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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I(焚情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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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露出内里的月白绫肚兜及同色亵衣。
我这才幡然醒悟,他竟不是要打我,他是要……欺负我。
书案上的书籍、残局棋盘、笔筒、镇纸、石砚哗啦啦地倾倒一地,发出杂乱的声响。
我脚上一只鞋也被蹬掉了,狼狈之下,顾不得还手,只死命抓住胸前衣襟,要侧身逃下书案,却被他一手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扳开,结果顾此失彼,双腿反被他拉开。
他的站位成功地欺入我双膝之间,马上扯开我腰间的系带。
〃一道门算什么?即使出得去,你又能找谁?嗯?〃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的讽刺,我好不容易拉开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着他的小臂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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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第五章 欺负(4)
他很快地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了手掌边缘。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着他抽回的动作一点点地洒染到我的白衣上。
他低头看看伤口,并不当回事,只回手解开自己腰间的鹅黄束带,除去外衫,拉下裤子,每一个动作,都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双腿内侧。
但他并没有压住我,我半撑起身还想要跑,一眼晃见他腰下昂然张狂之物,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抬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一推,指尖有意无意正刮过要紧一点,我无处好躲,又被他仰面推倒在原位。
〃半年没碰过你而已,胆子竟大成这样,当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他的语气充满挑衅,然而显然他并不需要我作答。
我骇得手脚发麻,连他究竟怎样剥去我的束缚都记不清楚,只觉下身一凉,知道什么都暴露在他眼前了,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地背往上挪,想将双腿收拢并起。他却一手握在我的腰上,把我拉向他,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我的防备分得更开,用他手上残存的鲜血稍作润滑,猛然沉身进入我体内。
在他破空而入的一刹那,我全身僵住,一切反应都停滞了,包括呼吸。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的脸,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口吸气才开端,难以忍受的疼痛便来势汹汹地席卷了我每一处神经。
被他欺负的剧痛就像有几十支针管一起扎入肉里,我的视线迅速模糊。
我想哭、想尖叫,但任何一个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不可避免地会引发更可怕的折磨。于是,我只能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地张嘴呼吸,但发不出声音,他要我死我便死,他要我活我便活。
痛楚在体内激荡,我的手指紧扣在书案上无助乱动,却抓不住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无论我怎样企图分散注意力,也控制不住这个身体所发生的痉挛。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肯放过我,他的每一次探索就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咬到我最柔弱之处,但是他的狂暴我看不到尽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跟我说话,他问我一句,我就紧跟着回一句。
我渐渐地发现,只要可以开口说话就能减轻苦楚,但他问我的到底是什么,我仍一点概念都没有。
身体不是我的,头脑不是我的,什么都是他的,因为他是我的主子……
事毕,四阿哥重新穿戴得一丝不苟,只拾起他脱下的长衫,抱我起身,给狼狈不堪的我披上,却不走人,又将我带入他那间大书房里。
他有时会通宵议事,书房内间有设床榻,但我从来没有进来过,他把我平放躺下,我才看出这是张紫檀木嵌螺钿罗汉床,没有架子幔帐,只有三面围子。
因挡门处一座五扇大的插屏遮住了院内花灯透来的光,四阿哥点起烛台上玉色的长烛,房内一下亮堂起来。
烛影绰绰,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
我的长发早已散开,有一绺濡濡的曲折腻在脸上,微痒,刚想动,他却已伸指替我拨开。
我想起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便侧过脸去,呆呆地望着七屏风式床围上的浮雕蟒纹。
即使这样,我依然能感受到四阿哥坐在床榻外围看着我的目光。
在书房当差的这些日子,我见识过他和朝廷大员打交道时流露出的雍容气度,不是不轩昂器宇的一个人。而他在某些特定时刻的姿态、语言、眼神也曾让我暗自心仪,现在想起来,简直伤怀触心。
亏我还天真地以为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事实上根本身为鱼肉,任人宰割。
我现在才明白,别人对我的客气尊重都是假的,那不过是因为十三阿哥待我好,四阿哥又宽放我。如果四阿哥翻脸无情……又如果十三阿哥是一丘之貂,我该如何是好?
长得再好有什么用?
持美行凶,不如持刀杀人!
