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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羯座王子:魔法师的幸福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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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轻轻洒下,映照着行道树,映照着校道长椅,映照着他修长落寞的身影。
一步又一步,踏着自己的身影前进。
手中牵引着长长的气球线。气球和他两相成影,在暗夜里紧紧依偎着。
突然,在前面的岔口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快而轻。
长年累月积成的本能让他提高警惕。
“出来吧。”他锐利而冷的眼光扫过十字路口的四边。
瞬刻,四个壮硕的黑衣男子从四面走出来。
哼!现在自己是被四面重重包围了。他挽起衣袖,准备迎接一场激战。
“不,少爷。”一黑衣男子发话,“我们并不想和你起争执。”
“哦?”浪的幽幽地打量着四个不速之客,眼神冷如冰剑,“难道还要跟你们促膝长谈不成?”语气带着嘲笑。
“少爷,你知道我们来的目的,相信也不用我们道明。”另一黑衣男子说道,语气明显微怒。
“目的?!哼!就算你们来一万次,我还是那句,”浪摆了摆修长的手指,“不!可!能!”
“那就恕小的失礼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右直拳疾速飞来。
浪冷冷一笑,一把抓住黑衣男子的拳,此时另一男子一个飞踢,想直中浪的胸口,浪一手推开刚才的右直拳,并以此作支撑,一腿劈向右边起踢的男子。
一场四对一的对决,在十字路口中央迸发。
心形的气球甩着长长的线,缓缓飞向天际。
月光洒下,暗路上的鲜血红得耀眼。
“想跟我打,还早个八百年呢!”浪露出邪恶的笑容,眉毛上翘,飞扬着自信。
四个黑衣大汉在地上苦苦喊痛。
警惕还是没有放下。
不出所料的,四边又出现了四个黑衣人。
靠,每次都是四个,真是变态得可以。浪不屑地打量新的对手。
皎洁月色下,暗路之战,如不熄的灰烬,一次又一次燃起。
……
同是黑暗之中——纤推开门,“啪”,灯开了之后,奶白色的灯光下每样东西都蓝得耀眼。蓝的地毯,蓝的床铺,蓝的枕头……
身后的飞远怔住……
纤狡黠地笑着,把行李推进来,“我知道你喜欢蓝色,所以就把房间布置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飞远有点惊讶。
从小到大他都只告诉别人自己喜欢白色,就连小雨都认定他是喜欢白色的。毕竟,蓝色太喧嚣了……
纤深吸一口气,“当然知道了,每次你买雪糕都会买蓝莓雪糕,叫你选手机你也只会选蓝色的啊!”她推了推飞远的肩膀,“快看看喜欢不,我们一家人精心布置的呢!”
飞远温润地笑着:“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自己一说起宁愿租酒店也不回家,纤就二话不说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包在她身上。
“笨蛋,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多久,如果我某天发起神经来要赶你走,你也不许走哦!”说到这里纤的脸颊有点微红,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因为我一定会后悔的……”
飞远笑得更加灿烂了,他揉了揉纤的头:“小纤变得更可爱了。”
“是是是,多可爱也得帮你这个飞远哥哥收拾行李啊!”纤做了朝他做了个鬼脸,开始帮他收起行李来。
奶白的灯光下只剩下两人收拾的声音和鼻息。
良久,伫立在衣柜前的她轻轻回头,如果他看到她的话也一定会注意到她喃喃自语的口型——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不想做小纤了。”
……
“叫你什么好呢?”纤在他的书桌前踱来踱去,一脸苦思冥想。
飞远少有地不耐烦地瞪她一眼。
这是两人认识刚满一个星期。
一周前,爸爸把他朋友的女儿,正是眼前这个眼睛小小的,面孔有点精灵的女孩带回家,说要替朋友照顾她一个月。
“叫我飞远,或者司飞远就可以了。”他对活泼过度的她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又惹来了她的一记白眼,瞳孔的影像似乎在跟他说,你是白痴吗?
