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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涧无鱼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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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谢长琏拿起酒壶,作势要倒酒,谢元制止道:
“父君,该让我来”他的面颊有些红晕,刚才敖娇娇母子没少灌酒。
将谢元的手推开,谢长琏轻轻旋着鸳鸯壶的底部,慢慢的给自己和谢元面前的酒杯里满上酒,
他执起酒杯,对着谢元说道:
“阿元,这一杯,父君陪你喝。”
谢元仰头喝下,“谢谢父君。”他举起空了的酒杯示意。
谢长琏也将酒一口闷下,火辣辣的酒直冲肺腑,刺激着声喉,他露出苦涩的笑意:
“元儿,第二杯酒,为父望你能开拓我东海龙族另一个万世基业,执起我龙族牛耳。”
“第三杯酒,为父敬你,愿你能明白为父的苦心,不再怨恨于我。”
谢元的眼神已经迷离,不复清醒,他的父君说的什么,耳畔嗡嗡嗡的听不真切,他只是习惯性的将递给他的酒水一口接着一口闷掉,他从不贪杯,但也从未醉过,今日,不知怎么的,头有些昏昏涨涨的。
“父…父君,孩儿…告…退。”谢元感觉自己的口齿都不利索,将一句话讲的断断续续。茫然间。
“去吧”恍惚间,谢元看到他的父君挥挥手,接着自己被一个人搀着来到了卧房。
“吱呀”一声,寝宫门被打开,谢元睁开迷离的双眼,头抬起看了四周,是熟悉的布置,他安心的闭上眼,继续酣睡。
直到,他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人胡乱撕扯下,一具柔软馨香的身子覆上他的身躯,他才睁着眼睛,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子,紧闭双眼,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将身上的衣物都挣扎开来,细腻姣白的肌肤上泛起粉色。
谢元眯着眼睛,将她推开,定睛一看,嘶哑着喉咙,开口道:
“应怜?!”
他瞪大眼睛,挣扎着坐起,酒醒了一半,将床上散乱的衣物给女子覆盖上。
“应怜!你怎么在这里!”他揉着自己不清醒的头,惊讶问道,伸手在应怜的脸上轻拍。
应怜毫无意识,靠着本能,一把抓住谢元的手,向贴着极为舒适的东西一般将手往脸上按着,嘴里不住喊“热~~热~~好热~~”又觉得不过瘾,全身弓起,像熟透的大虾,将谢元的手一把拽到了怀里
谢元有些头疼,这一大片春光看的他口干舌燥,竟有些心猿意马。
多少年为了白菲菲禁欲清修,连自渎的次数都张手可数,面对应怜,这尴尬的反应令他有些不淡然。
“应怜,”谢元口干舌燥,再怎么清净迟钝,也知道将她继续留在这里会出大事。
他挣扎着将手抽出,将衣物给她盖上,将她抱在怀里,无奈,他父君给他灌下的不知是什么酒,他的脚步虚浮,双手无力。
“我。。。我送你出。。。出去”谢元咬着舌头,直叫自己稍微清醒。
应怜被动静弄醒,睁着迷茫无措的眼睛,毫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诱人。
她被谢元这样晃悠悠的怀抱弄得头疼,一掌袭上谢元的眼睛,嘟囔道:“阿元,别闹”。说着挣扎着从谢元怀中要下来。
彼时,谢元还在拼命的干着‘搬运工’的工作,觉得这三丈长的距离,实在艰辛,但门与床的距离就在那里,不增不减。只要将她交给萍儿就好了!他暗想。
直到应怜的一句话,令他停下了脚步,紧接着是应怜挣脱他的怀抱,要逞强站起,腿脚也是没有丝毫支撑的力气,向前倒去,
“应怜!”他作势要扶,一阵天旋地转,被应怜压在了身下。
应怜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男子,梦中火热的年少时的阿元与身下的男子面容逐渐吻合,她使劲摇摇头,将脑海中绮丽的梦逐走,眼前却越发迷茫,“是你吗?…阿元”她嫣红的唇一张一合,蜻蜓点水般亲吻上谢元的面颊,谢元有些发怔,不自禁的应了一声,“是”。
应怜眸子亮了,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文 河蟹爬过~~
、chapter 75
‘阿元,疼’
‘菲菲,别怕,我轻点’谢元安抚似得亲吻她的面颊。
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人的胸膛,应怜直感觉,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她以为昨夜做的是个瑰丽的梦,怎么会是真实的场景,昨个儿还为了谢元知晓真相而欣喜,现在…
这怎么办?
