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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监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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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把牛大坤废了,这个娄子捅得有点大了。”豹子的声音从上铺传来,“不过既然进来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在里面吃好喝好,用得着我豹子的地方,兄弟你尽管开口。”
石大海轻轻地“恩”了下,吸了口烟,思索一会儿问道,“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
“嘶——”上铺的豹子倒吸了口冷气,翻起身来探着身子,压低了声音对石大海说道,“我说兄弟,你也忒牛逼了吧?揍残条子不说,你还想越狱啊?”
石大海夹着烟的手轻轻地摆了摆,说道:“你不懂的,我有急事,不能在这里耗着,得赶紧出去。”
牢房里几个人都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崇拜地望着石大海,心想,这是哪儿来的凶神恶煞啊?才进牢房半天,就思量着要越狱了?
……
风停雨歇,一缕晨曦穿过灰白色的云层,照在文昌市看守所大门上,一辆车身溅满泥浆的帕萨特警车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急驶而来,在看守所门前一个急刹,一名身着制服、甩着马尾辫的女警跳下车来,匆匆向看守所内走去。
“哐哐哐”,2号牢房门被重重敲响了,大伙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脸茫然时,只听外面狱警喊道,“326,有人找!”大伙都看了看石大海,因为牢房里就他没有名字,只有326这个编号。
石大海被临时戴上了手铐和脚镣,跟着狱警当啷当啷地走进了探监室,赫然发现是一脸憔悴的梁静,不由一愣,因为他原本以为是木岛上的村民来看他的。
“谢了,大哥,”梁静朝狱警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能和这犯人单独聊几句吗?”
“可以,但时间不要太久。”女孩子长得漂亮,说出来的话也管用多了,只见那狱警爽快地转身离去,还顺便把门给轻轻带上了。
探监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梁静看了石大海一眼,抿了抿嘴,轻轻地摞了下搭在前额的头发,脚上的皮鞋尖在地上漫无目的地乱画着,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开口。石大海见状带着歉意说道:“梁警官,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毕竟在人家地盘上搞出这么大的事来,石大海觉得很过意不去,万一连累到别人的升迁就不好了。
“呵呵,没什么的。”梁静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笑了笑,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刚从木岛回来。”说完眼睛就盯着石大海的脸。
“哦?”石大海一听,迎着梁静的目光略带笑意地问道:“你都知道了?”
梁静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又旋即摇了摇头,似乎很苦恼地说道:“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样多;而我想知道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又怎会知道呢?”看来她以为石大海还处于失忆状态。
“那你今天来干嘛?”石大海好奇地问道,“难道就是想告诉我,你去过木岛了?”。
“当然不是!”梁静双眼正视着石大海说道,“你是我抓的人,我要对你负责!但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斗殴、袭警、致重伤,罪名能让你在监狱里呆一辈子!”说罢定定地看着他的脸,轻轻地说道,“但我心里清楚,你既然肯为了帮助弱势的渔民而得罪曹大华,那应该不是心术邪恶之徒。”
