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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穿越蒙古做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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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知道就别乱说。”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扎木合频繁来看我,每次离开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
“我没乱说,要不你自己去问他,姐姐,我先回去不打扰你们了。”桑莫说着抢过我手里的弓就走了。
我喂喂了几声,她都没停下,桑莫离去后,我们都下了马,在雪地上走着。
雪纷纷扬扬的飘落,落在马背上,落在我们的帽子上衣服上,我伸出手去接,笑道:“以前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雪景,真漂亮。”
被白雪覆盖的草地,像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我们就像在梦幻中一般。
“阿贴。”扎木合在身后突然叫着我的名字。
“怎么了?”又是那种挣扎的眼神,让我想逃避,我们都长大了,他的心事我还能猜出几分。
“如果你知道了铁木真安答的行踪,你会去找他吗?”
“你知道他在哪里?”他的意思是说知道铁木真在哪里。
他见我急切的样子,愣了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四年啊,四年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不会跟也真一样去找,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
“阿贴,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
长久以来,这是扎木合说过的最让我疼痛的话,重要吗?我也希望不重要,那样我可以毫无留恋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嗯,很重要。”
“那么我呢?四年来守在你身边的人呢?”我缓缓的抬起头望着扎木合,他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以让我依靠的朋友。
“藏在心底的人是不会被代替的,安答,因为你是铁木真的安答,所以我会一直将你当作朋友,永远不会改变。”
就算铁木真死了,我也不会改变。
“朋友?我只能做你的朋友,他就能做你的男人,是这样吗?”
雪依然下着,落入了贝尔湖中,也挡住了我的眼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安答,不要说好吗?”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我依稀听到自己哽咽的声音,扎木合一把保住我,在耳边呢喃:“阿贴,别哭,我不说了,不要哭。”
看不清他的样子,原来是因为我哭了。
大家都很自私
也真回来了,她出去几个月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但见她空手而归就知道她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这次时间太长惹怒了爹爹,挨罚了,桑莫悄悄跟我说腿被打出血了。
晚上,我去藏药的地方偷了药出来,来到也真的住处,帐里灯还亮着,我伸手几次想进去,想想也真与我的过节,又不想进去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里面传来也真不悦的声音,这么厉害,隔那么远她都能认出我来。
我掀开帐帘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你怎么知道是我?”
也真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腿露了出来,我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
“哼。”也真冷笑一声说:“我还没傻到分辨不出谁是谁的地步。”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也真脸捂进被子里,沉默了,她不说我也知道,所以不再问,也沉默的给她擦药,我们之间的不合早就不是秘密了,不管是童年时代还是少女时代。
“去找他了。”
敷药的手突然停顿。“他在哪儿?”
也真冷冷望着我,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说:“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也真,你不用刻意隐瞒,就算你不告诉我,我还是会知道的。”
“去问扎木合吗?若是去问他,我劝你还是不要的好,他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我们一样的自私。”
难道扎木合真的知道?他明明告诉我不知道。
“姐姐,我们何必这样?将来或许你可以得到他的。”这是我第一次叫也真姐姐,也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叫,也真的背僵硬了下,我起身帮她盖好。
出去的时候也真没有叫住我问我什么意思,不知她在想哪个问题。
一片灰暗的天空下,满地积雪,冰冷的空气直接袭击着大地,我努力想让自己心情放松,但这天气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
我穿好了衣服,戴着一顶厚实的帽子,将头发绾在帽子里,出了毡帐沉重的吐了一口气。
这么冷的天,那些人还有力气打仗吗?
既然也真可以出去找,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等了那么久,不想再等下去了。
遇扎邻不合
“姐姐。”我牵了马儿刚要上去,一个声音从马群里传出来,桑莫定定的看着我,脸上因为冷显得红红的,她也牵着一匹马站在我面前。
“桑莫,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说:“等你一起走。”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昨天晚上你说了梦话。”她嬉笑着说,我敲了下她的脑袋。“都这么大人了还调皮,说实话。”
“我不是故意偷听你和也真的话,我本想去看看她,谁知道你在里面,我就没进去。”
“你就猜到我要走?好聪明的小姑娘,可是我不想带你去。”
桑莫一听,急了。“为什么?”
“我自己去冒险就算了,不想连累你。”
“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不会被你连累的,姐姐,你就带我去吧。”不理会桑莫的请求,我直接上了马呵斥她:“快点回去,听不懂我的话吗?”
