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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监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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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门,星际酒店健身房,一身运动服的何超仪正在跑步机上做早锻炼,白总管行色匆匆地快步走进,一脸慎重地汇报道:“少主人!金城赌场出事了!”
何超仪一惊,摁下stop,迎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总管答道:“凌晨时分,金城赌场仓库遭窃,总管黄七公也被人割了脚筋!”
“什么?!”何超仪大惊失色,黄七公可是新义安向家花重金从广东佛山聘来的赌场护院,内力修为不可小觑,普通二三十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现在竟然被人挑了脚筋?!
何超仪紧蹙了眉头:“对方什么来头?”
白总管缓缓摇头……
……
香港,湾仔黄竹坑道,金宝花园别墅,新义安总舵所在地。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古筝绕梁,檀香袅袅,一张雕刻着古朴花纹的太师椅上,新义安龙头大哥向华强微闭双目,霸气外露,安逸地享受着两位当红女明星的捶背捏腿服务。手边乌木茶几上,一盏养生红茶冒着热气,青瓷茶杯上,一条苍龙昂首摆尾,腾云欲飞。
“笃、笃、笃!”
房门才被叩响,即被推开,轻轻脚步声传来,向华强依然闭着眼,开口问道:“鬼添,一大早来有什么事?”在新义安,敲门后,不等他喊进来便擅闯房间的,只有鬼添一人。
鬼添不慌不忙道:“向爷,黄七公给人废了!”
“咦?”向华强微微睁开了眼,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惊讶之色,足见定力过人。轻轻一挥手,那两名片酬达8位数的女影星连屁都没放一个,乖乖地躬身离去。
“七公让人废了?澳门那边出什么事了?”
鬼添疑虑道:“赌场仓库失窃了,丢了几盘陈年旧带。”
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向华强这下才皱起了眉头,不解问道:“对方要录象带派什么用场?”
“还有一件事,向爷!”鬼添凑上前小声说道,“湾仔的韩龙又回来了,听说在跟肥鸡争坐馆呢!”
向华强不耐烦地一摆手:“这事咱们别掺合了,就让金仔和遮仔去处理好了!”
第十九章(住在火葬场)
浅水湾,爱宝园。
顶层豪华套间客厅内,浑身湿透、血水混合的石大海和四妹各躺一张沙发上,罗大夫挽起衣袖,迟疑地看了眼满脸焦急的杨露。爱蔺畋罅
杨露一咬牙:“先救城哥!”
罗大夫手持剪刀正要上前,却只见石大海缓缓伸出手来摆了摆,轻声说道:“我没事,先替她治吧。”
罗大夫知道事不宜迟,多耽搁一秒,两人就离死神近了一步,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到四妹身前,俯身解开她的衣服,只见黑色胸罩左下沿,一颗圆圆的弹孔还在不停地涌出鲜血来,纱布一擦下,一枚弹头尾端隐约可见——显然,子弹打中了她的肋骨,并没有钻入体内破坏到人体器官。
可能是失血过多,也可能是受了海上颠簸,此时四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双唇发紫,黑色文胸内,鼓胀的ru。房随急促呼吸不断起伏,而裸露在外的右胸和左肩处,还有两处旧的圆孔伤疤,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中枪!
罗大夫娴熟地给伤口消毒、镊子取弹头、敷药包扎,素姨则捧来一叠干爽的毛巾毯子来,替四妹小心除去湿衣,再轻轻盖上毛毯。
测量了下血压和心跳,罗大夫朝杨露点点头:“她暂时应该没事了,不过我估计她的肋骨已经发生了骨折,要等过几天再给她做一次全面检查。”
杨露脸色稍缓,转头看到石大海脸色愈发苍白,不由催促道:“罗大夫,快查看城哥的伤势!”
