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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I(焚情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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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先也没认出我来,面有豫色地打量了我一番,往下见着我单穿薄袜的双脚,这才确定下来,一回手,拴了门,往里走入。
室内温暖,他带进的冷风很快散去,我却一阵寒意自内而生:夺门而逃吧,迟了;跳窗逃命吧,他又给我关死了,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扮忍者神龟还骗得过他吗?
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四阿哥已除了自己身上的鹤氅裘衣,老实不客气上来一把掀了我的毯子,我家常地穿着袖平少宽、前后不开胯、俗名之曰〃一箍圆〃的老年款皮袍,看得他一笑。
§虹§桥§书§吧§。
第67节:第十二章 梨花落(2)
因连日雪景正好,各处王府都借此机会大摆赏雪宴席,诗酒集会,我一早闻到他身上酒气,往日素知他喝醉了酒最难说话的,心头不由一阵乱跳,却想不通他如何能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我刚要张口叫人,他却按住我的手,一面解开我的袍子,一面贴近我耳边道:〃你就是将孙之鼎一家子全喊来也没用,趁早省省力气。〃
他的气息热热地喷在我的颈耳之间,我背上微微抽紧,深悔刚才睡前没把门关好。
我皮袍里面却是一套葱黄色绫子吴棉袄裤,隔一层布衫,贴肉穿着,又轻又暖,此时却恨穿得太少了,他看得一看,揽膝抱起我便往里间床榻走。
我捶着他叫道:〃放我下来!我乃朝廷命官,你堂堂皇阿哥,怎可如此亵渎,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将我抛到床上,低头挑眉道:〃朝廷命官?你是武考、还是文试过的关?啊,我想起来,小黄鹂是吧?〃
我拿一只枕头扔他,〃走开!〃
他头一偏,轻松避过,随即扣按住我的手腕,靠近我,深切道:〃你现在本来就该在我的府里乖乖做我的侧福晋!你打算这样胡混到什么时候?躲在这里帮孙之鼎理书理一辈子?〃
我亦知跟他拼力气必输无疑,遂停止了挣扎,只瞪着他道:〃别碰我!〃
他一手钳住我,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衣襟,〃为什么不能?〃
我急中生智道:〃我来了月信!〃
他笑道:〃真的?让我检查。〃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
他的手深入我衣襟内摸索,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袭上身来,他察觉到我的颤抖,抬头静静地望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不要碰我,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拉扯间,突然注目到我裸露的脖颈,抬手勾起我以一根红线穿挂在脖子上的那枚玄铁指环,似不可置信地道,〃你一直戴着它?〃
自从那日在乾清宫冬暖阁康熙把玄铁指环掷还给我,我就一直将其戴在身上,就算睡觉、盆浴也不拿下来,此刻被他发现,我窘迫万分,只嘴硬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他低笑一声道:〃是吗?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偏过头,〃不是。〃
他捏着我下颌,令我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不是。〃
〃撒谎!〃刹那间,他吻下来。
他的吻还是一贯的热烈汹涌,霸道得让人没有办法想其他事。
我勉力推开他,〃铁指环之事,你为何要骗我?〃
他微微地皱起眉头,〃……中秋那天晚上,我不是已全部跟你说过?〃
我忙着挡开他不安分的龙爪,气喘吁吁地道:〃你几时说过?〃
〃就是那时……〃
〃啊?〃
〃我们再做一次当时的样子,我再说给你听一遍,你就想起来了……〃
〃唔,走开……〃
他真的住手,〃这是什么?〃
我睁眼一看,他指尖沾到了一点血迹:啊!我真的来月信了!到古代之后这还是头一遭!亏我之前提心吊胆了几个月,总算没被他害得中标!
四阿哥忽然说:〃不行。〃
我跟着摇头,〃我说了不行!〃
他接道:〃我不想找别的女人。你帮我做掉。〃
〃啥?〃我一张口,他顺势送入一支手指,我惊讶闭嘴,正好含住他,啜了一下。
他满意道:〃就是这样。〃
我怔忡着看他抽回手解开自己的衣衫等动作,骤然明白过来,他是要我做传说中的……咬?
晴天霹雳!我拼命地往旁边爬,手伸出去约三十厘米的样子,他一把把我拖回来,〃干什么?〃
我根本就不敢看他,〃不、不会做……〃
〃你又忘了,我上次不是教过你?很简单,你只要小心牙齿不要碰到就行了。〃
我很确定地道:〃没有!你从来没有教过我!〃
他顿了顿,没有说话。
〃哦!〃我恍然大悟,〃你叫别的女人给你伺候过对不对?〃
他还是不说话。
我捶床,〃你!你……〃
他笑,〃你吃醋了?〃
◇欢◇迎◇访◇问◇。◇
第68节:第十二章 梨花落(3)
我快断气了,谁吃这种醋啊?
