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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极品大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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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佳佳苦笑了一声,离上次接到电话已是第二天晚上了,到现在谭书记那里还没有一点音讯,看来这事还真的棘手。
她从窗口将头伸了出去,用那冰冷的颗粒击一下她那早已发胀的头脑。她将头缩回来,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这哪里是预示着春的来临啊?明明预示着更严酷的寒冬就要到来。”
突然,身后的电话铃响了。她心里微微一颤,不知为什么,自打上次深夜接到那个恐怖电话之后,她一听到半夜铃声,浑身就起肌皮疙瘩,一股寒气不由自主地会由她的后脊梁骨冒上来,直冲脑门。害怕归害怕,她还是走进了屋里,鼓足勇气拿起了电话。
“你是肥佳佳吗?”一个冰冷至极的女声仿佛来自九幽,从遥远的地方沿着电话线传了过来。
“我,我是。你到底是谁?”肥佳佳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寒气,拿着电话的手微微有些的颤抖,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声音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是告诉你,你们抓了那个女的也没有用,明天中午12点以前,再不给我回复的话,小心你和谭老色鬼的照片一定会铺满整个阴山县城的街头!”那冰冷至极的声音里似乎透着隐隐的怒气。
“什么女地?我怎么不知道?别这样啊。我们正在想办法。明天之前肯定会给你答复。”肥佳佳忙不迭地应酬着。仿佛只要她稍一慢。人家就会立刻将那照片铺满整个街头一样。
“不用再解释了。告诉那老色鬼。明天上午之前必须给我答复。而且赶紧把那小兰给放了。否则地话。你知道后果。。。。。。”肥佳佳刚想解释。对方早已把电话挂了。
她犹豫着拿起电话。本想打给谭色。可她一想到谭色那个母老虎似地老婆。心里就不由地发紧。本来拿起电话地手却放下了。
。。。。。。
同一个县城。同一个时间。不同地地点。
正做着黄梁美梦地县长胡来被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惊醒了。他揉了揉惺忪地睡眼。一边伸手抄起床头柜上地电话。一边嘟囔着:“深更半夜。谁呆着没事打电话啊?”
“胡县长,你好!”一个极其低沉雄厚、纯正京腔的男子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胡来吓了一跳,这深更半夜,怎么会有陌生男子将电话打到他家里来?要知道,他来这里当县长加在一起也没几天,一般人还不知道他的住处呢。
他把电话往被窝里拉了拉,让它更贴近自己的耳朵,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陌生男子的声音依然那样韵味十足,不心不忙:“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把你手中的照片交给我就是了,其它的我一概不管。”
胡来心里机灵一下,要知道照片在他手的事,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交给他照片那个人知道,难道那人出了事情?他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惊疑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什么照片不照片的,你打错了吧?”
“不要跟我打埋伏。我不听。我只管你要照片,你必须在明天上午八点之前将照片和底卷交到我指定的地点,而且绝对不可以复印,更不能偷偷地洗。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陌生男子的声音依然那么纯厚,但却多了一层不容置疑的味道,任他胡来是县长也不由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但他胡来也不是白给的,更不是吓大的,这么多年打拚过来,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想凭这点技俩就将他给诈了,真是太小看了他胡来。胡来稳了稳心神,声音中没了刚才的恐惧,多了一份沉稳,不慌不忙地道:“我还是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管你是谁,我想你肯定是打错了主意,把别人头上的事往我身上裁。也不打听打听我胡来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身上打主意。”
胡来虽然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没底。因为对方是一股纯正的京腔,说明他不是本地人。再看那电话号码前面的区号,可以肯定那人的确是北京人,或是起码现在在北京。
陌生男子见胡来言语,率先打破了沉闷,声音已从原来的浑厚低沉突然变得冰冷至极:“不要以为你是县长,就以为能和我们做对。我告诉你,别说是你这芝麻粒豆大的点的官,就是市长省长在北京也是多如牛毛。识相点,乖乖地把照片交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胡来冷笑了一声,道:“少来这一套,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拿这一套来唬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胡来是什么样的人?”说完,就要挂电话。
没想那陌生男子紧接着蹦出了几个字:“你问问你太太吧!十分钟后,我会再打给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咣当一声,对方把电话挂断了。
胡来一楞,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叽叽的占线声,没来由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恐惧。要知道,他虽然来到阴山县任职,但他的家还在市里,他的老婆和十六岁的女儿,还有那条跟了自己多年的一直忠心耿耿的藏獒犬。
他缓缓地把电话放下,心里开始的起鼓来。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计划是哪里出了毗漏?知道照片在自己手里的不过两人,其中一人便是他自己,另一个与自己相交多年,生死之交,是断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方莫非背后有能人能够推算出来?
他正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号,吓了一跳,竟然是家里打来的。他的心不由的立起来,难道家里真的出了事情?
