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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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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一股义愤,一股杀身成仁的侠义jīng神,支撑着这个美艳而重伤的女子。她也清楚,照这么个架势,自己怕是没什么机会杀掉欧阳氏那老乞婆了。甚至,就是房中那个严鹄,自个恐怕都不一定有本事面对面杀掉他。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杀掉眼前这个严鸿了。他赤手空拳,而且也吃了我一刀。不能让严贼丧妻,就让他丧孙好了。严府的恶人,杀死一个也是好了。
终究是有武功根基在身,柔娘竭力控制住渐渐失去的jīng神,以刀作为支撑,勉强站起,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向严鸿。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万分,但却又走得义无反顾。鲜血一滴一滴,都落在她的身后。
严鸿眼看着满脸血污和狰狞的柔娘迎面而来,想要逃跑,可是右腿一步也挪动不得。他心中恐慌,不禁大喊道:“来人呀!来人!拿刺客啊!”
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沙哑,带着颤抖喊出来,很快在院落里消散了。
严府能打的家丁们,大都调去了前院。后院只有些丫鬟,叫出来也是送死。
柔娘看着严鸿这般声嘶力竭地大叫,微微一笑:“叫啊,继续叫。大少爷,你严府后院的家丁,全数……全数给我杀……了。”
严鸿的喘息粗了起来。他无法核实柔娘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他也无心分辨。面对逐渐进逼的柔娘,他一急之下,想起了穿越前看过的武侠小说的段子,赶紧道:
“柔娘,你已经很累了,也受了伤了。不如躺下吧,啊,躺下,让我给你治伤,让我给你洗洗伤口,给你包扎。你看,这么硬挺着,多累啊……”
严鸿竭力装出一副柔和的腔调,企图把柔娘催眠。一霎间,柔娘确实被他这声音,弄得更加软弱无力,差点就要一屁股坐下。可是很快,她驱散了这恶意的干扰:“我若是躺下,岂不变成了任你鱼肉!恶贼,纳命来吧!”
深吸一口气,柔娘手持绣chūn刀,跌步前冲,往严鸿飞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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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二更提前,晚上力争能更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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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险死还生(求收藏)
眼看着柔娘步步逼近,严鸿此时唯一所能倚仗,权且充做武器的,就是手中脱下来的长衫。这衣服是上等布匹做的,裁缝jīng致,拿到市场上能卖得近十两银子,可是在这生死拼搏之际,再贵的衣服,却也没法代替军刃的地位。
然而手中有件衣服,总好过赤手空拳。严鸿琢磨着,要不等柔娘逼近时,咱把衣服团成一坨,投掷她?好像不太妥当。
或者,把衣服展开,蒙她的头脸?好像也不太管用。
但想到衣服蒙脸这个点子,却禁不住又往邪路上联想了一下。衣服蒙脸?这好像是那啥啥啥的节奏啊。
生死关头,严鸿脸上竟然现出一瞬间sè迷迷的神情。而转眼间清醒过来之后,严鸿却灵光一现:对啊,那啥啥啥,不可以啥啥啥么?
心思电转,严鸿一抖手腕,将脱下来的长衣当做马鞭使,啪的一声,径直指向柔娘的左腿。他这马鞭功夫倒是不错,只是练法不足为外人道了。正所谓熟能生巧,那长衣如同一条什么怪物的触手,又狠又快,伸展着缠绕过去。
此刻柔娘已经走到距离严鸿三四尺之外,眼看抬手之间,绣chūn刀就能切向严鸿的咽喉。心想着严鸿若不是束手待毙,便得转身而逃。哪里料得到,这个当口严鸿竟然用一件长衣进行了反击,更料不到,这个武艺平庸的纨绔子弟,倒耍得一手好鞭子。
饶是如此,要是搁在往常,严鸿这种后宅床榻上练就的鞭术,根本不可能对柔娘形成什么威胁。久在江湖磨砺的柔娘,其身手又岂是那任人蹂躏的胡晚娘可望项背的?