四阿哥将手插入我腰下,抱我起来面对他,〃好。你让我高兴一下,我就饶了你。〃
我用力想了一下,口齿不清地道:〃我、我乃朝廷命官……〃
〃你一向小把戏最多,〃他眯一眯眼,〃还有呢?〃
铁指环坠在颈间,我心里一阵微漾:进宫前我那样恨四阿哥,为了逃离他,我冒险跟康熙请求做医女,甚至故意在在蔚藻堂和十三阿哥发生一吻之情。可为什么就连和十三阿哥的一个吻,我也会不自觉地拿去和四阿哥做比较?
四阿哥凝视我片刻,说:〃转过身去。〃
他撩开我的发,从我耳后至颈间一路细细噬咬下来,又绕过一手握住我胸前小巧,一手伸到下面,虽然隔了一层小裤,我也觉到有滚烫在辗转摩擦,不觉面热心跳,因他下手愈发重起,我只得将身左右捱檫,不胜隐忍,他咬耳道:〃听话。〃
我一惊,回手挡他,他突然而兴,起身将我压倒,推开衫儿扯下衣裤,便欲自后向里探首,我蹙眉攀枕,埋首闷哼一声,记起他当初是如何凶法,怕到极处,几乎就要哭出来。
但他并未怎样大动,反略停了停,我看不到他,只觉全身都火辣辣的热起来。
隔了一会儿,他叹气道:〃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
我始终一动不动,也不肯回头,直到他离开这个房间很久之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拖过毯子将身体遮起,翻转过身,瞅着他临走前帮我塞好的帏帐边角愣愣出神。
窗外簌簌雪声已然转小,不细心去听还分辨不出,天光既黯,室内唯余一只白炉子火光映照,格外静谧。
都说流光容易把人抛,年关一过,就到了康熙四十七年。
我躲进随园成一统,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北京春迟,到三月中旬才有春花开放,进了四月,才真正有了风和日丽的天儿,康熙说的西医器材也就在此时才送进宫来。
孙之鼎带我入宫的机会渐多,但我所做的工作只是在御医房做最简单的书面翻译,充其量不过是个小小笔贴式,连根洋教习的毛毛也没看到。康熙要跟洋教习说话,自有理藩院附属的西洋馆派翻译专员负责,没事用不到我,有事轮不到我,看来四阿哥所说康熙不过把我插在他身边做个样子的话确实不假。
人说春光美,但连续几月来,朝中不晓得发生什么事,连孙之鼎那么保守稳重的人也因事被康熙在其所呈的奏折上朱批〃庸医误人,往往如此〃。我陆续听到些风声,有说太子惹皇上生气的,有说是某某阿哥得了天花让皇上担心的,三人成虎,这类小道消息虽不可全信,却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太医院的人战战兢兢且不说,宫里上下的气氛都压抑得很。
这清朝的王公府第、朱门世家都有在冬春两季用药的习惯,王府的内眷也格外爱生病。
虽说各府都有长年延聘的御医或名医,但像孙之鼎这种级别的还是少之又少。他的主要任务之一是负责太子的脉案用药,毓庆宫招他又多在夜班时分,他几头忙不完,根本就没有看医经写书的时间,随园也难得回了。
他既不回随园,我手上无事,也不好老住,便仍然搬回紫禁城东墙下的太医院待诊处。等御医房新进的西洋器材维护得七七八八,我也把御医房里的主事、司员、库掌等大小官员认了个差不离。可惜他们多是满人,不仅名字难记,说话口音也重,事情一多一着急就唧唧咕咕地讲起满语,我英语是懂的,但这满语我怎么听也摸不着门道。他们跟我说满语,我便跟他们说上海话,比手划脚、鸡同鸭讲、鸟语连篇,往往办完一件事喉咙都要痛上半日,央喉科御医讨了几瓶清咽利隔丸才应付下来。
而这一阵偏巧碰到御药房每三月进药一次的大季节,供奉宫中御药的北京同仁堂自不必说,其他药商各处承办来的药材,都要由御医房管理药库的官员验收后,存放生药库。
同仁堂的当家乐显扬本身就在太医院任吏目,且内廷所需的各种中成药,都有康熙御旨由同仁堂代制,各家药商除了他,又有谁可入太医院享受皇粮?图的不是那年俸,是荣耀!因此他虽是从九品官,但在太医院里人人都得买他面子的,这人资历甚深,御药材的采买、经检、签单、发放全由他掌总舵儿。
◇。◇欢◇迎访◇问◇
第69节:第十二章 梨花落(4)
乐显扬受了孙之鼎的委托,有心让我经经世面,除了配方密本,其他一应记录都让我带着学着。
他让我学,我没道理不学,我整天忙得屁颠屁颠,虽说累些,收获可也不小,不出一月,已经能认一百零七种御药。
五月初,时届暑令,就像现代女人流行吃减肥药一样,宫里的妃嫔喜用一种清暑益气丸,这类蜜丸炮制最繁,虽只每日一丸的用量,也经不起那么多妃嫔催要。何况她们往往拿此赏赐宫外娘家,有相较恩宠之意,就苦了我长期在御药房闻此蜜丸香味,原本灵敏的嗅觉明显的退步,还不时要承担给各宫娘娘送药的任务。
在御药房的人官职不大,责任却重,又同内廷直接打交道,个个比待诊处的御医还有脸些,势利眼到处都有,这里也不例外。
比如这天上午突然奇热,却不知怎么约好似的,接连来了四五拨太监拿药,那些小苏拉医生半天功夫已被差出去几回,都懒怠跑动。偏偏过了午晌,又来了一个太监,苏拉们都不明说,只你推我诿,巴不得少跑一趟,碰上那太监是个眼中无人的脾气,看出轻视意思,瞪着眼睛就要吵起来,亏一名当值司员过去劝开才作罢。
