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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监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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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姨前脚刚走,四妹神色异常地走了进来,反身关紧了办公室门。
“四妹,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四妹点点头:“回大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杨露欣慰地站起身,揽过四妹肩头说道:“恩,那就好,再休养几天,你就离开香港吧,免得节外生枝——梁兆康可能已经怀疑你了,那天他带人过来,应该就是想逼我交人的。”
“哦。”四妹有些心不在焉。
杨露看出了四妹似有心事,便搂着她在沙发内坐下,关切地柔声问道:“怎么了,四妹?是不是还在想着刺杀梁兆康?别想了,就先让他多活几天吧。”
四妹摇摇头,抓住杨露的手,郑重地问道:“大姐,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把石大海的精。液给别人?”
杨露一愣,不解地问道:“四妹,你问这事干什么?”
自从杨凤英时代后期开始,四妹就在百花堂独当一面,扮演着专职杀手的角色,堂主让她杀谁,她就杀谁,从不推委,从不反对,从不问原因,从不要支援;至于堂口事务,她从不关心,从不插手,仿佛是游离于堂口边缘的局外人——以至于堂口大部分姐妹都没有亲眼见过四妹的真人真面目,只能从其他人口中了解到一些关于她的轶事流言。
但她现在的表现很反常,甚至有些激动,犀利的双目紧盯着杨露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严重的问题!大姐,我担心你犯错误了!现在,你一定要告诉我:咱们在常州劫取了石大海的精。液后,你究竟有没有找母体人工授精?”
杨露似乎被四妹严肃的神情吓着了,心慌意乱道:“没、没有,四妹,到底是什么问题?我、我会犯什么错误?”
“没有就好。”四妹松了一口气,后怕地抚着胸口说道,“大姐,你不是说这个石大海一直戴着面具吗?那么,这张面具……大姐,我在担心——三年前戴着面具和阿雾拍拖的那个陈守廉,跟后来我们在常州劫持的石大海,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怎么可能?”杨露大惊失色,骇然叫道:“他们分明是同一个人!陈守廉也好,林旧城也罢,他们都是石大海的化身!根本不可能另有其人!”
四妹皱眉问道:“大姐,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这……”杨露一时语塞,心念电闪间,出口辩驳道,“他难道会把这么精妙的面具平白无故地借给别人吗?”
四妹缓缓摇头说道:“大姐,不管是你和九妹说的他在消闲廊对付肥鸡、在餐厅前对付梁兆康保镖时的身手,还是我亲眼见到的在澳门射杀金城赌厅保安的枪法、在礼顿道摆脱梁兆康追杀时的车技,我都几乎可以肯定一件事:石大海是隶属于某个部门的特工!也就是说,那张面具,整个部门内的特工都有可能戴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三年前害死阿雾的,不见得就是石大海了!”
杨露脑子里“嗡”的一声,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下意识地用手按着小腹,惶恐地大声叫道:“不,不可能的,石大海不可能是特工!他就是害死阿雾的凶手!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然而,诚如司诺克比赛中,选手在长台进攻时,用力愈大便愈显得信心不足一样,杨露愈是强自辩驳,心里愈是惶恐不安!
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内,一股强烈的恐惧与不安从杨露心底升腾而起……
……
烂泥湾,东丫村。
饭桌上,一盘浓稠的糖醋排骨琥珀油亮、干香醇厚,清新的菠萝炒鸭珍晶莹橙黄、香甜扑鼻,几盘时令蔬菜质嫩叶绿、色香俱全。
咪一口老酒,夹一筷鸭珍,陈千章边嚼边晃脑,说不出的写意快活,道不尽的悠哉安逸。
陈太太又从厨房里端出一条清蒸马鲛鱼来放到陈千章面前,撩起围裙擦着手,喜滋滋地说道:“年年有鱼,老公,尝尝。”
“叉你老母!”陈千章瞪着眼睛骂道,“老子闻见鱼腥味就想吐!赶紧端回厨房去!”