眼见谢元要醒来,她忙闭上眼睛假寐。
昨夜房中究竟是谁撩起的火?
谢元暗想,他双手枕在脑后,只觉得一切都要乱了!看着身旁女子娇憨的面容,直觉的愧疚,昨夜他在那等场景下,唤的,是菲菲!
被谢元深深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应怜决定醒了,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发生这件事,也没什么,她给自己打气。
“谢元。””“应怜”“怎么了”“不,你先说”
他们对视了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会搬出去”谢元打破了沉默。
“你!”应怜简直不知道这个木讷的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气急攥紧了被子,将头闷在被窝里,不想说话。
这副样子,被谢元看做了应怜也在懊悔昨夜的事,心里更不是滋味,站起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就去寻找他的父君。
“父君,昨夜的酒,有什么问题?”谢元大步疾走,直接粗暴推开谢长琏的书房,他不是没有怀疑,太过蹊跷,宫中酿酒师阿七是他好友,酿造的酒都是让他先品尝,昨夜的酒,他从未喝过。
“这…”他皱眉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张嬷嬷,衣不蔽体,瑟瑟发抖,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正恐惧的看着跪着的另一个人。
他的大哥谢乾仅仅穿着素白的里衣,发髻散乱,一脸厌弃的看着张嬷嬷,看到谢元进来,迅速抬头,一脸悻悻,又低头闷声不语,垂头丧气。
谢元没有错过谢乾眼中的恨意,他住了口,向他父君请了安,就敛了手,站在那看着事情的发展。
谢长琏一脸怒容,正背负着手,不愿看向地上跪着的男女。
很快,书房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来者气势汹汹,阵容强大,敖娇娇推开了门。
她脸上喜悦的表情在看到站着的谢元和跪着的两人后,有些崩裂,“你们先退下”她呵斥道,待内侍们退下带上了门。
她才勉强维持脸上淡定的神色,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乾儿跪在了地上?”
张嬷嬷听到主母的话,迅速的抬头望了一眼敖娇娇,“主母,饶命,这…都是大太子强迫奴婢子的…”说着,她自己都有些不信,看着自己橘皮似的手,只想一头撞死在龙柱上。
“滚开!”敖娇娇不掩饰厌弃,走到谢长琏的身边,要抓着谢长琏的衣袖,却被她夫君拂开,“你看看你的好儿子!”谢长琏怒喝道,“不是没给他配房里人,连奶娘嬷嬷都下得去手,好!真好!”
“父君,不是这样的!”谢乾向丧家的狗一样,迅速的爬到谢长琏的脚下,抱着谢长琏的腿,开始哭诉,他红着眼眶,指着瑟瑟发抖的张嬷嬷“都是,都是那个贱人,不是孩儿的错…。父君,孩儿,孩儿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谢长琏冷冷的不做声,听到谢乾还这般怪罪他人,低头看他,好好的八尺的男儿身此时竟有种萎靡小人的恶心感,不禁怒极,一脚将他蹬开,
“滚开!我谢家没有你这样的孽子!”
敖娇娇一脸悲痛欲绝,满眼的不可置信,心中的想法百转千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是应该乾儿和应怜的吗?怎么是这个老妇?
她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发抖求饶的女人,突然发狂似的冲上去,原本修饰作用的丹蔻被她用来招呼女人的脸。
“是你,就是你,使坏害了我的乾儿,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枉费我待你如心腹,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张嬷嬷脸上疼的厉害,刚开始没晃过神,现在看着已经疯魔的主母,不禁倒退两步,连连求饶,“不是,不是我”自己这么一个老婆子,大太子也下得去手,她心里的满腹委屈没有人听,终于崩溃嚎啕大哭出来。
“够了!”谢长琏怒喝,将两个疯女人的叫骂喝住,揉了揉眉心,这两个疯妇给整个宫殿做了个好榜样!
