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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猪头我爱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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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背如流,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

  自从幸之雾认识远之,一直是小灾不断,大灾乱窜。每一次都像要应验八卦先生的占卜,让卓远之重新回归孤单。可是每一次,她都能化险为夷,重新转危为安。不知道是她跟猫一样有九条命,还是远之命太硬,克着幸之雾的生命力,不让她结束。

  这样一次接着一次,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个头又会是怎样的色彩?是充满生命力的金色,还是吸收所有能量的黑暗。连卓英冠遇事多年,也不敢枉下判断。

  仿佛事先预知父亲的心事,卓远之什么也不问,一双手心彼此相对。他的心意坚决如斯,不容丝毫反悔。

  怎么样都可以!不管你是神还是鬼,总之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将之雾从我的身边夺走。

  我可以不爱她,不要她,不接近她,我甚至可以忘记她,只要你让她活着,只要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就好,只要——

  “远之!”

  津庭走出房门,一声呐喊,喊掉了卓远之所有的自信。“是不是之雾她发生什么……”

  “她的确发生了很重大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我要问你。”津庭一双墨绿色的眸子泛着重重杀气,这些年来卓英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他。

  “怎么回事?别慌发火,慢慢说。”

  津庭一头金黄色的发在微微颤抖,显然他气得不轻。“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问远之,你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卓远之被骂得神志错乱,“津庭叔,是不是之雾生命有危险?”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清楚吗?”

  津庭叔不说正题,竟说些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卓远之走向之雾的卧室,想自己弄个清楚。“我去看她……”

  “不准进去。”津庭以自己的身体挡在门前,坚绝不让卓远之踏进房门半步,“我不会再让你碰她了。”

  “津庭叔,你讲讲理好不好?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多年,这还是卓远之第一次跟津庭叔犯冲。卓英冠可以体谅他此刻情难自禁,赶紧打起圆场来,“津庭,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要再吞吞吐吐了,马上说清楚。”

  “他!就是他!”津庭指着卓远之的鼻子,话到嘴边又吞到肚子里,“他做过什么他自己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不想再纠缠下去,津庭透过门缝望着床上昏睡中的幸之雾,尽可能以医生的平静回答他们,“之雾怀孕了。”

  “怀……怀孕?”多少年来,多少大风大浪卓英冠都经历过了,多少生死关头他都能以一颗平常心对待。这也是他第一次被自己的心情打败——之雾怀孕?八卦先生的占卜里没有这一道啊!

  卓远之跌坐在沙发上,不停地与耳鸣对抗。他多希望自己听错了,可是他连最起码的判断力都随着震惊一同被蒸发。

  守在门外想探知幸之雾病情的朵猫猫用发直的视线扫视周遭,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连阿猫都阖上绿眼睛,像只老狗似的喘着粗气,它已经被吓得忘记自己是什么物种了。

  而床上面色苍白的幸之雾缓缓睁开眼睛,她的手探上自己的小腹,温热的感觉让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静寂着。

  她出乎意料的平静,就这样静默着静默着,好想就这样静默着看待世界,可惜上天是个妒妇,总见不得人微笑。

  她只好忍了。
第8话:措手不及躲着你: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流产手术,是吗?”

  幸之雾瞪大眼睛看着津庭叔,她平静的态度反倒让他的目光漂移起来,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才好。“是……是这个意思。”

  她低垂着头,应了声“哦”又没了声音。

  怕她这样闷在心里会产生更差的心理状态,津庭鼓励她说出来,“你要是有什么话就跟津庭叔说吧!我既是你的亲人,也是医生,我能帮助你的。”

  幸之雾抬起头,笑盈盈地望着他,看不出有任何不快的情绪,“您不也说了嘛!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做流产手术,可是再耽搁下去只能做引产了,那对我的身体创伤也很大。所以,其实……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吗?”

  她说出了津庭此刻尴尬的心理,卓远之是他一手带大,对他的教育,津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根本无法以平常医者心对待之雾,他甚至不好意思面对她。

  看出他的心思,幸之雾反而用笑容来安慰他,“津庭叔,这件事不是卓远之的错,他也是为了要救我,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我还要感谢他呢!要不是他,我这条小命早没了。”

  这正应了八卦先生对占卜和实际的揣测,根据八卦先生的通灵占卜,在上次绑架事件里,之雾已经该命断黄泉了。谁知她不仅没有死,还怀了远之的孩子。也就是说新生命的出现延续了之雾的性命,远之用他的方式向恶魔要回了幸之雾的命。

  他说到,做到。

  可是,真的要让之雾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杀了腹中的孩子,对于远之和之雾来说都有一定的伤害,也在无形中在两人之间树起了高墙,想要翻越这座城墙到达心灵彼岸将难上加难。可是留下这孩子……

  “之雾,这毕竟是你的事,你得自己拿主意,而且要尽快。”津庭叔能说的只有这一句,他从未发现自己如此懦弱。

  幸之雾不怪他,她只想说,“卓远之呢?这件事他也有权利作决定的。”

  孩子的父亲呢?他在哪儿?

