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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里番男主的正确用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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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保留本世界记忆。】
【2。保留本世界能力。】
【3。保留本世界身体。】
【4。保留本世界资产。】
【5。保留本世界声名。】
【……】
将中间那密密麻麻越来越离谱的奖励迅速略过,伊藤的视线停在最后一行的小字上——【12。改变本世界人物的命运。】
就是这个了,他做出了选择。
可是,目光却长久的留在第一项上无法移开。
连记忆都要抹除吗?伊藤恍惚一下,不过随即,他很快想到,这确实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所谓的记忆也只是存储于人类的身体里。
可是!伊藤忍不住惨笑一下——十束,我对你的爱就是在你生前掩藏这份爱以免让你困扰,是在你死后继续牺牲你去完成你的理想。
多么无能,就连想让爱人在自己的记忆中永恒这种事都做不到。
“我能用自己生命换取他的复活吗?”是的,仅仅有那么一瞬,伊藤想要任性的提出如此请求,可是很快,他就自己放弃了,因为无比清醒的认知到,对系统来说,他的存在比十束多多良更具价值,即使提出了也只不过是暴露自己真实想法的无用之举——想到这里,他微微闭了一下眼,就算是他,有时也会讨厌自己那过于敏锐与理性的思维方式。
没有小姐的疑问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如果你的推理是错误的,现在你怎么办?】
'如果连赌上自己的觉悟都没有的话,那还怎么赢?'伊藤神色冷漠的回答,随后他补充了一句:'我导演了一场悲剧,里面的大家都很幸福。'
伴随着这段对话的结束,时空霍然开始流转。
以巨剑坠落作为背景,周防尊正望着这边,脸上的表情是带着释怀的坦然。
然后猛然间,他的表情僵住了——不远处那个与他有着同样面孔的男性,从脚向上,散发出了光辉。
就像普通的物质分解,也像被凭空融化在水中的泡腾片,那个名叫伊藤诚的家伙,正在分散成一粒一粒细腻又明亮的银色光砂。
周防尊下意识的向对方伸出了手,然后停顿在了半空,就像是某种意识阻止了他哪怕一点点的前进。
他怔在那里看着对方,两人的距离明明相隔不远,彼此间却都生出了立于深渊彼端的实感。
周防尊悬在半空的手突兀的缩了回去,然后像是被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张开指间,像是要抑制什么般用力摁紧了一边的鬓角。这个平时很随意的,梳理发丝的动作,在这一刻被他做出了恐惧的姿态。
他一瞬不移的、死死地看着伊藤,目光锐利的近乎烧灼。
然后在这目光中,透出了已达实质性的哀求。
然而这并没什么用。
狂暴的能量流随着他的分解自地面涌上天空,轰碎了那柄残破的巨剑,然后以一种仿若要搅动一切的气势,冲向了周防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锁定、缠绕、填补,巨量的阳炎纠缠在一起,相互挤压、吞噬、重新排布,当再次成型时,曾经残破的剑已经毫无瑕疵——端然庄重的样子,锋利的仿佛可以划破天空。
周防尊愣愣的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最后时刻时,完全消散在光砂中只余一张面孔的伊藤微笑着说:“别摆出失败者的脸,尊……”
——他没有骨灰,周防抬头看着自己重新升起、闪烁着银辉的剑,怔怔的想。
……
…………
………………
吠舞罗为伊藤诚举行葬礼的那一天,早上东京在下雨。
宗像礼司换下平时那身蓝色制服,穿上了他并不喜欢的黑色丧服。
因为伊藤死时并未留下任何物品,是以,今天的葬礼只是一个纯粹的仪式而已——即使明明有着这么清晰的认知,可宗像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哪怕只是仪式,他也想最后再感受一下那个人曾经存在过的气息。
或许是真的名气很大吧,虽然吠舞罗只是简单的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下讣告,可来参加葬礼的人却意外的多。
甚至有不少知名的男女演员和导演。
仪式场所门前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着,高高摆放在灵台之上的遗照,年轻男性英俊的面孔,仿若看穿了一切般有着宽容的悲悯。