他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妻子颤微微的声音:“胡,你得罪谁了?咱家的藏獒犬被人杀了。”
胡来的心立刻立了起来。这条藏獒犬是可是自己千辛万苦从西藏想尽办法弄回来了,跟了自己最少有十年了,是他的心尖子。
“胡,是、是你吗?怎么不、不说话?”妻子急了,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恐惧。
胡来强压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故意放缓了声音,他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玲儿,你别急,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你快回来吧,家里出大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胡来也急了,我意识到刚才接的那个电话绝对不是简单的恐吓电话。
“我、我刚才洗完澡的时候,要去睡觉。突然听到院子里扑通一声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我急忙打开房门,往外一看,吓了一跳,不知咋地,刚才还好好的藏獒犬却突然倒在了地上,那、那、那。。。。。。”那了半天,妻子竟然紧张的说不下去了。
“别急,慢慢说。”
“它的头,竟然不易而飞了!”妻子好象费了很大的劲儿终于把后面这几个字说了出来。
胡来咣当一声,电话掉在了地上,脸色变得刷白。这简单是疯子,什么样的黑道势力竟然如此疯狂,采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法。想一想,都觉得可怕,这是他家的藏獒犬,虽说是他的心尖,但毕竟是条狗。这要是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出了什么事情?这还得了?自己这个县长还当什么劲儿啊?
胡来的手心里全是汗,不知不觉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了。他已深深地感到了恐惧。
“喂,喂,喂。。。。。。。你怎么了,胡!”掉在地上的电话还在那里呼叫着,妻子急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电话里传来。
胡来颤微微地弯下腰,将电话捡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放到嘴边道:“玲儿,你、你别急,不要怕,这事我会处理的。你放心好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再也没心思听下去。
他转身走到写字台前,打开中间那个抽屉,翻弄了几下,从里拿出一张彩色的照片来,上面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做着淫荡的动作。十分钟之前,他还满怀信心地享受着这张照片给他带来的快感和美妙的梦想,此时此刻,他看着它,似乎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又好象渔夫打开瓶子突然看到里面冒出一个巨大的妖怪一般,他感觉这张照片是如此之沉重,仿佛有万钧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正文 第三十章 狗头的威力
更新时间:2009…7…5 11:38:39 本章字数:3519
电话铃又响了。
他回过头,望着那个自己最熟悉整天要和它打无数交道的东西,仿佛在注视着一个盖世的妖魔一般,心中的恐惧已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他没有去接电话,反而转身走向窗口,探出头去,任由那冰冷冰冷的雪状颗粒一滴一滴地砸在脸上。他想用那来自遥远天空的阴冷浇灭自己心中的恐惧。
电话铃继续在身后不间断地响着,充斥着整个屋子,充斥着整个阴郁、寂寞、空旷、冰冷的夜空。
这一刻,是如此的漫长。天地万物仿佛一下子被冻结了一般,时间被定格在了那阴森恐怖的电话铃中。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缓缓地走向那依然疯狂震动的电话,颤微微地伸出手,缓缓地拿起来。
“喂!你怎么回事?这么半天不接电话。小心我失去了耐心,后果你自负。”陌生男子那冰冷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在胡来的感觉里似乎比外面冰冷的雪颗粒还要冰冷十倍。
“你、你好卑鄙。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胡来气愤地道。
“我卑鄙?嘿嘿。难道你不卑鄙?你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实现你升官发财的梦想?还敢说我卑鄙?”陌生男子突然之间透出一股邪恶的笑意。
在胡来听来,那声音似乎来自地狱一般,透着一股浓浓的肃杀。他不是害怕他自己,他害怕他的家人,害怕他的妻子和女儿,万一他们有个好歹,自己想尽办法去争那个县委书记,还有什么用处?自己辛苦得来的家产,又有谁来继承?
胡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情绪,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要那张照片!”陌生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平淡的出奇,仿佛一眼古井,不见一丝波澜。
胡来知道自己再扛下去。恐怕对方会采取更加严厉地手段。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更出格地事情来。想这个陌生地男子。身在北京。竟然在倾刻之间。派人窜到了他市里地家。无声无息地杀死了自己地藏獒犬。这份能力绝不是一般黑道势力所能办到地。
他咬了咬邪。狠狠地道:“算你狠。我给你。你在哪接货?”
“我不去接货。你只要派人乖乖地把照片悄悄地装在信封里。直接放到县委办公室地信件堆里。写明谭书记收就成了。让县委秘书转送到谭书记手中。记着。连同胶卷底片。千万不要耍花招。更不要偷偷地洗。否则地话。狗头就是你地下场。”
赤裸裸地威胁!