“好!”罗大夫转身走向石大海,却听石大海闭着眼睛说道:“我身上三处受伤,左肩膀、左腿外侧、右腿外侧。其中左肩膀和左腿需要缝合,右腿是枪伤,子弹洞穿了。”
如此一来,省却了查探伤口的不少麻烦,罗大夫朝一旁沉默不语的九妹点头示意道:“帮我将他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恩!”九妹上前替石大海解衣服扣子和裤子皮带,一旁的杨露潜意识下觉得稍稍不妥,微红着脸别转了身体。
九妹很快就将石大海身上浸满血水的外衣、内衣和外裤脱了下来,只留一条薄薄的白色紧身内裤贴敷在下体,但由于内裤是湿的,看上去比半透明还要透明,石大海那根尺寸傲人的疲软老二几乎是无遮无挡地呈现在了九妹面前,看得她心内一阵惊疑不定!
犹豫了下,九妹牙齿一咬,伸手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那根色泽黝暗、疲软状态下长近15公分、直径约2。5厘米、圆头光滑而硕大的阳。具便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地映入了眼帘,看得九妹顿时变了脸色。
“好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罗大夫将神情恍惚、表情古怪的九妹赶到了一边,开始了他的针绣活。
“咦?这好象不是刀伤呀!”罗大夫缝着石大海的左大腿创口说道。
石大海仰躺着闭眼冷笑道:“如果我说是被扑克牌划破的,你能信吗?”
罗大夫听了手下一抖,骇然道:“真的假的?这……这伤口深的……都快伤到骨头了呀!”
这时,素姨又捧来了一条毯子,将石大海的不雅之物盖上了,杨露才神色自然地转过身,跟石大海答起话来:“城哥,事情办妥没有?”
“恩。”其实石大海心底并没有确切把握,毕竟他总共才拿了十来张光盘,为了保命,给他又扔出去了四张,现在只能求老天保佑,千万别把录有曹义凯豪赌画面的光盘给扔掉了。
睁开眼转头看了下熟睡中的四妹,石大海诚恳说道,“杨堂主,这趟是四妹救了我,谢了。”虽说对方不是什么好鸟,但一码归一码,该谢的还是要谢的。
在逃回香港的途中,他得知九妹嘴里的“四姐”,其实是百花堂的四妹,在堂口的地位犹在九妹之上,只不过因手里命案太多,所以只能常年躲避在外。这次蒙她相救,实在是机缘巧合——这段时间来,她一直躲在澳门,游迹于各小赌场内,这天正好想起查看邮箱信息,就发现了素姨和九妹的留言,便立即打电话给九妹,竟意外地得知九妹也在澳门,当即就赶到了仙德丽街,和九妹会合,不曾想,没多久便从金城赌场传来枪声!
九妹马上就猜到,肯定是石大海遭遇险情了,两人急忙驱车赶去相救,总算将石大海从金城堪堪救了出来。
而不幸中的万幸是,两人并没有暴露身份,因此不用担心日后新义安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杨露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城哥言重了,此次澳门之行,是我们百花堂负责行程和日程的,出了意外,我杨露心内愧疚不已,还请城哥谅解呢。”
“呵呵。”石大海淡淡一笑,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九妹低着头走到杨露身边,顾忌地回头看了眼正在接受缝针的石大海,欲言又止。
杨露眉头微微一皱,莲步轻移,来到套间外面走廊里,转身问道:“九妹,你有什么话要说?”九妹跟了她有两三年了,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她能轻易读懂。
九妹一脸的慎重,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姐,事情好象有点不对头!”
杨露脸色一变:“怎么了?”
九妹警惕地转头四顾,悄悄说道:“昨天我跟他一起前往机场时,听到他接了个电话,对方是韩龙!”
“韩龙?”杨露神色一紧,蹙眉思索着说道,“会不会……难道……他是韩龙请来专门对付肥鸡的?”
九妹摇摇头:“刚才我在他衣服口袋里翻到了身份证,偷偷查看了下,他的住址是香港蒲岗村道199号!”
“香港蒲岗村道199号?”杨露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脱口说道:“那里不是钻石山火葬场吗?”
“大姐,这个林旧城真的有问题呀!”九妹犹豫再三,还是咬牙说道,“就在刚才,我……我把他裤子脱下来了……他的阳。具……我觉得好熟悉!”
