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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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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团在地窖内乱窜,再次将陶远航的电脑弄到罢工,陶远航正玩网络游戏玩到紧要关头,气得嗷的一声,伸手去捉毛团,一个大男人一只小猫满地窖追逐,水壶被碰倒了,小妹桌上的纸张飞了一地,奶奶的茶杯摔了,爷爷的蒲扇被踩断了扇柄。毛团身手灵活,陶远航怎么抓得到?气得指着蹲在壁灯罩上的毛团骂:“你只臭猫,别落我手里,我要扒你皮拆你骨,肉拿来炖着吃……”
毛团用爪子摸摸脸,呜呜叫了一声,裂开嘴巴。那表情极其可笑,仿佛在说:“你抓得到我吗?看你那怂样!”
陶远航抓狂,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扔过去,扔出去才发现那是二哥的掌上电脑,掌上电脑准确地砸中了壁灯,砰的一声,壁灯破了,掌上电脑报销了,毛团溜了。
陶修磊不在地窖中。奶奶怀里抱着毛团出来看发生什么事,陶远航在收拾行李,这混小子又不知道想干什么去,见奶奶进来,只说他要去找工作,奶奶觉得欣慰,嘱咐了他几句。
陶远航拿着行李出地窖,十一刚好回来,看见他的模样有些诧异,陶远航说他出去找工作,表情很认真。难得看到小弟认真的模样,十一点点头,也不拦着他,说:“别去沿海城市,找份工作就好好上班,照顾好自己。经常打电话回来联系,要是在外面过不下去就回来,村里虽然穷,但好歹有几亩地,总不会饿死的。”
他要骑摩托送陶远航去最近的二级公路等班车,陶远航说约了朋友的,不用他送,片刻后果然有人开车来接,十一记下车牌号。
作者有话要说:毛团:呜呜……
陶远航:嗷!
~(@^_^@)~
金子金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
小朝阳(还是走路有疯?)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
谢谢两位!么么~
破事算交待完了,以后会很少码这些相关的情节,码得郁闷看着也郁闷。
扑扑扑!松口气
第68章热夏
他们给他注射了最强效的致幻剂;宁安始终沉浸于如真似幻的境地中;周围仪器发出的声音时大时小时远时近,看到的景象都犹如镜花水月,一时觉得如在云端;下一刻便一脚踏空,高空失重感令他失声大叫;一时如堕深海;水流从眼耳口鼻往身体里灌注,胸膛被水压挤得要爆炸一般;会溺死的恐惧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
钱博士进来了;跟往时不同的是;他手里还横抱着一样东西;宁安绝对不会想到的小东西。
钱博士将那个似乎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婴儿递到他眼皮底下:“看看,很可爱是吧?瞧这嫩滑的皮肤;脆弱得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小胳膊小腿……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啊,我忘记了你不可能有这样好的记忆力。呦呵,他在咧嘴笑呢!难道这就是亲爸爸的魅力?小东西你还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呢。”
钱博士专心和小婴儿逗乐,宁安剧烈摇晃着自己的头,他怀疑自己又出现了幻觉。钱博士、婴儿、亲爸爸,怎么可能呢,可是他记得钱博士费尽心思极尽温柔地收集自己的精掖的事……这是个噩梦……
他摇晃脑袋的幅度太大太用力,高压电流瞬间接通,他的手脚腕、腰部和咽喉的地方都被烧焦,发出难闻刺鼻的味道,鲜血、森森白骨,宁安大口大口地喘气,受损的咽喉发出怪异的呼噜声,犹如破旧风箱发出的声音一般,他停止挣扎,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修复。
钱博士视线从婴儿脸上移开,凝视着宁安:“你还是不乖。以后再不能这样鲁莽了,都是做爸爸的人了。看看,是不是很惊喜?这只是第一个。”
宁安剧烈挣扎起来,强效致幻剂药效还没有过去,他仿佛看见了无数的婴儿在钱博士手里被开膛剖腹,心脏被摘走,肠子被拉出,它们都凄厉地哭喊着,爸爸,救救我!
