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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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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田彪在田盼儿身上疯狂了半夜之后,便穿上衣服,出门逃走。田盼儿以为他是害怕被老爹追究,先去避避风头。自己本就对他有意,献身于他,也总好过把一个清白的身子落到那些无赖手里。

    可没想到,第二天地方上的里长却带着捕快来到家里。原来就在昨天后半夜,那几个设局的村中无赖,全家满门,都被人杀了个干净。杀手用的看来是一柄厚背刀,所有人都是一刀毙命,斩断脖颈筋脉,手法十分利落。

    那可不是光那几个无赖,连同他们的家小在内,总计十几条人命,济南府都受了惊动。这等大案要是破不了,不要说历城知县,就是济南知府的位子,也要不稳当。

    这一来,上峰少不得设下比限,严令拿贼,否则仔细双腿。而衙役们想来,这案情也没什么复杂的。田铁匠输钱,本就是三个无赖用灌铅的骰子作弊,他又搭上了个宝贝女儿,如何忍的下这口气?必然是心怀不满,夜入其家,把他们宰了个干净。

    而且田铁匠长年炉边打铁,有把子力气,又会打刀,既有杀人动机,也有杀人能力,不是他还能是谁?饶是田铁匠再三自辩清白,有哪个肯听。拿到堂上,几顿大刑下来,田铁匠只能一一招认。至于杀人所用的凶刀,只能说是丢弃到河里,无处找寻。

    这一来还能有什么结果?这种案子属于恶性案件,又不算案情复杂,根本不用刑部下钉封文书。很快府里就批示,就地正法,可怜田铁匠只为爱赌,便吃了一刀之苦。

    田盼儿孤苦无依,连收敛老爹的钱都没有,更有那几个无赖的族亲来寻衅闹事。多亏邻村财主古大善人出钱,替她收敛老爹尸骸,又把几个闹事的人赶走,解了她的危难。顺理成章,她也就成了古善人宝贝儿子的通房丫头,连个小妾名分买妾花销都省了。

    严鸿忽然道:“杀人的想必是你那彪弟吧?”

    田盼儿点头道:“奴后来想,除去彪弟,怕是没别人了。我爹虽然有力气,但是胆子小,连和人打架都不敢,怎么敢杀人?若是他真有胆杀人,那几个无赖也就不敢讹他了。彪弟虽然不怎么爱说话,看上去老实的很,但是我知道,他是下的了狠手的。十二岁那年有财主家的恶狗咬了他,当夜他就翻进墙去把那恶狗用绳套活活勒死。尤其他私下会练刀。虽然没拜过什么名师,可是他天赋好,那刀耍的飞快。”

    严鸿冷哼道:“他若是下不了狠手,又怎么会在杀人前先糟蹋了你的身子?他对所有人都狠,他只顾杀着痛快,玩着痛快,却没想过,杀了人不可能一走了之。官府追人,你爹不倒霉谁倒霉?养了他许多年,最后换来个一刀之苦,你爹当真养的好义子。至于你,怕是古家发现你不是完身,也就是你倒霉的开始。”

    田盼儿神情凄苦,低头道:“果然万事瞒不过钦差大老爷。那古大少爷,本来对我不错,可收房那一夜,发现我不是完身,便变了脸色。而后来丫头不足月便生下,更是……”

    严鸿问道:“丫头今年几岁了?”

    田盼儿道:“七岁。她先天不足,从小吃喝得又少,所以长的小。”

    严鸿默然无语。一夜孽缘竟因//奸///成///孕,古大少没把这来历不明的孩子弄死,也算对得起田氏。等等,姓古?却不知道和自己那前世好友古胖子,是个什么关系?(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章抚慰创痕
    田氏又道:“奴生丫头时,又不怎么顺畅,险些丢了命。后来稳婆说,我今生难再有孕,古老太爷便想将我赶出家去,只是古大少死活不肯。”

    严鸿点头道:“看来古公子对你还算是有情有义。”

