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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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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戈比。找死啊,给老子吓得不正常了,老子叫你做不成人。”
一把推开一脸潮红有点喘不上气来的小保姆,抓起电话一看是麻杆的号码,心里火气更大了。
“马拉戈比,活腻歪了你,老子刚要爽。你TM找死也不挑时候!”
“哎呦!胡哥。是我不对,我错了!那就不打扰了,您继续您继续!”麻杆嘴里说着好听的,心里骂开了,谁承想你他妈大早清儿,就白日宣…淫哪,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还继续你**呀!都TM让你给吓回去了。说吧,什么事?”
“是那小子的事。胡哥,听说那小子给送军区干休所医院去了。李所长也给撸了。唉!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大院门口呢,进不去,您看……。”
“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虽然胡皋一个电话就能让他进来,可这里是省委大院,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他胡皋再胡来,也不能一点避讳都没有。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
胡皋一听是这事,心里那份欲…火顿时化作了恼怒,伸手掏了一把小保姆湿漉漉的下身,赶紧拿了车钥匙下楼。
白色的敞篷宝马车一拐上车流人海的街道,就引来了无数有车族的关注,连带着看向胡皋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往日这时候的胡皋总会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微微把头仰起来。可今天他不敢仰头,甚至还有点缩头缩脑,怕别人认出来。牛叉哄哄的胡家少爷,被一个穷学生给花了脸。实在是糗大了。
胡皋狠狠踩着油门,将宝马车的高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车子很快开进枫树园小区。这里是省委大院的一个老家属院,大多数住户都已经搬了出去,换了又宽又大,采光性很强的新房子。只有几家被迫下马的老领导、老住户,还在坚守着这块自己奋斗了半生才换回来的老根据地。
小区里早已不见昔日的热闹与喧嚣,显得有点冷清。可这里此时很对胡皋的心情,心里憋着一股子怒火的羞愤心情。
车子停在一栋老式的小白楼门口,胡皋下了车掏出钥匙开门,之后也不招呼麻杆,自顾自的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眼看见客厅的冰箱灯还在一闪一闪地亮着。吩咐随后跟进的麻杆。
“麻杆,去看看有啥喝的。”
麻杆一只手打着夹板,有根带子吊在细脖子上,要是换上黄军服,活像个受伤的RB兵。手腕折了,腿脚却还灵活。见老大吩咐自己,巴不得能给老大干点活儿,好将功赎罪。得了宝贝似地,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拉开冰箱门。
一路上麻杆始终没敢说话。不是不想说,是敞篷车的迎面风太大,嘴都张不开。胡皋这车开得就跟逃命的败兵一样,那叫一个快!有几次吓得麻杆都闭了眼睛,不敢看前面。心说不就是脸上让个穷学生给花了一下,至于吗?想法报仇不就得了。这富贵人家的孩子怎么都这么要面子不要命。要搁自己头上,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可是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劝胡皋开慢点。直到脚跟一着地,心才不扑腾了。
麻杆一只手费劲巴力地拿了两听罐啤,用胳膊肘把冰箱门关上,哈着麻杆腰送到胡皋面前。
“胡哥您先解解渴。”
麻杆眼瞧着胡皋一仰脖喝了半下儿,才小心地说:“胡哥,对不起呀!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能打,要是我不拿刀子,您就……。”
胡皋身上打小连蚊子都没被咬过,昨天缝完针,连惊带吓地受到的刺激不小。到家就睡着了,一直到早晨起来。老妈什么时候出去的,干什么去了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花了脸,不光自己受不了,胡家全家上下肯定是被掀翻了天。花了他胡皋的脸就等于是花了胡家的脸,老爸老妈会轻饶了这小子?这小子能活着爬出派出所就算他命大。胡皋醒过来羞愤是羞愤,大不了等伤好了再出门,却也并不担心后事,自有相干的人等排着队为自己出气,为胡家找回足够的脸面。所以才有刚才白日宣…淫的心情。可是,从麻杆的电话里听出结果似乎并不是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
“别他妈废话了。说说咋回事?”
胡皋不想听这种没营养的废话,只想知道那个敢太岁头上动土的穷学生的结果。
“胡哥,昨天我从医院出来,就奔了派出所,本想亲手去关照关照那小子。到那才知道,不光那小子给送到省军区干休所医院治疗,李所儿和袁所儿全被撸了,小张跟老李也因为替咱出气下岗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胡皋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麻药打得太多,耳朵出了毛病。
麻杆颤巍巍地把自己四处打听来的消息完完整整地又说了一遍。
“马拉戈比的!”胡皋把手里的半罐啤酒砸到铺着红地毯上。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像个没头的苍蝇在屋里来回转悠。
TM的!把自己办了,这小子没爬着出去,倒成了英雄。那我算什么?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省城露面。还什么省城胡公子,胡少爷,去吃屎吧!连个穷学生都没摆平,还不如找个窟窿钻进去算了。
胡皋越想越气,眼珠子都红了。掏出电话来就给老爸胡文良拨了过去。刚一听见接通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抢着说:“老爸,怎么不治死那小子?我没脸见人了!……”
010 白…日…宣…淫(二)
“混账东西!你给老子做的好事!这事先就这样,别动什么花花肠子了。wWW、就算是个教训。你给老子记得点,以后做事用用脑子。在外边吧?马上给我滚回家去!老实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啪的一声胡文良挂了儿子的电话,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转身一见方倩光着身子朝里躺着,连个被单也没盖。葫芦形的背影,两瓣肥硕的软…肉翘翘着,中间一缝嫣然。小腹一热,顿时*再起,一扳方倩肩膀,趴在光溜溜的身子上,没有任何前奏,就上马急驰起来。惹得身下的方倩一阵子尖叫。胡文良似乎要把对儿子不争气的怒火,全都发泄在方倩的身体里。
啊?胡皋一脸的茫然。老爸虽然不是像老妈、奶奶那样娇着宠着自己,还稍微有点严厉,可是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无情过。这是怎么了,吃错了药了都!