一向神采飞扬的吠舞罗众人收敛了往日的桀骜不驯,无精打采的仿若一夕之间丧失了灵魂,葬礼由赤组的副手草薙出云主持,然而——
宗像礼司却一直没有看到周防尊的身影。
虽然明白对方或许是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实所以才未出现,可是,只要想到伊藤即使到最后一刻,也在全心全意为他打算的举动,不,或许正因为这样,反而让宗像更加难以接受。
如此想着,祭拜完毕的宗像撑开伞决定离开。
然而在走出两步后,他猛地转头,将视线移向道路的对面——淅淅沥沥的雨幕中,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沉默的站在葬礼对面的街上,一动不动的望着这边。
宗像听说周防尊在伊藤死后,曾去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在长椅上坐了一夜。
宗像听说周防尊在那一夜之后,染黑了头发。
宗像听说周防尊换下了t恤牛仔,穿上了伊藤喜欢的西装……
可是他不曾想,他们竟会相似成这模样。
“……”不知不觉中,宗像已经移动脚步站在了这个既没有打伞也没有撑开圣域的男人面前,他沉默的看着从对方头发上下滴的雨滴,过了一会儿,忽然鬼使神差的说:“周防尊,要不要一起去下棋?” 不过伊藤并未将这件事看的太过严重,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觉得无色之王的提前上线是相对幸运的——能让他在有限的时间里,亲眼鉴定一下这张鬼牌到底如何。
如果是像先代三轮一言那样的王固然比较省心,但如果新王是如比水流同等模式的恶王,伊藤也有他的运用方式——正好可以用来当做鉴定黑之王的诱饵,毕竟,按照正常的思路,黑之王如果有其他打算,那么,在外面有两个王行动的情况下,也一定会伸出触角浑水摸鱼……
伊藤漫不经心的双手插兜走在回homra的路上,此时时间渐晚,酒吧里的客人逐渐多起来,伊藤虽然并不是挑剔环境的性格,但是,因为涉及到重要的事,果然还是得谨慎的保证自己状态才行。
他独自出来散步。
夏季的夜晚闷热,不过今天在外面走来走去的人却出奇的多,来来往往的全都是身穿浴衣的漂亮姑娘以及她们的男伴们——原因不过是即将举行的神宫外苑花火大会而已。
伊藤一边坦然欣赏着女性难得的美好装束,一边仗着地利的优势,转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打算抄近路回去,拉尊出来一起看花火大会。
虽说只有男性做伴这种事听起来有点扫兴,不过如果对方是尊的话,伊藤还是觉得值得期待……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身姿奇怪站在路灯下,虽然五官清秀、但因为表情扭曲的缘故,让观者看着感觉十分不适的无色之王。
伊藤不禁稍稍惊讶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从无色之王就位到现在,时间刚刚过去三个小时。
倒不是对无色首先会选择自己作为目标感到讶异,而是,纯粹从实操层面考虑,三个小时就能查到赤组的所在地并准确到达,这种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被精准投放至身边的情况,概率太小了,并不合理。
但事实偏偏已经发生。
身体下意识的摆出看似放松实则警惕的防备姿态,伊藤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外表上看,对方还只是个国中生一样的少年,有着漂亮的银色头发、如玻璃般纤细易碎的身躯,只是全身不时神经质的颤抖着,注视伊藤的视线过分笔直以至于让人感到有些癫狂与病态,嘴里还在不停的念着什么。
没有浪费时间去分辨他那完全已经超出人类语言范畴的、缺少逻辑与必要语意的自言自语,伊藤的目光快速滑过对方的脸、手、衣领、裤脚、以及鞋。
最后停留在他胸前的制服标记上——是的,如果是镇目中学的学生的话,伊藤想,时间与距离上倒是相符,并且,现在是夏天,对方身上也确实没有远途跋涉后的气味与痕迹。
只是——伊藤不认为状态如此异常的人类可以进行正常的生活与学习。
难道是因为刚刚才接受石盘传递的信息以至于造成了思维混乱?谨慎的将这个疑问放在心中,然后他就看到,对面的少年忽然停止了动作,短暂的三秒停顿后,从少年的眼瞳当中,忽然闪现了一道银色的光弧。
是非常诡异的狐头形状,拖着细长的光尾穿越夜空呼啸而来,与此同时,这疑似生物的光弧,嘴里还发出了癫狂的笑声——“不错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
并没有对终于听懂对方在说什么而感到庆幸,只是稍微疑惑一下这种东西到底是如何发出声音的,毕竟如果是以光为存在形式的话,它是怎样在光子振动发出声波的同时保持形态不变的呢?
