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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难为 妻主太嚣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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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跟在最后面的端木寐忍不住的笑出声。这两人还能不能再搞笑些!
凤暮瑾嘴角一抽,抬眼看了一眼后,便看向他身后摇摇欲坠的皇贵妃,见她体态病弱,皱了皱好看的眉。
端木鑫见此,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他冲着端木泫然使了使眼色,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赵想然慌忙转身,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脚步不稳的往回走。既然她和他已经成了过去,便不要去追忆了!他有他要做的事,她有她要了结的事,何必在为难对方呢!
“娘娘,你小心些……”巧香她转头瞪了一眼凤暮瑾后,小心的上前扶住摇摇欲晃的赵想然。
端木泫然撇眼瞄了一眼,随即耸了耸肩,一脸浪荡公子的做派。
最终端木鑫还是忍不住八卦道:“小瑾瑾,你瞧见了没!那可是曾经泫然皇叔的旧爱呢!当年郎才女貌的两人不知为何,同一天一个披上嫁衣嫁入宫门,一个着身红袍踏上马车远去和亲。世人无不惋惜他们这对有情人劳燕分飞……”
凤暮瑾嘴角一抽,很是怪异的看了一眼端木鑫,冷声道:“关我屁事……”
端木泫然笑了,笑的异样的得意!端木鑫泪了,瞧他这张嘴,真贱!端木寐耸了耸肩,送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凤暮瑾一甩袖袍,直径往前走,她才不想理这些脑袋有些不灵光的人。
凤暮瑾来到赏菊宴,见不远坐着的苏赐一时一愣。见他媚眼上挑,潋滟的眼眸闪着氤氲的光,他冲着她勾唇微笑,瞬间萌化了凤暮瑾……凤暮瑾很没志气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苏赐笑着为凤暮瑾倒了一杯酒,小声的喊道:“小瑾娘子,为夫多日不见你!你怎么也不来见为夫呢!……”
凤暮瑾起了一阵恶寒,她斜睨看了一眼眨着桃花眼,没底气的说道:“忙!”
“你忙什么呢!忙着钓美男吗?难道小瑾娘子觉得为夫没有尽责任,这才对为夫,旁若无睹……”
凤暮瑾身子一僵,这货在干嘛!既然从桌子底下伸手摸她的手,简直太轻浮,太……她瞪了一眼欲要为所欲为的苏赐,低声道:“阿赐,你在这样,就不理你了!大家都看着呢!”
苏赐委屈的撇了撇嘴,可怜兮兮的拿着湿漉漉的眼眸揪着凤暮瑾,好像在控诉些什么,这让凤暮瑾一时很不自在,她冷了一张面瘫,拿酒杯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别这样看着我!被那么多人看着,多难为情!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一声尖锐的声音刚好掩盖了凤暮瑾的尴尬。
端木弑一身明黄跨步坐在与赵想然旁侧的高坐上,温岚莺一身太后正装坐在端木弑的另一侧。
温岚莺斜睨看向冷着一张脸的端木弑,瞟了一眼病弱的赵想然,勾唇笑了笑说:“今日本宫邀后宫嫔妃来、王爷跟哀家和皇上一起赏菊花!你们可要吃的尽兴喔!来人,将哀家准备的一百盆菊花端上来……”
“来,哀家敬各位一杯!”温岚莺那眼示意身边的太监总管为自己倒酒,随后拿起酒杯在半空中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端木弑深邃的眼透着一抹冷冽,他微微勾唇不屑的冷笑后道:“既然太后今日如此欢喜,朕允许各位爱妃,王爷给太后敬酒……”
首当其冲的便是南牧离,他倒了一杯酒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便道:“太后,微臣敬你!”
温岚莺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后道:“丞相大人日理万机,哀家借宴会难道见相爷一面,难得难得!”
“太后说笑了!”南牧离温雅一笑,再次拱手施礼。
苏赐见此便也站起身施礼道:“臣妾进宫不久,还未正式与太后娘娘见礼。这才想起,还请太后莫要怪罪臣妾!臣妾敬太后一杯酒,还望太后大人不记小人过……”
“淑妃如此乖巧懂事,皇帝有福啊!哀家岂是那般小气之人,这杯酒哀家接了!”温岚莺笑了笑,酌酒一杯,喝了!
凤暮瑾抽了抽嘴,能别披着女人的衣服演女人,不忍直视!
