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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幸福生活-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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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微微皱眉,想了想便说道:“吴叔叔,你只要对外作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尤其是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奇mén江湖,就行了。”
“这一点我知道,嗯,奇mén江湖中的事情,我不大懂,也知道不该问,只是刚才有些好奇而已,哈哈……不问了不问了,好好对小琼,祝你们在外面玩儿的开心些。”
“谢谢吴叔叔。”
“那就先这样,缺钱了打电话就行,把手机给小琼,我和她说几句。”
“好的。”马良把手机递给了吴琼,心里一边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哥们儿现在越来越像是吃软饭的主儿了,好嘛,一个电话打过去借一百万,吴琼告诉他爸吴茂军,吴茂军就给汇过来两百万。
现在又说缺钱了就打电话……
情何以堪啊。
正想着这些呢,吴琼已然和父亲通完了电话,将手机递给马良,又似乎明白马良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轻声的说道:“良子,虽然你说要把沐风明的股份给我,但那都是你应该得的,我爸爸说……如果你不想要的话,等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后,那么就可以套现,我爸他出钱买。”
马良愕然,好嘛,股份我都不好意思要,更不要提直接拿现金了。
算逑,还是当股份在里面扔着吧,反正起码名义上和自己不搭边。
……
……
本来周盛是想着晚上安排饭局请马良的,但马良的nv朋友来了,他和林孝和这种身份就不方便和年轻人坐在一起吃饭了——起码,今天的晚饭他们不方便在座。
而周阳平却是理所应当的在瓯海大酒店设宴做东,宴请了马良和吴琼。
对此马良颇有些不好意思,和周阳平在结帐的时候还互相推让了好几次,却最终没能抢得过周阳平。
在马良固执的思想观念中,他认为既然周阳平家的皮革公司资金如此匮乏,还要借高利贷,那么在日常的生活中,就要讲究赚的不如省的准,能省则省,蚊子小也是ròu……但周阳平却全然不会这么认为,从骨子里讲,温州人并非是那种挥霍奢侈的人,甚至很多时候对自己都有些严格的吝啬和节俭。但他们在场面和jiāo际上,却极为讲究大方。
晚饭后,周阳平也没打算去酒店客房里和马良再闲聊什么,他笑呵呵的说道:“二哥,我就不上去不打扰你们俩了,明天咱们再叙。”说到这里,周阳平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凑到马良耳旁轻声说道:“良子,既然嫂子来了,那你晚上画符会不会被耽搁啊?要不……我现在就给舅舅去电话,让他再等两天吧。”
“无妨,今晚会画出来的。”马良笑道。
“嫂子知道你懂这些?”周阳平略带担忧的说道——他也确实是好心为马良着想,这种事儿本来就很诡奇,又要在晚上零点以后画符,听听就有点儿耍琻v孩子岂不是会更害怕吗?万一吴琼不知道马良有这样的秘密,回头发现马良竟然搞这些恐怖的事情,惊恐之下再闹分手可就得不偿失了。
马良摆摆手,随意的说道:“没事儿,她了解的。”
“真的?”周阳平诧异的看向了吴琼,心里想着——好嘛,良子他不会是真用那种诡奇的手段骗到了吴琼吧?说起来nv孩子们的好奇心,还真是够强的,并且还都喜欢崇拜神秘的人物和事情。
比如……表妹林晨。
周阳平想到这里就有些哭笑不得——那丫头平日里就喜欢看恐怖片鬼故事,下午给周阳平打了两次电话,缠着表哥帮忙跟马良说说情,从而让她能够在晚上的时候现场去看看马良是如何画符的,还说她想要把所见所闻整理下来,写点儿东西。
后来得知马良nv朋友要来之后,林晨才唉声叹气极为可惜的放弃了。
看着周阳平那颇为吃惊和怀疑的表情,马良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如果周阳平知道了吴琼其实还会术法,能使唤出一些诡异恐怖的物事出来祸害人的话……周阳平会吓成什么模样?
……
……
装潢豪奢的客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làng漫温暖的气息。
一阵阵令人心神dàng漾的呻yín声和粗重的兴奋激烈的喘息声,不断的dàng漾着从那宽敞的大床上翻滚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上传出来,时而还会有身体碰撞接触的声音,还有在某种深入浅出的实际活塞运动中会发生的一些挤压出润滑xìng液体和空气时所发出的令人心跳加快的声音。
好吧……
种种声音最终都被长长的兴奋的呻yín声和那粗重的野蛮的低吼声打断了。
过了一会儿,从极度的兴奋愉悦中缓过劲儿来的吴琼赶紧起身要去洗洗,马良当即跳起来兴奋劲儿十足的跟着冲进了浴室,一边说道:“咱们俩还没试过鸳鸯浴呢,再来再来……”
“别,都两次了,你一会儿不是还要画符吗?”