    田盼儿凄然道:“有情有义?大老爷你且看。”说到这,她站起身来,随手拉开了腰带,将**展露在严鸿面前。只见她本来洁白如雪的肌肤上,遍布伤痕。其中有鞭打的痕迹,更有些地方则是用香头烫上去的。

    严鸿见此情景,也知发生了什么。没想到那古大公子与自己这肉身前世竟有类似的癖好,只是手段比正牌严鸿还要激进下作的多,怎么造成了不可回复创伤?他叹息道:“穿好衣服吧。你的苦我也知道,回头定为你想办法做主就是。”

    田盼儿并没有穿上衣服。她自陈往事,未加隐瞒,也是在偷眼观察严鸿的表情,见对方并未露出鄙夷神色,心中略微安定。她无依无靠,想要安身立命,让自己女儿乱世得存,唯一的本钱就是自己,此时便只能孤注一掷。于是竟自来到床边坐下,道:“多谢大老爷了。”半露娇躯,又继续陈说。

    自从盼儿不能生育的事被古家所知后,她这个通房丫头纯粹就成了古大少发泄的工具。古大少爷时而对她爱到发狂,时而又对她暴虐到极致,甚至把她吊起来,一边施虐,一边骂道:“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你却生了外来的野种!说来。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又如何对的起我!”

    后来古大少又讨了别的小妾,田盼儿就更加悲惨。她生那丫头宝儿,与母亲相依为命,地位更是低的可怜,缺吃少穿,整个童年都是在惊恐中渡过的。

    就这么凑凑合合的敷衍了几年,山东灾情日重。古家的产业也无非地方上的土财主而已,渐渐感觉支应为难。这田家母女就越发的成了众人的眼中钉。先是饮食限制。到最后干脆赶出了家去。

    不料这举动意外救了她母女一命,就在她们离开不久,据说有地方上的灾民闹了事。古家虽然号称善人,平素口碑不错,但没能逃过灾民的攻打。不但积蓄被抢,连人都死的十分凄惨。

    严鸿听罢,不由叹息道:“福祸二字,实难定论。不过你既然遇到本官,就且放心吧,总不会让你们母女再吃了亏。天晚了。还是回房吧,免得宝儿一会找不到娘。该害怕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听了这么个悲惨故事,倒真是不想强迫田氏违心侍奉。

    田盼儿反向严鸿这又挨蹭了一步,轻声道:“大老爷,奴是您十两银子买来的,自然就要伺候大老爷。莫非大老爷嫌弃奴家是生过孩子的?”

    田盼儿方才进来时,患得患失,芳心忐忑。但是现在被严鸿和颜悦色,听她诉说了这许多年的悲惨遭遇之后,淤积的悲痛宣泄出来,头脑反而清醒了,情绪也恢复平和。

    她心里暗自盘算,自己唯一的本钱也就是色相。本来她们母女沦落乞讨,是无奈之举,此时有了个好的归宿,自然舍不得放弃。尤其宝儿年幼,若是继续流浪,十有**就会饿死。而所谓的贞洁,今天若不是遇到严鸿,自己落到赏春阁内,哪还有贞洁可言?

    因此上打定主意,趁着今晚钦差对她充满同情的时候,委身侍奉,以敲定钦差的恩宠。只是她毕竟出身良家,如何勾引男人这套功夫,终究是不会的。说完这句话,已经羞的满面绯红。

    严鸿见田氏主动靠过来,心想你自己送上门来得,本官倒也却之不恭了。当即笑道:“盼儿,你既诚心侍奉我,我自然也不会委屈你。”说罢,双手一掀,已将田盼儿的衣衫完全褪下,扔在一旁。眼前**裸一丝不挂的田盼儿,肌肤如雪,丰胸翘臀,映衬着身上触目惊心的一些伤痕,竟然显出别样的魅惑。

    田盼儿被钦差剥光衣服,脸上红云飞起,低头含羞。严鸿早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肢,推倒在床榻之上。片刻之间,让人**的女子呻吟,从轻到重,从缓到急。