“想来这赏花甚至无趣,哀家特意准备了一个节目。还请大家一同与哀家欣赏!前不久哀家得了一只凶恶的王中之王,正巧哀家昨日抓了一个罪犯,如此就让大家看看人斗兽的表演!皇上觉得怎么样……”
“就应太后所言,观战吧!”端木弑冷声说道,他有些疑惑温岚莺想做什么。
顿时十几个太监将10米长的铁笼给搬进了御花园,在驯兽师的牵引下将一头壮实凶残的老虎关进了笼子,只见那只老虎烦躁的用爪子刨着铁笼门,一声咆哮声“吼……”让人不禁胆寒。
这时侍卫带来一个男人,他一头长发披散遮盖住了脸,他全身没一处是好的,血腥夹着鞭痕,四肢被铁锁给锁着,走起路来‘铛铛’的响着……
温岚莺残忍的一笑,命人将其推进铁笼内,一人一虎的同在铁笼内,一时让观看的人神经紧绷。
凤暮瑾抬眼看了一眼,随即垂眼!她并不好奇是虎胜了还是人胜了!她也不会去救被困在里面的男人,只因无关紧要……
温岚莺不知让人给老虎闻了什么,一时笼子的老虎狂躁不安,张大嘴就要攻击笼中的男人。
男人颤着身子,步步后退!他四肢被束缚,又毫无功夫制伏眼前奔向他的老虎,他只能缩在铁笼的一脚,怔怔的看着即将将他扑倒的老虎……
“呯……”的一声男子被扑倒在地,老虎张大嘴就要咬向男人的头颅,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男人拉紧了铁链,将其抵在老虎的嘴巴上,铁链被卡在老虎的嘴巴里,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惹恼的老虎,伸出前肢抓向男人的胸前……
温岚莺安然自若的夹菜到皇帝的盘子中,对着赵想然淡淡的道:“皇贵妃侍奉皇上多年,连倒酒都不会吗?”
被呵斥的赵想然微微低下头,这时春雨便将一壶酒塞进赵想然怀中说:“娘娘,快给皇上倒酒……”
赵想然捧着酒壶颤着手,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她知道这酒中下了消魂引,那是慢性毒药,若是服下便见不得第二日的太阳。
她惨白的笑了笑,随即抬头看向端木弑,低声道:“皇上……”
她拿起一只酒杯,倒了一杯酒,侧着身挡住了春雨的视线,她顺手拿起放在眼前两个酒杯中的其中一个,递给端木弑道:“皇上,臣妾敬你一杯……”
端木弑有些犹豫要不要接这杯酒,无奈表妹一身病弱还冲着他强颜欢笑,一时不忍接过了酒杯道:“爱妃,来!同饮……”
180。 阿源,阿源,我是阿瑾啊
赵想然颤着手拿起酒杯,她冲着端木弑笑了笑,最终提杯喝下道:“咳咳咳……皇上!该你了……”
端木弑见此,一杯饮下,这才担忧的问道:“爱妃,你没事吧!”
“没,没事……”赵想然忙掩饰性的说道,她撇眼看到太后点头满意的神情,不禁心下冷笑。
“皇上,还是看表演吧!”太后沉声道,这表演还精彩着呢!
此时铁笼内的男人已经体力不知而松懈了手中的动作,老虎趁此咬住了男人的手铐,猛力的晃着头。男子下意识的踢向老虎的下腹,虽然力道不重,可还是惹恼了老虎,只听老虎咆哮一声,张大嘴咬向男人手铐的手,牙齿入肉的疼痛感,让男人疼的低吼一声:“啊……”
凤暮瑾猛然抬头,那个声音?她心颤的看向铁笼中的男人,刚与老虎争斗过程中风已经吹拂开了男子的的秀发,她只用一眼,便能确定那人就是阿源,她猛的站起身,却不想苏赐拉住她的手沉声道:“不准去……”
她吃惊的看着苏赐,他眼神太过深邃,让她看不懂!她再次看向铁笼里的枫轩熠源,愤然的抚开苏赐的手。
她怎么能不去救他,那是她的夫郎,她怎么忍心看他被老虎给吞下肚子。她急忙射出金针(无)(错)(小说)m。quLEDU。coM射向铁笼的猛虎,根根刺向老虎的肚子,老虎疼的松了口,然入凤暮瑾眼的却是一只血淋淋的左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了铁笼,脑海只有眼前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她拔出匕首在老虎攻击她的那瞬间直接刺入老虎的玄灵盖,一刀没入。尽管老虎咬住了她的大腿,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些疼痛比不上心痛,她只恨为何她没有第一眼认出阿源……
老虎倒地那瞬间,凤暮瑾还是发了狠的捅着老虎……
观看的嫔妃瑟瑟发抖,在坐的男人个个眼神意味不明,他们只是看着发狂捅着老虎的凤暮瑾……
“瑾贵妃你大胆,你竟敢杀了哀家的猛虎!来人!还不把瑾贵妃给捉住,把这个男人给哀家弄死!”温岚莺一拍桌子,狠决的说道。
“慢着,母后这是做什么!难道一只畜生还比不上两条人命!母后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些!”端木弑冷声道。
“这只老虎跟哀家相处已久,区区一个奴隶!怎能堪比……”温岚莺沉声道。
“母后,朕说不许就是不许……”端木弑沉声道。
“弓箭手听令,将这两个逆贼射杀。”温岚莺沉声命令道,她可是一国太后,谁敢不听从她的调派。
潜伏的弓箭手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包围着,不对!应该说是将整个御花园内参宴的人都包围住了!
