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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佛魔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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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恩斯给女孩们分发了烤好的鸡肉,打趣从铁门外走进来的陈彦邦:“我这聚会没邀请你啊”
  陈彦邦身上穿着家居服,头发未整,神色严峻“你过来一下”
  费恩斯翻了翻手头的肉串“我这儿马上就烤好了,等一会儿”
  “马上过来,一会儿也等不了”说完,自己熟门熟路到走进费恩斯的房子里,推开门,走进书房。
  陈彦邦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拉上窗帘,将照片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
  费恩斯见到这张照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还留在日本?她没跟你过来?这男的是谁?”
  “我问你呢”
  “我也不知道”
  “给我雇两个保镖,我今天晚上去日本”
  “你疯了,你知道多少人现在在找你?多少人以为东西在我们手上!现在去日本?简直就是愚蠢!”费恩斯点燃根烟,狠狠的抽了两口,又说“你去了有什么用?显然已经有人盯上了这两个人,我们控制不了每一件事情”
  陈彦邦坐在沙发里,双手捧头,费恩斯吩咐人取来一杯冰水递给他。“这样好了,我们可以找人接触日本的黑帮,让他们帮帮忙。”
  陈彦邦没有说话,拿起矮几上的电话,拨给了秘书,预订了最早一班去东京的机票。
  孟秋雨一早坐公车找到海悦,说最近家附近有专门偷盗女性内衣的变态,房东在集体加装防盗网。能不能在她家借住几天。
  海悦说:“没关系啊,你爱住多久住多久,随时欢迎”
  秋雨松了一口气。眼尖的海悦一眼瞥见她手上多了枚戒指,抓起她的手,左看右看:“谁送的?”
  “关鹤”
  “你们正式订婚了?”
  “没有”
  “谁信啊!你真够可以,说定下来就定下来了,半点犹豫也没有啊?”
  “他对我很好”
  “是啊,我都看出来了”海悦喜滋滋的说。
  “又到了樱花开放的季节了,我第一次来日本,就是这个时候”
  “是啊,非常漂亮,这种时候真让人想念家乡啊。”海悦难得的多愁善感。“你想家吗?”
  秋雨点了点头:“想”
  三月三十日下午,孟秋雨与海悦坐在车里往回走。当时两人正讨论第二日的辩论课。车开到东京大学岔路口,此时,红灯亮起,司机将车停稳,打亮左边的转向灯。这个司机为海悦家开了三年车,是个经验丰富,警惕性很高的退役军官,他盯着后视镜,皱了皱眉头,绿灯刚亮起,他猛的加速,后面的车子也逼近,后座的两位女孩子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何异样。他开车绕着了好几圈,海悦问:“怎么今天过了这么久还没到家?”
  司机说:“有人跟踪我们。已经跟了整整三十分钟了”
  海悦不慌不忙:“提速,直接开去警察厅”
  “好的”
  后面的车子也提速,几乎与她们的车子并排而行,海悦从窗子里望过去,对方摇下窗子,里面坐着的是容色英俊的男人,秋雨的前男友,陈彦邦。他打出手势,示意她们停车。秋雨也看见了他。海悦征求她的意见:“停不停?”
  “不停”
  “万一找你有事?”
  秋雨脑子里飞快的运转,忽又对海悦说:“停车吧,放我下来,你们先回去”
  海悦让司机停下车子,又反复问她:“真的不要我等你吗?”
  秋雨说:“没事,回头我找你”
  秋雨刚下车,陈彦邦的车子在她身边停稳,他坐在里面,打开门,让她上车。她摇摇头:“你找我什么事情?”
  陈彦邦有些着急“先上车”
  “你不说是什么事情,我怎么敢上车?”
  陈彦邦一步跨出车子,想要强行将她推进车子,她两手使劲扒着车顶,他在她身后推她:“我不上车,你们要干什么?”
  车里有人说了句话:“快点!”
  秋雨这才留意到,前排副驾座和后排的右座上各坐了两名身形结实,目露精光的男人,而驾驶座上不是别人,正是陈彦邦的好友,日本人井上旬。
  秋雨激烈的挣扎引起路人的注意,有人向他们张望。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后座的男人突然探出上半身,一手护着秋雨的头,另一只手将她拖进车子,陈彦邦也迅速上车关门。
  秋雨脸气得通红,头发凌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车里没有一个人出声。
  车子开进车下车库,两名穿大衣的男人先下车,一左一右立在车门两边,井上旬用卡刷开电梯门,陈彦邦这才拉着孟秋雨进了电梯。
  井上旬开口道:“前层下层都我是我的物业,你放心。没有人住”
  陈彦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先走,我不想让你受到牵连”
  井上旬嗯了一声,交待了房子的紧急出口,又给了他一把钥匙。
  井上旬刚一转身,陈彦邦便打发保镖去其它的房间。
  他说:“事态紧急,刚刚来不及跟你说清楚”
  秋雨讥笑一声:“你有任何事情跟我说清楚过吗?”眼皮垂下来,眼睛盯着地板,头也不抬。
  “跟我去美国”
  “跟你去美国?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陈彦邦抱着肩膀站在窗前,西南方沉积的浑浊黑云被闪电劈开,惊雷滚滚,风雨大作。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秋雨自己跟自己较劲,拧巴着身子,也不看他。
  他试图与秋雨眼神交流,可秋雨不看他。“我相信,最近,你和关鹤过得不太平,我不愿意看见你过得不好”他刻意将危险这词用不好替换。
  他接着说:“如果你再跟呆他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秋雨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好意想提醒一下你们”
  “你是说我们处在危险之中?”