胡来无奈地点了点头。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探听一下到底谁和这个陌生男子搭上地桥。结果却一无所获。人家采取地方式。极为正统。光明正大地将这照片和底片放到信封里。直接送到县委办公室。这下。到是胡来有些吃惊。惊叹于此人思虑之周全。做事之细致。简直是滴水不露。
“好吧!我照办就是。”胡县长终于低下了头。
。。。。。。
清晨,阴郁混沌的彤云早已散去,一缕红红的光茫从东山后面缓缓地升起来,映红了阴山县城的半天边。
谭书记早早地被电话铃惊醒了。他接到了邪不凡的电话,电话里告诉他对方会将他的照片装到信封里偷偷地交到县委办公室,让他从县委办公室秘书手中取回。
他顾不得细问邪不凡的经过,就匆匆地赶到了县委大院。他第一个赶到县委大院,他来的时候,办公室秘书还没有来。他只好打开自己的办公室,一个人装模做样批阅起来文件来。
秘书小谢第一个赶到县委办公室。见书记办公室的门居然开着,她匆匆地赶了过去,看到谭书记正在批阅文件,微笑着打个招呼:“谭书记早!”
谭色抬起头,见是小谢,微微笑了笑,道:“小谢好早啊。”
“还是书记您早!”小谢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道,心里还在琢磨:谭书记一般不会这么早来啊,今天是怎么回事?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小谢啊,我这两天事情多。外面有很多业务,可能会有信件什么的,你注意查收一下,看到了赶紧给我送来。”谭色亲切地盯嘱道。他对这个小谢,还是极为放心的。毕竟是他老战友的女儿,是自己亲手安排进来的。
小谢应了一声,没有多想,径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一检查,果然有两封谭书记的信件,急忙拿起来送到谭书记办公室,然后就自己忙去了。
谭色见小谢走了,急忙过去把门关上。然后,拿桌上的信一看,一封是市政协来的,好象要开什么政协会,要自己去参加一下。另一封是一个匿名信,上面标明了谭色书记收。他想从字迹上辩认一下笔体,可惜令他失望的是,信封上的名字是打印的纸条贴上去的,根本没有任何手写的痕迹。这让他多少有些所望。他打开信封一看,老脸不由一红,他与肥佳佳的一幕赫然映入眼帘,那角度、那神态真是活灵活现,完全是一幅地道的春宫图。
他伸手拿又往里掏去,掏出了那个胶卷底片,双手扯开对着灯光一照,依然清晰可见。可见,对方保存的极好,看样子随时可能会多冲洗几张。
谭色又将照片和底片放回信中,急匆匆地赶回家中,顺手找出打火机,将它彻底烧掉了。
烧掉了照片和底片的谭色,心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从心里感谢邪不凡,不管怎样,是他帮他渡过了这个难关,避免了他在上层和下层百姓间出丑。眼看就要退休了,老了老了,真是要弄出这么一场来,他还不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哪还有脸做这个父母官?同时,他也更恨新来这个胡县长,居然胆大包天,敢这样收拾自己。还有那个金算盘,竟然完全背叛了他,与文武和胡来串通一声,联手对付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几个人。有机会得好好谢谢这个邪不凡!
。。。。。。
肥佳佳得到这个消息后,欣喜若狂,终于熬出来了。这几天惊心动魄的日子,她都没顾得梳妆打扮,一直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恐怕这一事件真的象那电话里女人那样传遍大街小巷,真要那样的话,他恐怕连自杀的心事都有了。毕竟,她也是很要脸面的人,虽然她为了钱财可以牺牲一些色相,但也只是对自己喜欢的、有权有势的个别人,真要让她象街头妓女那样的生活,她是绝对不能忍受的,这是她的原则。
事件过后,似乎出现了少有的平静。谭书记、胡县长、邪不凡、金算盘,他们之间见了面都嘻嘻哈哈,仿佛比原来更热情了,原来经常争执的场面反而不见了。外人看来,倒是误以为这个县委班子和远山的班子更加和谐了。
此时的市场,突然变得风云莫测起来。好端端的形势,突然一落千丈,钢铁价格急速下滑,尤其是粗钢和那些没有附加值的产品价格极低,导致国内大小钢铁企业受到严重冲击。
据专家推断,这是明显的供大于求的现象造成的,完全是由于各地方政府为了短期经济效益,追求所谓的政绩,急于扩大投资,借助袋款急剧扩建小型钢铁企业所致。
国家为保证大型钢铁企业的正常运转,避免一些粗制烂造的小钢铁企业钻国家政策的空子,大发横财,掠夺国有资源。发改委突然下令,认为地方小钢铁企业无业经营的太多,产品质量又次,严重冲击了钢铁市场,造成了整个国家钢铁供求关系的失衡,下决心进行整治,对小型钢铁企业实行关停并转,开始了全国范围内的第一次钢铁整合重组。
文件规定,一百立米小高炉全部停产拆除。一些刚筹建的小高炉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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