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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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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姨娘的尸首呢?”迎春失声叫道。
  镜楼看向翠姨娘伏尸的地方,竟然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镜楼快走两步,连地上的血迹都还在,怎么尸体不见了,不对,说不定不是尸体,毕竟孙妈妈几个没有摸过脉门,说不定是温总管自导自演。
  “没有尸首……”她还是惊疑不定,总觉得有大事发生,惴惴不安。
  迎春后怕地拍拍胸口,说:“说不定他们是诈王妃呢,那翠姨娘没死……”
  “可是就算没死,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溜走?”镜楼沉着脸,“到底是我们的人不够用,再去调人过来,把庄子上的人也叫上。”
  “叫人来是做什么,王妃。”月衡澋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镜楼吓了一跳,果然是他!一身藏蓝的劲装,身上还披着大耄,显然是刚回来的样子。
  镜楼只觉得委屈极了,一个人在王府,竟然还是奴仆联合起来欺负她。
  

三百四十五 恢复记忆

 “六哥!”镜楼鼻子一酸,跑过去想要抱住他,可是月衡澋一让,她抬头,看见他冷峻的脸色和陌生的眼神。
  “六哥……”这样的心痛怎么那么熟悉,镜楼捧住胸口,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是什么?
  月衡澋有些失望,可是看到镜楼泪眼蒙蒙的样子又有些不忍,说道:“你是王妃,和属下计较什么,路康跟了我多年,你怎么能把他送到官府?还有翠姨娘……你也不能活生生地把人打死。”还好路康和徐南照是老友,不然进了牢狱还不得吃个苦头?为了那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们出言侮辱我……你的属下,还有你的好姨娘……”镜楼哽咽道,忍冬上来扶住她,十分担心地替她顺气。
  “他们不会的。”月衡澋肯定地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而且那个翠姨娘我只是掌嘴十下,怎么可能丧命!”镜楼着急着解释:“刚刚故意昏倒在这边,人却突然不见了!”
  月衡澋身后一个管事站出来,插嘴道:“王妃,容属下多嘴,刚才温总管抬着翠姨娘出来了,明明浑身都是伤、血流不止,是活生生被打死的。”
  怎么可能呢?镜楼不敢相信,她明明打了十巴掌而已,是温总管使了掉包计!
  “王爷,说不定是真的呢,这次我爹可是亲眼看到的,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温姁姁行月衡澋的背后走出来,颇有些后怕地说道。
  镜楼抬头,看到温姁姁在他身后得意地笑了。
  “这些都是你计划的?”镜楼冷声道,随即咬着牙转头问月衡澋:“王爷,您不是出去巡视吗?带个女子想什么话!”
  “我身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月衡澋有些生气,可意识到语气重了,立刻放软下来,说:“今天……”
  他没有说完,就被镜楼打断,并不是说话,而是她猛地吐了一口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无法承受,何况月衡澋不相信她的话!
  “镜儿……”月衡澋有些后悔,想要上前来扶住她。
  “王爷请小心。”忍冬走上来,拦住他伸过来的手。
  月衡澋看着脸上有疤痕的忍冬,心里突然一股不安升起。
  “王爷,就算是我王妃,犯了错也改……”温姁姁还在一边火上浇油。
  “闭嘴。”月衡澋低喝。
  镜楼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她胸口的痛感越来越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王妃!”迎春大叫,镜楼又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回事,快请大夫!”月衡澋大叫!