石大海内心一阵感动,伸出铐着的双手,轻轻搭在梁静的左肩膀上拍了拍,宽慰她道:“放心吧,梁警官,我不会在监狱里呆很久的。”
“不,你不明白的,你出手太重了!”梁静脸上浮现着深深的难过,轻轻地摇着头说道,“听所里的同事讲,市局和法院准备在后天起诉时,参照特级监狱的标准来量刑。”
石大海心中一凛,在他已经恢复的记忆里,全国共有7座特级监狱,除了试点单位黄金监狱在海域里,其它的都在沙漠深处,只要犯人被关进去了,就根本没可能会尝试着越狱——在监狱里还能有吃有喝,越狱出去在大漠中只有死路一条!而特级监狱一律奉行无探监、无假释、无减刑的“三无政策”,说白了,犯人进去了,就直接把牢底坐穿吧,其它别指望了。
“梁警官,谢谢你。”石大海深深地看着梁静的眼睛说道,忽然他把铐着的双手举起来,把梁静拢进臂弯里紧紧地搂在了胸前。梁静一愣,随即脸上一红,眼里微含羞色,心想这是哪门子的谢礼啊?于是双手轻轻地推了推石大海的胸口,低声说道,“放开,外面守卫看见了不好的。”
哪儿知道石大海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托住她的后脑,一下子吻住了梁静那柔软温润的双唇。梁静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响,鼻子里都是面前这名成熟男人的粗犷气息,脸上细嫩的肌肤被他那茂密坚硬的胡茬扎得心慌意乱,而他那铐着的双手放开她的头部,移到她柔腰、肥臀、大腿处用力抚摩、抓揉着……梁静吃不消了,满脸羞愤地挣脱蛮横的嘴唇,双眼狠狠地怒视着石大海,使劲摇了摇头。石大海见了,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终于慢慢地把怀里的梁静松开了。
祝全体网编们节日快乐,并向辛勤耕耘的作者同仁们表示崇高的敬意。
第十八章(越囚车)
梁静坐在帕萨特警车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俏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失,浑身上下似乎还沉浸在那双魔掌侵犯自己时带来的奇妙感觉中。梁静从车内后视镜里看了下自己潮红的脸,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一缕头发散了,用手一抚,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根发针……
午后,木岛上空烈日高悬,丛林叶子在太阳光恣意烘烤下萎靡地垂耷着,偶尔随轻拂过的海风无精打采地摆动一下。石秀孤单地站在沙滩上,空洞的双眼望着遥远的海平线,手指紧紧地捏着那只蝴蝶状的发夹……
“唉,你看秀儿她,”屋外石百堂拿着烟杆指着沙滩上的石秀,对石清说道,“这样下去,不会生出病来吧?”
石清拿眼望了下,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随她去吧,时间久了就会好起来的。”
“听那梁警官讲,大海这几天就要过堂了。”石百堂皱着眉头思索着说道,“他是为了咱木岛才闯出来的祸,咱也该去看他一眼,听梁警官的意思,这孩子可能要蹲大狱,以后说不定再也看他不到了,唉!”
石清黯淡着双眼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恩,堂叔,不去看一眼,心里难安呐!”接着看了看沙滩上的石秀又说道,“让阿秀也去吧,否则她会恨我的。”
两天后,文昌市人民法院。
文昌市人民法院位于文城镇新市区文清大道335号,离看守所约十分钟车程。此时在法院门口,正笔挺站立着4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再过20分钟,一名袭警重犯将从看守所押往法院接受法律审判,他们准备接收该名犯人。在法院边上的马路上,停着一辆帕萨特警车,驾驶座上的是梁静,旁边坐着张军,他俩是今天的出庭证人,等开庭后,会接受律师的传唤。而车后座则赫然挤着石清父女和石龙夫妇,他们是今天早上才抵达文昌的,找到了红星派出所的梁静,求她带他们去看石大海一眼。
此时在文昌看守所,狱警正仔细地给石大海上手铐和脚镣,却丝毫没注意到犯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3分钟后,一头齐肩长发、满脸胡茬的石大海拖着脚镣被押进了囚车。
……
“爹,大海哥打的是坏人,官兵为什么要帮坏人?”石秀红着眼圈低着头轻轻地说道。
石清顾虑地看了看前排的张军,轻抚着女儿的肩膀说道:“打坏人是没错,可是,唉,他还打了官兵哇!”
“被他打的官兵也不是好人,对吗?”石秀抬起眼望着父亲说道。
“胡说!”石清怒喝一声,马上对着前面的张军说道,“长官,我家女儿不懂事,千万别见怪啊!”