“姐姐、、、”她跟上我,我真的不想带她去,她单纯的让人担心,现在外面很乱,出了事怎么办?她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紧跟在我后面,我停下回头就给了她一马鞭,马儿受惊的乱窜。
“桑莫,你若再跟来,我就像对这匹马那样对你,回去。”趁她的马没有平静下来,我加快了速度走了。
桑莫没有再跟上来,过了合勒卡河,去了乞颜部,曾经充满生机的地方如今一片死寂,这里已经被塔塔儿人占领了。
无比惆怅的望了再望,心就如这积雪般寒冷,我刚转身想离开,被后面突然出现的人吓得后退几步。
“几年不见,你更美了。”扎邻不合,那张脸比起小时候英俊,我还是认得出来,他就是扎邻不合。“认不出我了?”
我撇过头,不想看他。“难道每个人都要认识你不成?”
话没说完下巴上就一紧,我痛得差点喊出来,扎邻不合捏着我的下巴,目光锁在我脸上。
“别人可以不认得我,就你不行。”
他现在已经是塔塔儿部的首领,几年前见他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现在这般的冷酷和残忍,扎邻不合变了,扎木合也变了,铁木真变了吗?他是否已经将我忘了?
“放开,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在这里等了四年了,当初火烧乞颜部的时候因为扎木合阻扰没有抓到你,现在终于等到你了,我不会再放开。”没想到他还记着我,而且这么强烈的记着。
他说着手移到我的腰上,看到后面几个兵忍住笑,不曾被人这般抱着,顿时脸一阵灼热。
“扎邻不合,你卑鄙,快点放了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他不停我的叫喊,将我扛在肩上。
囚禁再一次上演,不同的是这一次扎邻不合把我带在身边,晚上都不放过,深知他的本性,睡觉都得带着凶器提防着。
跟男人同一间屋睡觉就是没有安全感,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就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有虫子在爬一样,我警觉的睁开眼睛,手里的短刀出鞘。
被人窥视的危险
“阿贴。”扎邻不合沉闷的声音想起,我的手被他抓着。“你想杀了我?”
他的手一用力,手腕处隐隐作痛,短刀从我手中滑落。
“只要你离我远点,我不会动你。”
刚才就是他在吻我的脸,再敢对我不敬,我真的会杀了他。
“你就在我眼前,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而无动于衷,除非那个人不是男人。”
他的意思是我是他爱的女人?未必太假了,我只不过偷看过他而已,我并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他正面接触过。
“扎邻不合,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慢慢的缩回被他抓着的手,笑道:“你忘了我和铁木真有了婚约,除了他谁都没有资格。”
他的目光陷入伤痛中,随即大笑起来。“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对一个死了的人何必那么执着,我不会输给他。”
“错了,你根本比不上他。”
无论从前还是以后,帐里一下安静下来,良久,扎邻不合才说:“你说什么?”
“你杀了也速该,和铁木真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会死,也不可以死,你现在可以得意,将来你还是会输给他。啊、、、”
还没说完,扎邻不合压了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他又掐住我的脖子,眼神凌厉。
“阿贴,你现在在我手里,就算铁木真还活着,等你见到他的那一天,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只听他在耳边说,声音中带着微怒。
他松开我的脖子,好不容易喘了几口气,看来死真的很痛苦,气还没缓过来,他就吻上了我的唇,女人可怕,男人危险,可不是说着玩的,他吻着手不安分的伸进衣服里。
“放开、、”为什么力量那么悬殊,推不开他,不断的挣扎中忽然铁木真说过的话,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扎邻不合,放开我,我根本不喜欢你,难道你想强要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吗?”
我只是情急之下乱说的,也是心里话,扎邻不合闪着危险光芒的眸子依然看着我说:“只要你在身边就够了,其他的不重要。”
原本还想赌一赌,看看他是真的爱我还是虚情假意,现在看来他要的不是我的心,只是我的人而已,这样的爱我死也不会接受。
“你为何不试试让我爱上你呢?”
他从我身上起来,睡在我身边,手臂仍然环着我的腰抱着我。“好。”简单的一个字。
“不过。”他的手臂紧了紧,说:“我只答应了你等你爱上我之后再碰你,如果你敢逃,我不敢担保能不能守约。”
我笑着抚上他的脸,看到他眼里的痴迷,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我就知道阿贴很美,男人不过抗拒不了美色的诱惑不是?
“放心,我不会逃的。”逃了又怎样,你以为我会笨到让你再抓回来吗?
