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穿越蒙古做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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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难道他对哪个女人动心了，在躲避她，所以才跑到这个被遗忘的角落里来吗？

　　　　我冷哼一声：“与我有什么关系！完颜襄，你究竟要囚禁我到何时？”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厉色道：“你心心念念的依然是你的草原，那好，如果铁木真来了，我就放了你。”

　　　　我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如果他不来呢？”

　　　　完颜襄一字一字的说：“你就永远别想回去，留在金国做我、的、女、人。”

　　　　很想哭，是因为心痛了，可是脸上却要笑着。“你以为我会乖乖的跟着你吗？他会来的，我相信他。”

　　　　完颜襄大笑出声：“你就坚持这对他的相信，我来有好消息要告诉你，铁木真回到了漠北草原，尊称脱里为父汗，联合扎答阑部札木合连攻了漠北的小部落，而他计划消灭的，塔塔儿部，蔑儿乞部就排在第一位，现在许多旧时的乞颜部落贵族部将均已收回在他的麾下，阿贴，这样一个以国为重的男人，你以为他会在乎你吗？”

　　　　果然铁木真开始走上了正轨，现在的他只想报仇。

　　　　“他在乎。”

　　　　其实我不知道，我于他究竟是什么人？妻子？知己？还是无关紧要？

　　　　完颜襄不屑的一瞥，笑得有些残忍。

　　　　“刚才我说的都是坏消息，现在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孛思忽儿弘吉剌氏。也真已经嫁给了孛儿只斤。铁木真。”

　　　　这个消息是好是坏，一颗心的破碎在那一霎那，也真，我的姐姐终究还是如愿的嫁给他了，也真妃子，哼哼，我该高兴还是悲伤。

　　　　“他不来也没关系，不过完颜臣相，我是弘吉剌部的女儿，我想回我的家，回去正好还能给我的姐姐道个喜。”

　　　　二十来岁的完颜襄只是没见过像孛儿贴小姐这种带着轻柔的草原女子而已，对我最多就是迷恋，不会长久。

　　　　“如果你愿意放了我，将来我会报答你，愿意做你一生的朋友。”

　　　　至少在你的有生之年不会让你败在铁木真的手上。

　　　　完颜襄深深的看着我，慢慢站起来，转过身去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好，我答应你。”

　　　　“谢谢，完颜襄，女真人皆是重义之辈，跟我们蒙古人的豪爽是一样的，我会做到我的承诺。”

　　　　回家，离开弘吉剌部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没有回去，有点想念了。




回家

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从燕京回到了漠北草原，天是蓝的，云是雪白的，草地绿的刺眼，不过一切都透露着干净的气息，让人神往的一个地方，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凤凰传奇的歌会那么红？

　　　　母亲和父亲都那么高兴，只是他们的鬓角发发，皱纹已增，因也真嫁给铁木真，桑莫也回去了，一同去的还有只儿豁阿，阿爹沉默，不愿对我作出多余的解释，母亲问我：“阿贴，你还愿意嫁给铁木真吗？”

　　　　当时我没回答，明知会有这样的结局，我仍心存一丝冀望。

　　　　“我还是第一次见也真姐那么漂亮，你说我将来成亲了，是不是也会这样美啊？”桑莫喜滋滋的问只儿豁阿，我轻轻的撩开帐帘。

　　　　“只要是爱你的男人，无论你好看与否在他眼里都是美的。”

　　　　桑莫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嘴巴嘟起来了，我无奈的摇头，女孩子就是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她，我想若是只儿豁阿说他美的话，桑莫这小妮子一定飞上天了。

　　　　桑莫的脸是对着我的，只是刚才她没注意我，这下一眼见到站在门口的我，无精打采的表情一下换称了喜悦之色，她越过只儿豁阿，直接奔向我。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阿爹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也真她、、、”

　　　　我阻止她接下来的话，说到这件事我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桑莫，她想怎样就怎样，只要铁木真愿意娶她，我无所谓，让他们去吧！”

