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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事不关己,硬被挂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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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她,倒是给我带了一件极好的礼物,阿寿若真是我的亲孙子,那下一任的皇帝只能是他。”
秦嬷嬷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主子要应了珍妃的要求?”
刘太后冷笑,刻薄的说道:“哀家什么时候应她的?!哀家只答应护着阿寿,至于她,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一个水性杨花的狐媚子而已,若非是她,若非是她勾引,我儿他又何至于如此糊涂,最后还搭上一条性命,她就是个祸害,造成这一切我罪魁祸首!她不是说爱吗?既然我儿都死了,那她这个和我儿真心相爱的人,也该下去陪他才是!”
阴冷,充满杀气的话,让秦嬷嬷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如果贺晴珍听到这番话的话,绝对会一万分的后悔向太后和盘托出,寻求庇护的举动,太后确实是个好靠山,也确实看重齐王,看重齐王留在世上的唯一的后代,可这不代表她也看重一个勾搭了齐王,导致齐王最终身死的祸水。
贺晴珍唯一错的地方就是她太过自以为是,她以为自己是阿寿的母亲,太后看在亲孙子的份上也会护着她,哪曾想到,一旦知道了真相,太后只会恨她。
因为估算错误,所以贺晴珍的结果注定是不太好的。
宫里的一番风云,远在千里之外的牧倾华自然是不清楚的,他随着傅安一行人一路向北,那些锦绣繁华逐渐退去,空气干燥,北方的一景一物都有一种磅礴的大气,只是略显苍凉了一些。
傅安是个好向导,他愿意的话可以和任何人都聊得来,牧倾华虽然不是个喜欢言谈的人,大半时间都是傅安一个人在说话,但气氛却也并不尴尬。
傅安一路上都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位新上任的国师,他自认是个识人之人,却也有些摸不透这位国师大人。
几乎是在他刚刚被册封为国师的那天起,镇亲王府就在打探这位国师了,只是无论派出了多少探子,得到的消息都是三个多月前,上一任国师承平道人亲自将自己的师弟引荐给皇帝,提议由他继任自己的位置。
所有的关于新任国师的消息都是从三个月之前开始的,再之前,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路上,傅安不是没有试图探听一些什么,但都被牧倾华的冷漠挡了回来,于是,他也越发摸不清这位国师大人的底了。
刚进枢州境界,牧倾华就微微皱起了眉,无他,太荒凉了些,就连天空,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暗沉的灰。
一旁的傅安见状,叹息道:“今年枢州大旱,百姓颗粒无收,因为一些官员失职,一些事情没有妥善处理,几月之前又爆发了一场规模较大的瘟疫,枢州百姓死伤严重,其中坤城、梅县、朔县等地,灾情尤为严重。镇亲王对此也是忧心忡忡,头疼不已。”
傅安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量着对方脸上的神情,见他依旧面无表情,连一丝的波澜都没有,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然后接着道:“国师大人的药可是给整个枢州都带来了希望呢,为百姓计,临走前镇亲王可是再三叮嘱我,定要将国师请回来,现在国师果然来了,镇亲王定会扫榻以迎。”
牧倾华默默地放下帘子,忽然问道:“从这里,到徐安府还有多远?”
徐安离枢州不远,镇亲王府就坐落在徐安府内。
“连夜赶路的话,再有三天便能赶到。”傅安答道。
“坤城呢?”
傅安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依旧乖乖作答,“不过一日路程。”
牧倾华敲了敲坐垫,淡淡道:“那就先去坤城吧。”
啊?傅安有些发愣,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有些不赞同的说道:“可是王爷那处还在等着呢,而且坤城疫情严重,没有做好措施,国师万万不可前往冒险。”
“你们让我来不就是为了疫情一事?”牧倾华淡淡道:“至于你家王爷那里,镇亲王忧国忧民,疫情早日缓解,他也早日展眉才是。”
他说的在情在理,傅安竟一时间无法反驳,他皱眉道:“国师或许有所误会,我家王爷请国师来,固然是为了疫情之事,但却不是想让国师以身犯险,国师只需在府中安静制药,之后的事情自有下面的人处理妥当。”
牧倾华不为所动,他本就是个固执的人,一旦决定了的事,绝不容许别人更改。
看着因为劝说无果而眉头紧皱的人,他暗暗冷笑,不论他为何执意要自己先去徐安府,但这样的一份功绩,他必定是要算在叶重澜身上的,镇亲王府既然请了他来,就别再想从中分一杯羹了。
朔州,坤城,一路行来遇到的灾民越来越多,坤城官员似乎已经接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在城门口候着了。
牧倾华现在是国师,身份特殊,除了傅安一行人之外,他离京的时候,叶重澜特意给他安排了一队训练有素的护卫队,足足三四十人的车马,来的也算是颇有声望了,特别是在疫情严重,几乎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坤城。
坤城司马似乎是知道国师和他那些神奇的药的,对他的到来,就差热泪盈眶了,看着牧倾华的眼神热情的几乎能把冰块给融化了。
即使傅安再三阻拦,牧倾华还是在城里转了一圈,甚至连早就被隔离的重灾区都去了一趟,所见所闻,比之上辈子的末世,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牧倾华没有耽搁,立刻让人找来了全城如今所有能用的大夫,即使如此,加上他,也不过十九人而已。
他望着傅安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些深沉,这就是镇亲王所谓的爱民?