  他消失了,自从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后,他就彻彻底底地消失了,连个影子都不见。幸之雾不知道这只猪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害怕见到她,还是觉得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索性不见?

  “津庭叔,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这个时候,之雾的任何请求,卓冠堂里的人都会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更何况是津庭,“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我要见卓远之。”从津庭叔变得僵硬的表情,幸之雾知道这个要求或许过分了一些,“要是不行就算了,我自己去找他。”

  “不是!不是……这个……远之去意大利了。”说到最后几个字,津庭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英冠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居然答应远之的请求,把他放去了意大利,这不是添乱嘛!不等之雾开口,他主动给自己提要求,“我去把他叫回来,我这就去把他叫回来,你等着,别着急啊!你先好好休养,睡一觉醒了之后,他就回来了。”

  幸之雾沉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不开口,不想表达任何思想,她只想呆坐在床上,审视着自己苍茫的未来。

  今夜的月真圆啊!照得这夜也变得透亮起来。不知道意大利的月是不是也如这般明亮?

  。。。。

  意大利的夜空没有月亮,夜色黑沉沉地压在人的心上,只留下沉重。

  “少堂主,津庭叔打电话来让您马上回去。”阿土放下电话向卓远之请示,得到的却是少堂主遥望着夜色的背影,“少堂主,津庭叔急等着您呢!”

  “你杀过人吗?”

  背对着阿土的卓远之显得高深莫测,阿土不自觉地望了望自己拿枪的右手,“当然……”

  “杀过——我们身在黑道,杀人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卓远之自问自答,要的不过是有人倾听罢了,“阿土,你会杀自己的孩子吗?我是说,你不怕杀人,可你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吗?也许是男孩,也许是女孩,你会杀吗?自己的孩子,你要杀的对象是自己的孩子,你会吗?”

  他繁琐的问题围绕着一个主题,那个问题像一根绳子将他一圈圈捆起来,越来越紧,他找不到绳头,摆脱不了被束缚的命运。

  身为卓冠堂少堂主,身为黑道未来的第一接班人,他不会被任何人打败,只会输在自己的手上。

  阿土洞悉少堂主烦乱的心绪,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我没有孩子,我不知道。”

  “如果一不小心就有了呢?”

  “我不会。”阿土的回答简洁而迅速,那完全出于人的本能,“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只要他是我的小孩,我就会好好照顾他长大,绝不会杀了他。”

  卓远之的背影被阿土的回答反复撞击着,无话可说。

  “少堂主,阿土是孤儿,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爱。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我做了父亲,我会让我的儿子享受最大的爱,我要把我没能得到的幸福全部给他。”

  都说孩子是父母生命延续的象征,这个道理在卓远之的心里尤为清晰。八卦先生的占卜没有错,如果不是有这个孩子,之雾的命已断。孩子虽然来得不是时候,但他保护了他的妈妈,他没有错。

  “阿土,给津庭叔打电话,说我们已经从意大利动身,马上直接回堂。”

  。。。。

  再见到他,恍若隔世。

  幸之雾眨眨眼睛,总觉得这个黑发黑眸的男子起了变化,不再是她相识的猪头,“你回来了?”

  他点头,眼神不小心溜过她的腹部,“我回来了。”

  她起身想倒杯茶给他,却发现只有白开水,“没有咖啡也没有茶,只有白开水,津庭叔说怀孕的人不适合喝含咖啡因或碱性比较重的东西,所以我这里只有白开……”

  她的话顿在他的眼神里,那比千年寒潭还要深的眼神包容了她所有的语言。

  她发愣的瞬间,他接过她手里盛满白开水的杯子一饮而尽,“结婚吧!”

  结婚吧?

  结婚吧!

  结婚吧——

  她等了他十六天二十一个小时三十九分钟,得来的就是他这样的答案。

  结婚吧!是的,结婚吧!

  要给孩子一个法定身份,要给她一个交代,结婚成了惟一的办法。

  “你不问问我的决定吗?”

  幸之雾抬起眼睛看着他,没有责备,没有审问,有的只是从她知道自己怀孕以后,贯彻到底的平静,“我不想被孩子拖住,我还小,我还不满十七岁,我还要回孟袁中学,我还要上大学,我还要找到自己的梦想,我还有很多年轻时该玩的没有玩过,我并不想被孩子,被你捆死——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也会有这种想法?”