外面更道里隐隐传来三下梆声,天黑后才过了这么点时间,我却觉得一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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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第五章 欺负(5)
寂静暗影中,四阿哥突兀地开了口,他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处漂浮过来,〃那年皇阿玛西征回来,把才四岁的你送到了我府里。虽然幼遭孤露,但你从小就活泼可爱,一双眼睛就像黑宝石一样,谁逗你玩,你的小拳头就抓住人手指不放。后来你渐渐长大,最爱玩风筝和兔儿灯,成天价满府里跑来跑去,谁见了都喜欢。那时候胤祥也常来我这,他比你大七岁,就爱逗你玩,你也喜欢跟他闹……我把你送到年家,原打算等你到了选秀女的年纪,帮胤祥跟皇阿玛求了把你指给他做嫡福晋。不料,那年他突然迎娶了尚书马尔汉之女兆佳氏,我一问之下,才知你和老十四走得极近。我叫来年羹尧,却连他也管不住你,老十四又素来和老八他们一路,没少给胤祥受暗气。你十四岁生日那天,我让年羹尧带你来见我,你竟敢当面出言顶撞……我既收了你,你就该学乖一点……〃
我听懂了,不由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打湿了半边脸颊。
穿越时空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我最倒霉,轮上这个烂摊子,他们三兄弟争女人,关我鬼事,我品德兼优,从不乱搞男女关系,这次内伤真是受得重了。
不管四阿哥胡扯什么,他今晚又算什么?即使年玉莹才十四岁就被他那个什么了,可我说什么刺激他了?
他根本没给过我说话机会!
捅我一刀做个回忆录就算完了?
我小时候又不认识他,大家没感情好不好!
我越想越气,一骨碌翻身坐起想要顶他个肺,谁知下身突然像触电一样火辣辣地抽痛起来,苦着脸往前便倒,若不是四阿哥出手扶住,我整个人就滚下床了。
我臀部不能着力,手一撑,正扶在他胸前,就如主动投怀送抱一般,尴尬得想死。
〃还疼得厉害?〃他好似咬着我的耳朵说话,我无比悲愤地瞪眼看他,妈的,都这样了,还调戏我!
他嘴角微挑,轻轻地放我侧靠住床板,又下榻到外间书房去了一会儿,取过一个小小的黑色玉瓶和几条白色绢布,复在我身边坐下。他掀开裹在我身上的衫子,小心地打开我双腿,先用绢布擦拭,再拔开瓶塞,直接用手指沾了蜜色半透明的药膏抹在我的身下,又一点一点地揉开来。
这不知名的药膏初一沾身,还觉刺激疼痛,但揉开来之后,就渐渐有清凉舒缓之感弥漫开来,让我好过很多。
只是后来他的手指开始探入涂抹,我便如临大敌般蜷紧脚趾,手死死地抠住床板不放,他倒是一脸正经,〃放松些,你这样我怎么弄?〃
结果我更加紧张,抵死叫道:〃走开,走开,不疼了!不要你弄!〃
好容易四阿哥收了手,我急忙并腿把衣衫下摆收好,不曾想这衫子本来就偏大,身倾得太深,上半身遮盖竟整个垮落下来。
我自己衣物都被他撕扯坏了,一时间上身并无遮拦,连红痕都被他一览无余,忙一手掩胸一手拉衣往床里躲。
四阿哥看在眼里,随手抛了玉瓶,一把攫过我来,仰面按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
我紧闭牙关抵抗,无奈他的手包住我的前胸,发疯一般地撩拨。他滚烫的掌心逼得我扭着身子要躲,我刚张口呼吸,便被他的舌头侵入口中,舔噬着我的上颚和牙龈,连舌下隐秘的柔软也不放过。
我胡乱地挡开他的手,不当心又抓到他手上伤处,他低〃嘶〃了一声,强硬地一手扣住我的下颚,令我无法转身。
他的眼里有异色一闪而过,手在下面一阵动作,解开了他和我之间的束缚,又很快地用膝盖顶开我的防备,回手垫高我的腰臀,将他的炽热对上我尚存凉意之处,略磨了一磨,便要刺入。
我吓得发出半声哭音,却又迅速抬手,将手背覆在眼帘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流出,但耳边只听他急速地喘了几口气,意料中的可怕并没有马上发生。
又过了一会儿,他竟极温柔地拉开我的手,柔声道:〃不要哭了,乖……〃
我颤抖着忍住抽泣。
他慢慢地从我身上下来,自后侧抱住我,直到我停止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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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第六章 歌伎小云(1)
但他的硬挺仍未消失,因此当他掠开我的发含吻我的耳垂时,我的身子又绷紧起来。
他意识到这个,稍稍退开一些,不再那么紧贴我,但这本来就是张单人床榻,宽裕的空间不多。
我和他都出了汗,彼此身上混杂着对方的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
烛芯没人剪过,映在墙上的火苗越来越长,却不够亮了。
四阿哥的声音有些沉闷,〃安心睡吧,今晚我不会再碰你。〃
我忽然想起我来到古代是因为年玉莹的坠马,不知怎的便觉十三阿哥所说的可能并非真相,因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他深吸口气,缓缓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你若敢自裁,我必把白家和年家抄光九族!〃
他最末一句话,语气颇为阴狠。
难道年玉莹曾以自杀来威胁过他?
还有,年玉莹的生父本来姓白?她为何连姓氏也要改掉?
