卸下。

    明媚的太阳顺着木板照射下来,十分炫目,光影中浮动着细碎的尘埃,游离飞扬,如梦似幻。

    原来屋顶中间那一大块是活动板,可以掀开,满堂亮洒洒的。

    他与她席地而坐。

    两人面前摆放着一大堆高高矮矮,形态万千的纸船。

    冷秋歪着脑袋问:“哥,你看我,折的纸船好不好看?”

    手心托起一只精致的小纸船,雪白,不染一丝色彩,在屋顶阳光映照下,折射出一片灿烂的白光。

    “你那个太小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取笑她的船太小。

    冷秋不乐意地瞪着他,反驳道:“小有小的好处。”

    左润冬含笑不语,修长手指一弯,细心折叠出一只大大的,将她那只轻轻取走,装入他的大船中,拉她站起来,豪情满怀地说:“走,我们放纸船去。”

    清凌凌的小溪,天空蓝得让人醉心,溪边两岸长出了一丛绿油油的青草。

    他们蹲在岸边将纸船放在水面上,一只连一只,组成一条长长的船队,让它顺水,往前飘。

    “哥,你说,船会漂到哪里?”她充满希望地问。

    “遥远的地方。”他低沉的嗓音。

    “遥远,有多远呢。”

    “很远。”他注视着那水面上的纸船队,有些失神。和她在一起,做一件最简单的事情,都觉得很快乐。其实,他也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快乐,原本就是简单的吧。

    静默了数秒,冷秋看着他侧脸,忽然轻声问:“哥,你说,一辈子有多长?”

    他怔了一刻,才道:“很长,长到我们永远抵达不了。”

    “哥?”她抿了下唇。

    他“嗯”了一声,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细白的皮肤,还能看见细细的绒毛,微青血管。

    他凝神的痴望着,缓缓抬起手臂,掌心轻抚她的脸,“秋。”而她也伸手,去抚他又高又直的鼻子。似乎觉得他有话要说,却又在顾虑着什么。

    沉思片刻,他说:“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

    “什么?”她有点警惕的盯住他。

    “一个人心中有仇恨,可以用什么来化解?”他望向她的眼睛,四目相对,他表情很认真,眼神很坦诚。

    犹如一个小学生,遇上一个难题,百思不得其解,仰望着课堂上的老师。

    冷秋给他的答案是:“爱。”

    “爱?”他显然很困惑。

    冷秋点头强调:“爱。”

    再大的恨,都会被爱一点点融碎,化为一江春水,向东流去。

    两人并肩,默默站着。

    他低着头的样子,很像一个孩子。

    “你打算把他怎么办?”冷秋忽然想到路远。

    左润冬俯视着脚下的小船,“你不要慌张就是,我不会拿他怎样。”

    视线中,那是最后一只小船,飘流得很慢,因为有一排长长的船挡住前方。

    “可是。”冷秋略有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见他,可不可以?”

    左润冬霍地抬头,冷秋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胆怯,忙转过头去,望着远方的山峦。

    “哥,我刚才的话,当作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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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想见他,我又怎会不让?我考虑,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让你见他。”他拉她的手,攥住她细小的手指,瘦瘦的一只手,怎么会有这么无穷无尽的力量,会咏春拳?还会让他如此迷恋?

    冷秋因为得到允许,仰起脸来笑了。

    雪亮的贝齿,映于正午阳光下,闪出灿烂的光芒。他一时不敢正视,她的笑,仿佛看多了,就有毒,如那绮艳的罂粟。

    “回去吃饭吧。”左润冬拖起她胳膊往前。

    将军大营那儿,乔爷出外迎接,见了冷秋,假装温和关切地笑问:“大嫂,身子可好些了?”