“来人”
侍卫一侍卫二穿着青龙飞花服,跪在地上。
“属下在”
“谢乾品行不端,扰乱宫闱,将他压在思过崖自省三月,谁都不许去看他!
违者,定罚不饶!”
说着,他扫眉,别有深意的看着敖娇娇,
“至于这个作风下作的妇人,龙母自行带去管束,不得伤害人命。”
“是。”敖娇娇暗恨告退,令人将哭泣的张嬷嬷拖走。
待两个侍从将谢乾押走,谢长琏转变神色,和颜悦色的对谢元说道:
“元儿,何事?”
谢元冷冷的看着他父君,这些人一大早呈现在他面前这么一幕戏,突然就感到心累。
他没错过谢长琏眼中的深意,想到昨夜他父君对他说的话,突然就明了,他的父君究竟做了什么样的安排。
方才他看着敖娇娇母子,敖娇娇那时不复优雅,就像一个护不住仔的母兽,听到父君要将谢乾和张嬷嬷一起惩罚,有些悲痛欲绝,顾不上事情的蹊跷,和谢乾一齐坐在了地上,谢乾伏在敖娇娇的怀中哭泣,敖娇娇一个劲的的向他父君求饶,涕泪横溢,花了一张脸。
谢元默不作声,在谢长琏关切的目光下,终于出声,
“父君,谢元自请离宫!”
他准备离开这里,这个宫中乌烟瘴气,不知怎样面对的应怜,恨他的敖娇娇母子,还有所谓一心为他铺路,却从未尊重他本来意愿的父君,这一切切,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自请外出。至于离开多久,等他心里有了答案,自会回来。
“为什么?”谢长琏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他和应怜小两口的关系他看在眼里,在一段时间里,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元儿喜欢上应怜,只是他自己暂时不知道罢了,昨天他这么安排,不是没存私心,想趁着机会,推他们一把。
“帮我照料好应怜,我走了。”谢元没问昨夜的事,只是淡淡的和他父君告知一声,就要离去。
“站住!元儿!”谢长琏一把抓住谢元的肩膀,谢元面上冷冷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他松手,有些怔忡,心里就像被舀了一块,长叹一声:
“你走罢,只是应怜是你的妻,为父没义务帮你保全她。”
谢元背对着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奢侈明丽的大门,拳头攥了又松,犹豫未定。
谢长琏暗舒一口气,元儿责任在心,会留下来罢。
“没有我,她…。会照顾好自己的!”谢元的嗓音有些喑哑,终于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谢元远去的身影,谢长琏瘫坐在椅子上,手掌紧紧的攥着椅子,一下子老了,他闭目叹息:
“元儿,你会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6
“白大哥,你在看什么呢?”医女小昭睁着明丽的大眼睛,问道。
三个月前,他们鲛人村被魔人围困,这个英俊清冷的大哥哥出现在村寨里,一柄冒着寒霜的剑,解救了他们。村里人好说歹说才将他留了下来,给他在村尾建了一座屋子,他住下来,自此已经三月。
大哥哥说他姓白,她便叫他白大哥,每天都来找他。听阿娘说,要趁早下手,不然这么俊俏的哥哥就会娶别人做媳妇儿,她才不肯,她喜欢这个白大哥,她确信白大哥也是待她不同的,村里那么多漂亮的鲛人姐姐,他只和她说话,村里的老村长与他说话,他也是爱理不理的。
只是,偶尔白大哥会对着她叫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叫什么‘菲菲’。不过,没关系,白大哥一定是记错她的名字,才这样的!