虽然这种细节非常重要,是日后寻找应对同等类型攻击或异常生物的判断依据之一,可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对方看上去来者不善。
之前在观察时就已经完全准备好的训练有素的身体,在思维还未做出判断之前就已经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备的动作——奇怪的光狐刚刚说完台词,即将冲入到伊藤眼前之时,男性的身体周围猛地爆出了银色的光焰。
因为不确定对方到底属于什么,所以伊藤在最开始,就谨慎的使用了极度的高温作为反击手段——哪怕本质确实是光波也好,但在周围介质都等离子态的情况下,就算是光波也会受到影响,他这样想。
随之跟上的才是圣域的防卫。
似乎并未料到会受到如此攻击,在光狐与流窜着电光的等离子体相遇时,它的身形猛地在空气中闪烁一下趋于消散,嘴里发出了长长的惨叫。
虽然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但之后伊藤回想起这个夜晚时,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无意义的后悔——要是这个时候,他反应能稍微慢一点就好了……
然而此时,他满心只是——有效,伊藤在心中冷静的确认道,同时他反应迅速的将覆裹着电光的手伸向了光狐。
“诚哥?”,身后却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无论多少次,无论什么时候,都仿若可以破除一切时空障碍,直抵心底。
伊藤下意识的回头。
夜色氤氲的狭窄街道中,两旁的榉树高大而郁郁葱葱,树下的路灯灯光温柔,将那个发色比灯光更温柔的少年的侧脸,映照的如被人珍重收藏的老照片一样,有种仿若已经超越了时空的永恒感。
伊藤的动作一顿,随后他的心头猛地泛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慌——“快走。”他生平第一次大声说话。
放弃了以往那无时不刻都保持沉稳的淡定与冷静,伊藤从不知道自己也能这样。
然而,无色的速度要比他快很多,动作只是一个迟钝的刹那,它就飞速朝着十束所在的方向逃窜而去。
“嗯?”茶色头发的少年只来得及发出疑问的声音,光狐就已经顺着他的眼睛钻入大脑。
伊藤下意识的想要跟着冲过去,然而他却看到,平时总是温柔笑着的少年面孔瞬间扭曲起来,他的嘴里一边发出吃吃的笑声,一边将手伸向裤兜。
他拿出了一把枪。
伊藤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之前组装的产物,并不需要细想这把枪为什么会在十束手中——因为十束需要独自出门,草薙交给他用作防身什么的之类理由一抓一把,现在最重要的是事实已经如此。
“呀,竟然是可以杀掉王的好东西。”似乎因为发现了对他来说也算是不错的物品,异常者以一种近乎孩童拆开心爱礼物的亢奋腔调欢呼道。
“冷静。”伊藤在心中告诉自己,他将目光凝聚在地上,1米、2米、3米……预计是113米的距离,他谨慎的测算着。
那么,虽然人类目前的百米记录是9秒68,但是对于王权者来说实际上只需要1秒钟的时间就可以。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冲上去制服,那么,无色之王的攻击是否会对十束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伊藤看了一眼悄无声息躺在地上的银发少年的身体,没有呼吸,他初步确认,没机会让他走过去仔细观察,伊藤大脑里一边快速的思考着到底该选择何等策略,眼睛一边看向十束所在的位置——
明明只是换了一个表情而已,原本看上去如阳光般温暖的存在,现在已经深邃如黑夜。
他拿着枪,笔直的指向伊藤,脸上满满的都是病态的得意——“杀了你哦~”他嬉笑着说,手指勾动,将要扣动扳机。
伊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动作,即使生命马上面临危险,可他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3、2、……”
他反而在心里为对方计时,接下来需要用火焰融化子弹,同时,虽然无法确定对方到底会采用何等后续行动,但是,最好的计划依然是,把对方暂且当做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人类来看待,那么,在开枪后的那一瞬,就会是它防备心理最脆弱的时刻,如果在那时出其不意的将其制服的话,想必至少有70%的几率会让无色因为下意识的惊慌而逃离十束的身体……
而70%的可能,已经值得去赌一次了!转瞬间即已制定好妥善的计划,伊藤微曲起双腿开始蓄力。
然而,对方脸上却转瞬即逝一丝痛苦的表情。
是十束!伊藤立刻意识到。
“诚哥……”少年声音低哑,带着剧烈的喘息,他想说些什么,却似乎因为在不停与人争斗着什么的缘故,完全无法继续发出声音,最后只能颓然的闭上嘴。
然而似乎因为对这种无能为力感到歉疚,他对伊藤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是他惯常的,总是挂在嘴边的“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样满是轻松又充斥着抚慰感的笑容。
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轰然作响,那些曾被强行掩埋的记忆瞬时一起涌上心头,伊藤的意识稍稍晃了一下,然后他就看到,原本指向自己的枪口,颤抖着被转移了方向。
“不要!”在意识尚未恢复之前,嘴里就已经发出了声音,再也顾不得考虑什么最佳行动时机,身体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向十束所在的方向,然而——子弹射出的火光穿过黑夜映照在眼瞳上打出璀璨的光影,虽然在最终一瞬已经赶上撞歪少年的胳膊,可一切已经来不及。
整个世界在此倾斜,激射而出的子弹撕裂了少年安详的面容,躯壳被灵魂丢弃的下一秒,被因为动作过猛生平第一次狼狈跪倒在地的伊藤揽在了怀里。
鲜血洒了满地,猩红的帷幕上,美丽的烟火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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