幻觉越来越真实,他一只手从箍带中脱离出来,血肉尽失,手骨暴露在空气,吃力地伸向那个小婴儿。受创太深,他脑子都有些不清醒,只有一只手能够脱离桎梏,颈骨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似乎他挣扎得再用力一点,头颅就会断落。
钱博士失声惊叫:“麻醉剂!镇定剂!快!!”
他似乎嫌弃助手的速度太慢,将手中婴儿放到台上,抢过助手手里的针管,粗大的针管满满一针管药水在一秒钟内被注射进宁安体内,宁安的骷髅手掌在空中抓挠两下,无力下垂。
“他妈的!”钱博士爆粗口,“你怎么能这样激动呢?千万不要有事,我的宝贝儿……”
婴儿突然哭了起来,稚嫩微弱的哭声传得很远很远,它穿透空间距离,跨越时间距离,直到虚无之境。
“呼!”大强从噩梦中惊醒,房间内很安静,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他浑身湿透,汗水从额上滴落眼内,令眼球一阵涩痛。
宁安已经没有音讯许久了,刚开始他还一天天数着,后来是一月月数着,难道要开始以年为基数了?他到底换了什么工作?
刚才的梦境令大强很不安,很不安,几乎想立刻、马上,冲出这个地底建筑去找宁安,只是冲动过后,理智令他按捺住,他根本不知道宁安去了哪里,也无法打听出来,再有半年时间,工程就完工了,如果那个时候再联系不上宁安,他一定要揪着指挥部那个面瘫的衣领逼问!这当然要在领取了酬金之后,否则这些日子的苦力不是白做了?
大强直挺挺地坐了一会,又直挺挺地躺下,很快就再次进入梦乡。
十一去山谷里采摘菊花,晾晒干了泡茶喝,再放几颗冰糖,去火效果特别好,在热得人仿佛要蒸熟的天气里,这样去火的茶是必须喝的。燕昶年还没有回来,他要在那边住几天,似乎徐臻因为天气太热,身体有些不舒服,十一便让燕昶年带些山谷中采摘的菊花给她泡茶,还有鱼腥草凉茶,苦苦的,不过为了健康,再苦也要喝。
大暑前后村里开始有人因为长期暴晒阳光,皮肤变红、发痒,灼热疼痛,脱皮、起水泡,严重的出现发烧、头痛等症状,这是晒伤了,紫外线对肌肤的伤害绝不仅仅是变黑、留下晒斑那么简单,假若长期暴晒于紫外线很强的光线中,甚至会引致皮肤癌。
每天都有人因为在田地间劳作时间太长而导致发热、头痛、心悸、乏力、恶心、呕吐等症状,大批大批的人无法继续干活,虽然作息时间相对往年已经有了调整,但日夜颠倒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迅速适应的,况且日长夜短,天黑的时候干活看不见,必须点火点灯,有多少人舍得?
村中赤脚医生段桂贤工作压力日渐加重,劝说村民尽量减少白日露天劳作的时间,只是效果甚微,农民依靠土地吃饭,假若松懈一点,来年就得饿肚子,年年面朝黄土背朝天,有几个没有被晒伤过?今天气候怪异,更要多用心在土地上。
陶小妹将家里种的一盆芦荟小心分出两棵稍大的植株,递给一旁的女孩,那女孩比她小几岁,却已经结婚,听说芦荟敷脸能够治疗晒伤,就跟小妹讨要一棵回去种,小妹往时跟女孩并不熟悉,但这大半年一直住在村内,有时候下地干活相隔距离不远,渐渐说上话,也算混熟了。
女孩走后,十一问小妹:“你燕哥过几天回来,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让他给稍回来。”
小妹说:“家里什么都不缺。”大哥的牛羊都放在山里,人却回来了,小妹担心牛羊被人牵走,十一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金雕在看着呢,没人敢牵。”
金雕们吃了醉果,似乎灵智渐开,一些简短句子的意思都渐渐能领会,金雕看管牛羊,比毛团要妥当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毛团然有夏眠的趋势,虽然没有听说过猫也会有夏眠这一说,但看毛团从早到晚,从黑到白几乎一直打瞌睡,连进食眼睛都是半闭不睁的模样,身体也没有问题,除了气温太高要夏眠,十一再找不到其他理由。
小妹说:“我觉得毛团一直有些怪怪的,猫都会撒娇卖萌,喵喵叫对吧?可你看毛团,总是懒洋洋的,老鼠从它面前跑过也不理会,难道是总能吃饱就不抓老鼠了?还有,它从来不喵喵叫,呜呜呜呜的,得了鼻炎一样!”