只是,现在柔娘自己也是伤重力竭,阵阵头晕眼花,身法反应都不足平时一成,结果一下缠个正着,只觉得右腿忽地一滞,不禁心头一惊。
好个柔娘,虽惊不乱,待要稳住身子,用手中绣chūn刀去割断长衣。严鸿哪里等她有这个机会,全身力气用上,拼命一拽。
柔娘原本已经站立不稳,哪里挡得住大高个严鸿的这般猛力,身子顿时便被这一拽拽倒。啪啦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这一摔之下,伤痛更重,眼前发花,本已沾血的左手指头一滑,手中绣chūn刀已经撒手,当啷啷飞出两步之外。
严鸿原本是急于保命,这才使出这等猥琐招数。眼见这个杀气腾腾的小美娘,竟然真被自己一下拽倒,就摔在自己脚跟之前,也是大喜过望。他心知柔娘武艺何止胜他十倍,若不能趁机制住这小丫头,等她再爬起来,自个手中可再没兵器了!
当下,严鸿哇呀呀怪叫一声,一个虎扑过去,一手抓住柔娘的左腕,一手按住柔娘的右肩,人整个生生压在了柔娘身上。
这种姿势,这种动作,如果换个场景,那基本就是个十八禁暴力爱情动作片的场景,不过现在,却只是生死搏杀,无关其他。
严鸿这一下扑过去,原拟定将柔娘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任他蹂躏。可是这两人身手到底有云泥之别。柔娘被严鸿这一压,原本已经模糊的神智又有所凝聚,趁严鸿下扑力道不均之势,缩肩扭腰,一条左腿竟然高高飞起,从绝不可能的角度反踢中严鸿肋下。
严鸿只痛得一阵眼泪出来,整个身体往右边倾斜,按住柔娘的两手也自然放松。他也顾不上去留心肋骨断了没有。眼看着柔娘左手伸出去抓落地的绣chūn刀,严鸿生怕柔娘利刃在手,那在这近身搏战时,自个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要紧一脚,把绣chūn刀又踢开好几步远。
严鸿虽然没亲手杀过人,但这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也不会蛋疼到去做圣母。左脚踢开绣chūn刀,他趁柔娘左手在外的当口,又一屁股坐在了柔娘大腿上,双手如铁钳似地,紧紧扼住柔娘的喉咙。那脖项柔弱滑腻,可是今天要不掐断这美丽的脖颈,自己就要送命在这院子里了。对不起了,美女,咱俩要是只死一个,您请啊请啊!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未等严鸿手下使力,柔娘左手已经缩了回来,纤纤两指,直插严鸿双目。严鸿见这势头,哪里还能坚持,不由自主,缩手来护眼睛。这一下,不但松开了柔娘的脖子,连整个腰背力气都乱了。
柔娘一条左臂仿佛灵蛇也似,向面门只是一计虚晃,随即缩回,兜心窝子给了严鸿重重一拳,打得他五脏翻腾,差点大小便同时失禁。接着强咬牙关,腰眼使力,反将严鸿压在了自己身下。
这会儿柔娘右手重伤使不得力,便将左手探出,紧紧抓严鸿的咽喉。若在往rì,以她的掌力指力,这一抓之下,几乎就能将严鸿喉结抓碎。可如今她失血过多,力气不足,只是紧紧的扼住血脉,让严鸿一阵窒息。
二人此时已经是贴身缠打,诸般功夫都施展不出。尤其柔娘当年随父亲练的战阵功夫,在马上挺枪抡刀,自是纯熟,而对于这等近身纠缠的小巧格斗之术,并不是十分擅长。而现在她的一只手用不了,纵然懂些擒拿手法,也只施展得出二三分。所以,两人此时倒是回到了一个起跑线上,完全靠各自近身的手段了。
当然,说起近身手段,严鸿是有一些的,只是这些手段不是用来打仗的。柔娘本领只剩下二三分,可这二三分的手段却也足以制住严鸿。
一开始,二人均有心去拾那单刀,可也都是有心无力。折腾几下后,明白眼前处境,不杀死这个贴身相拥的生死对手,想要捡什么刀也就是做梦了。一男一女,相互缠绵在一起,彼此上下翻滚不止,喘息吁吁。
几个来回后,终究还是严鸿逊sè了一筹,被柔娘紧紧骑在了身下。两条美腿,正夹在严鸿腰眼,让他上下使不出力道来。一只左手如铁钳般掐住严鸿咽喉,早已伤重无力的右手,也只在严鸿面门上抓挠。
而严鸿在这当口,也顾不上什么招式风度,两只手死死掰住柔娘的左腕。可是用尽全身气力,竟也扳不开这小美娘的手指。只感到柔娘左手上力气越来越大,自个的咽喉越来越紧,气息渐弱。