  身后跟着的徐南照和路康面面相觑,脸色极为沉重。
  忍冬还是不让他接触镜楼,镜楼此时有些昏昏沉沉,她仿佛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呼唤,夹杂着微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微微抬头,眯起眼来,一个全身是白的女子款款走来。
  “镜儿,你要坚持住……”女子俯下身来,用温柔的双手轻抚着她的面颊,“相信他,镜儿……”
  “呜哇……”一个婴儿的哭声打断了女子的话,女子突然之间消失了,镜楼只觉得身体轻得似乎飘了起来,她感觉不到忍冬抱着她,脚下也似悬空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时不时还有白云飘过,低头一看,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脚下,花纹无比的熟悉,这面镜子旋转着,发出空荡荡的机械声。
  这是哪儿?镜楼想要动,却有一股力量拉扯着她。
  “呜哇……”婴儿的哭声渐近,却有一片云挡住了他,他哭得好厉害,哭得让镜楼心疼不已,她想要拨开那片云,想要看看那个孩子。
  婴儿依旧哭着,镜楼越来越心焦,也不知自己究竟焦虑什么,就是想要急着拨开厚厚的云雾见一见那个孩子。
  “滴答”一个水声传来,又是一阵风,镜楼猛地感觉胸口炙热起来,像是烫到了皮肤,而记忆如同洪水一般破闸而出。
  幼时的敷原宫、辛傲之,还有脸上涂脂抹粉的姚贵妃。
  师父、佩姨……
  还有那个孩子!
  镜楼猛地睁大眼,粗喘着,浑身都是汗。
  忍冬抱着她,只觉得镜楼全身都在痉挛,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下,一块发光的镜子缓缓出现,亮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这时,人人都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像是从镜子中传来。
  镜楼看到了它,胸口胀裂的痛感渐渐平息。
  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一次那么庞大的记忆,还有那些太过极端的情绪,是盘虚镜保护了她。
  “谢谢你……”一直以来保护她,镜楼微微一笑,昏了过去。
  ———————————————————————
  镜楼昏昏沉沉地睡着,外面没有人敢离开,温姁姁坐在外头的抱厦里,着急地来回走着,她当然不是担心镜楼的身体,而是月衡澋的反应,他太在乎她了,如果此举能成功,那么他再怎么在乎她也没有用!
  路康抿紧了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色慢慢暗沉下来,冬日的夜晚十分寒冷,可是没有人敢叫苦。
  主院的内屋中,月衡澋守着镜楼,在大夫开完药方后,半夏跟着大夫出去了,忍冬虎视眈眈地防着月衡澋,却因为主仆有别,也只能暗自瞪两眼。
  镜楼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醒来时,她真的以为是在做梦,可是看见月衡澋担忧的脸,她才想起来。
  那不是梦,是最残酷的现实。
  “六爷,你现在做这张脸是何意?”镜楼微微弯起嘴角,带着嘲讽。
  月衡澋一愣,没想到刚醒来她会是这个反应,“镜儿……”
  镜楼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忍冬,虚弱地一笑,轻声说:“小蝶,我终于……想起来了,想起你来了……”
  忍冬一愣,掩住嘴巴,泪如泉涌。
  “大人……您终于想起来了。”虽然不愿意镜楼想起从前的痛苦,可是被她遗忘,终究是难过的。
  而月衡澋猛地倒退两步,浑身都有些发抖。
  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
  镜楼又笑了一声,说:“扶我起来。”
  迎春还愣愣地不知所措,慌手慌脚地把镜楼扶起来,忍冬则是伏在床边大哭,镜楼安抚地拍拍她的头,说:“出去罢,我有些话和王爷说。”
  “我不出去,我要陪着大人!”忍冬摇头。
  迎春拉了她一把,轻声道:“别捣乱了,听王妃的话。”
  忍冬看看月衡澋,又看看镜楼,妥协地跟着迎春出去,细致地关上门,守在了门口。
  “忍冬,你怎么总是叫王妃‘大人’呢?”迎春奇怪道。
  忍冬一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不管身份怎么变,她还是大人。”
  屋内,终于剩下两个人,月衡澋看着头发披散,看起来柔弱万分,眸光的一抹琥珀色却是亮得出奇,也美得让人窒息。
  “你……想起来了?”月衡澋的声音沙哑着。
  镜楼一点头,靠在床沿上,说不出的柔弱,他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可是……
  “想起来……”她轻叹,“你和我的重遇,也想起来,我们的两个孩子……”
  他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神色一瞬之间颓败下来。
  房间里静得渗人。
  镜楼轻笑,她怎么可能忘记,这个男人为了给莫兰那个贱人报仇,不惜血本把她引到旗州,然后想方设法让她心甘情愿地沦陷在他编织的谎言里,接着,他丢弃了她的孩子,又亲手灌药杀了她另一个孩子,这样的杀子之仇,如何让她忘记!
