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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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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小毛有些啼笑皆非。他听祁园那坦率、大胆和直露的话语,心想只要一拨动她,她一定就好像一座爆炸的火山,足够可以吞噬自己。狄小毛仍然一动不动,他对祁园说:“园园,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吗我们才刚刚认识,怎能就这样草率地随便玷污美好的爱情呢”
祁园一听,更加钦佩狄小毛。她说:“你无愧是老师,老师就是与众不同。我们农民哥盼不了这样,还讲什么玷污不沾污。狄老师,我是愿意的,人家说强搞的瓜不甜,我是送瓜上门,你尝一尝,一定很甜的。”
祁园用农家人的话来比喻一番。狄小毛听了觉得较为恰当。他不禁笑了起来。心想人不管有多傻,人不管又长得怎么样,对本能的东西都懂得期盼,追求。但是,这种追求会不会贬人生的意义呢也许,每个人都有理由说“我同样去将生活变得丰富,只是途径不同而已。”
其实,这只是生命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就是寻找,寻找什么呢去寻找足可以让自己升华的人。这样,便有很多人开始玩火。可狄小毛不能,他可以和一个并不漂亮但很聪明的姑娘做*爱,他却不能和一个很漂亮但难缠的姑娘产生皮肤之好。更何况像来园这样既不漂亮又不聪明的姑娘,狄小毛绝对不会与她共渡爱河,一起沉浮于欲海。
再说狄小毛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女性了。他已经在女性的王国里跋涉过,行军过,颠簸过。他尝到了甘苦,酸辣,尝到了欢欣,乐趣,并为之付出了代价。他面对祁园这样的姑娘,他的血不会热起来,他的心不会激动,他的神经不会绷紧起来,他的器官不会蠕动起来。
而祁园是一个健壮的姑娘,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动,她只知道一个金戒指和一本书的含义,那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含义。对这种含义的阐释就是两性的结合。她已经不期盼狄老师奇迹般的举动。她不理解狄老师为什么这样君子。她可不能当淑女。她要为自己的婚姻去寻找牢靠的基石。于是她松开了勾住狄小毛脖子上的双手,把手放在狄小毛的胸膛上,她摸索了狄小毛衣服上的每一颗纽扣,将它解开。
狄小毛不敢动。他闭起了眼睛,他不想看祁园的表情,但他可以想象得出来,她这时的表情一定很生动,她将会涨红脸,微闭着眼睛,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条血管都在扩展着。狄小毛自己已经感觉到有一只手碰到了自己的**。手很柔软,那是少女小巧玲拢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滑行。
“狄老师,你的胸前没有胸毛”祁园喘气地说着。狄小毛仍然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突然他感到面前这位缠住他的祁园不是姑娘,而是像一条恐怖的毒蛇缠着,使他感到阵阵的震惊和恶心。他一下子挣脱着祁园,睁开眼睛,郑重其事地说着:“祁园,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一个老师,我不能偷偷地和一个姑娘偷吃禁果。我不但要维护自己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要对你负责。你明白吗祁园。”
狄小毛终于变了主意,他实在无法与她共渡爱河,他也实在没有心思在这种情况下再去承担一份责任。在裤裆村,他已经惹了太多的麻烦。伤害了太多的女孩子。祁美竹怀孕了,祁翘翘怀孕了,姜媛怀孕了,他心里还想着祁娆,还想着祁小玫。他不能再让祁园怀上孕了。他决定拒绝祁园,在不会伤害她的情况下拒绝她,尽量拒绝得婉转一点,巧妙一点。
祁园刚刚点燃起**的烈火,好像被一阵冷风吹灭。失望地看着狄小毛,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理解狄小毛为什么这样。多少男人对此都求之不得。狄老师对此怎么这样冷淡她差不多要哭出来了,说:“狄老师。你不要我”
“祁园,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想法不一样。你认为一对恋人,一对夫妻只有在床上,才成为真正的恋人或夫妻。其实不是这样。一对男女的结合。是人生旅途上的伴侣,困难时给对方支持,幸福时给予方分享。这些道理你可能不懂,所以我们存在着许多差异。比如你喜欢男女在一起时互相拥抱,抚摸,甚至上床做*爱。但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互相交谈。谈社会,谈生活,谈诗歌,谈学生。知道吗”狄小毛很吃力地向祁园讲了这些道理。但狄小毛用这些大道理是来哄骗祁园的。因为狄小毛自己在生活中并不是按这些道理去做的。
………【你不是个男人】………
42。你不是个男人
祁园呆呆地看着狄小毛,她不大理解狄小毛所谈的这些道理。但她大致上可以听得出来,狄小毛不会和自己好,不愿意和自己好,不想和自己好。她一下子感到被抛弃的绝望,一种委曲爬上了她的心头,狠狠地说:“狄老师,你不是男人。”
狄小毛不计较祁园对他这样几乎是骂的说话,他从手指上脱下那颗金戒指,递给祁园。祁园接过金戒指往门外扔去,哭着说:“你的那本臭书我也还给你。”她说着往外跑。
狄小毛看着祁园跑出学校,不禁骂了一声:“混帐,祁水安。”
村长祁永刚急凶凶地找到祁海。
那是晚上,天气有点冷,天上没有月亮,大地显得特别黑。人家说春寒雨至,很有道理。似乎天要下雨。祁海独自在家里喝闷酒,他为当族长的事烦恼得很。他听狄老师说将自己的名字报给老族长,他又跑到老族长家去问,族长说狄老师所推荐的名单不大妥当,他要重新考虑考虑。
他***,我可花一块劳力士牌手表啊!尽管这块手表是村长女儿祁美竹给的。却是他将手表亲自交给狄老师的,狄老师是选举委员会会长,怎么说话不能算数明明是老族长和我过不去。于是。他和老族长评理,指着祁天明的鼻子问:“族长,你凭什么说狄老师报的名单不算数人家狄老师有识有才,经过几个月才从几十个当中监选出来的。你这是不尊重人家。怕是对我祁海有成见”
族长显得很萎顿,他对祁海说:“祁海,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狄老师未必就是选你当族长。根据狄老师提供的名单,我也有权决定叫你当族长还是不叫你当族长,懂吗”
“我不懂,你这是不讲理。”祁海阴着脸说着。
“祁海,请别激动,我有病在身。你知道吗狄小毛向我提供的名单不仅仅是你一个。”族长祁天明花了很大力气加重了语气说。
祁海听懵了。他说:“怎么可能,狄老师就是选我祁海的。”
族长把狄老师交给他的名单交给祁海,说:“你仔细看一看吧!”