太监骂骂咧咧自捧了药匣待走,我听他口中冒出〃延禧宫〃、〃良妃娘娘〃等几个字,不由心中一动,朝他仔细看了几眼,却想不起他是否就是去年重阳节叫我去搬菊花的那人。
那太监却是个活络人,见我瞧他,随指一指我,向司员道:〃你们怎么说没人?她不是没活干吗?〃
司员刚要说话,我已站起,带笑上前接了太监手中的药匣道:〃我叫小年,在御医房当差,刚进宫没多久,曹公公不认得我,下回来有什么事直接使唤我就行。〃
他的姓氏是我刚才从他们对话中听出,曹公公不料我如此有心,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尖嗓笑道:〃得!这才是识上进的,你别学那些没腿子的,丁点大的人,难道走几步路,腿还能断了不成!〃
一名苏拉医生听不惯他这话,要再说什么,被御药房司员一把拉下,使了个眼色给我,我会意道:〃公公请吧?〃
曹公公〃哼〃了一声,昂头翻眼,领着我出了门。
这条路我走过一次,记得进苍震门,再过狭长夹道,出去便近十三阿哥生母敏妃的故居蔚藻堂,但曹公公不知道是带我怎么走法,我一路留心,也没见着内供里墙那道门,只听他一声〃到了〃,抬起头时,延禧宫已近在眼前。
延禧宫原为内廷东六宫之一,因遭过大火,于康熙二十五年重修,在东六宫中算做冷僻宫院,一般受宠妃嫔都不会选择在这里居住。即使皇妃,一旦圣恩不眷,一样是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曹公公能有这点狠劲,想来是沾了良妃儿子八阿哥的光。不过朝堂归朝堂,宫里归宫里,八阿哥在王公大臣中的口碑再好,宫里还是太子的天下,像曹公公这种有帆尽管扬的人,只怕反会拖累良妃罢。
紫禁城里一片红墙黄瓦,我早已看腻,可是站在延禧宫前,忽然就有一种安宁感,这里的气息很静,静得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小太监开了宫门,曹公公要从我手里拿过药匣,我犹豫了一下,并未撤手,他不好到我怀里硬夺,手一缩,我却又放了手,哗啦啦地一阵响,匣翻盖破,撒了一地黑珍珠似的药丸。
一见弄脏了药丸,曹公公立马挥手跳起来,我也顾不得听他在骂些什么,先蹲下收拾要紧。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哀悼我的俸银,为了救过十八阿哥的那一点香火情,我平日单论得赏能按八品规格,俸禄却是照九品文官领的,一年不过三十三两,实在不算多,即使曹公公这样的普通一等太监还能拿个月薪三两,一年就是三十六两,比我还多呢。这下可好,药丸没人要,我要白打几年工才能赔回这个钱?
曹公公体型较胖,这一路走来已经满脸是汗,涨红了脸直冲我喊,那一把尖嗓子就跟划在玻璃上似的。正不可开交处,宫门里走出一名身着金纽扣黑领绿袍、头上饰翠花、并有珠珰垂肩的姑姑,眼睛一扫,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板着脸道:〃八阿哥在此,你有几个脑袋,敢扰良妃娘娘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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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第十二章 梨花落(5)
一句话,说得曹公公耷首不语。
姑姑转身向我面上看了一眼,道:〃你随我进来。〃
我起先不太确定她是否说的就是我,曹公公朝我连比手势,我才跟上她进了宫门。
东六宫格局大致相同,延禧宫也是前后两进院,均为正殿五间,东西配殿各三间,一色黄琉璃瓦硬山顶。
绕过前殿,进了后院,我一霎时被眼前的美景击中:当院两株梨树,枝头淡绿,花朵成簇,粉白烈烈,仿若夏天的雪,可还没走到跟前,不知哪里又有淡香痴痴撩撩地绕上身来,叫人平白为它失了心、销了魂。
我是先看到花,才看到树下前后而立的两个人。
如果说八阿哥像晨初的第一缕阳光,那么良妃娘娘就是阳光下最轻透澄明的一滴水珠,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淡雅。
我上前请了安,八阿哥令院中宫女、太监退下,才向良妃笑道:〃额娘,今日见到真人,便知儿子所言不差了吧?〃
良妃轻轻摇头道:〃这孩子容貌虽不似,可这副眼睛一看便知是婉霜的女儿。〃
宫里的规矩是不能直视娘娘及皇阿哥,我垂着眼听他们打哑迷,心内一团糊涂。
这时节,八阿哥已换了纱衣,良妃仍然身着夹衣,我素日闻她体弱多病,看来应该不假,见他二人各说一句便停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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