“恩?”杨露反倒有些迷惑了,不解地问道,“他的那东西,你怎么会觉得熟悉?”她还以为对方曾经跟九妹上过床呢。
九妹咬着嘴唇思索了下,抬起头望着杨露,肃容道:“大姐,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觉到底对不对,但是……我只是想说,这人的阳。具,我绝对很熟悉,它的大小、颜色、尺寸、形状,甚至连散发出来的气味,都跟……跟那个人的一模一样!”
杨露惊问:“哪个人?”
九妹沉声道:“陈守廉!”
“什么?!”杨露失声惊叫,马上掩嘴压低了嗓音,“九妹,你说这林旧城,就是陈守廉?”话音才落,杨露便自顾摇头——这太离谱了,眼前的林旧城分明跟化名为陈守廉的石大海不是同一个人呀!
而且,要知道,眼前这“林旧城”的英俊潇洒、英勇威武、重情重义,盖世豪杰般高大形象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现在九妹突然说他就是那个害死她亲妹妹的恶棍,她如何能接受?
“不可能!”杨露斩钉截铁道,“绝对不可能!”
九妹何尝不希望自己是看错了呢?可事实摆在这里:当初那石大海的肉根可是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大半个小时的,虽说此刻不是雄起状态,但凭她对男人的了解,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东西硬起之后的样子。
“大姐,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要是这个林旧城现在戴了面具,或者说,会不会是当初那个石大海戴了面具……”
杨露手一摆,喝止道:“不用再讲了,城哥绝对不会是石大海那个卑鄙小人!”
说完,杨露沉着脸走进了房间,往沙发上看去,“林旧城”一脸失血苍白,说明根本就没戴面具。九妹是她最信赖的人,但她此刻不愿意相信九妹——男人的生殖器大同小异,城哥的高大全形象岂能让一根鸡。巴给毁了?
“他接了个电话,对方是韩龙!”
“他的住址是香港蒲岗村道199号!”
“会不会是当初那个石大海戴了面具”……
九妹的话仍然在耳边萦绕不息,杨露竭力找理由来安慰自己,但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脑子里竟然凭空浮现出眼前这人和韩龙一起越狱、和谭云暗地跟踪自己的画面来,身体不由一个哆嗦。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会灭了百花堂!”
“你这辈子还能从监狱里出来吗?”
回想起当初探监时两人的对话,杨露下意识地抚住自己的小腹,眼里满是忐忑和不安……
第二十章(强哥出马)
湾仔区,皇后大道东,双喜楼麻将馆对面的德如茶餐厅。
屋外,细雨依然淅淅沥沥,雨丝冰凉,路积浅水;茶餐厅内,红茶香、烟丝香、虾饺香糅合搀杂,弥漫不散;鸟笼中,翠莺来回轻跳,叫唤清脆,在主人的挑逗下不时扑棱一下翅膀。爱蔺畋罅
茶餐厅靠门角落里,肥鸡一身肉膘堆在椅子里,频频夹着喷香嫩滑的虾饺往油渍渍的嘴里填;邻桌,乌鸦和壁虎各点了一盘三鲜包子和一壶铁观音,优哉游哉地细嚼慢饮。
三口两口,两盘虾饺囫囵进肚,肥鸡意犹未尽地咂吧了下肥唇,端起茶杯“嚯咯嚯咯”豪放地过了下嘴,引得茶餐厅内纷纷侧目。
“娘的,强哥怎么搞的?约好了喝早茶的,这再等下去,都快吃中饭了!”肥鸡焦躁难耐地频频看着时间。
壁虎斜着眼睛阴阳怪气道:“那老头不会放咱鸽子吧?”
肥鸡眼一瞪:“说什么呐?这话让强哥听见了,当心挨嘴巴子!”
壁虎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翘着二郎腿,托起茶杯,小酌一口,闭眼晃脑说道:“怕个鸟?都是半条腿进坟的糟老头了,鸡哥你难道认为那老棺材还能撑很久吗?”
壁虎话音刚落,就只听茶餐厅门口传来一声语气平淡却暗藏威严、苍老低沉却中气弥坚的问话:“那按你的意思,我还能撑多久?”
