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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卧底情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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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youdotome

    噢!是你改变了我

    噢!是你改变了我

    噢!是你改变了我

    噢!是你改变了我

    是你改变了我”

    他最先弹的一首是英文经典《HEYTHEREDELILAH》,那专注的眼神,潇洒的风度,绚烂了这个夜晚他的舞台,很有朋克的味道。

    弹吉他时需要左手按合弦,右手拨弦,可他左手小指被他削掉了一截指头,不够长,明显力不从心。

    可是他依然弹得很欢快,很用心,人与歌相融。

    他专捡轻松愉快的曲子来弹奏,一曲又一曲,曲毕曲终,重复拨弄。

    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每一曲毕,他都向着那边大叫:“秋,你听到了吗?秋!我给你唱歌了!”

    那些明丽的曲子,却听得吴媚内心悲伤,脸上灼热的疼痛,满含了眼泪,看他不拨弄琴弦的手指,终于她哽咽的说道:“冬哥,你不要再弹了……”

    “我不要听了。”

    她两手捂紧了耳朵,起身,离开坐着的椅子,一溜烟地跑了。

    而左润冬,依然很专心致志地弹着吉他,演释着自己伤感的内心世界。

    他抱着吉他,一腔热血全挥洒在琴弦间。

    秋,她可以听见的吧。

    即使他人不在她那儿,可是他的声音,会伴随着她,永不停歇。

    黑暗的树林子,入夜,显得特别清冷,寂静。

    林中间搭了一个简易棚,那张小床就放在棚中,被褥还是从左润冬床中带过来的那一床,连同整个担架都搁放在那木做的床架上。

    这儿埋葬过很多死人。

    可是冷秋并不知道,她正睡在死人身上。

    她只是不断在做恶梦,呜咽声、哭泣声、吼叫声,一声接一声,传递过来侵入她的大脑,她的骨髓,吞噬她的神经………她被无数条阴影追逐着,困袭着!她想逃,她想喊!可是在梦里,无论多么努力的叫喊,逃跑,却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迈不出半步脚。

    “哥……哥……救我……救我………”她胡乱地大喊着那个人。

    突然前面的路上,一条鲜血淋漓的身体在摇摇欲晃的走过来,她惊惧地往后退,瞪大眼睛看了许久,许久。终于认出,那是左润冬,他的哥,他一生最爱的人呵。

    可是,可是她却猛地发现他全身都是血,并且面容血红,凶光毕露,步步逼近,冲着她逼问:“冷秋?你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

    她吓了个半死,摇头尖叫道:“不!不!你不要过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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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个如猿猴般长的臂,猛地一伸,直掐入她脖子,掐得她紧紧的不能呼吸。

    她快要窒息,挣扎着呼救,可是那声音越来越弱,只够自己听见,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半张的嘴无意识的翕动着,可他的手还像钢筋一样往她颈子上死命地掐啊掐啊……

    “哥!哥!”

    头部急剧地辗转着,忽从梦里吓醒,她身子一跃而起,浑身是冷,濡湿了衣服热乎乎的,再经过棚屋入口的夜风一吹,又立即变成了凉嗖嗖的。

    她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颤动着眼睫毛,害怕地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

    三角形似的层顶,窄小,而逼仄,气味难闻,似有药水的味道,混合粪便的恶臭味。

    好恶心!

    她掩了鼻子,呆呆地望着棚子入口。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到了阴间,还是地俯?她穿越了吗?是不是一觉睡醒来,穿越到了哪个架空的古代?现在不是流行穿越吗。啊,好多人都穿了,那也快轮到她了?

    “来人!”穿越醒来之后,这是她开口讲出的第一句话。

    “来人哪!”

    “快来人啊!!”

    可是任由她怎么呼叫,都无人应,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这荒野的树林子里鬼魅的响起。

    “哥?哥——哥——”

    “左——润——冬——”

    她拼尽全身力气,把手放在唇边,大声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她盼望他的到来,盼望着这时候马上出现在她的面前,抱着她温暖她啊。

    她好怕。

    这儿没有一个人,黑漆漆的,她好害怕!

    如果狼来了,虎来了,她怎么办?

    她扯了扯头发,甩晃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为什么睡着,睡着,睡到外面树林子来了?

    难道,她有梦游症吗?

    明明记得,晚上还在和他喝白开水,聊天来着。他说要跟她谈谈,谈谈一夫多妻的事情,明明他的手指还在她眉际温柔的抚着,深情呢喃地说,这才是我美丽的秋啊。可是一夜之间,她怎么就孤身一人了?