听到自己的名字,毛团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看,又闭上了。
“瞧瞧!就是这副样子!喏,我觉得如果给它的毛染染,或许可以冒充加菲猫……”小妹将毛团抱起来蹂躏一阵,水壶的水烧开了,便将毛团放到沙发去提水壶,准备洗头发。
小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以前保养得很好,这段时间下地干活,有干枯开叉的趋势,她心疼死了,到处找护发养发秘诀。
她在外间洗头,十一在里间上网,网络总是不太稳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服务器太远的原因,有时候打开一个网页需要好几分钟,只是想知道外界的消息,否则他才没有耐心等待,在网页打开的时段,手指自然而然掐出各种手势,小妹一手撩着湿发一手手心团了好些掉落的头发进来让大哥看:“掉好多头发……”
小妹蓦然住口,她看见大哥手心上方虚悬着几支圆珠笔,她的声音惊动大哥,圆珠笔掉落下来,四散跌落桌面,继而滚到地上,有一支就停在她鞋尖前。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好困……
第69章
这一天;云隐村来了两个陌生人;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是完全陌生的,但对十一来说;并不能说是陌生人,可以归结于认识的人。
苏解和闻哥。
苏解还是梳着黑发中夹杂着银丝的马尾;闻哥还是拄着单手拐杖。
苏解敲门的时候说:“道友,借杯茶喝。”
这一天是中秋。中秋月圆;家人团聚。
夜晚的气温总算降下来了;虽然依然有三十七八度。月亮还是那么圆;陶远航没有回来;他说他在H市。
院门前陶德明在世时种的沙田柚树已经结出了累累果实,最大一个柚子足有三斤多;赏月的时候小妹学着丁爱丽在世时的做法将它打开,取完整的两片掰开,令它们中间筋膜相连,成一个圆形摆在果盘内祭月。
爷爷奶奶,六叔,十一,陶修磊,小妹,加上两个不速之,他们吃完中秋饭后,一齐坐在院中赏月。
本来是很和谐的夜晚,因为苏解与闻哥的存在而带上一丝怪异。
苏解和闻哥似乎来了就不打算走,他们让爷爷奶奶带着去拜望村长和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苏解言明自己是医生的身份,闻哥是她伴侣,问能不能在村中住一段时间,她在村内时可以免费给村民看病。
要说同行相斥,但段桂贤对苏解的到来仿佛很欢迎,段桂贤是个赤脚医生,半路子出家的,对苏解这个“正牌医生”就怀着景仰的心态,不断虚心请教,半天也不放人,将要吃晚饭的时候邀请苏解和闻哥一起到他家。
闻哥一直坐在段桂贤的小诊所外那棵大樟树下,有小孩子好奇,站得远远地看,后来见闻哥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跟易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靠近,问他:“疼吗?”
闻哥不明所以。
小孩指指他的断腿:“腿断了,很疼吧?”
闻哥说:“断的时候很疼,现在不疼了。”他对小孩笑了笑。
小孩很惊奇:“唉,你会笑啊。”
闻哥:“!”他马上收敛了笑容。
小孩:“我妈妈说,疼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多笑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他呲牙咧嘴地给闻哥做示范,小孩门牙缺了两个,看着很可乐。
闻哥面无表情地说:“你牙掉了两个。”
小孩点点头:“我妈妈说,牙掉了,是因为有新的要长出来。”
“可是你只有四五岁吧,你妈妈没跟你说,这个年纪换牙太早了?”