谢元将信件收起,离开青龙宫后,他没有去营地,而是选择了四处游荡,来到了北海境内,在这个鲛人村落留了下来,他没忘记三月前遇见小昭的那次偶遇,这也是他选择留在这个村落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便是这个村落靠近深渊,饱受魔族的侵袭,他想在此入手,狠狠的深入魔族,将这个大毒瘤清除。
现在他只和阿七联系,每月一封信件,阿七在信中告诉他宫中又有何事端。
第一个月:阿七说,他离开后,应怜大病了一场。自此神情变得冷漠,连东海龙君的面子也不给,说不见就不见。
第二个月:阿七说,‘东海龙君有事外出,谢乾被他母亲寻了机会提早放了出来。
张嬷嬷和谢乾的事不知被说说漏了嘴,现在整个青龙城闹得沸沸扬扬。‘
谢元能想象阿七喝着酒,幸灾乐祸的写着这件事的场面,泯然一笑,继续看下去。
阿七还在信中写道,张嬷嬷死了,肚腹中还有一个鸡子大小的胎儿。
她那个在敖家做了一辈子的马车夫的丈夫寻到宫里来,吵翻了天,被谢乾打死了。
谢坤回来了,带着一只公狐狸。’
谢元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张嬷嬷怀孕,谢乾谢坤都在宫中,父君这次离宫,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有事?
第三个月,阿七说,‘阿元,没有你在的日子,我这个酒仙酿酒也失了情志。
前日里,你的父君回宫了,对敖娇娇放你大哥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张氏夫妇的事,也是闭口不谈。
你的小娘子脾气大的紧,前日为了这事,直接在饭桌上和敖娇娇母子大打出手,气急昏了过去。’
谢元紧张的翻到另一页,心都揪了起来,阿七说,‘谢元,该回宫了,你的小娘子怀孕了’。
谢元心中犹豫,第一次给阿七回了封信,“月后便回,替我看顾好她。”他这里对魔族的调查事项有了新的进展,再过半月,趁着魔族的阴月节,他就能趁机进去获得关于魔族力量来源的情报了。
这个村落不寻常,离魔窟如此近,却只是偶尔遭受魔族的掠夺,连死伤都无,魔族好似对伤害这个村落的鲛人有些顾忌,每一次都是掠夺财物和珍贵的鲛人泪后就撤离,到叫他心生怀疑。
再过半月的阴月节,魔族要大肆兴办,必定会再次前来,他只要杀死一个魔兵,再伪装成他的样子,就能跟随他们深入魔人腹地。
“白大哥,你怎么了”小昭的手在谢元的面前晃晃。
“无事”谢元摇头,露出一抹笑容,将自己打磨的木头箱子给她,小昭前些日子叹气自己没有像其他医官一样的医箱,他便应承下来,着手给她做了一个。
他现在想的清楚,原来自己心中对龙宫的牵挂,都在应怜,眼前的女子,虽然和白菲菲有着一样的面容,眼里一样的单纯,但自己除了熟悉,却没有悸动,也仅仅是将她看做了妹妹。 倒是应怜,他闭着眼睛暗想,不知道这么样了。
“白大哥,这是给我的?”小昭惊喜的问道。
谢元点点头,用手揩去木箱棱角上的灰迹,笑着说道:“前些日子,你想要个像样的医药箱子,我这里有材料,刚好给你做一个。”
“白大哥…”小昭红着脸,眼里含着水光,动情的撞入谢元的怀里,双手抱住谢元,将头闷在他的怀里,说道:“白大哥,你待我这么好,你娶我吧!”她抬起头,希冀的看着谢元,曾经也有个女孩在他怀中哭泣,那一次,谢元没有挣开,但这一次,他将小昭推开,面色放了下来,说道:
“小昭,我不能娶你,我有夫人了。”
看到小昭泫然欲泣的伤心模样,他叹道:“小昭,你是个好姑娘,你值得更好的人,我,很喜欢我的妻子,她还有了我的孩子,过几日,我便回去了。”
“白大哥,你!”小昭哭泣着跑掉,谢元看着地上摔碎的箱子,无可奈何。
半月后,魔族要举行声势浩大的阴月节,这一次不同以往,他们气势汹汹,包围了整个鲛人村,却不是要村人交出鲛人泪,带头的魔人带着半月形精致面罩,露出阴翳的另外半边面容,面色惨白,声音喑哑,下巴勾起一个凛冽的弧度,他好整似遐的看着被魔军围拢抱成一团的鲛人们,露出笑容。
谢元作了鲛人打扮,隐在村人中,随众低头,掩饰自己的气息。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今日要趁势进入魔宫。
那个魔人头领一挥手,魔人便停止了咆哮,他占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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