    此刻在这王宅别院的柴房内,那伺候田盼儿沐浴的两名丫鬟,正躲在一个柴垛后面,耳朵紧贴着一个巨型竹管,用心倾听。城中王玄的几处别院都有类似布置,在几个重要房间内设下机关,窃听人谈话。而对应的地点也是马棚、柴房等不起眼,晚上没人会随意走动之处。

    那两个丫鬟开始时听严鸿问东问西,不由面色凝重,只怕真是被自己不幸言中,遇到了传说中扮猪吃老虎的主。可听到后来,终于从竹管里传来那暧昧的喘息和呻吟之声。这两个丫鬟虽尚是处子之身,却远非冰清玉洁。经过白莲教几年特训,用来作为以色引人的仙姬培养,对男女之事足以称的上专家水平。

    当下,两个丫鬟相对,莞尔一笑。这狗官严鸿,果然是个生冷不忌的主,连这么个寡妇都照睡不误。他日略施手段,还怕不手到擒来?想到此,两个丫鬟脸上又不禁飞起了一缕红霞。

    次日严鸿早起,见田盼儿早已穿好衣衫,又打来清水,送来面巾,伺候严鸿梳洗穿衣,动作温柔,双眸中饱含情义,确已将这位钦差当做了托付终身的良人。严鸿再回想起昨夜的风光旖旎,不禁点头,这盼儿确实是个不错的良家少妇,也难怪古胖子疑似那位不知道多少辈的亲戚对他爱恨相交。

    穿戴完毕,严鸿笑道:“走,随本官用早膳去。”

    田盼儿赶紧福道:“奴婢不敢。”

    严鸿道:“你怕什么?叫你去,你就去!”说罢推门,一抬头,却见胭脂虎孙月蓉站在院子里,脸色不善,背后背着那把大刀。

    田盼儿吓得一缩,怯生生叫声:“姨奶奶好。”严鸿虽然不怕,也是脸上尴尬:“月蓉……早上好。”

    孙月蓉嘴唇动了两动,似要发火,却是忍住,两行泪珠从脸上滚下:“死冤家,小爷我为你,连这条命都不要,你却……你却……”她虽然自知严鸿身为相府长孙,不但家中自有正妻,而且在外面的女人多半不少。尽管如此,眼见这个认识没几天的带孩子寡妇在自己面前滚了床单,心中还是放不下来。

    严鸿赶紧上前宽慰:“月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若是发火,想打我骂我,拿刀砍我都成,又何必这样哭?伤了自己身子可不好。”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孙月蓉。

    孙月蓉被严鸿一搂,待要伸手打他,听他这般说,又忍不下心。却看田盼儿壮着胆子上前道:“您休要责怪老爷,昨夜,是奴婢不该。哎,奴就是个不祥之人,姨奶奶要打要杀,都冲奴婢来吧。”

    孙月蓉正在气头上,听她这话,气得一把推开严鸿,怒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小爷我好心好意救济你一块银子,你竟这般不要脸,勾引我的男人!”一边骂,一边本能地伸手要去摸刀柄。

    严鸿赶紧喝道:“月蓉,你干什么!这田盼儿她也是苦命的人哎。”这时却听得哇的一声,原来宝儿一夜不见母亲,睡的本不安稳。早起出来,正看孙月蓉这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禁吓坏了。站在角落里痛哭起来,只当是往日家中的情景,又要重演一番。

    孙月蓉此人,正是吃软不吃硬。见这小女孩哭得如此凄惨,天大的怒火也被泪水浇熄了,当啷一声,把刀扔下:“哎,罢了,罢了,谁让我不长眼,看上你这个没良心的呢?”转头奔回自己房间。