  “我没有这样说”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如果告诉你,你会跟我走吗?”
  “我不敢保证我知道了会跟你走,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你走”
  陈彦邦扭头看窗外,铜钱大的雨点敲在玻璃上,啪啪作响:“我想,你听说过东京大学教授遇害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他是关鹤的导师。加藤诚司与关鹤还有另一名日本学生,他们研究了一个名为超级细菌的项目,据我所知,这个项目启动了三年了,最近成功了。为了利益,教授的日本学生毒杀了他,独吞了研究成果,出逃国外,但被抓回国,在监狱里自杀了。当然,这是日本官方的版本。我们的调查结果与他们相反。你知道这名日本学生是谁杀的吗?”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彦邦轻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他叹了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跟你没关系,跟他有关系。我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这个”
  秋雨苦笑:“所以,这事,跟你也有关系?”
  他点点头。
  “怎么会呢?”
  “我们公司曾经计划购买加藤教授的研究成果,他不同意。”
  孟秋雨表情如同被冻住般僵在脸上。“我明白了。关鹤现在是唯一的一个知情人,所以你打算扣住我威胁他交出他们的研究成果吗?”
  陈彦邦怒极反笑:“你一直都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秋雨反唇相讥“不是吗?那你今天将我扣在这里是为什么?你接近加藤小姐,又是为了什么?”
  陈彦邦猛的挥手,推倒瓶角一尊琉璃花瓶,发出哗的一声脆响。“闭嘴!”
  “我偏不!你不顾朋友的安危!眼里只有利益和自己!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一丝,一点也没有了。”她越说越激动,转身要跑出去,脚下踩到了碎掉的琉璃。沉闷的倒在地上。一片三角形的琉璃直直的插进她的脖颈处。
  她丝毫感觉不到痛疼。只觉得有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淌。
  她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陈彦邦面色苍白,惊恐万状,额际青筋突出,他的嘴张得老大,眼睛似乎要突出眼眶。他在怕什么?他在呼喊什么?可惜啊,她什么都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四月七日,关鹤将备好的资料用牛皮纸袋装好,用胶水牢牢的封住了封口,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等待。
  等待。
  等待。
  下午五时许,有人轻轻的敲门,他往外看,那人着便装,戴了顶深色的棒球帽,看着眼熟。他打开门,正是那天璃璃房里劝他入日本籍的人。他跨进房子。关鹤将纸袋交给他,问:“我明天就可以离境了,对吧?”
  “可以,如果您愿意签署一份保密协议的话”
  “什么保密协议?你从没有对我说过”
  “我带来了,你看看”
  关鹤将信封拆开,五页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条款,语气不容反驳质疑。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无论在任何条件下不能透露关于超级细菌的任何信息,不能与任何国家,进行任何与此相关的任何实验。他从协议书中抬起头:“如果我做不到呢?”