  给自己斟上一杯白开水,这一次他没有一口喝干,而是慢慢地品着……品着白开水的滋味,“那么你是这么想的吗?”

  “如果是呢?”

  她紧盯着那张脸,那张曾让她充满期待,现在却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置于死地的脸,“是!我就是这样想的。”

  “那么我尊重你的想法。”这就是他的回答——白开水流进唇间,滑过喉咙,进入腹部。水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那么静,那么冷,仿佛没有任何感觉和反应。幸之雾静静地望着他,守着他,像看一条沉睡的喷火龙。

  然而,真正的火山,在平静隐藏下的火山终于爆发。

  “你根本无所谓是不是?这个孩子对你而言无所谓是不是?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因为你根本不想见到他,不想让他存在,如果可能,你想把他杀掉是不是?”

  白开水的滋味在于没有滋味,这正是它有别于其他饮品的特点。

  他的沉默让幸之雾恼火,他没有反抗,等于肯定了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那他……还想不想要她?

  “卓远之,你觉得我和这个孩子都是麻烦是不是?如果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你根本不想看见我。朵猫猫说得没错,我除了顶着‘命定之人’这个称谓在这里招摇撞骗,我还能做什么?”

  吸吸鼻子,她不允许自己哭出来。她是幸之雾,幸之雾是永远不会被自己打败的,又怎么能流眼泪呢?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缠着你,不管我是不是真正的命定之人,我都不会再继续缠着你。我这就走,我和这个孩子的死活跟你无关。你也是为了救我,才会……碰我,才会……才会有这个孩子。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走向离去的那扇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那只一直握着杯子的手用力将她拽住,再以同样的力气将她甩到了床边。他不在乎是不是会伤害她肚子里——他的孩子。

  “是!这个孩子的死活跟我完全没有关系,我不在乎他,我一点也不在乎。一个孩子活下来又如何?一个人活着就是为了等待死亡,一个人来到世上只是为了享受痛苦,然后苦中作乐,还说自己很幸福。人生的结局注定是悲剧,所谓的喜剧是自己演给自己看的,是欺骗自己,掩饰痛苦的一种方式。这样的人生,我为什么还要期待我的孩子来品尝?”

  心已凉,她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门边,甚至不敢眨眼,生怕上下眼皮的碰撞,泪水就此崩溃。

  她的目光随着他的眼神停在门边,他的手握住门把,很用力,不知是要捏碎自己的手还是要捏碎坚固的门。

  “按照八卦先生的占卜,我十五岁这一年遇到了我的命定之人,可是我的结局却是终生孤独。十五岁,我遇见了你,占卜的上卦验证了,那下卦呢?原本在上次绑架中,你就会死于水,而我难逃孤独一生的命运。可是你却违反天意活了下来,是我救了你,也是这孩子!如果孩子的存在可以延续你的生命,那么就让它留下来。如果地狱可以延续你的命,我不惜永远活在地狱里。如果上天不让你活,我就让神去死。”

  门未掩,而泪先决。

  在泪眼婆娑中,幸之雾只听见他最后的话。

  “我要的……只是你而已。”

  。。。。

  为了幸之雾和孩子的安全,在卓英冠的建议下,卓远之打算将婚礼订在日本。而且以他们的年龄,也只有在日本才能拿到合法的结婚证明。

  原本以为婚礼会很忙,可一打算,幸之雾竟发现根本没什么要做。孟袁中学那边,卓英冠已经出面帮她和远之办理了退学手续。一时间幸之雾闲得都快发毛了,惟一能做的只有一个,等待。

  “我们什么时候去日本,猪头?”

  “叫我‘远之’吧!”毕竟,他将成为她的丈夫,叫“猪头”太难听了。

  “远之?”她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称谓,怎么觉得好别扭?斜望着他,如果不考虑他刚满十七岁,她会想这样稳重、成熟的男人的确够格做她的丈夫,可是只要想到他不过是个故作成熟的十七岁毛小子,她就觉得这场婚礼简直荒唐得要命。

  她忽然笑忽然怒地看着他,让卓远之的后背直起鸡皮疙瘩,还是给她找点事做吧!以防她又想出一大堆有的、没的。“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你要不要通知家人?”说穿了就是通知她爸幸德书,她那个在非洲保护野生动物的妈不通知也罢,反正母女俩很少见面,感情基础太过单薄,说了又能如何?只能图增心烦罢了。

  他说的这些幸之雾都考虑到了,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说,再想到爸爸得知她未婚先孕,而且被迫结婚,还是跟黑道第一堂卓冠堂的少堂主结婚,爸爸会有怎样的震怒,那情景简直不敢想象。

  她心里怕怕,所以一拖再拖。

  “明天就要去日本了,你还是尽快给你爸打电话吧!”卓远之不想再拖下去,“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现在就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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