他心头一慌,左手松开,往柔娘头上、胸前乱打。打了几下,忽然抓到一个又挺又韧的东西,不由自主地五指一紧。却看柔娘俏目上神sè微微一变,旋即银牙紧咬,更是分外狰狞。
随着大脑缺氧,严鸿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气力不支,呼吸越来越困难。四体百骸的血仿佛都在沸腾。而在这种痛苦的憋屈环境下,让他尴尬的是,下身某个器官竟然有了反应,渐渐坚挺起来,端端顶住柔娘身体。在这直面死亡的边缘上,居然还能产生莫名的快慰。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女上位吧。”严鸿在完全昏迷之前,脑海里最后的意识,就是这么一句实在不怎么和谐的话。
“鸿儿,鸿儿……”
严鸿不知昏迷了多久,依稀听到了呼唤之声,这呼唤声从小到大,越发清晰。
等到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nǎinǎi欧阳氏那焦急的面庞。
“nǎinǎi?”他这一瞬间,甚至认为自己已经死了,nǎinǎi也被柔娘杀了,祖孙是在yīn间重遇?可随着视线逐渐清楚,看到的是同样一脸焦急的宝蟾,小胖脸一脸紧张的严邵庆,还有……脑袋上一个大包的严鹄。
“鸿儿,乖孙,可莫再吓nǎinǎi了。”老夫人眼见孙子醒来,又是一阵呼天喊地,泪花飞溅。
而这时严鸿发现自己的妻子晚娘,丫鬟坠儿,还有自己那堆姨娘也在。一恍然,他简直认为,自个是不是再次穿越到了坠马后的那一天。
开始看房间布置,这里好象还是在nǎinǎi的房里,却不见那刺客。
那么,看来自个真的是逃过一劫了。
这次毕竟只是打斗,只要没丢命,恢复是很快的。严鸿很快恢复了对身体的完全感知。只是在脖颈,在肋下,在肚腹,在腿上,都还有隐隐作痛。而裤裆里有那么一点可疑的湿,也不知道是生死决斗时失禁的尿水,还是其他什么。
“nǎinǎi,那,女贼呢?”
“大少爷,您放心好了,那个可恶的女贼,已经被小婢打晕了。如今啊,她已经上了绑绳,押到了前面去啦。”宝蟾丫头见严鸿醒来,兴奋无比,也顾不得什么主奴尊卑,什么人前礼仪,举着个白晃晃的拳头,大声说道。
“是啊,此番多亏了宝丫头了。”欧阳氏看着宝蟾这样失礼的举动,也毫不生气,反而满脸笑容地夸赞:“好丫头,不枉跟了我这么些年,胜过那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啊。等过两天,老身一定好好赏你。就赏你个好相公怎么样?”
“老太夫人!”宝蟾正沉浸在打翻了女刺客的兴奋中,在大少爷面前夸耀。猛可地听欧阳氏这一说,顿时又羞的满面绯红,低下头去。那双俏目,却偷眼瞟了一眼严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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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美女救狗熊
严鸿听这主仆二人说话,苦笑一声,却也懒得分辨。到现在,他还是觉得一阵阵头晕,想是被掐昏的后遗症,勉强用手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刚一坐起身子,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四肢无力。加上肋下钻心的一痛,便又哎哟一声,摔倒在床上。
“好好躺下,你赶着起来做什么啊。”欧阳夫人急忙制止了孙儿,“你被那女贼伤的不轻,可不要乱动啊。”
严鸿微微一笑,听话地躺在枕头上,瞅着nǎinǎi,又瞅瞅宝蟾:“哎,掐几下不怕什么,这条命捡回来就好。我还要在nǎinǎi膝前尽孝五十年呢。多谢宝蟾姐了。”
宝蟾被大少爷这么一谢,脸上才开始散去的红云又聚拢起来。欧阳夫人看孙儿虽然有气无力躺着,这张甜嘴儿一点没变,乐得合不拢嘴。一手抚摸着严鸿的脖子:“乖孙儿,让nǎinǎi好好看看,没什么事儿吧?”