可惜我不是年玉莹,我虽然也姓白,但我的九族可是在三百年后。
热的时候容易犯困,何况我今天几经折腾,早已不堪承受。朦胧睡去前,我恍惚记得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白家还有亲戚吗?〃
他好像有回答我,但我醒来之后,对那个答案已没有任何记忆。
第六章
歌伎小云
第二日我到快中午才起身,醒来时,人已经在自己房里,身上盖着薄毯。这季节的内衣基本还是每日更换,每天早上由浆洗房的水妈妈们负责洗涤送来。我贪睡,往往一次会多拿几套洗好的放在房里替换,但都在箱子里,不像今天一睁开眼,枕头旁边就整齐地放好一叠干净的衣服。有件杏子红肚兜甚至已有人给我围好穿在身上,回手摸摸,到处皮肤都很干爽洁净,是有人给我擦过身的,那么昨晚的梦不是假的了。
我悉悉娑娑地将衣裤鞋袜穿好,又取了一顶新的蓝缎子便帽束发戴正,这才开门出去。
外头院子里太阳挺烈,刺得我眼睛发麻,正揉着,那头戴铎带着小苏拉拎着食盒过来,见了我,笑道:〃二小姐起了?该饿了吧?先吃饭吧,主子交待,二小姐昨儿过节玩累了,今日只管在屋里歇歇,不用做事。〃
我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我玩累了?是给你家主子玩儿我了!
戴铎指挥小苏拉进屋打开食盒,取出菜肴米饭一一摆放好,都还香腾腾、热乎乎的,又满面堆笑道:〃昨儿四爷回来得早,亲自督促我们布了这满院子的花灯,说晚上二小姐会回来一起过节。我一听,忙带人赶出去接你,谁知到了致美楼一问,你跟十三爷已先走了,我看小红马还在,就只好在那等着……晚上看着花灯还不错吧?〃
〃哦,戴总管去接我时怎么没说四阿哥已经回府了?〃我接过小苏拉递给我的湘妃竹镶银筷搁在小碗上,先分了他一碟苏叶饽饽拿出去吃。
戴铎一愣,〃我有说呀,你没听见?见上面儿我头一件就说了这事。〃他又报出一个长随的名字,说我不信可以问问。
我想了想,那时我满怀心事,是有可能没听到,也懒得跟戴铎扯皮,因勉强笑道:〃戴总管吃了吗?〃
戴铎道:〃四爷叫誊的折子刚清理完,等下过去再理一遍,这就要去吃了。〃
〃哦,那我就先偏了,你忙?〃
戴铎听出我有送客的意思,眨了眨眼皮子,看我已经坐在桌旁,才忍不住道:〃四爷又去了毓庆宫,晚上还有应酬,必要迟回的,二小姐尽管放心安置。〃
我听他一路把话说得客气中带着不阴不阳的调调,多少起了点疑心,想说什么,又忍下了,只道:〃在这儿的都是奴才,各守各的本分罢了,主子在与不在,也都一样,戴总管你说是吗?〃
〃那是。〃戴铎不知怎么冒起汗来,脑门上油光光一片,却还不走,看着我道:〃四爷让把花灯全收在一间屋子里了,二小姐可要看看?〃
我刚挟筷菜,还没送进口,心里一烦,随口道:〃不看。荷花灯什么的分给小苏拉他们拿去玩吧!〃
戴铎还没说话,小苏拉连扑带跑地从外头进来,急摇手道:〃不行不行,过了中元节,再拿荷花灯回家玩,我妈要打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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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第六章 歌伎小云(2)
戴铎作势赶着小苏拉要打,小苏拉忽然哭鼻子道:〃戴大爷,鬼节用过的灯不能叫我拿呀!〃
我看得傻了眼,忽然想起昨日和十三阿哥在路上遇见小孩唱的歌:莲花灯,莲花灯,今日点了明日扔。
敢情七月十五中元节就是鬼节,怪不得十三阿哥说我小时候藏灯还要被四阿哥骂,原来是这个道理。
〃算了,〃我摆摆手,〃那就把灯抬出去都烧了好了,反正放在那我也不会去看。〃
戴铎伸伸头,刚想说话,我笑啐道:〃行行行,等四阿哥回来你就拿我这话跟他说。到时他叫你烧你再烧,有事担不到你身上了吧?〃
正好门外院子里有人〃戴大爷、戴大爷〃地叫着找他来了,戴铎这才去了,小苏拉也止了哭。
我几口把饭扒拉完,推了椅子就往对面的档子房走去,小苏拉塞了满口的饽饽,急急地替我掩了房门跟过来,含糊不清地问道:〃二小姐下午还要做事?〃
我头也不回地道:〃事情不多,放你的假,先回去吧,桌上还有我没动过的两盘菜,你连盒子一起提回去,你妈要问起,就说是我给的。〃
小苏拉欢喜不尽地谢了离去,我拿钥匙开了〃档案室〃的门,先吸气定了定神,这才推门进去。
还是我每天来的熟悉地方,我强迫自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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