祁海接过名单,他虽没多少文化,但裤裆村人的名单还是会认识一点。他在名单上清晰地看到四个名字:祁海、祁水安、祁之放、祁有田。祁海一下子惊呆了。怎么报四个人虽然自己是第一个。他明白了:在这四个当中,族长祁天明可以任何选一个。祁海有些烦恼,又有些失望地对老族长说:“狄老师怎么一下子报四个人”
“我不大清楚。”族长说。
“那你选其中的哪一个我是排在第一位,应该先考虑我。”祁海据理力争。
老族长坦诚地说:“祁海,坦率地告诉你,我对这四名都不大满意。”
“你”祁海一股无名之气又冒了上来,族长摇摇头说:“没办法。”
祁海离开了族长的家。他在责怪族长的同时,又觉得被狄老师耍了。心想他大概都收了人家的东西,所以把四个人都报上。好小子,好办法。祁海因自己当族长的希望不大,一团闷气无法释放,于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
这时候,村长已经跨进他的门槛。自从那一次祁海以自己的女儿祁青为村长设下圈套不成后,他和村长都有一种隔膜感,碰到一起时总感到很尴尬。此时,他看见村长突然光临他的家,心想一定有什么事。就站了起来问:“怎么,你闻到了酒味也想来喝两盅”
村长在他旁边坐下问:“你在喝闷酒吗当不上族长苦恼”
“你怎么知道”祁海敏感地问。
“我不但知道这些,还知道你向美竹敲一块手表是为了啥。”村长说。
“为了啥”祁海一下子紧张起来。
“为了送给狄老师,好让他选你当族长,是不是”村长厉声说。
祁海迟疑一下,将杯中的酒喝下,壮了壮胆说:“是这样。”
“祁海,你太没良心了。你明明知道美竹被人耍弄了才怀孕,你又趁人之危敲人一把。这是人干的事吗”村长喝问道。
“可是,狄老师也敲我啊!我不向他送礼他能选我当族长吗”祁海知道自己有错,虽然在辩解,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
“你送,他送,我也送,狄老师收了很多人的礼物,领了很多人的情,也答应很多人的事。那么最后叫谁当族长他狄老师也拿不定主意。那你当上了族长吗”村长忿忿地说着,对面前这位年纪比自己大的祁海投去一种鄙夷的目光。
祁海已经意识到自己花了一块手表,就像丢在水里,连泡也没鼓一个。想当族长的梦想可能是永久地破灭了。何况还得罪了村长一家人。以后怎么过日子他一下子为自己感到羞耻。活了一大把年纪,竞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真是枉活了呀!村长说我趁人之危,是啊!人是万万不能趁人之危啊!我祁海怎么能这样呢他对村长说:“日后我到村长家里赎罪,买一块手表还给美竹,以求你们的谅解。”
村长没有反映,他在想狄小毛的事。他觉得狄小毛是一种利欲熏心的家伙。他拿人家的东西,玩人家的女人。像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在裤裆村是一害群之马。所以村长没有听清祁海的自悔。
他来祁海家就是为了证实一下祁海是否有送手表给狄老师,是不是像美竹所说的那样,狄小毛手上戴着的那块手表就是美竹上市里买的那块。现在证实明白了,跟美竹说的事实相符合。于是,村长决定要把这些事及时地告诉给老族长,不能听取狄老师的意见。自己要慎重考虑。并且他还要根据族长候选人名单上的人去逐个地问个清楚,是否都送礼给狄老师。如果是这样,村长对此就要做出决策。
村长离开祁海家前,对祁海说:“如果有一天,我以村长的名义叫你出来证明你自己送手表给狄小毛。而狄里酒气冲天。
村长祁永刚又匆匆忙忙地前往老族长祁天明的家。天巳经很晚了,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下了雨。雨不大,密密蒙蒙地飘着。村长感到肚子有些饿。他拐到连锁商店买了两块三层糕,边咬着吃边走着。当他来到族长家时,两块三层糕也吃完了。他又觉得口渴。于是他一推开族长家虚掩的门,先先倒杯开水喝着,然后才问族长:“怎么,因不困”
“你什么事说吧!”族长说。
“祁景山的家我去过了。他不想当族长。”村长忧心地说着。
“那怎么办狄小毛选的这四个人哪一个最合适”族长急迫地问村长。
“千万不能按狄老师提供的名单去选拔。其他人都没有了”村长问。
“还有谁有这种资格来当族长呢”老族长琢磨着。
“干脆不选了,你还在吧!怕什么”村长提出新的建议。