    冷秋迷茫地望着这片树林,凉薄的月光从天而落,被无数枝可怖的桠树间割碎,她恍恍惚惚听到后端有歌声,一阵一阵飘来:

    “舍不得你,的人是我,离不开你,的人是我

    想着你的人,噢!是我,牵挂你的人,是我,是我

    忘不了你,的人是我,看不够你,的人是我

    体贴你的人,关心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

    也许前世欠你情太多

    欠你的情,太多,太多

    就算赠我一个明媚的春天

    我也不会觉得,拥有花落

    最了解你,的人是我,最心疼你,的人是我

    相信你的人,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

    也许来世,没有你

    没有了你,我会更寂寞

    哪怕空守着,一句承诺

    我也不会感到,特别苦涩

    ……

    “哥!”冷秋冲着那边拼命地叫喊道。

    无数声过后,留给她的只有一片回声,和隐隐约约的歌声琴声。

    他似乎是在那边弹琴唱歌,可是她不在他身边,他弹琴给谁听,唱歌给谁听?

    ——

    是吴媚吗?

    她现在坐在他身边吗?仰着脸,像冷秋一样,仰着脸,笑眯眯崇拜地凝望着他英俊的脸?

    心里好难过,月夜下陪伴着他,与他欢歌共享世间繁华的,是她,不是她!

    “哥……”她发出绝望的一声。

    而身后,却另有一个人影在向她走来。

    他轻声说:“不要叫了,他听不见,隔得太远了。”

    细辨这个声音,来自后方,冷秋迟疑了一下,微微转过目光。

    胡志高拿着什么东西,站于两棵树之间,月夜朦胧,他的脸看不清,可是他的声音冷秋还是能够辨清。

    “高哥,你怎么在这里?”她以为这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却不曾想,还有另外一个人。

    若是在以前,冷秋一定会对胡志高产生某种警惕,可是经过那一晚谈及好姐之事,她听到他那么诚恳的让她转话给好姐,冷秋便知,他不会再对自己造成什么危险了。起码,在此刻不会。否则,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她的生死,却只有他来了。

    “大嫂,我把饭放在这棵树下,你若是饿了,便来拿吧。我先走了。”

    说着,胡志高便要转身。

    冷秋急忙喊道:“你等一等,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大嫂。”胡志高不愿意说,这个事情对她太残酷了。

    他应该有所保密的,可是在看到她单薄的身形,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像被人抛弃了一样。

    他忍不住轻声说了:“大嫂,你染上瘟疫……需要隔离……”

    “什么?”她禁不住浑身一跳,震惊地望着胡志高。

    胡志高沉重的点着头,“大嫂被隔离,所以冬哥很伤心。”

    “那他,为何不来看我?”冷秋很生气,手指着歌声飘来的那个方向,“你听听,他还在那里唱歌啊?他伤心吗?他好像好高兴我得了瘟疫一样?你听听,那唱歌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那腔调真是快赶上高音喇叭了。”

    “大嫂。”胡志高也不知道,冬哥为什么要这么快乐地唱歌。

    疫情使整个山中,都变得死气沉沉的,可他们的冬哥,却快乐无比,怀抱吉他,对月当歌。

    “你叫他来!”冷秋气得嘴唇发抖,可是挺直了腰,非常地镇静,一字一句的道:“你叫他过来!”

    “大嫂,冬哥他,不能过来……”对方都不敢抬头看他,说话像防狼一样。胡志高在这时觉得,大嫂虽然娇弱,可是发脾气还是与众不同,倒是有点冬哥的风度。

    “为什么不能过来?”她只觉得舌头一阵苦涩,连五音都有点不齐全了。连胡志高都可以过来,他为什么不能?他怕什么,怕传染给她吗?怕死吗?

    冷秋一时气过了头,往最简单的问题想去,根本没有深入去想,他为什么不能来的真正原因。而胡志高,像是在维护冬哥的面子与尊严,也并没说清,他为什么不能来,只是搪塞了几句,匆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个树林子,又只剩下她一人。

    孤零零的一条影子,在林间深处徘徊,如一缕幽魂,飘来飘去,毫无意义。

    :(

 跟我走(十二)

    

    走、走、走。

    一直往前走,她不想要回头,如果前面有路,有回家的路,她多想,顺着那条路回家啊。

    回家,回家……

    她想到那晚,路远拥着她,在她耳朵呢喃:“……那是我们心里最温暖的地方啊。”

    恳盲目地穿过了这片树林,而前方,依然是一大片盲点,密密麻麻,隐隐绰绰,仿佛这林子永远也走不出去。

    林中月影,合着她的身影,那样清冷,让人悲凉得想哭。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却在遥远的一处,痛快地唱歌。

    让她为什么要哭呢。

    前端的树林略为稀薄,连月光都显得分明,却似乎有一道身影隐约伫立,隔得太远,她一时看不太清,随着脚步渐渐移近———

    猛一看:“将军?”

    而来人闻声转过头来,也略为惊讶:“大嫂?”