不仅大夫不多,就连坤城的官员也不多,还多是一些底层小官小吏,司马庞飞算是这里最大的官了。
牧倾华曾问过他,本因守在此地的坤城知州,以及其他高层官员去了哪里,庞飞虽然回答的含糊,但牧倾华也不是真正的傻子,很快就明白了话里所隐含的意思。
还能去了哪里,自然是坤城瘟疫蔓延,无法控制,早早的就逃走了而已,至于逃去了哪里,为何朝廷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就要问镇亲王府的傅安了。
牧倾华虽然知道了这些,却并没有去质问的意思,已经很恶心了,他不想让自己更恶心。
坤城知州跑的时候,将许多资源都一并带走了,城内治安靠着一干底层官吏和一百多个官兵苦苦支撑着,过的很是艰辛。
牧倾华带来的人虽然也不是很多,但好歹也是一股生力军,而且个个武艺都是不错的,能进宫当了皇帝近卫的人,没有一两分本事怎么可能做到。
在一个能顶十个的情况下,人手紧缺的状况勉强得到了几分缓解。
牧倾华用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将诺达的坤城收拾的能看几分。
他依旧让庞飞管理着坤城的秩序,又提拔了一批年轻的官员,能不能干他不知道,但这些人在瘟疫的情况下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临阵脱逃,无论是为了什么原因,都是难得的。
牧倾华虽然现在的身份高了这些人不知道多少,但他并不揽权,只做了一些人事调动之后,就彻底放开手,让他们自己做决定,而他自己,则带了十多位大夫,一起进了被隔离的重灾区。
傅安等人被他有意无意的彻底抛在脑后,饶是傅安涵养再高,也不禁有些脸黑。
半个月之后,隔离区的门被打开,除去一些已经救不回的人,活下来的人竟占了十之七八,新任国师的“神仙”之名传遍朔州。
傅安隔得远远的看着一些百姓对着白衣的道士激动跪拜,忽然觉得身上阵阵发冷,他首次对自家王爷的决定感到怀疑,这次请了他来西北当真正确吗?!
徐安,镇亲王府。
李继则将傅安的来信递给了一边的心腹,闭眼沉思。
虽然是李歆元的亲叔叔,但李继则与他那皇帝侄儿长得一点都不像,李歆元俊美,他粗犷,李歆元雍容尊贵,他自有一股让人胆寒的弑杀之气,李继则已经四十多岁了,可因为常年练武,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一点都没有走样的痕迹。
身边的心腹接过信,眨眼的功夫就将里面的内容扫完了,然后皱眉道:“这位新任国师怕是很难为王爷所用了。。。。。。”
镇亲王睁眼笑道:“承平老道教出来的人自然是个有脾气的,青峒观的那些人可不简单。”
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放开,反而拧的更紧了,那心腹沉声说道:“可他在坤城的这一番搅合,怕是对王爷的大事不利。”
镇亲王摆了摆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区区几个百姓而已,本王还不放在心上。”他想了想,移开话题道:“代郡的事情办得怎样?”
幕僚暗暗叹了口气,回答道:“都已办妥,二十万两白银,共换盔甲冰刃十二万套,粮草十万担。”
镇亲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给本王上道折子,就说国师虽能控制疫情,但朔州的建设,安顿各城百姓之类的都要银子,本王没钱,让户部再拿些过来。”
幕僚迟疑,“这次要多少?”