“那不行,在我还没死之前,一定要选出一个新的族长。当然,我们可以考虑周到一点。你看祁之放怎么样”族长无可奈何地问。
“那不行!”村长说。
“那祁海呢”族长又问。
“我和你说过,不能按狄老师提供的名单中去选拔。”村长激动地提高了声音。
“为什么,他们确实都有缺点,我们也不能责备求全啊!”族长宽容地说着。
“族长,你知道吗狄小毛送这四个名单,都做了手脚。”村长不得不亮了底牌。
“什么意思”族长认真起来。
“听祁海自己说,他为了当族长,送一块手表给狄小毛。祁海这块手表还是从美竹那里敲竹杠的。祁水安、祁之放,还有祁有田也有可能送东西给狄小毛。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肮脏的交易。”村长一口气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怀疑。
族长一听,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急促地说:“有这样的事我看错了这位狄老师”族长一激动,经不起这丑事的刺激一时昏迷过去。
村长祁永刚惊慌得手忙脚乱,六神无主。他捧着一杯温开水,一勺子一勺子地往族长祁天明的嘴里送。开水随着族长的嘴角流动脸颊上。滴在被子上。村长把手按在族长的胸口上,见心脏还在跳动,心就悄悄地镇静下来。
………【城里人干那事真是准】………
43。城里人干那事真是准
族长缓缓地睁开眼皮,两颗滞呆的黑眼珠凝固在眼眶里,双唇稍稍有了点蠕动。他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村长见族长醒了过来,喜出望外,示意他什么也别说,连忙又捧着一杯开水一口一口地喂着他。
族长摇摇头,又很失望而无力地闭上眼睛。村长见状说:“族长,你别生气,也别失望,事情既然是这样,我们可以重新来。”
族长终于勉强地出一点声音:“狄老师,太令我们失望。”
“族长,我们要不要再找一找祁水安,祁之放,还有祁有田他们谈一谈问一问他们到底和狄老师有什么交易”村长说。
“要找,要找,我们要弄个水落石出,也不一定我们是冤枉了狄老师。”族长似乎对狄老师还抱一丝信心。他希望狄老师不是那种人,不是属于唯利是图的人。他想单单祁海一个人说的还不能全部相信。祁海这个人鬼头鬼脑,什么都可以骗,什么都可以瞒。
“族长,那我们叫他们都来,听听他们怎么说。”村长说。“不,要一个一个地叫,那样方能讲实话。而且我们要想一想,怎么样才能使他和我们讲实话”族长问。
“这你族长放心,我这个村长有办法。实在不行就用行政手段。他们不敢不说。”村长加强语气说。
族长点点头表示同意。
村长说:“时候不早了,你好好地休息。明天上午我通知祁有田先来。看看这位就连自己都不懂得怎么活,还想当族长的祁有田是如何与狄教师做交易的。”村长说完离开族长的房间,并把门关上,很疲倦地回到家。
祁美竹还没有睡。她刚吐过一阵,她的肚子已经微微地凸了出来,大概有四个月了吧!人家说一月二月容易过,三月四月手脚酸。最近祁美竹不但爱吃酸的食物,而且动不动就想呕吐,还常常感觉四肢无力,什么事都不想干。这是妊娠的现象。
乡下没有B,祁美竹不懂得肚里的孩子是女还是男。现在也仅四个月。男女还没有分变。要等五月六月才能分出男女。村长的妻子范雯很是困惑。心想女儿怎么这么快就有这种症状现在年轻人真是快的。结婚没多久,只几夜时间就回来住在娘家,就已怀孕了。城里人真是百百中。美竹的母亲真为女儿的身体担忧。但当她想不到不久后将要当外婆了,心中又不免涌起自豪和喜悦的浪潮。
这时,村长见美竹这副模样,觉得很难受,又很气恼。他恨恨地又想起狄老师,都是他的罪孽,害得美竹如此的受折磨。在乡下妇女分娩是一边披红衫一边脚踩在棺材旁的,意思是妇女生孩子是很危险的,常常会生难产。村长一想这些就越觉得女儿可怜,心里升起了隐隐的镇痛。他扶着女儿的肩说:“美竹,你去睡吧!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躺在床上会舒服多了。”
“爸,祁海是不是把手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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