他懒得理她了,翻开一本英文译本的《双城记》。
良久,屋内的两个小人影从离得很远,又凑合到一起。
“双城记呢?”她饶有趣味地趴到他手臂旁,“是一本好书。”
他的眼光一亮,“哦?你也喜欢。”
“嗯,不喜欢。”她很诚实地摇摇头。
他居然有点急了,或许是因为自己最喜欢的书被别人讨厌的感觉作祟,“为什么,就算你讨厌里面的政治内容,它还是一个伟大的爱情故事。”
“女主角很讨厌。”
“……”
她的眼睛明亮地眨了眨,“好顽固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喜欢一个所谓正直的青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身旁还有那个勇敢聪明的爱慕者。他宁愿为他们两个牺牲,那他们两夫妇,又给过他什么呢?”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夺取。”
他不可思议地怔住,本来在喉咙间想反驳的语句都吞了回去,只能直直地打量着她。
后来,她不习惯被他一直注视着,脸颊可爱地微红起来。
“好了好了,叫你飞远就行了。”
别这样看着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季纤吗?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奇特呢。
后来,是你告诉我的。不过,你大概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个明媚的夏天,你悠闲地躺在草地,嘴里叼着一条小草,喃喃如自语般——
季纤季纤,记住牵挂吧。
这是我听过最能拍手叫好的结论了。
我一直,都记着你。
我一直,都牵挂着你。
其实我经常想,我就是那个《双城记》里伟大的牺牲者吧。
可是比起做西德尼·卡尔登,我更希望,做你的季纤。
纤 明恋长效时
已经第三天了……
这个位置,已经空了三天。
小雨紧紧地握着笔,眼光下意识扫到右边的座位上
天文一班的教室里,杀人王在台上点名。
“郭浪扬!”已经是第三次喊叫了,仍未有人应睬,杀人王的耐性一向不好。
“老师,郭浪扬没有到。”多尔忍不住,低声提醒。
“什么!他已经是第三天缺课了!”杀人王怒吼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多尔回答。
“不知道?哼,算了。”杀人王的态度极差,明显带着不相信,他毫不留情地在郭浪扬名字旁打上一个大叉。
多尔无奈地笑笑,自己确实是不知道啊。浪不仅缺课三天,而且也没有回蓝调,蓝调没有调酒师,生意差点开天窗。
幸好小雨找来了飞远,想到这里,多尔向坐在小雨后面的飞远投去感激的目光。
郭浪扬,要是你回来,有你好受的!多尔气得牙痒痒。
已是阳春三月,春风缕缕,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又不刺眼。
小雨低头抄着笔记;偶尔转头一看。柔和的阳光下,他空出来的位置,冷得刺骨。
……
下午,蓝调……
“唉,都没事情做啊!”多尔把抹布一甩,懒惰地斜靠在吧台。
“怎么还不快去招呼客人?!”纤叉着腰,月牙般的眼睛闪亮着。
“只有那几个人,做个屁啊!”多尔狡黠地一笑,“倒是你哦,纤,干嘛这几天这么好心来免费帮忙?”
嘻嘻,纤笑笑不语。
唉,根本是明知故问,飞远这几天来帮忙,怎么可能不粘着他呢。
飞远的调酒技术虽然和浪比起来不甚逊色,但是在蓝调里,大家追求的都是狂野和奔放,而飞远偏向艺术的表演,很多客人根本不感冒。
“那也没办法啊,谁叫小亭的好哥哥突然玩失踪嘛!”多莉也在抱怨。
小雨擦着桌子,眼光扫过舞台。
小亭扶着吉他上的弦,洁白的手指有点颤抖。
这几天,小亭一直都心神不定。
平时对浪,小亭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可他失踪这几天,她不但没有抱怨,而且经常流露着担心。
看来这次浪的失踪并不单纯;小雨抓紧了手中的抹布。
那晚,发生的事,难道,有什么关系……她不得不怀疑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啪!”蓝调的门被撞开,门上的铃铛差点飞开。
蓝色的T恤,袖子已被扯下,上面沾上点点血迹。零乱的头发滴着汗水。纯银的耳钉黯然失色,折射着脸上的瘀色。少年低下头,扶着门,无力得几乎要掉在地上。
“先生,有什么事吗?”多莉有点害怕,觉得门前的人非常奇怪。
少年缓缓抬头,目光微微呆滞。
“哥!”小亭飞奔过去,吉他被重重地扔在地上。
她搀扶着伤痕累累的浪。
众人惊住,眼前的这个少年,居然是失踪三天的浪。应该说,失踪了三天的浪,居然以这种样子出现。
“走开,不用你管!”浪甩开小亭的手。
小亭怔住,退后走了几步。
他愈发无力,整个人都支撑在大门上,双眸透着求助,幽幽地投向小雨。
小雨早已心急地跑到浪眼前。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又坠了下去。
“浪。”眼看着浪就要倒下来,小雨急忙上前。
倒在一个清香的怀抱,眼前一片黑暗。
……
黄昏,阳光的最后一抹温柔消失在天穹,霞光蔓延在世界的每一处。
蓝调二楼是一处小而别致的房间。
床前,一碗冒着香气的白粥,一碟去油的青菜,旁边是一个大大的药箱。
少女拿着沾了红药水的棉棒,轻轻地涂在少年的手上。
手上伤痕累累,一条刀伤触目惊心。少年的双眼紧闭,拳头握紧,嘴唇发白,俊美的五官透着隐约的冷。
心被揪了一下,手上的棉棒涂上刀伤上。
“哇,痛死我了!”浪突然睁开眼,从床上蹦了起来。
小雨被吓了一跳,“你不是睡着了吗?”