他那知道胡文良现在也是哑巴吃黄连,嘴里苦着呢,却找不到诉苦的地方。
昨天方倩一见进来一大堆人,瞧那气势,就知道不妙。等一群市局领导们跟着温建坡进了会议室,便偷偷跑到一边给情夫胡文良打电话。如实地、详细地汇报了一下派出所里的情况。在胡文良的引导下,将来人的相貌和车牌都一一详细地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胡文良一听就知道是温建坡还有国安局的人去了。除了特殊情况之外,一般上边下到省里的部门公干,省委办的秘书长是有知情权的。所以他知道国安局有一个招人的工作组到了省城。
放下电话,胡文良就开始琢磨。怎么也想不出来国安局会跟自己儿子有什么关联,可是国安局出现在现场的事实毕竟摆在那里,不由得人会胡思乱想。
国安局什么概念,他胡文良很清楚,就是把胡家上上下下、子子孙孙全绑在一起,也不是一座能抗得动的大山。
他知道要出事,可是却不知道事情出在哪里。身上的白毛汗始终没有消停过,整个下午如坐针毡。公安系统内部处理事情,他一个秘书长不好出面,也没有这个权利插手。他只能等。
直到傍晚的时候得到确切的处理结果,胡文良才松了一口气。
北城区派出所一干人等,凡是涉及此事的人员,该免得免,该开除的开除。自己的儿子却逃过了这一劫。事情并没有往胡皋身上追究下去,甚至连将胡皋带回派出所走走过场,询问一番的意思也没有。也算是将一场风波捂在了公安系统内部整顿的盖子下面。
胡文良明白温建坡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巴掌扬的挺高,放下来的力气略显不足。自己儿子屁股上面有几堆屎,当老子的还不清楚?温建坡真要有什么想法的话,按图索骥查下去,保不齐弄出点事情来。他这个做老子难辞其咎,一个纵子不良的名声就够他喝一壶的,弄不好连政治前途被葬送的可能都有。
温建坡也是在表明心迹:是国安局的人跟那个学生有点关系,我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不是存心要找你胡家的麻烦。你小子可别把仇记我身上。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社会还是很河蟹地,天空还是一片湛蓝湛蓝滴。不过,你儿子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别惹了不该惹的人,到时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嘿嘿!
以胡文良的脑子,不难想明白这个事情的前前后后。这一巴掌虽然有点疼,但也不是不值得。最起码给自己提了个醒,今后要小心做人,先管好家,然后才是治国。
只是让他想不透的是:一个国安局的局长为什么单单找那个受了委屈的穷学生谈话,而且之后国安局一干人等打道回京了。再也没有了下文。
这其中的曲折胡文良做梦也不会想到,唐运昌只是因为出于对女儿的愧疚和关心,爱屋及乌,才给了英南一个翻身的机会。
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是一个政客政治生涯中最大的危险。
胡文良深知其中利害。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只有暂时先将这事放一放。反正温建坡没和他撕破脸,事情应该还有缓和的余地。以胡家的能量,慢慢来,总有蛛丝马迹以供斟酌。到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
不过,一直顺风顺水的胡文良这次也确实受了不小的刺激。只有一个电话叫来方倩给自己去去心火。
所以刚和小骚蹄子嗨了一把,心内多少平静下来的胡文良,一听是胡皋的声音,就带着怨气加火气,狠了狠心,一改以前的温和态度,变得像个老子的样子了。
胡皋虽然不知道老爸这次是不是吃错药了,可是老爸的话还是要听的,谁让自己现在离不开他。离开胡家的保护伞,他胡皋一天也活不了。
“马拉戈比!便宜这小子了。”胡皋收了电话踢飞了地上的空酒罐。
啤酒罐贴着麻杆的鼻子撞到墙上,吓得他一缩脖子。
麻杆从胡皋的表情上看出来,这次是有比胡家更厉害的人物在背后使劲。要不然凭一个乡下来的穷学生,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次老大没了面子,就等于是自己也没了面子。何况自己都这样了,傻子都知道自己吃了亏。不过老大被人踩了脸都不敢吭声,自己一个小虾米更没戏了。以后这威风还耍个屁呀!不过,牛…逼惯了,这以后夹着尾巴做人,麻杆怎么受得了。
黄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胡哥。这事就这么算了?那咱们还是不是个爷们了?明的不行,咱还不会来点暗的?”