“哦。”陈太太低垂着眉头将味道鲜美的马鲛鱼端回了厨房,回转身来看了眼吃得眉飞色舞的老公,小声说道,“老公,明天就是大年夜了,咱要不要给林先生打个电话道声新年好啊?”
“道他个老母好!”陈千章戳着筷子骂骂咧咧道,“顶老子一膝盖,老子还没跟他算帐呢!”
陈太太劝道:“可人家好歹给咱这么大一笔钱,还买了这么多营养品过来,不表示下感谢,总归说不过去呀。”
陈千章眼睛一瞪,理直气壮道:“老子又没问他要!是那傻逼硬塞给咱的,这有啥说不过去的?对了,我再问你一遍:你***跟那姓林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又来了?”陈太太皱着眉头嗔怪道,“我都说多少次了:我压根就没见过这个人!”
陈千章狐疑地盯着老婆,半晌后才疑神疑鬼道:“难不成那姓林的果真是傻逼?但他为什么非要做咱孩子的干爹呢?”
……
活道楼。
茶几上,一盘盐水花生,一袋五香葵花籽,一打百威听装啤酒,韩龙和黄金强边喝边聊。
“我说强哥,你啥时候也整个马子撒!晚上焐个脚,白天做个饭,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了……”
黄金强眼睛一瞪:“现在咋样了?”
韩龙“滋溜”一声喝了口啤酒,捏开一粒花生说道:“这好歹也大过年的,全中国估计也就咱俩不吃荤腥了!人家和尚都吃得嘴唇冒油光了!”
黄金强斜着眼睛道:“我要是整了马子,你还能住这儿?”
韩龙嘿嘿笑道:“强哥你还别说,你要是真搞上了马子,我立马知趣地拍屁股走人——根本就不用嫂子赶。”
“哼哼……”黄金强一声冷笑,拿起啤酒罐头送到嘴边咕咚咕咚一口气喝掉,抹了下嘴巴说道,“这世上,两种人最不能信!”
韩龙抢答道:“条子和女人嘛!”这话都听他说过不下百遍了。
“哔呲——”黄金强又开了一听啤酒,咕咚一声灌了一大口,诲人不倦道,“你看那。的尹国驹,当年要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卷了他3000万的女人叫什么来着?”
“安娜!”
“对,安娜!”黄金强一拍大腿,接着说道,“要不是她卷走了尹国驹的全部家当,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他尹国驹能在澳门抢地盘抢赌场,搞得澳门腥风血雨,最后开罪司法警察司司长白德安吗?”
韩龙默然,想起自己多年宠爱的马子阿碧,竟然在他服刑期间与肥鸡勾当成奸,而且还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警察告密,不由一阵怅然。
“强哥,有件事……很是蹊跷……”
“恩?”看到韩龙吞吞吐吐,黄金强皱着眉头说道,“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韩龙凝重着脸色说道:“我可能给条子盯上了!”
黄金强一惊:“是不是反黑组的孟欣儿?”
韩龙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强哥,事情很古怪——那些条子好象故意不抓我、让我逃脱的!”接着就把两次遇到条子、两次都安然脱身的经过说了一遍。
黄金强听了眉头大皱:“孟欣儿那三八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敲门声。
韩龙大惊,正扭头四顾着找躲藏之处,却被黄金强拍了拍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条子还没胆量上我家里来要人呢!”
门一开,进来的居然是黄锡明、生姜和肥鸡!
“韩龙!你***果然躲在这里!”一眼看到韩龙,肥鸡立即暴跳如雷,叫骂着要冲过去,却被黄金强冷冷的目光逼住了身子。
黄锡明一看,连忙出声呵斥:“肥鸡!别冲动!”
生姜则恭敬地喊了声“强哥,新年好”,便走到屋子角落里看电视去了。
肥鸡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韩龙,点着食指骂道:“你个逼样好狠毒!竟敢把我马子的牙齿都敲掉了!”