    冷秋刚要答话,却叫左润冬一把拽拉过去,快速地越过老头子身边。

    他似乎不愿意她与乔爷正面交流。

    冷秋只得随了他,大病初愈后的第一顿中餐,蛮丰盛的。

    满满的一席人,将军居首,亲切地招呼她,冷秋礼貌的一一回敬。

    吴媚坐于她身边,低头吃着什么,在他们进来也没有抬头看一眼。她不和她说话,冷秋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攀谈。

    席间的时候,因为是吃火锅,而泰国的火锅又是以狠辣闻名,所以每个人面前都上一道薄荷。有厨房仆役专门奉上,经过左润冬身边,他多端了一盘,递给对面的乔爷。

    乔爷正为他的孝敬而感到愉快时,却在接过盘子时,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

    原来,在泰国,是忌用左手传递东西的。

    如果一定要用到左手,那么首先要向左手说声对不起。这与当地的风俗习惯,又与他们信奉的伊斯兰教有关。许多穆斯林认为人的左手不洁,所以忌用。

    而左润冬,公然在大众面前,以左手给乔爷拿东西,那相当于是不尊重的表现。

    将军也看见了。可是他没有说什么,或许是他不能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

    要说乔爷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当众不好发火,席一退,便将一个茶杯扫到地上。

    而左润冬站在他面前,挺直胸膛说道:“你知道的,我向来是左手最灵活,你又何必大动肝火?”

    “这是在泰国!”乔爷气得面孔泛红,如果有胡子,肯定会跳起来了。

    “是我失礼,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乔爷,没事我走了。”施礼过后,他便转身,一刻都不想停留。

    “你给我站住!”老头子断喝一声。自从经过那晚,他们之间,怒火就在隐匿地蔓延。

    冷秋还在外边等他,只听得从里传出一声厉喝,她浑身一颤,却见吴媚从对面走来,冷秋于是不想再等到他出来,自个儿转身要走,而身后却传出左润冬怒吼:“我不离!你说什么,我都不离!哪怕我死了都不离!”

    “嘭”的一声,像是拳头砸在什么家俱上,带着左润冬更愤怒的号叫:“对!我是活够了!大不了,我再把命还给你!”

    乔爷的怒斥:“不离,也得离!”

    “我就不离!嘭!”这一拳头砸得更厉害!听得冷秋心胆俱裂,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哗啦”“轰啷”“哐当”,好像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吴媚大步冲了进去,去拉扯着发火的人,“冬哥,你不要生气,有事好商量。”

    :(

    “商量什么?有什么好商量的?”左润冬甩开她的手,怒火冲冲地瞪着乔爷,“你要是敢伤害她,你就来!我等着!”

    他伸手,便将吴媚狠狠一推,头也不回地冲出来,拉起冷秋的手。

    乔爷站在门口,望着匆匆离去的一对人影,两目深邃。

    “乔爷,他他他……跟你说什么?”冷秋被他拉着跑得气喘吁吁,他沉着一张脸,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

    两人回到他的木屋,左润冬急得收拾东西,并且对她说:“等下,我们就走,越快越好。”

    冷秋哦了一声,连忙说:“那我回去,将我的衣服打包。”

    她才转身,手指就被他握住,“不要走!从现在开始,和我一起,寸步不离。”

    他看着她略有些惊慌的脸,他从那双惊慌的眸中看到倒映在她瞳孔的自己,他知道自己也很惊慌,可是却努力地使语气镇定:“不要怕,有我在呢。”

    “可是……”终于冷秋觉得太异常了,往窗外望去,一大排的士兵迈着齐整的步代“嚓嚓嚓”,由远及近,将门外的走廊包围了,也将屋内的两人包围了。

    插翅难飞!

    左润冬一怒之下,手里拿着个东西,朝着半开的窗外“轰”地摔出去。

    这里是将军的地盘,如果将军不开口,乔爷就是主。龙帮的人全都在冬城,要调兵,明显来不及。

    冷秋看这情势,便知不妙,一想到他们刚才激烈的争吵,便劝:“哥,乔爷说什么,你听什么,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她虽不知道,他们口中说的“离,与不离”所指何事,但也知道,那事对于左润冬很重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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