“嗨,画那点儿符跟玩儿似的,不碍事的……来来,让我先把这段日子落下的公粮都jiāo上,你说我容易嘛……”
……
……
第299章……平安是福
其实在这……方面,马良的yù求越强烈,吴琼就会越发的幸福喜悦倒不是说吴琼在这方面属于那种如狼似虎的悍姐,同样饥渴难耐食髓知味,而是因为马良在某方面所坚持的“不容易”——他身负绝学,jīng力旺盛,又正值生龙活虎的年纪,且从他平日里的言谈举止上足以看得出来这货不是什么老实巴jiāo的主儿,但他却能够克制着不在某方面犯错误。
这,让吴琼感到了一种对于自己极大的尊重,所以她感动。
jī情过后的卧房内,安安静静,床头灯散发出柔和昏暗的光线,让人的心情极为平静舒适;之前接二连三的剧烈运动,也让二人颇有些尽情放纵后舒畅却又疲累的感觉。
马良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铺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吴琼光滑的香肩和背部,一手夹着香烟,烟雾缭绕着……
吴琼俯身偎在马良的胸前,轻柔的问道:“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还能忍多久?”
“什么?”
“就是,就是你会忍多久,不去找别的nv人?”吴琼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道。
马良露出促狭的笑容,坏笑道:“小琼,我本以为你是爱我想我念我担心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才会尽快赶来见我,和我在一起……可现在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竟然是因为对于某种事情饥渴难耐了,才匆匆忙忙来找我解决生理需求啊?”
“你讨厌!”吴琼的小手掐住了马良大腿内侧的软ròu。
“哎哟……别别。”马良赶紧告饶,随即笑道:“逗你玩儿的,对了小琼,你怎么就肯定我忍了这么久没去找别的nv人啊?”
“你,你之前那么强,肯定是好久没有做了。”
“那可不一定,我一向很强的。”
吴琼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看着马良,道:“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宝贝儿……”马良轻柔的唤了一句,继而露出一脸的沮丧,委屈的说道:“虽然你这句话让我很感动,但我却隐隐的感觉到,你这更像是在给我敲响警钟,添加压力,从而让我在以后的生活中如果想要干点儿什么纯洁的事情时,会有更多的负罪感啊!”
吴琼嫣然一笑,道:“对你来说……男nv之间上床那么纯洁的事情,是不能被爱情所玷污的,那么又怎么会有负罪感呢?”
马良一怔,继而嘿嘿讪笑,道:“我说过这种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如果你真的能够把上床和爱情区分开的话,那么你偶尔在这方面犯次错误,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啊?”马良一脸期许模样。
“前提是,不要让我知道。”
马良猛点头:“嗯,我一定不会让你知道的。”
“那就好……”吴琼低下了头,声音略有些伤感,透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好吧,我败给你的温柔了!”马良掐灭了烟蒂,将吴琼紧紧的揽在了怀中,下巴搁在吴琼柔滑的发丝上,轻轻的磨蹭着,说道:“想要让我作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要么有人把我míjiān,要么,就是你有一天拎着一个和你不分伯仲的美nv到我的面前,亲口告诉我,以后你会和她一起来陪我,并且要求我必须答应……”
吴琼噗一声笑了出来,嗔怪道:“不要脸,想的美!”继而微微仰头抵着马良的下巴,眨巴着明亮的眸子,攥着马良那按在她胸前高耸处不断温柔róu捏着的双手,轻缓的说道:“你离开北京之后,有许多陌生人找过爸爸,还有人找我询问过你的事情,我能感觉出来,他们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当时很害怕,也很担心你,真的没想到,沐风明的实力会这么大,死了还会有这么多人关心他的事情。”
“过些日子,就好了。”马良低头嗅着吴琼发丝间那淡淡的幽香,颇有些感触的说道:“其实无论一个人的身份多么高贵,实力多么强大,但面对死亡,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死了,就是死了。至于死亡的方式,同样也可以很简单,一枪,或者一刀,或者任何致命的一击。”
“哦。”吴琼有些茫然的点点头。
“其实那些人去找你们询问什么,不是因为沐风堂……”马良笑了笑,道:“除了沐风堂,那天晚上还死了一个人,他叫金不换。”
“啊。”吴琼惊讶出声,扭过头来看着马良。
她知道金不换,虽然不清楚奇mén江湖中金不换有何等的身份地位,但吴琼知道金不换起码比沐风明兄弟二人要强的多,因为……沐风明和沐风堂,面对金不换都会毕恭毕敬的。
马良略有些失神,道:
“名号再如何的响亮,人生经历又是多么的波澜壮阔轰轰烈烈,有着多少后台背景实力支撑,在意外发生时同样难逃一死,反而还会因为死的太过简单太过低调没能够惊天动地死得其所,从而死不瞑目……这,大概就是奇mén江湖吧。”
“良子,要么……我们以后别回北京了。”吴琼有些心疼的抬手抚摸着马良的脸颊。
昏暗的光线下,马良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透出了些许若有若无的沧桑。
“傻丫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吴琼点点头,似乎也不想再提及这些令人不太愉快的话题,便撒娇般将头倚在马良的肩膀上,又像是要宽慰马良,转移话题道:“良子,十二点多了,你今晚上还有足够的jīng力,去给人画符吗?”