　　　　桑莫急了。“姐，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她是我们的同胞姐妹，你知道吗？也真帮了他很多，你消失的那些日子，也真就去了乞颜部。听说是怀上了铁木真的孩子了，所以阿爹和诃额伦额吉没办法才、、、”

　　　　他们的动作竟然快得超出我的思考范围，孩子，铁木真和也真会有孩子？

　　　　我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孛思忽儿。孛儿贴，该说你痴情还是傻瓜呢？为什么我就不能花心一点？札木合可以嫁，扎邻不合也可以嫁，为什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就算他是必胜之王又怎样，我不喜欢荣耀和光环，我要的是一颗真心，他给了吗？

　　　　桑莫见我一动不动，吓住了。

　　　　“姐姐，你说句话啊！”

　　　　“桑莫，燕京的风光真好，改明儿你陪我去逛逛，我累了，回去休息。”

　　　　不等桑莫回答我，转身就出了桑莫的帐子。

　　　　我被完颜襄囚禁的时候，他正在筹备喜事，我回来时，他就有小孩子了，我是不是该死心了，是时候想想怎么回去了。

　　　　阿爹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屡次叫我出去打猎，我都推辞了，桑莫也很憋气，毕竟我与她自小就是很好的姐妹，她爱我我是知道的。

　　　　“姐姐，还记得吗？我们曾经在这里射过雪球，最后一个还是被札木合大哥抢走了呢！”桑莫看不惯我的样子，硬拉着我出来，说与只儿豁阿比比箭术。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跟箭神哲别比箭术，那是自不量力。

　　　　我记得，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札木合，他可能跟铁木真一样了吧，不再保留曾经的童真。

　　　　我望着这片绿色的草地，忘掉了所有。




心碎

“只儿豁阿，你射，让我姐姐鄙视一下自己。”

　　　　只儿豁阿有话说，却没有说，他握着弓，不给我缓气的机会，咻的一声箭就从我的耳边飞过，我一个激灵转过去愤愤的说：“你想要我老命啊。”

　　　　桑莫哈哈大笑起来，只儿豁阿只轻微的嘴角上扬，他说：“孛儿贴小姐，那是你太不警觉了，你想若是现在是你真正的敌人想射你，你的老命早就没了。”

　　　　“说的是，妹妹，像哲别这样的男人，千万不要错过哦。”我调侃的笑桑莫，桑莫一听，脸儿就红了，很女儿态的垂下头。“姐，你说什么呢，人家又不喜欢他。”

　　　　很少看见桑莫害羞的模样，我都被逗笑了。

　　　　“只儿豁阿，看来你要抓紧哦，我们孛思忽儿家的阿依桑莫脸红咯。”

　　　　他的目光落在桑莫身上，温柔而深情，我心里是高兴的，从小与我情深的妹妹，终于有个男人真心的爱她，我打马离去，留下他们两个。


　　　　呼塔尔大哥不怎么喜欢也真，自我回来他经常在我的帐外一站就是很久，他以为我不知道，桑莫总说大哥偏袒我，实话说他对于我确实很特别，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没过几日，也真回来了，阿爹母亲都很高兴，毕竟也真也是他们的女儿，大哥不怎么喜欢也真，好久不见，也真变得妩媚了很多，满面春光，肤质红润，想必是铁木真对她很好，所以幸福成这样的吧。

　　　　我本不想去，害怕见到他，但是母亲来时只说了一句话：“阿贴，她是你的姐姐，跟我去吧。”

　　　　也真立于马车之上，铁木真抱着她下来，母亲赶紧迎上前去扶着她。

　　　　“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又是孩子，可是我还能说什么，自己又没有，她有炫耀的资本，我呢只是一个旁外人而已。