  “镜儿你听我说,”月衡澋抖着声音,站起来几乎是扑到她的身边,想要碰她,手却被挥开,“从前是我误会了你,都是我一叶障目看不清事实,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留在这里,给我机会,让我慢慢弥补,镜儿,我会用尽一切来补偿你,就算要我的命!”
  镜楼看着他,平静无波地回答:“你补偿我?你的补偿就是让你的属下来羞辱我?从成亲那天晚上开始,他们是怎么针对我的,到最后,你也不是宁可信他们而不信我?”
  “不是,镜儿,我会去查……”月衡澋急道。
  “不必了。”镜楼转过头,不想再看到他,“你出去吧,我们也没什么可说,我已经给舅舅送信,我不想再面对你。”
  月衡澋顿住了,他用尽一切来补偿她,想让她过得开心,想把全天下的幸福都堆砌在她脚下,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想起来!他伸出手,猛地扣住她,将她拖进怀里,低吼道:“你不能离开的,你不可以离开我,镜儿,留在我身边,我把最好的都给你,我……”
  他把他的心,他的爱,都给她。
  “我爱你。”他喃喃地说道,深情而缱绻。
  “放开,我……”镜楼推开他,怒视着他。
  “我从前要的,那是从前,”她冷冷地说道,“现在,我稀罕!”
  她依旧那么美丽,就算是生气,一双眼睛还是闪动着,樱桃般的小口向下弯着,说不出得迷人。
  月衡澋看着她,几簇头发掩着额头,灯光下看不清表情。
  “我恨你。”就算是书易,她也不曾恨过,只有他。
  几乎是这一瞬间,镜楼觉得头一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忍冬明显地感觉里面不对劲,她拍拍门,小心地问道:“王妃可有吩咐?”
  迎春也贴上耳朵仔细听,可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声息,两人相视一眼,立刻推门进去,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糟了!”忍冬忿忿地一拍桌子。
  “王爷和王妃不见了……”迎春喃喃道,不可置信。
  

三百四十六 软禁

 身体好热,简直是要融化一般的热。
  镜楼有些意识后,只觉得又热又渴,喉咙几乎是要冒烟了,一个清凉的唇靠过来,她几乎是饥-渴地迎上去,大口地吸允着如甘泉一般的凉水。等到她喝够了,身体的热却依旧散不去,她轻泣出声。
  “帮……帮帮我。”她扯着身上的衣服。
  月衡澋一双眼睛漆黑闪着危险的光芒,他伏在她上方,着迷地抚摸着如丝缎一般的肌肤,柔软的躯体扭动着,身上的衣服被她扯开,露出鲜红的小衣来。
  “镜儿……”他吻上她,反复地轻啄着,“我爱你……”
  以前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情景,竟发生在这里。
  巨大的,犹如一间屋子大小的床上,铺着未曾见过的地衣,软软的、还是绿色的,一块一块拼凑起来,中间铺着柔软的棉被,一对男女钻在里头抵死缠绵着,屋内烧着地龙火墙,根本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
  月衡澋紧紧抱住她,挥汗如雨地挺进,而镜楼不见羞涩,一双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扭动着,惹得他更加兴奋,一只手捏着几乎是要掐进这团软肉中。
  “镜儿……”
  他无意识地唤着她的名字,扣住她的腰一阵狂风骤雨,浑身颤抖着把种子送进她的温热的花心。
  屋内安静了下来,镜楼红得异常的脸颊可以看出战况的激烈,月衡澋粗喘着,抱住她一阵亲吻,她抬着头,依旧应和着他的唇舌。
  没过一会,她感觉到那股抚平了的热度再次攀上了她的身体,属于男性的清凉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炙热的铁棍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镜楼低叫一声,任由他抚弄自己,啃允着自己浑圆的肩膀。
  昏昏沉沉中,她一会被抛上高空,一会又坠到地下。
  不知道睡了多久,镜楼在外头的鸡鸣中模模糊糊地醒来,双腿几乎是麻木的疼痛,完全不听使唤,头脑昏昏沉沉的,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发现身上竟然一丝不挂,手上缠绕的发丝还有些湿意,像是刚刚沐浴完,身边出现了杯盏的声响,她睁开眼,月衡澋竟然就坐在一边,吹着一碗粥,看到她醒来,他笑了笑,柔声问道:“饿了吗?”