“自然是越多越好。”镇亲王目光阴冷,“本王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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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重澜正在睡觉,现在是三更半夜,他当然是在睡觉。
然后,在某个瞬间,他突然警觉性的睁开了眼睛,手指下意识的紧了紧,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个身体已经重重的压在了他身上。
熟悉的草木清香传入鼻尖,叶重澜放松了那一瞬间紧紧绷起的肌肉,张开双臂搂住来人,咧嘴笑道:“你怎么会在这?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都没通知一身。”
牧倾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半夜睡不着觉,突然就有点想这个家伙而已,想他傻乎乎的笑,他是想到什么就会去做的人,于是,下一刻,他就出现在皇帝的龙床上了。
戳了戳他含笑的脸颊,恐怕牧倾华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比之往常不知柔和了多少。
他不知道,叶重澜却是看的清楚,他心中一动,一种酸软的情绪便从心底升腾起来。
两人静静的抱在一起,气氛温馨而宁静,牧倾华低声的和他说了一些自己在坤城的事情,虽然知道,这些事情,自会有人想身为皇帝的叶重澜禀报,但他不知为何,就是想自己说一次。
这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叶重澜倒是听得认真,虽然牧倾华并不是个讲故事的好手,每个情节都讲得干巴巴的,充其量只是声音好听了些,可叶重澜还是听得满心欢喜。
他知道他家道长是个懒人,那种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超级懒人,对方会自愿的去做这些,大半原因都是为了自己。
这样想着,他抱着对方的腰,啪啪啪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牧倾华的耳根发烫,他瞪了他一眼,撑着双臂,就要起来。
“我是偷偷回来的,天亮之前还要赶回去呢。”
叶重澜的脑子终于转动起来,开始想对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问题。
他自认警觉性不差,没有人的靠近能够躲开他的耳目,就算是牧倾华也一样。
叶重澜可以确定,对方绝对是凭空出现在他寝宫的,他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而且最重要的是,坤城离这里何其遥远,就算有大轻功,不吃不睡连夜赶路,也是要好几天时间的,可对方能够突然的出现在这里,还能在天亮之前赶回去,这期间所隐藏的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有一瞬间的恐慌,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很多,自己的两次借尸还魂,与道长两个世界的相见,这一切都是不符合常理的,那会不会有一天这一切也会像镜花水月一般消失?
叶重澜坐起身,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和道长虽然来自一个世界,但到底是不同的,十多年的相处,他足够了解对方,也知道他又很多的秘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显然没有了在他面前隐藏的意思,一些事情自然而然的明晃晃的摊在他面前,这是不是说明,他家道长对他,已经越来越在意了?
这样想着,刚刚那一瞬间闪过的不安便沉淀下来,他抱着道长的腰,低低笑道:“现在离天亮还有好些时间呢,深夜无聊,不如我们来做些好玩的事情吧。”
牧倾华挑眉,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然后就见叶重澜唇角一勾,露出个笑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现在的这个笑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似乎没了那种傻乎乎的感觉,而是多了一种让人耳根发热的东西。
修长的指尖在他脖颈间慢慢滑过,叶重澜心下叹息,这手感真不错,或者该说是太好了,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保养的,比姑娘家的还要细腻光滑。
厚重的帷幔将所有的一切捂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漆黑的夜中,习武之人的眼睛还是能将对方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唇角下颌被人细细、舔、吻,时不时的含一含,牧倾华被弄得有点痒,右手微微抬起,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对方。
他有点出神,直到被人压在被褥间,才有点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了,知道了对方要干什么,牧倾华反身就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叶重澜一个没注意,就被对方得逞了,倒也没再反抗,而是有些犹豫的问道:“你会吗?”
这种明显不信任的语气让牧倾华挑高了眉,反问道:“你会?”
“当然!”叶重澜眼睛发亮,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对方脱他衣服的手,很是自豪的说道:“我看了很多书,皇宫里的珍藏就是多,你让我来吧,保证会让你舒服哒。”
回应他的是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压在了光溜溜的他身上,牧倾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剥、光了两人的衣服,覆在他身上蹭了蹭,肌、肤、相、亲的美、妙滋、味传来,让他舒适的叹了口气。
咬了咬口感甚好的胸膛,牧倾华微微抬头,一下子堵住了对方的嘴,小黄书什么的他看的只多不少,而且内容更丰富,姿势更多样,十几年的宅男生活可不是白过的。
。。。。。。
在下面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特别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撬开的时候,叶重澜狠狠拧起眉头,汗水湿透了鬓角,虽然不舒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可他却一点都不想推开他。
这样将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方式正是他想要的,就算再疼也不放开,先前的那点不安似乎也随着这样的疼痛慢慢消失。。。。。。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昨夜睡在身边的人自然也不见了踪影。
窗外的光线透过帷幔朦朦胧胧的照射进来,自从成为皇帝以来,他还从没起的这么晚过呢。
叶重澜微微一动,火辣辣的疼痛就从身后某个不能描述的地方传来,他呆愣了一下,然后白皙的脸上便泛起一层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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