　　　　我的目光移向铁木真的时候，有了些许不解，我需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灼热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我的灵魂，那般英俊的容颜在我脑海里一闪即过，那张照片里面的人不就是他吗？在蒙古拍照片的时候身后那么有点模糊的人像，铁木真，难道孛儿贴悲惨的一生就注定了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瞳孔越来越涣散，腿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轻飘飘的，铁木真见我有点不大对劲，准备过来却被也真拉住了胳膊。

　　　　“你想让我出丑吗？今天无论她怎么样你都不能管。”

　　　　也真，我的心机不如也真，但是我不会输给她。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桑莫焦急的叫我。

　　　　我不想这么辛苦，如果因此可以回去，我巴不得呢。

　　　　阿贴，你醒来，回来，不要离开我。

　　　　那执鞭的少女，凶狠的模样，和她那动人的容颜似乎离我远了，不要离开，谁在意过我的去留。

　　　　姐姐，你不要死，桑莫还没说过喜欢姐姐，很爱姐姐呢。

　　　　从小就俏皮可爱的阿依桑莫，那么惹人怜爱，桑莫，姐姐也喜欢你，爱你。

　　　　锦瑟年华空虚度，我的五六年草原生活结果是一场空，来时匆忙，走时也如此匆忙。。。。。。




解除婚约

我的手暖暖的，可是心却冰冷得疼痛，睁开眼却看不见你在我身边，只有大哥在，他握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我轻轻一动就惊醒了他，他太浅眠了，警觉性这么强。

　　　　“阿贴，你醒了。”

　　　　虽然没看见他，不过看到大哥也是很欣慰的，我笑着点了点头。

　　　　“答应大哥，以后不要为他伤心了，那样你会承受不住的。”

　　　　他抚上我的额头，往下疼惜的擦去眼角的泪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流泪了。

　　　　“哥，我该怎么办，他娶了也真，那我算什么，现在他看都不来看我一眼。”

　　　　“阿贴，如果你不想嫁给铁木真，可以跟他解除婚约。”

　　　　呼塔尔的话触动了我的心，解除，我还没想过这种结果，我本就不愿意同自己的亲姐妹嫁与同一个男人，我的爱情观念很极端，不能在一起那么就离开。

　　　　“哥，你说的好，或许他想要的也是这种结局。”

　　　　原本以为要离开这个世界，没想还是没有如愿，也真回来省亲，要在弘吉剌部住上好些日子，阿依桑莫和大哥保护着我，因为我不想见铁木真，既然要跟他解除婚约，在解除之前我不想与他见面。

　　　　铁木真带这也真外出踏青了，想想那场面，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我的心里很是不爽，实话说要解除婚约我真有些舍不得。

　　　　娘很早就来我的帐里了，她怕我伤心，特地让阿爹挑了两匹好马，准备与我一同去草原上奔腾。

　　　　“我很久没骑过马了，阿贴啊，等下可得让着娘亲点。”

　　　　她亲自给我武装，头发盘着戴上帽子，穿着紧身的衣裳，看上去精神十足，我笑道：“我怎么可能是娘亲你的对手啊，怎么说你在草原上的日子都比我长。”

　　　　“我老了嘛，快，现在还能赶上桑莫那丫头，她积极得很，说要跑一圈才回来叫你。”

　　　　我接过娘亲递给我的马鞭，看着它突然有些悲伤，铁木真，是你负了我的。




不能相守就忘却

娘亲见我又皱眉了，抚摸着我的发。“阿贴，不想嫁给他就不嫁，我让你阿爹再给你找个比铁木真更好的。”

　　　　娘亲话音刚落，桑莫那大嗓门就来了。

　　　　“姐姐，快出来看呐，札木合大哥来了。”

　　　　我出去一看，一身盛装的札木合站在面前，桑莫说：“姐，你看人家札木合大哥多好，你一回来就赶紧来看你，哪像那个人呀。。。。”话到嘴边，桑莫突然收了口，一双眼睛盯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姐姐，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他。”