“母后,这是要做什么……”端木寐沉声道,这可不是只是杀铁笼中的男人那么简单,而是连他们一起诛杀。
凤暮瑾似是有了意识,她松了手中的匕首,转头看向靠着铁笼喘着微弱气息的枫轩熠源,她伸手想去抚摸他,颤着手却停在半空……
她小心的拂开遮住他整张脸的头发,入眼的他是那样的惨白,仿佛已经成空无的身躯,一碰就会散去。
他微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染了一层阴郁,她记得她的阿源有清澈又纯美的眼眸,他会眨巴眨巴的看着她,似是控诉着她什么,而那时她就会感觉是自己错了!
她终究还是颤着声唤道:“阿源,阿源,我是阿瑾啊……”
这边凤暮瑾还沉浸在她和枫轩熠源的世界里,那便可算是场面激烈……
“呵呵~皇上哀家今日不防告诉你!刚才哀家在你酒中下了药,若能好好配合哀家,哀家会让你死的不至于那么痛苦……”温岚莺低声对端木弑说道,
“……”端木弑脸一沉,他不会真中了毒吧!他何时喝了她倒的酒了,难道……他斜睨看向站起身的赵想然,蹙眉问道:“然儿……”
“哈哈哈……”赵想然大笑,她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眼瞟过端木泫然时微微顿了一下,随即错开,看向温岚莺,笑的一脸讽刺的说:“太后娘娘你敢给皇上下毒,是想谋反吗?”
温岚莺脸色一变,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听之任之的赵想然会突然反咬她一口,这足足打破了她的计划。
“本宫告诉你们!她……”赵想然伸手指了指太后再次大声说道:“这个毒妇才是最该被诛杀的!妄想披上龙袍称帝,简直不自量力!你当整个皇宫的大臣是傻子吗?会听令与你这个妖妇;你当整个东玉的将帅都会以你马首是瞻吗?哈哈哈……别搞笑了!自古以来,没有女人称帝一说……”
“皇贵妃,你疯了……”温岚莺沉声道,经她这么一闹!她还能顺利坐上皇位吗?
“疯了?疯的你是!你如此歹毒,活着才是祸害人!”赵想然大声的说道。
一众嫔妃都吓傻了,就连坐在坐位上的王爷们都纷纷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
“来人!将此妖言惑众之人给哀家诛杀……”温岚莺沉声道,该死的赵想然!
弓箭手拉弓准备发箭,端木弑见此忙去拉赵想然,想将她护在身后,赵想然用力将他推开,站在原地看着端木弑……
温岚莺趁此机会躲道弓箭手身后,手一扬道:射……”
带领弓箭手的头头迟疑道:“太后娘娘,这样不好吧!皇上还在呢!”
“有何不可,哀家有兵符在手!京都中的所有将士都得听哀家的!"赵想然拔下头上的簪子,沉声道。
“是,射……”
在场的端木寐和端木鑫惊觉起身动用轻功飞到端木弑的身边,为其挡着飞来的箭。
“寐儿,鑫儿……你们在做什么!给哀家过来……”温岚莺沉声道,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儿子,自然不希望他们死在箭下。
“母后,停手吧!……”端木寐用剑挥开飞来的箭,劝阻道。
南牧离见箭越发的多,也来护驾……
赵想然见身后有人射箭射杀端木弑,惊恐的拉住他,一个转身伏在端木弑身前,随即一只箭直射心脏。
“噗呲……”赵想然吐了一口黑血,她想毒已经发作了!幸好她已经尽了自己所能,帮助了表哥。
“然儿……”端木弑惊恐的抱住赵想然,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他惊恐的擦去从她嘴中流出来的黑血……
赵然儿握住端木弑的手,摇了摇头虚弱的说道:“皇上,然儿,然儿……怕是,不行了!噗呲……”
“其实然儿做了很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可别怪罪然儿!姑母当年被废去淑妃头衔,是然儿害的!然儿为了能让父亲母亲常住在唐家不再被人欺辱,才听令温岚莺,给姑姑下了白露娇!姑姑才会被人辱了清白……”
“然儿,你别说了!别说了……”端木弑害怕的擦去她一直往外流的黑血。
“咳咳咳!然儿,儿!对不起皇上,这才补偿皇上,也好让皇上少自责些。并不是皇上弑母,是然儿……今日我一命还你一命。从此我在也不欠皇上了……”赵想然虚弱的说道。
她微微仰头靠着端木弑的耳边说道:“皇上,快以太后谋反治罪,动用兵力将其制服。然儿,能为你做的!只有那么多了……”
赵想然用尽了所有力气将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抬眼看向星星夺目的夜空,微微露出一抹笑,她好累!该睡了……
端木弑见怀中的赵想然没了气息,竭力喊道:“然儿……”
看了一场戏的端木泫然淡然的拿出袖中的麒麟簪,低笑的说道:“真是一帮蠢货!连真的麒麟兵符都不认识!真的在这呢!”
所以弓箭手都吃惊的看着泫然王爷手中的麒麟兵符,疑惑不已。
温岚莺见此大笑道“哀家手上的才是真的!莫要被骗了……”
“唉……真是忧伤!唐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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