“当然。”马良往起坐了坐身子,左臂揽着吴琼,笑道:“我很乐意在老婆面前显摆下自己的本领,安静点儿看好咯……”
说罢,马良右手一掐指决,竖起食指在唇边轻yín术咒,体内真气顿时流转,意念力迅即的透体而出在室内弥漫开来。他食指往墙角的柜子上一点,呵一声“起!”只见柜子上已然切割摆放好的黄裱纸一张张嗖嗖嗖的凌空dàng起。
马良收回食指至唇前继续默念着术咒,意念力控制着悬浮在空中的一张张巴掌长三指宽左右的纸条,呼啦啦围绕成直径有两米的圆形在半空中旋转着,共计六六三十六张。
吴琼倚在马良的怀抱中,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马良施展术法。
“万物有灵xìng,皆在yīn阳中……”马良微笑着,心中默念完术咒后,便如同以往那般不由自主的念叨几句此类神棍般的行话,然后右手指决松开,虚空一指三米开外柜子上的砚台和máo笔。
筷子粗细的máo笔陡然间直立而起,悬空垂浮着飘到砚台上方,柔软的笔尖探入以黑狗血和朱砂调和的红墨中,顷刻间蘸满了红红的墨汁。
“起!”马良右手一张一和,蘸满了墨汁的máo笔凌空飞来,被马良一把抓住。
旋即,马良捏着máo笔抬手,笔尖竟是毫不下垂的平直向前伸出。
马良口中轻yín术咒,那三十六张黄裱纸纸条围拢而成的圆形漂浮过来,外围距离马良不过一臂远的距离。
马良手中的máo笔动了!
唰唰唰,在一张黄裱纸上一笔勾出连串复杂的图案后,顿时淡淡的金芒从符纸上亮起。
符箓一闪而过,换作下一张。
马良再动笔,一挥而就!
六张符箓成,马良右手一甩,máo笔激shè而出,至砚台上悬浮着蘸墨,然后在马良的术咒和手决中迅速回来。
继续画……
六六三十六张符箓画成后,整齐有序的漂浮在半空中缓缓旋转着,泛起淡淡的柔黄sè光芒。隐隐的,竟然在房顶上映shè出一个足以遮蔽整间卧室房顶的巨大太极图案来,同样缓缓旋转着。
其情景颇为美丽状况,又透着肃穆的庄严、神秘。
吴琼仰着脸,看着上方那缓缓旋转着的太极图案,不禁惊叹道:“好美啊!”
“历代先贤数千年积累下来的宝贵术法文明……大自然宇宙中的无穷奥妙汇集,确实很美,美的令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啊。”马良发自肺腑般的点了点头,同样注视着自己一手术法导引出的太极图虚影——就是这看似简简单单的图案,却是将整个天地宇宙间的无尽奥秘笼入其中,无出其右。
令人不得不心生钦佩和膜拜之情,古代先贤之能,又岂是今人可比?
“嗯。”吴琼轻轻的应了声,心头无限的崇拜着爱着自己心爱的人——他,是奇mén江湖中最巅峰的存在!
两人就这般搂抱着,依偎着,仰头望着那玄妙无比的太极图案,不知不觉中,竟是沉沉的,香甜的睡着了。
没有了术法意念力的支撑,太极图很快消失,三十六张符箓也轻飘飘落下。
吴琼被之前的jī情折腾的累了,乏了,看着那美丽的旋转着的太极图案,感受着其中的深奥无尽,她自然而然困的支撑不住睡着了;而马良也是疲累的不轻,小别胜新婚从而深入浅出的将相思之情倾出了三次,虽然不至于元气大伤,却也有些疲累了,又画了三十六张符箓——其实他完全没必要施法在空中画符,又让符箓组阵的。只是因为今天被林晨一个劲儿请求缠着想要来看他画符,激起了心头某种表现yù,恰好吴琼来了,而吴琼又知道他术士的身份,于是干脆抱着权当娱乐的心态,在心爱的人面前刻意卖nòng了一番,自然是耗费了更多的jīng力。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因为马良感觉上确实不错——虽然平日里他喜欢低调,但事实上,谁又不愿意偶尔小小的虚荣下,让自己能绽放下光彩?
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
……
第二天直到上午八点,周阳平才开车来接上了马良和吴琼,去往鼎鑫服装公司。
路上,周阳平一边开着车,一边隔着反光镜看着马良略显憔悴的表情,不禁开玩笑道:“二哥,悠着点儿啊……好嘛,我记得你那时候那句话怎么说的?好像是脸黄脖子长,走路扶着墙,是吧?”
“少扯蛋,要不是为了给你们画符,我能这么累吗?靠!”马良撇撇嘴立刻反驳道。
吴琼装作没听见周阳平的玩笑话,低头轻抚着小白。
周阳平顿了顿,没有再开玩笑,道:“良子,这种事儿是不是极其耗费jīng神和体力?这次……实在是麻烦你了。”
“靠!”马良撇撇嘴,掏出几张符箓往前递了过去,道:“那,车上留一张,随身带一张,回到家父母和弟弟他们都带一张。剩下的你摆放到家里哪儿都行,有没有用另说,就当是安心吧。”
“肯定有用啊,我现在已经彻底服你了。”周阳平道。
这句话让马良想起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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