被桑莫搭救
扎邻不合还算半个君子,没再逼我做不愿意做的是,只是偶尔会抱着我,想到他的结局,我只能为他叹息,他注定了是铁木真的手下败将。
握着笔,好久没有写过汉字了,手还有些发抖。
“哦,这是什么字?”我的字体并不难看,但是扎邻不合看不懂,他拿起写满汉字的纸看了又看,奇怪的看着我说:“很像汉人的东西。”
“你见过汉字?”
“见倒是见过,不明白那些字的含义。”他把字还给我说:“阿贴,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是我所喜欢的诗里其中的一首。
“阿贴,这首诗你打算送给谁?”
送给谁?当然是我心里的那个人,我笑了笑,眼神迷离的望着他。“那你希望我送给谁呢?”
“铁木真?”语气中又透露出危险的讯息,真弄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他扎邻不合会这么敏感,我说:“你终于猜对了一件事情。”
扎邻不合一把扯过我手里的薄纸,冷削的面孔僵硬着,目光锁在我的脸上,而抢过去的纸张已经被他撕得粉碎。
“你、、”我接到的不过是些破碎的残片,扎邻不合突然抱着我,狂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脸上。“阿贴,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说着热切的吻上我,不,我没有挣扎,只是唇紧紧的闭着,他见我用这种方式抗拒,手上更是用力的将我推到床上,栖身上前。
“明天我就带你回塔塔儿,向天下宣告,你孛思忽儿弘吉剌氏。孛儿贴成为我扎邻不合的女人,铁木真如果没有死,他不想知道都很难。”
胸腔一股愤怒猛地冲上来,我一直不想让自己大喜大悲大怒,但是面对阴骘邪恶的扎邻不合,我彻底失控了,拳脚胡乱的砸到他身上。
“你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今晚我就让你见不到我。”
扎邻不合狠狠的扼住我的手腕。“你想自杀?”
我冷笑道:“我没想寻死,只要你不逼我。”
“我不逼你,阿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不会逼你。”
我的死对他算是个威胁,因为我看到了他的慌乱,看来我在他心里有一定的位置,今天晚上我决定了一定要逃出去,否则被他带去塔塔儿,我的日子更难过。
雪夜,我忐忑不安的在帐里走来走去,扎邻不合集结他的部下商量什么大事,当然那些大事不可能让我知道。
必须趁他没回来之前跑,他一回来就没机会了。
掀开帐帘,外面立刻出现几个高大的男人挡着我,扎邻不合没放松对我的控制,没办法,只好折身回去。
刚进账,就听外面几声闷响,我警惕的躲到帘子旁边,手伸进袖子里,如果等下有人进来我一定不能手软。
很久外面都没动静,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错觉了,但下一刻帘子忽然被掀开,一个人闪了进来,我的短刀正好抵着来人的咽喉,等看清楚时我惊喜的叫道:“桑莫,怎么是你?”
不峏罕山的乞颜部落
桑莫皱着眉头看似不高兴的避开我的刀锋。“还不是为了救你,你倒好竟然用刀指着我,要是你刚才下手重点,我的命就没了。”
“我以为是扎邻不合的人,对不起啊妹妹。”
桑莫白了我一眼,嘟囔着:“算了,快点跟我走,等下那个阴险男人回来了,不只你,连我都得陪葬,快点。”
桑莫拉着我就朝外面跑,外面的几个人被桑莫射中。“大晚上的竟然射得这么准。”
“不看看我是谁。”小妮子一点都不懂得谦虚,离扎邻不合营帐不远处有桑莫准备的马,她说:“既然来了,我们还是给阴险男人留个纪念吧。”
“你想干什么?”搞不明白桑莫心里想的,她笑了笑,把弓给我。“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又折回去了。
“喂,桑莫、、喂、、”不敢叫太大声,她听见了没有理我。
没过多久,乞颜部燃起了大火,马上就有人发现了,我立刻明白肯定是桑莫干的好事,正担心着她,她就回来了,一脸坏笑叫我上马。
“这下他们有够忙的,没空追我们了。”
“桑莫,以后不准你做这么危险的事,等我们逃离了这里,你还是回去。”想到刚才如果被塔塔儿人发现,她就没命了。
桑莫不悦的说:“你凭什么管我,若不是我跟在后面找你,想办法救你,等你被那个男人带回塔塔儿,你想死都没那个命。”
我拉住马缰停了下来。
“好,以后你不要跟着我,我们就在这里分开。”我有了目的地,去燕京。
“不跟就不跟,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再也不找你,死也不找。”
桑莫哽咽的声音越来越远,对不起妹妹,姐姐现在没有能力保护你。
金大定十五年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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