张军斜眼看了看石秀,撇撇嘴没吭声。梁静则转过头仔细地端详着她,柔声道:“妹子,你家大海哥会没事的,迟早会回到木岛陪你们的。”说完就转回了头,生怕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会让自己脸红。
“来了!”张军看着前面说道。只见500米外,一辆囚车正缓缓驶来。石秀一听,马上打开车门下车,其他人也下车来,想早点看到石大海。梁静见状,也跟着从车上下来,远远地看着囚车向这边靠过来,心里则莫名其妙地想着前天早上被他强吻时的情景。法院门口的4名武警则依旧目不斜视,如同4棵松树般站得笔直。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只见仅在300米外囚车突然一个晃头,伴随着轮胎强劲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条醉汉一样左摇右晃得向前开来,远远望去,隐约看到有人在争抢汽车方向盘!梁静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立即伸出手揽住石秀他们,叫道:“快靠边闪!”张军也张大了嘴巴,慌忙从汽车里跑出来,往路边躲去。
那4名武警也立即反应过来了,哗啦一下拉开了枪栓,满脸警惕地盯着摇摇晃晃开过来的囚车。就在此时,只见囚车驾驶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驾驶员从车上瘫软着滚了下来,而囚车则突然加速,发动机发出巨大的声响,轰轰轰地向前疯狂冲来!
“站住!”“停车!”“哒哒哒!”武警大声喊着举起枪朝天鸣枪警告,但囚车丝毫不作犹豫地从法院门口疾驶而过。路边的梁静和石秀等人清楚地看到了囚车驾驶室里石大海那张坚毅、冷峻而又充满了粗犷魅力的脸庞。
在武警们对着对讲机大呼小叫的时候,梁静粉脸一寒,拉开帕萨特车门,点着火后猛踩一下油门,做了个漂亮的漂移掉头,不顾后面张军“诶诶诶”的叫唤,风驰电掣般向囚车追去。
三分钟后,文昌市公安局接到报警,火速调遣警力,进行拦截追捕;十分钟后,新风路、文航路、文新路、椰乡路、文昌大道文西路、庆龄路和沿江路等主要道路被封锁。一时间,文城镇周边区域警笛声四起,警灯闪烁,过往行人则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纷纷驻足交头换耳。
而此时,梁静正咬着下嘴唇、怒目圆睁地死踩着帕萨特的油门,在205省道入口段紧紧追赶着前面的那辆黑色现代伊兰特轿车——就在三分钟前,石大海在距离和平南路与文西路交叉点500米处,从囚车上一个翻滚跳下来,抢了路边一辆现代轿车,避过堵截的警察,招摇着开上了205省道,而梁静则在后面苦苦地追赶着,也没及时提醒同行,嫌疑犯已经更改了交通工具和逃跑路线,也许此刻她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居然非常希望石大海能够跑掉,以致于自己作出如此荒唐的、与警察的职责背道而驰的决定。
在追赶至牛路村时,前面的伊兰特车速逐渐慢了下来,梁静抓住机会超了过去,一个横移拦在了前面,拉开车门冲下来跑过去,却发现石大海正好整以暇地靠在车椅背上看着她微微笑着。
第十九章(吻别)
“跑啊!怎么不跑了?”梁静怒气冲冲地对石大海叫道,“给我下车!”
石大海坐在车里耸了耸宽厚的肩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推开车门走出来看着梁静,笑嘻嘻地说道:“梁警官,您这是来抓我呐,还是来送我啊?”看着梁静冷冷的眼神盯着他不说话,石大海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是来送我的,那就请留步吧;如果是来抓我的,那我好心给你提个醒儿,就凭你手上那点力气是抓不住我的。”
梁静听了粉脸一红,知道他在意指那天在看守所强行搂住她占便宜的事,就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天那样对我,其实就想偷我头上的发针来开!”
“哈哈哈哈!”石大海大笑着看着梁静,颇为欣赏似的点了点头,说道,“看不出来,梁警官还真是块做警察的料呐!”