他已经昏倒了两个小时了。嘻,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打从小雨为他敷药开始他就醒了。
只是,落日如一丝笑容,染在她清秀的轮廓上,她娇弱的身影如树苗,在红霞光中摇曳。
那么轻,落在自己身上的伤口。虽然痛的要命,但还是不忍打破这种氛围。
那只好握紧拳头猛忍下去喽。浪挠了挠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恢复干爽零乱的状态。
“来,吃点东西吧。”小雨把温热的白粥递给浪。
“好啊,饿死我了。”纯银的耳钉闪烁着光芒,浪接过白粥。
小雨安慰一笑。
他又恢复那个信心勃勃的样子了。这样,就好……
浪拿起勺子。
“乓!”勺子掉在碗子里,激起粥水。手上的伤口根本不允许浪动一下下。
浪放下粥碗,眼神闪过一丝无奈,“我看还是一会再吃吧。”
小雨微怔,瞬刻,小雨拿起了粥碗:“让我来吧。”
笑容如最灿烂的霞曦,与他耳畔的银色交汇成一线。月儿快要爬上天际,巨大的天幕由红变深,愈发变蓝。
最简单的白粥,成了让他的心变得软起来的调料。
她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星芒,他的双眼飘过浅浅的怜爱。
深得瞩目的刀伤,变成一潭泡影,在对视无语的空气中变得轻浮,失去痛的意识。
“为什么……受伤?”小雨迟疑地问,打破了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失踪三天,伤痕累累而回,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眼神有点逃避:“没事,只是一些小问题。”
小雨放下碗。
他的逃避被她紧紧地扣住。既然他不想说,那问也是无用……
她宛然一笑,毛茸茸的短发在灯光下特别柔软。
“这碟菜是小亭做的哦,想不到她的手艺还真好!”小雨欲转移话题,她挟起一条青菜。
“我不吃。”一句话,冷得恐怖。
她微怔。
刚才浪推开小亭,小亭就变得闷闷不乐,躲进厨房一个小时然后拿出了香喷喷的菜。
失踪、受伤、气小亭……三件事根本联系不起来。
一系列的突发事件,让她不仅莫名其妙,而且无从猜测。
浪服了药,渐渐起了睡意。
她拿起药箱,在他熟睡后,悄悄地离开。
夜幕渐深,风吹起薄薄的窗帘,吹过床头。青菜早已冷却,失去了原本的鲜亮。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直视着天花板上,玻璃吊灯中反射的自己伤得触目惊心的面孔。
要来的,还是避不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耳钉折射着吊灯与繁星的光芒,两条光线交错。
纠葛着不清的情仇。
……
又一个黄昏,又是夕阳落下时,又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年。
小雨拿出药箱。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从二月到六月,天文一班,她右边的位置一直空着。从初春到初夏,蓝调的客人似乎已经熟悉了飞远高雅的调酒表演。从温如水的阳光,到烈日当空,他隔三差五就失踪,隔三差五就伤痕累累。
小亭一直都失了魂似的,蓝调也失去往日的光彩。
他已经不是那个大笑着叫纤回火星的阳光男孩,也不是那个在鸡尾酒之间穿梭,活灵活现的调酒魔术师。
“你这样迟早有一天身体会挨不住的!”小亭的眼神透着忧虑,面孔有点憔悴。
“不用你管!”浪大声吼道,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床上。
“伤口还没好!”小雨连忙扶着浪。
浪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和瘀伤。
“你这样叫做勇敢吗!”小亭有点生气,“你这样叫逞英雄!”
“你……”浪想反驳,却又无力。
剧痛从胸口传来。
小亭飞奔下楼。
浪躺在床上,捂着伤口。
小雨放下药箱:“我去把菜端上来。”
她慢慢走下楼。
浪凝视她离开的背影。
三个月来,她再也没问受伤的原因。每次受伤她总是静静地帮他敷药。
窗外的霞光绯红,映照着他触目惊心的伤口。
不知是痛,还是暖。
究竟,什么时候会结束?
……
“又吵架了吧。”飞远拿着绿茶,走到小雨身旁。
看到小亭匆匆下楼,任何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几个月来,小亭几乎没有笑过。
厨房里,小雨忙东忙西,忙着打点浪的晚餐。
“嗯。”她轻轻点头。
“休息一下吧。”飞远斜靠在厨房门,把手中的绿茶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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