严鸿无力地躺在床上,一瞥之间,却看见额头青肿的严鹄,正带着嫉恨的目光偷偷瞅着自己。他心中也不由一紧:
“nǎinǎi放心,我没事。不过,这个,二弟的头是怎么回事?宝蟾,难道也是你……”
虽然严鸿怎么看严鹄都不顺眼,要有人打严鹄一顿,自己也绝不会难过。但是毕竟主仆尊卑;却是绝不可以僭越的红线。若是宝蟾真的连主人都敢打,论律可以问斩,这也不由他不担心。
他甚至心头做好打算,万一这事儿真涉及宝蟾,不管nǎinǎi什么态度,他都一定要把此事给担下来,不惜豁出去和老二干到底!
“大哥,不干宝蟾姐的事。二哥头上,那是我干的。”却见三弟严绍庆气呼呼地来到床边,一边说,一边还瞪了一眼严鹄。
别看绍庆年纪小,平rì里只能算三弟,他可是嫡亲孙子,严嵩、严世藩真正的骨血。这一点,与这两位恩养孙子地位大不同。尽管欧阳老夫人一贯对三个孙子都非常爱护,并不曾因而亏待了严鸿、严鹄;尽管严嵩、严世藩也一向教导严绍庆,对两个哥哥要守悌道。但毕竟,严府这诺大家业,未来是这位老三的啊。严鸿、严鹄心中也自明白,也未曾存了跟这三弟争宠夺嫡的妄想。平素rì言辞之间,对三弟也颇为客气。
这会儿,严鹄眼见三弟瞪自己,气鼓鼓想要再冲上来动手的模样,哪敢顶着干?虽然要论拳脚,两个严绍庆也不是他对手,可就有天大胆子,他也不敢碰三弟一根毫毛啊。更何况他本自心虚。
于是乎,这个平素里脾xìng暴躁的二少爷,也只得勉强一笑,赶紧把头偏向了一边。严绍庆却不再理睬这个不够意思的二哥,径直对严鸿说道:“大哥,你就好好躺着,有事招呼小弟即可。小弟在这里,可不会像二哥一样,见死不救,坏了手足的义气。”
严鸿听三弟这么一说,大致明白了几分,那严鹄的脸sè却是分外难看,只是咬紧牙帮子,作出一副似哭似笑的表情。
欧阳老夫人见三孙儿这样耿直,却不得不出来发话了:“绍庆,不许对你二哥无礼。”
欧阳氏虽然呵斥了这一句,但谁都听的出,她的话里实在没有半点责怪之意,仅仅是敷衍下严鹄的面子,以及叫这最小的孙儿别再哪壶不开提哪壶。
接着,老夫人又说了严鸿昏迷后发生的事。
原来,就在严鸿与柔娘在窗外院子里,上演仿佛是爱情动作片一般的生死格斗时,宝蟾就在窗户那,从窗棂的空格之间往外看着。
眼见两个人纠缠一团,大少爷空有两只手,却落在下风,被那女贼掐住咽喉,挣扎得也渐渐无力。宝蟾知道再这么下去要糟糕。
她看看四周,抱起屋角的一个大花瓶,就要出去相助严鸿。
那严鹄却堵住门口,死活不让,口口声声骂道:“贱婢,你这会开了门,我祖母有个好歹,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能赎罪!”还挥舞着手中的铁尺,作势要打宝蟾。
宝蟾抱着花瓶,终不能真的和二少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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