  他们是在哪儿?镜楼疑惑地看看四周,再看看月衡澋盘腿坐在这个不认识的绿色软榻上,窗外树影稀疏,看天色显然是晚上。
  “你把我带到了哪儿?”镜楼沙哑着声音问道。
  月衡澋灿然一笑,宠溺地说道:“先喝粥好不好,你饿了一整天,对身体不好。”
  镜楼努力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正中央,没有靠背,她只能支着胳膊,软软地挥开他伸过来的碗,恨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迎春呢?忍冬呢?”
  “这里只有我们,”月衡澋把碗放进托盘,伸手欲扶住她,被她再次挥开,“只有我们不好吗?”
  这话听起来十分诡异,什么叫只有他们?镜楼看着眼前带着陌生的男人,他的表情永远是淡淡的,而此时他淡淡的表情下,藏着汹涌着的疯狂,在他漆黑的眼睛里。
  “拿走。”看来他拿来的东西,她都不能碰了。
  “不吃东西会撑不住的。”月衡澋把餐盘推得远了些,不容置疑地把人扯进怀里,低头吻住她,镜楼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无力抵抗他的手臂,只能被他扯住,压进柔软的棉被中,耳垂被咬住急切地舔舐着。
  这样的欲-望如同星火燎原,根本就停不下来。
  窗外依旧是寒风阵阵,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镜楼感觉身体依旧是软的,没有任何的力气,这应该是月衡澋给她下的药,想到已经丧心病狂的月衡澋,镜楼觉得浑身发寒。自己出不去,在王府的所有陪房和陪嫁的丫鬟下人是不是也都被圈禁起来了,这样以来,没人任何人来救自己了吧。
  夜色深了,镜楼裹紧了被子,他又要来了。
  果然,门吱呀一声,月衡澋端着晚膳进来,浓郁的香气飘过来,镜楼却感觉不到饿,若不是以吃饭为条件,他答应不再给她下药,她不在乎饿死在这里。
  “镜儿,今天身体好些了吗?”月衡澋小心地从被子里把她抱进怀里,一手小心地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饭,可是她全然暗淡的眼神,让他日益焦虑。
  一小碗吃完,月衡澋敲了敲门,外头一个佝偻的影子把东西收走,镜楼转开,不愿意在看他,但是浑身没有力气,推不开他。
  “今天可感觉好些了?”月衡澋温柔地将她的头发绕到耳后,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长时间没有见到太阳,让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他怜惜的动作让镜楼一躲,他用力将她抱紧,喃喃地说道:“镜儿,不要离开我,那些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答应我,好好地呆在我身边,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镜楼闭上眼,不说话。
  “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我可能穷其一生都没办法补偿你,可是天底下除了我,还有谁能给你真正的幸福。”月衡澋看着她,说话甚至带着些疯魔,“一辈子就留在我身边,我给你全天下的一切……”
  他疯了,镜楼在他离开后,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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