    “你怎么也在这里?”同一时间两人又问道。

    惊讶过后。

    还是将军摇摇头,叹道:“我食物中毒,上吐下泻……被医生误诊什么传染病……”

    “是什么传染病?”冷秋略觉惊奇,连将军都被隔离了,那事情一定很严重。

    “听说是霍乱……”将军停顿了一下,见冷秋惊骇,忙又笑着安慰道:“大嫂不要慌张,是他们太过于担心了。因非洲那边正闹瘟疫,而你我病情略似,所以院方比较慌张。刚刚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已经确诊不是霍乱弧菌……而是另一种伤寒,病疫已得到适当控制了。”

    他转头,举目四望,长叹:“这山中居民,最怕传染病了。所以大家都很惊乱。”

    见冷秋沉默,将军又说:“大嫂,你看起来有心事?”

    她摇首,脸色苍白,那么瘦弱的人连将军都看了心疼。

    “是不是在生润冬的气?”将军猜到了,也听说了,那晚乔爷与润冬正面发生冲突,导致的后果,就是润冬被软禁了。

    可是冷秋不知情。

    只觉得心事被猜中,有些慌,连忙抬头,看着将军说:“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我今晚去哪里休息?”

    将军微微一怔,随后朗声一笑。

    两人倒是有些同病相怜,都是被隔离出来的人了。

    “你听,润冬是在那边唱歌吧。……他很有潜质,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将军一提及左润冬,满口称赞,充满了喜爱之情。

    若是以往,听到与他有关的一切,冷秋一定会很喜悦,可是今晚,她沉闷的听着,一点儿也不开心。

    那边歌声越响亮,心中就越是厌烦。

    隔了大片茂密树林,和一条清凌凌的小溪,木屋就在那端。

    医院派来的消杀科成员,背起喷雾器在四处大肆消毒。传染病科的正在几个类似病患之间用小纸盒采集粪样,以备化验。

    从廊上远远看到忙碌的人,在地面上走来走去,左润冬淡漠的瞧着,一点儿也不关心。

    最痛的,是他的心。

    秋是他最重要的人。

    可是危险来临,面对着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他无能力去保护她,无能力让她有安全感。

    他突然很讨厌这样的生活,旁人看着,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知,他永远也要不到自己的生活。

    ——(

    他眺望远方,怀抱着吉他,声嘶力竭地大唱大跳:“秋!秋!秋!”

    “你听到我在唱歌了吗?”

    “我在给你唱歌啊!”

    “秋,你听到了吗?”

    “秋……秋……我的秋啊……”

    在他身后,一大堆人正朝着这边,急冲冲地走来。

    乔爷在前,背着双手,面目凝重,神情严肃,脚下的步代迈得又急又快。

    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那兀自弹唱之人的高大背影后不远处,带来的所有人都一字排开,笔直地立正。

    一边的胡志高跟在乔爷身侧,刚要说什么,老头子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左润冬依然还在唱着,声线已是沙哑,可是还是没有放弃,想要继续,继续到天明。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却不知疲倦。

    指尖的琴弦拨弄着,弹唱着。

    完全不管身后有无来人。

    这个世界是圆是扁,都与他无关。

    乔爷缓声道:“天都这么晚了,你该歇歇了。”

    “我的歌,还没有唱完……”琴声暂停,他回话漫不经心。

    “没有唱完的歌,留到明天唱。”

    “今天要唱的歌,一定要唱完。”

    “你知道现在点了?

    他沉默。

    乔爷身后的吴媚小声小气提醒道:“凌晨两点了,冬哥。”

    前面身影,僵立不动。

    月光朦胧下,有些虚幻,但其身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冰冷的气势。

    那种气势由骨骼深处而迸发,极为狂傲、霸道,每根毫毛都似乎透着一股藐视苍生,笑傲风云之意。

    便连乔爷都不禁浑身一颤,心生寒意。

    他内心清楚,惹急了这个人,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他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在这当儿,左润冬慢慢地扭转头,面无表情说道:“凌晨两点?”

    自他说话间,乔爷已听出来,他轻狂的咬牙,无可比拟的狂傲气势从眼眸中迸出。

    他转过身来,抱着吉他,那凌厉的眼神犹如猛虎要将人的身体撕裂成碎片,可是他的语气,却是淡淡的:“谢谢乔爷提醒,现在是凌晨两点。”

    他注视着乔爷的眼,后者都有些惧色,退了一步,说道:“大嫂已经没事了,你若是想去看看她,我允许你去。”

    左润冬一惊,似乎不能够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真的吗?他一直在问着自己,可他的嘴唇只是颤动着。

    “去吧。”乔爷缓声道,随后将双手抄在背后,带着人走了。

    左润冬惊喜过后,“嘣”的一甩吉他,立即马不停蹄,朝着前方一脚一个印,飞快地奔去。

    “秋——我——来——了——”

    到了那片树林,他一边呼唤着,一边急切地寻找着。

    身形穿梭在一棵树,一棵树之间,当终于看到前面有个棚子时,他的心急促地跳动起来,那怦怦的震动,使他几欲不能呼吸。

    可是越往里,越是惊异,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破烂,垃极,堆积如山,又脏又乱,恶臭的味道,恶心的让人呕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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