“切!”梁静白了他一眼,随即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看你现在这样子,跟第一天抓你时呆头呆脑的不太一样了,是不是,你想起来些什么了?”
“恩。”石大海也不理会她眼中的强烈不满,伸出手轻轻地揽住梁静的肩膀说道,“我有要事在身,须先走一步,下次再找梁警官叙旧。”说完左手扳过梁静的身体,面对面微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不是来抓我的,那肯定是来送我的了,来,这就吻别吧。”说完作势向梁静嘴上亲去。
石大海满以为会被她躲开,并要挨几下拳脚,却没料到梁静只是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任凭他吻上了自己的双唇……
“记住,以后我就叫石大海。”梁静单薄的身影站在205省道边上,远远望着向东环铁路跑去的石大海,耳边犹自响着他临走时的那句话。
三分钟后,一列火车呼啸着从205省道旁边的七下村开过……
……
虽然临近12月份了,黄金岛上却依然热风热浪,丝毫没有季节变化的迹象。在两个监区男囚犯的不懈努力下,浴室墙壁上的洞终于挖穿了,只不过效果不是很理想:因为担心被隔壁女囚犯发觉,所以他们在洞的底端,只开了个如黄豆般大小的口子,所以每当浴室开放洗澡的时候,轮流偷窥的男囚只能看到隔壁女人身上的一小片肌肤,运气好的还能惊鸿一瞥地看到体毛、胸脯什么的,运气不好的则连人影都看不到——人家洗澡的水龙头又不固定的,有时在视线范围内洗,有时在角落里洗,所以一个礼拜下来,看到风景的人是兽血膨胀,没看到风景的人是浑身痒痒,反正一句话,大家都不爽。
后来甚至有些囚犯提议,把洞口开大些,被她们发现就发现呗,兴许她们乐意给咱们看呢!但两个老大韩龙和金四喜可没被女人的身体烧坏脑子,当即给否决了——耗费了近半年工夫好不容易挖出个洞来,可不能就这么被一念贪欲给毁了,毕竟没多少女人会同意被一群人看着洗澡,何况需要那三个女人都同意,可能性太小了!万一她们动了真火,把这事捅给狱警知道了,那大家都等着关禁闭吧!
为了确保这个洞能长久地使用下去,他们还找来一块巴掌大的水泥块,拼补在墙上,洗澡偷看的时候拿下来,看完了再盖上去,胡万九说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男人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尤其是监狱里的男人。虽然大家都只看到有限的几寸肌肤,但这已足够在放风时供大家茶余饭后一番了。于是黄金监狱里的狱警发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以往放风时,1号监区和2号监区的犯人都是泾渭分明地分开来的,但现在却天天聚集在一起,眉飞色舞地谈论着某个明显都很感兴趣的话题,而且还时不时地对着女囚放风区里的几个女子指指点点。
“我昨天看到的那个屁股肯定是谭云那娘们的,妈的又圆又大,滑溜溜的,看得老子真嫌手短够不着哇,要是能伸上去摸一把,那滋味,啧啧啧……”陈良丝毫不掩饰眼睛里泛出的兽性,手脚比画着侃侃而谈。
“娘个逼的,昨天老子算祖宗显灵了,一个礼拜没看到货色,昨天总算逮着大鱼了!”2号监区的景德镇灭门案主犯赖德胜得意洋洋地环顾一下来自四周夹杂着饥渴和羡慕的眼光,打了个响鼻说道,“那饱满浑圆的胸肉哇!他娘的又白又挺,铁定是常秀莲!谭云和欧阳谨那俩娘们的胸脯没这么大!”
“诶,那可不一定啊,”看着赖德胜这么肯定的说话,自认为阅女无数的柳成江迫不及待地发表看法了,“对于女人的胸脯哇,我懂的还是比你多的……”
“去去去!”“滚一边去!”“妈的别打岔!” 柳成江话还没说完,就被众囚犯的口水给喷走了。
在另一边的女囚放风区,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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