这事黄金强刚刚听韩龙说起,便冷冷说道:“这是阿碧那三八咎由自取!再说了,肥鸡,阿碧可是韩龙的马子,你抢他的马子还理直气壮了啊?”
肥鸡粗着喉咙道:“行!这事就这么算了!但今天当着强哥、明哥的面,韩龙你要给我个交代:苍蝇哪儿得罪你了,你要把他卖给条子?还有,你勾结百花堂的杨露来对付我,这事你怎么向强哥、明哥解释?”
“肥鸡我叉你老母!”韩龙听了大为光火,冲上来戳着手指骂道,“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韩龙打14岁开始出来混,二十五年来,啥时候干吃里爬外的勾当了?啥时候出卖过自己的兄弟了?倒是你肥鸡,一次一次设圈套陷害老子,还纠集帮会里的兄弟来砍老子!尼玛的,老子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肥鸡涨红了脸狡辩怒骂:“放你妈的屁!老子什么时候叫会里的兄弟砍你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黄金强摆摆手,皱着眉头对肥鸡说道,“阿龙跟了我二十多年,他的为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说的那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肥鸡,你是听信谣言了!”
肥鸡大声吼道:“是二嫂亲口告诉我的!”
黄金强眉头一皱,斜眼瞄着肥鸡道:“女人的话也能信?”
这时,黄锡明也打着和事佬的旗号对韩龙说道:“阿龙,可能有些事呢,你跟肥鸡之间有些误会,大家说透了就好,你们都是新义安的后起之秀,又是大过年的,别伤了和气了。”
韩龙冷笑道:“既然明哥主张以和为贵,好,肥鸡你之前对我干的那些勾当,我韩龙也就既往不咎了!不过……”
肥鸡阴骛地问道:“你想怎样?”
“哼哼!”韩龙斜眼瞄着肥鸡,冷笑道,“你把我的场子、我的兄弟都交出来!至于我的马子嘛,嘿嘿,就便宜你了!”
“你、你做梦!”肥鸡狂怒而吼。
“嘿嘿嘿嘿!”韩龙阴笑道:“肥鸡,你霸占了我的场子也快三年了吧?该交还给我了!”
黄金强和黄锡明对望一眼,均是眉头大皱——按理说吧,韩龙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因为毕竟在他坐馆湾仔后,很多地盘和场子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他要肥鸡交出来也合情合理。
但问题在于,肥鸡在接替韩龙坐馆后,并没有扩张多少规模产业,完完全全属于他肥鸡“自主创业”的,也就是分域街的消闲廊酒吧和浅水湾的天上王者地下赌场,其它的都是“继承”韩龙的“遗产”。现在韩龙要他交“遗产”,他怎么可能答应呢——这跟净身出户有什么分别呢?
第三十八章(车模比赛)
雪花飘飘,北风呼啸,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年还是那样一成不变的年,看个春晚,放个烟火,走个亲戚,凑个热闹;春晚还是那样千篇一律的春晚,说个清汤寡水的相声,演个平淡无奇的小品,变个破绽百出的魔术,跳段莫名其妙的舞蹈。
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比如说,房子还是那么贵;比如说,油价还是那么高;又比如说,青云的汽车还是没找到。爱蔺畋罅
青岛市公安局内,旺盛的暖气把人烘烤得异常急躁。
“头儿,省纪委倒是审完曹义凯没有?”
“头儿,曹义凯啥时候能到咱手里啊?”
“头儿,尚局那边怎么说啊?不会有变数吧?”
面对弟兄们焦灼难耐的追问,成少华也是一筹莫展,他也想尽早把曹义凯拿到手,省得夜长梦多,徒生变卦,但尚成荣那边毫无动静,省纪委那边也毫无音讯,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轮到他们“收网”小组审问曹义凯。
“滴——滴——滴——”
成少华一看号码,有些犹豫地掐灭了香烟,按下了接听键:“大海,新年好。”
石大海可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那曹义凯在你手上了吗?”