  “您这么聪明,不需要我说明,事实上,就您离境这件事,他们整整讨论了三天时间”
  “他们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
  关鹤沉默着走到书桌帝,拿了一支黑钢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署上日期。关鹤将签好的协议书交给对方,说:“我会尽快离境”
  “恐怕不行,您最快,恐怕也得等一个月。”来人颔首,向他告辞“给你添麻烦了”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关鹤在日记本上写下这句话。最快也得等一个月?说白了,说是他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来验明他写下的资料真假。
  他交给日本官方的这份资料的确是超级细菌的培养方法。不是全部。他对其中的几个培养步骤作了细微的修改,他们即使复制成功,得到的,也是传染力极弱的细菌。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不确定对方要用他们的研究做什么,二来,万一对方不肯善罢甘休,他还能以此作为筹码。
  他奔下楼,用力敲孟秋雨的房门,半晌也无人应。他心里似鼓敲,背脊阵阵发凉,飞快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鹤在极度的惶恐中度过了这个傍晚。
  这是不寻常的一天。
  陈彦邦被费恩斯召回美国。厄瓜多尔国内风云又起。
  执政党党首遭乘坐的飞机遇到机械故障在半空解体,遗体只找到了少许碎片。亚马逊原住民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抗议执政党在选举中暗箱操作。
  陈彦邦自美国飞往厄瓜多尔基多,与新上任的执政党党首碰面,商议如何度过这次危机。他带了四个随身保镖一名生活秘书和一位当地向导。为表诚意和亲和,他将会面地点定在新党首的家中。
  他们乘坐一辆军用防弹车前往。新党首加尔西安排了盛大的家宴;在守卫森严的院门前迎接,院门前的卫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
  加尔西将陈彦邦一行迎进院子,草坪上有仆人为晚餐开始布置桌椅。加尔西将他们领进客厅,两人闭门谈话谈了约一个小时。出来时两人都笑容满面。在院中吃过晚宴,寒暄一阵,陈彦邦起身要走。两名保镖走到车子边做例行检查。另有两名一左一右装将他夹在中间。
  这时,加尔西说“听说Baits先生非常喜欢打高尔夫球,我刚好有一套漂亮的球具,想要送给你”一名仆人背着球袋走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人背后的球袋上。仆人将袋子从后背放下。
  加尔西从球袋里抽出一根球杆,拿起来,挥了挥,非常轻巧,握把精致,上有象牙镶嵌的两个花体字母… LB。
  陈彦邦也抽出一根球杆,拿起来,抚摸散发着淡灰色光泽的杆身:“确实是漂亮的球杆。”
  就在此时,一直随侍在侧的仆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球袋里抽出一把手枪,向陈彦邦的头部射击。不想,子弹卡在弹夹里。旁边另一位仆人见势,从球袋里抽出一根球杆,猛的击向陈彦邦的后脑。
  两名保镖迅速拔出枪,射击袭击者的手臂。
  陈彦邦捂着后脑,鲜血从指缝里往下滴。加尔西愣在当场,当即呼叫家庭医生。尖叫声四起。现场大乱。
  陈彦邦的秘书果断护着他上了车,让向导带着众人全速开往一间英国人开的私人医院。
  孟秋雨呆在日本人井上旬的房子里,由两名荷枪实弹的彪形大汉寸步不离的看守。
  家庭医生守在她的床边。见她醒来,说:“您醒了?”
  秋雨想张口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医生说“您的伤口很大,我们给你做了缝合手术。且失血过多,现在还虚弱,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吧”
  秋雨用手比划,要了纸和笔,在纸上写道“陈彦邦去哪里了?”
  医生为难的摇了摇头。
  她又用英文写了一遍:“Lucas去哪里了?”
  这下医生头也不摇了,毫无回应。屋子里只有风掀动窗帘的声响。
  她躺在床上,向窗外看去,大雨已经连着下了三天,天空依旧灰蒙蒙的。
  陈彦邦的电话在每天中午响起。他所在的半球,已经是午夜。他记挂着她,睡不着觉。与医生通了电话,确保她已经安全才稍微放下心来。有一天他想听听她的声音,让医生把电话放在秋雨的嘴边。可是她一声不吭。
  他问医生“她还不能开口说话吗?”
  医生说“伤口已经愈合了”
  他明白了,她不想和他说话。
  他最后一次给她打电话,是他进手术室前。麻醉师和医生都已在手术室等待。他让这头的医生拨通电话,又让日本的医生把电话给秋雨,秋雨照样没有说话。他听着隔着半球传过来的秋雨浅浅的呼唤声,过了一会儿,他说“好了,进去吧”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秋雨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她从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那道可怖伤口,从锁骨上方一直延伸到下颌骨。
  她说:“我要洗个澡。”
  医生说“洗澡可以,注意不要长时间冲洗伤口。伤口刚刚愈合”
  她十分配合地朝医生点了点头。
  医生搬了张椅子,坐在浴室门口。
  她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又打开门,说:“我没事的,你可以去厅里坐着,因为时间会很长。”她只是坐在门口,纹丝不动。
  她走进洗浴间,关上门,将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又按开浴缸旁的音响。她蹑手蹑脚搬了个凳子到窗边,打开窗子,这是第五层。洗手间墙体的背面有一根大水管,三楼的位置有一个空调外挂机。地面上是柔软的草地。
  她踩在凳子上向下望,小腿肚子一阵哆嗦。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扶着窗棂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她慢慢将腿探出去,用腿勾住水管,双手抱紧水管往下滑。
  关鹤接到医院的电话是晚上七点。护士小姐问:“请问您是不是关鹤先生,我们这里是千代医院,有一位孟小姐让我打电话给您,您是她的朋友是吗?”
  关鹤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有她的消息。精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头一两天他一直以为她与她的同字海悦呆在一起。没想到,他找到海悦,海悦却告诉他,孟秋雨没有跟她呆在一起,早就被陈彦邦带走了。他心头的大石才放下。如果是陈彦邦带走了她,至少,她是安全的。
  他心里直发慌,结结巴巴的说“我是,她。她。。。。。 ”
  “她没有什么大问题,右腿骨折了”
  关鹤赶到医院,他没来得及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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