“哦?麻杆,你有屁快放!”胡皋别看平时耀武扬威,嚣张霸道,可也算是个性情人物,要说阴损毒辣,可比麻杆这个从小出来混的流氓差远了。
“胡哥,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哥们,只要……。”
“行吗?我老爹可发话了,先忍忍。别出了事,算到咱们头上。”
“胡哥放心,他们这种事情没少干,懂得规矩。绝不会扯到咱们头上来。再说胡哥的事,借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乱咬人。”
“嘿嘿!哎呦!”胡皋一方面报仇心切,另一方面想想这样做也算是个办法。刚咧开嘴想笑,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赶紧捂了捂脸。
“要是再给他们点好处,他们的嘴巴会更严实。”麻杆说完用眼睛瞟了瞟由阴转晴的胡皋。
妈的,这是跟老子要钱。胡皋掏出一张银行卡。
“行!这卡上还有一万块钱,密码是:******。你拿去瞧着办。以后有事电话联系,别TM有事没事往省委大院跑了。”
“得!胡哥,您就瞧好呗!”麻杆乐翻了天。一万哪!那帮学生只要请几顿饭,几瓶啤酒就能打发。剩下的还不全装自己兜里。嘿嘿!完了事,带着小红出去半个月的花销都有了。一想起小红那没长几根…毛的地方,麻杆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奔了一个地方。有点涨得受不了了。
胡皋瞧见麻杆那副得瑟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太大方了。可是泼出去的水也不能收回来,再说那只是自己一个月的零花钱而已。
“马拉戈比!拿了钱还不快滚。自己打车回去。还等老子送你呀!”一脚丫子踹到麻杆的麻杆细腰上。
“哎呦!老大,不带这样的吧!”麻杆借着胡皋的脚丫子,连滚带爬地窜出别墅的防盗门。
011 西门庆
不知不觉英南已经在省军区干休所的医院呆了整整一个星期。wWW!
身上的淤青已经不见踪影,皮肤好像也比以前更光滑了。乘着那个小巧秀气的南方小护士还没来,英南脱下医院肥大的病人服,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医院的药就是不同凡响。记得小时候自己大腿被磕了一下,半个月还一摸就疼呢,自己这么重的外伤竟然不到七天就全好了。英南心里一阵感慨。
唉!该出院了,英南心里有点淡淡地失落感。
这几天秦月下了课,只要没事就来陪着英南,是天天必到。和秦月独处在一起很开心。两人谈起家事,都是单亲,而且都是只有一个相濡以沫的老妈,在这样苦大仇深的背景下,免不了相互之间同病相怜一番。短短的几天时间,除了情话不说之外,两人无话不谈。言谈话语间,两人已经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熟稔了。虽然英南很期望这样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但是总不能以这为理由,赖在这里不走吧?昨天下午小护士已经当着秦月的面告诉自己可以出院了。
今天星期六,临走时秦月说好了,来送他回去。一想起秦月给自己伤处擦外用药时候的那种满含着关爱和歉意的悠悠眼神,英南心里一阵暖洋洋地。不自觉的用手去抚摸被秦月擦过的地方,眼睛轻轻地闭上,回忆着秦月有些微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流动的感觉。英南有点喝醉了似的,连走廊上越来越近,滴答滴答的高跟鞋声音也没听见。
门外的秦月以为英南还在睡懒觉,也没敲门。咔哒一扭门把手,就要进屋。没等身子进去一半,就看见英南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站在床前,双手放在胸口上划拉,眼睛还闭着。
啊!尖叫着脸一红就窜了回去。
英南被这一声尖叫吓醒了,赶紧拿起早被秦月洗干净的老行头,三下五除二地套在身上。
坏了!不会被秦月认为自己有自恋狂吧?貌似这是女孩子常干的事情,自己一个大男人,唉!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接二连三地给自己形象添糗。纯粹蛋白质一个。
英南一边穿衣服一边把自己数落N遍。
秦月过了一会儿,在门口咳嗽两声,才敲敲门。
“进来吧!”英南有点羞怯怯地喊了一声。
门被秦月推开,英南看着秦月的一身打扮,眼睛里快被小星星挂满了。上身雪白的小领短袖春秋衫,胸前几个英文字母随着那一对坚挺饱满的凸起起伏,下身蓝色的牛仔长裤,把秦月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紧紧裹住,柔顺的长发被一根紫色的发带束缚在脑后,雪白凝脂般的肌肤,精致艳丽的五官,两只乌黑清亮的眼眸,闪彩流光。青春、靓丽、性感、迷人……英南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跟不上了。
“色狼!看够了没!”秦月看着两眼发直的英南,嘴上挖苦他,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自己早晨起来,头一次为穿衣服发愁,选来选去才拿定主意穿这身来见英南。临出来时还被老妈笑话一顿。如今一见英南傻呆呆地样子,就知道自己为穿衣服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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