小孩哭丧着脸:“我摔跤磕掉的。”他跟闻哥说他和小伙伴在山上玩,追啊跑啊,然后他被石头绊倒,两个门牙就磕掉了,很疼,很疼,流了很多血,妈妈晚上给他蒸鸡蛋羹吃。
“我妈妈做的鸡蛋羹非常非常非常好吃!”小孩说了三个“非常”,以此强调真的很好吃,怕闻哥不相信,要带他去找妈妈,让他妈妈给闻哥蒸鸡蛋羹吃。
闻哥挑眉:“我牙很好,不吃鸡蛋羹。”他让小孩看他的牙,真的,他的牙很白很整齐,上颌两颗犬牙有些长。非常结实的样子,甚至可以咬碎骨头一样硬。
小孩探头看看:“你的狗牙好长!”
闻哥脸黑了:“什么狗牙!这是狼牙!”
段桂贤将苏解送出小诊所,两人走出老远他还在樟树下站着。
“这里的村民不错。”苏解说。
闻哥想起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孩,赞同地点点头。他鲜少有这样的表情,苏解笑着说:“可以住时间长一些。”他们这些年总是到处飘,很少有在一个地方住超过两个月的经历。就算在H市,那家药店平时都是托人照看,苏解偶尔才会去一次,偏偏每次都能碰到十一前去买药。
要不说,她和十一很有缘分呢。
段桂贤要给苏解他们在村内找房子住,被苏解婉拒了,他们就住在十一家,十一似乎默许了他们的闯入,况且那个房子他确实几乎用不上。
从苏解与闻哥敲响大房子的门,十一就知道,苏解与闻哥,都是修真者。虽然六妹也是修真者,六妹因为有人传授法诀才走上修真道路,她说的神仙毕竟只是闻名没有见面,六妹本身又跟个孩子一样,太熟悉,完全无法将她和从前的印象中剥离,归纳于修真者,总有种违和感。
苏解与闻哥的出现,天地间他们不是唯一的,那种莫名的孤独感顿减。十一猜测得不错,随着地球灵气的散逸速度越来越快,滞留地球上的修真者也越来越少。百多年前大批修真者搭建的远距离传送阵因为缺少灵石,已经罢工许多年,除非传送阵没有遭到破坏,又能找到足够的灵石重新启动,才能够离开。否则渡劫以下修为的修真者都只能滞留地球。达到渡劫飞升的修真者则可以依靠自身能力离开。
“就我们一同坐火车那天,你说栖龙市有天坑出现那天,栖龙市便有修真者渡劫,九重天雷劫,只有魔修才会在渡劫的时候迎来九天雷劫,也不知道渡劫成功没有……好些年没有修真者渡劫了。地球灵气太稀薄,修炼十分困难……”虽说如此,苏解却没有很难过的样子。
毛团一直蜷在角落打瞌睡,听到这里稍稍动了动,又接着打盹。
苏解幼年时候因为生重病被家人遗弃在山中,后来被修真者带走,成为外门一名很普通的弟子。带她回去的修真者是门中很少管事的前辈,将她带回门中后也没有什么特别交待,那些人就派她就做些杂活,后来被一个喜好炼丹的师伯看重,让她帮忙看管丹炉,耳濡目染之后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炼丹之法。后来门派遭到仇家打击,同门死的死伤的伤,大多遁逃,苏解只是一个看管丹炉却连修真者都算不上的凡人女子,那些仇家并没有赶尽杀绝,或者是根本没将她放在眼内,还有几个尚在练气期的子弟也逃过一劫,只是丹门经此一劫已经陨落。
曾有一个师兄在离开之前偷偷传授苏解法诀,她慢慢修炼,到处飘荡,后来遇到闻哥,两人便结伴,那时候闻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令十一大为惊讶的是,苏解成为修真者之前跟自己一样是个凡人没错,闻哥却不是人类,苏解并没有明确说出,但闻哥或许可以归为妖修。
后来修真者大批离开地球,利用传送阵的修真者都要交纳灵石或者相应的修真者物品,那时候苏解和闻哥就穷得很,又没有门派在背后支撑,自然被拒之阵外。
苏解问十一是哪个门派,十一回答说没有。他是真没有。鲁蒙并没有说将他收入门下,只是传授法诀。
“闻哥说你们修习的是自在门的逍遥心诀。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我都看不出你们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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