壁虎骇然望去,一个哆嗦,手里的茶杯扑突一下掉翻在身上,茶水泼得裤子裆湿漉漉一大片,却无暇顾及,灰头土脸地站起身来,垂手恭敬喊道:“强哥!”
肥鸡和乌鸦也赶紧站起身来,赔笑招呼道:“强哥,早。”
来人正是新义安“五虎十杰”成员、湾仔双虎之一、绰号“金仔”的黄金强。
只见黄金强独身前来,无随从、无保镖,银灰唐装裹身,脖子间挂条粗大的黄金佛珠,左手拎把复古纸伞,右手托只碧竹鸟笼,面无表情,喜怒不显,两只鹰眼却直盯着壁虎,直看得壁虎背心发毛、冷汗涔涔。
“说,我还能撑多久?”黄金强的语气平淡得近乎阴冷。
壁虎眼睛都不敢抬,哆嗦着回道:“强哥,我……我不是说您老人家……”
“哦!”黄金强一脸淡然,轻描淡写道,“掌嘴!”
壁虎一愣,惊愕地望向黄金强,黄金强却正眼都不看他,径直走到肥鸡给他拉好的椅子上,端起倒好的茶杯,眯眼品尝起来。
见壁虎还愣着,肥鸡狠狠地使了个眼色。
壁虎无奈,苦着脸,当着众多年老看客的面,伸出巴掌朝自己脸上拍去。
“啪!”一声脆响,黄金强听了眉头一皱。
壁虎牙齿一咬,加大了力度,又扇一巴掌。
“啪——”
黄金强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
壁虎眼露怨恨,却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和委屈,深吸一口气,左右手开弓,“啪——”“啪——”“啪——”……
十来记厚实的巴掌扇过,壁虎双脸已一片鲜红,数十道指印清晰可见,黄金强却依然好整以暇、若无其事地品着茶;乌鸦站在一边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肥鸡也是怂骨头,只是谄笑着给强哥添茶点菜,不敢替自己的小弟出头。
“好啦!”等壁虎又扇了数十下巴掌,黄金强淡淡一挥手,“吵得我耳根不清净,外面呆着去吧!”
壁虎屁都不敢放一个,顶着一张猴子屁股脸上外头淋雨去了。
“嘿嘿嘿,强哥,来份虾饺?”肥鸡继续谄笑。
黄金强摆摆手,靠在椅子背上盯着肥鸡问道:“韩龙回湾仔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呃——”肥鸡一愣,眼睛瞅着强哥,不敢贸然答话。毕竟,他要是回答说不知道的话,那也显得太假了——整个黑白两道,只要是活人,基本上都知道韩龙越狱回香港了;但要是回答说知道,他又怕遭到强哥质问——为什么不给韩龙接风,反而闹得满城风雨,搞得韩龙跟丧家犬一样东躲西藏!
肥鸡很心虚,毕竟昨天晚上才刚刚伏击韩龙来着。当然,这种同门仇杀之事,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的。
看到肥鸡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黄金强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眼神阴骛地直视道:“肥鸡,泰龙是怎么死的?”
肥鸡局促不安地答道:“龙哥是被人砍死的。”黄金强嘴里的“泰龙”,就是六年前在香港香格里拉大酒店门口被人乱刀砍死的“十杰”之首李泰龙。
“被谁砍死的?”黄金强语气逐渐严厉起来。
肥鸡忐忑道:“据说……是、是被咱自己人砍死的。”李泰龙一案属于帮派内讧,这是江湖上的一致说法。
黄金强眼中厉色一闪,沉声问道:“那你是不是想让韩龙成为第二个李泰龙?”
强哥严词敲打下,肥鸡心慌意乱,连忙两手乱摆,急急巴巴道:“不、不、不,强哥,韩龙不是我砍的!哦、不,我没想过砍韩龙!我、我肥鸡是最重兄弟义气了!”
“哼!那样最好!”黄金强显然懒得跟他计较,拿起雨伞,托起鸟笼,长身而起,沉脸警告道,“还有,肥鸡你给我听着,社团明令禁止的勾当,你最好别干,否则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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