　　　　我微微笑道：“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

　　　　“桑莫，快去骑你的马，你姐姐的事不用你操心。”娘亲呵斥桑莫，桑莫嘴巴一嘟，乖乖的走了。“阿贴，我去看看马儿，你们有什么话慢慢说。”

　　　　我点点头，娘亲去了之后，面队札木合我很尴尬，毕竟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自己对铁木真的感情，而现在竟落得这般。

　　　　我走在前面，札木合跟在身后，我没回头感觉到他一直跟着。

　　　　“札木合大哥，你可知道铁木真现在收回了多少部下？”我停下了脚步，春风拂面，阳光和熙，我竟感觉到一丝丝寒意。

　　　　“纳阿牙，纳忽伯颜，还有。。。。曾经原本是属于泰赤兀部的齐拉滚也归附与他，投靠塔里呼台的那些人全都被他笼络，塔里呼台的泰赤兀部已经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了，这小子一门心思都想着要报仇。”

　　　　“那你会帮助他吗？”

　　　　札木合满怀疑问的看着我，思量了一会儿。“阿贴，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苦涩的笑了笑。“突然很好奇罢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反正我与他解除婚约以后就不再有关系，何必在意其他的事。”

　　　　那时，我们各走各的路，他去打他的天下，我要去找回家的路。

　　　　“你不爱他了？”

　　　　他并无多大的反映。

　　　　“爱，只是我不想因为也真而玷污了我心中的这份爱，也真没有错，她不过是嫁给她喜欢的男人，那么我成全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很痛，既不能相守，那就忘却吧。

　　　　札木合靠近我，伸出手抚上我的脸。“不要哭，没有铁木真安答，我会好好照顾你。”

　　　　他不说还好，一安慰眼泪就真的滚下来了，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于是将脑袋靠在他胸膛。

　　　　札木合静静的抱着我，这个我不曾在意过的男人，在我落得一身伤痕之后依然在那一如既往的等着我。




挣扎

娘亲见我与札木合走得那么近，加上桑莫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她心里早就打上了如意算盘，暗示我其实札木合挺不错的，我就闭着嘴一直不来气儿。
与铁木真碰面基本上都有也真在场，现在我已经不想听他的解释了，札木合留在弘吉剌部陪我散散心。
再过几日，铁木真就要回乞颜部了，我必须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想想曾经那些已定格的画面，忧伤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阿贴，你在想什么？”
札木合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惊恐的回过头去。
“札木合大哥，你怎么还没睡？有事吗？”
这些天心情基本上已经平静了，我知道札木合对我的心思但现在的我心里接受不了他，只能当他为好朋友而已。
“睡不着，想来看看你。”
“明日我就去跟阿爹讲清楚，只是以后的路何去何从，我看不清了。”
“阿贴，如果你累了，希望我的身边是你的归宿。”
我笑道：“好啊，等我看尽了天下美男再说吧！”
为何要用如此的深情对我？札木合，今生恐怕我无法给你承诺。
夜深沉得让人害怕，草原上蔓延着每个人都会感觉到的孤独，我睡不着，心里好乱，不过已经作出了决定我绝对不后悔。
突然身后一个身影扑过来，紧紧的勒住我的腰，差点没把我勒背过气去。
“阿贴。”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鼻头一酸，眼睛里一层朦胧。
此时此刻，因为这个拥抱，似乎所有的怨都不见了，但是阿贴，你不能心软。
“铁木真，你不该来这儿，也真还等着你。”
我要挣脱开他，他一如往昔的紧紧抱着不放。
“阿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如果你想离开我，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他沉重的呼吸贴在我的耳旁，我明白如今的他说出来的话绝对是有份量的。
“你跟谁跑，我就杀了谁。”
我苦涩的笑笑，说：“是吗？如果是札木合大哥呢？你会杀他吗？”
铁木真放开了我，却不让我离开。“你认为我说的都是废话吗？”
我面无表情毫不在乎的说：“那好，你去杀他吧，我决定跟你解除婚约，你同意也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