成少华有些难为情:“额……还没呢……”
“尼玛的!”石大海严重鄙视了他一把,不满地挖苦道,“这么长时间,黄花菜都凉了!要不要我帮忙啊?”
成少华眼睛一亮:“怎么帮?”
石大海嘿嘿笑道:“上济南把那杂种抢出来呗!”
“……”成少华一阵无语,没好气地说道,“这种馊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另外一件事吧!”
石大海:“什么事啊?”
“咳!咳!”成少华干咳两声,摸了下鼻子说道,“那个,青云的车子让你给弄丢了!就是在重庆抓东子的时候,你忘记把车子开回来了,这事你还记得不?”
石大海淡然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呢,之前车子好像一直是你开的吧!”
“呃……”见栽赃不到石大海身上,成少华有些尴尬,只能讪讪笑道,“嘿嘿,反正咱俩一起用的嘛,现在车子丢了,咱总得赔人家一辆,你说是吧?”
石大海完全赞同他的提议:“赔,当然要赔了,不过吧,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连借钱的亲戚都没有一个。要不这样,你先买一辆赔给她,等我将来上班挣了钱给你……”
成少华:“操!”
……
寒风中,一架灰机灰抵常州机场;三十分钟后,石大海叩响了纺织公寓红雪租屋的门。
很意外,红雪竟然不在家,只有红波和陆霏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站在屋里,看他们眉宇间的荡意和脸上的红晕,应该刚刚偷吃完禁果,或者,还没吃完也不一定。
石大海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当即冠冕堂皇地拜个晚年,顺便关心问候了一下秦教授的病情恢复情况,便脚底抹油开溜回避了。
又是三十分钟后,摁响了翠竹新村程晓美家的门铃。
这次更意外,居然看到楚鹃也在!
“哎呀!大叔!新年好啊!”楚鹃穿了件深黄色羽绒服,戴了顶纯白色绒线帽,脖子间还搭了条薄薄的围巾,配以甜甜浅浅的笑脸,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哇!不是吧?你连年都在这儿过啦?”看到楚鹃像寄生虫一样赖在别人家里,石大海是哭笑不得。
楚鹃却一脸的心安理得,撅着嘴道:“我妈妈说火车上挤,等过完年了再回去。再说了,我在这儿又不白吃白住!”
天底下哪有父母不让孩子回家过年的?不过石大海隐隐猜到楚鹃父母的想法了:楚鹃上学、父亲生病,她家之前肯定向亲戚朋友们借了不少钱,一时又还不上。这大过年的,她父母没钱还人家,便不好意思走亲戚;而他们的亲戚又担心楚鹃父亲前不久刚刚做完手术,手头正缺钱,便有意识地不来串门。这样心照不宣下,楚鹃父母索性也就不让女儿回家过年了,省得让女儿看到了心里难过。看到楚鹃眉间浮着喜色,石大海微笑着问道:“你爸爸身体好些了吧?”
“恩!已经能下床!”楚鹃双眼看着石大海,轻咬一下嘴唇,搀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凑到耳根边小声说道,“大叔,谢谢你,恩……那钱我将来会还你的!”
耳脖间一阵吐气如兰,酥软麻痒,石大海一阵心猿意马,手指轻托着楚鹃的下巴,坏笑着问道:“你打算怎么谢啊?”
此话一出,楚鹃俏脸大红,眉头低垂,忸怩着沉默不语。
就在此时,石大海耳边似乎又响起了程晓美的教训呵斥:“你太过分了!楚鹃她还是学生呐!”“人家可是对你一口一个大叔的!”
想起那天自摆乌龙,不小心破了她的处女身子,石大海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负罪感来,不由轻叹一声,放弃了继续**的念头,揽住楚鹃的香肩,转移话题问道:“晓美他们呢?”
“恩……啊?”楚鹃似乎也想到了那晚的旖旎荡色,显得心不在焉,募然惊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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