    严鸿赶紧挥手令田氏退下,自己紧步追进房去,关上房门。两人相对,凭严鸿的口才,要劝开一个直肠子的孙月蓉,倒是不需要费太大力气。再说大明朝男子三妻四妾,沾花惹草,本来也不是啥了不得的事。孙月蓉疾病未愈,医嘱不许同房,自个也知是话柄。因此没多久,孙月蓉就被他说得没了火种,只好自己认倒霉。

    整个上午,严鸿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苦苦思索。他既然已判定济南官场的水太深,想要真真摸清底细,并不是那么容易。好在从前夜在刘才那里赴宴的架势看,这帮官员似乎有把常知孝抛出来的打算。那么,能不能进一步从中找到突破口?处事还得走一步看一步,多了解下这些大员总是不错的。

    严鸿仔细看着眼前写的山东文武大员名单,把目光投向山东都司高延宗。那天此人也出现在刘才的宴会上,但是否真是死心塌地的一党,还不能判断。只是从相貌上看,此人脑袋大脖子粗,大约是个好忽悠的。而作为武将,一般比文臣也少点心眼。

    再加上,这高延宗乃是掌管山东兵马的大将,陆大都督原有书信让我给他,说是可以帮我的忙,我去找他也是顺理成章。恩,就他了。

    当即,严鸿唤来严复,吩咐他去山东都司衙门递帖子,就说钦差严鸿,今晚去拜访高延宗高老将军。没多久,严复送来一张回帖,说高老将军今晚备宴相待。到下午,严鸿便带着奚童、严峰、严复等人,轻车肥马,又一路杀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章严惩美女蛇
    到了都司府中,严鸿不似在常知孝那儿一样端架子,相反倒是摆出个后辈晚生的模样。两人见过礼,高延宗请严鸿入席。这一番的酒宴,确是武人风格,简单豪爽,大块烤肉、肘子、整只鸡鸭摆盘子里,喝酒也全是大杯,也无什么规矩礼节。两人对饮几轮后,严鸿将陆炳的书信双手送上,道:“陆世伯曾对我讲,您与他老人家是至交好友,我在济南人地两生,还全要仰仗老人家多多帮衬。”。

    高延宗看了书信,笑道:“钦差老大人不必客气,您有王命在身,下官本就该遵令而行,再加上陆大都督有书,岂敢不从?但有用得着处,只管吩咐,决无二话。”

    严鸿打个哈哈道:“岂敢。高老都司,严某年龄轻,经验浅,还要诸位前辈多多指点。单说这次下山东,听说山东的事儿,搞得实在大了点。当今天家,都听到了风言风语,着实龙颜不悦啊。老都司,您却说说,这事怎么办为好?”

    高延宗脸上一变,这厮说这话,难道是要讹诈?他赶紧挥手屏退左右,也打个哈哈道:“钦差老大人客气了。说起山东之事,这天灾频繁,民生疾苦,想必天家也知道。本官只是统//制山东诸军,弹压地方,莫叫流民闹出事来。其他的,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反正也没短我军中的粮饷,那些丘八也不至于闹出什么大是非来,真若有变,拿起刀枪砍人就是。不过我是带兵官。不理民词。小相公若想知晓民事。当问刘老军门。”

    严鸿冷笑道:“老都司是个直爽人,我也不说弯话了。这次本人下山东,不砍一两个有分量的脑袋,是没法给天家交账了。老都司帮给我拿个章程如何?”

    高延宗确实是个直人,琢磨了一下严鸿的话,便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得罪了钦差的常知孝。怕不是个现成的?”

    严鸿又冷笑了一声:“常守业那狗才敢抢我小阎王的女人,我自然必断送了他。只是常知孝身为一方知府,要拿了他,又谈何容易?不瞒老都司,昨晚严某却是在常太守那里赴宴,他口中说起来,倒是清操自守的好官哩。”

    高延宗也冷笑道:“放他娘的屁。清操自守的好官,养的出这样男盗女娼的儿子?钦差老大人,不瞒你说,这常知孝近几年做下的勾当。老夫虽不知究竟,倒也有所耳闻。你若真想办他。只去找刘才和钱凤两位老大人。他们本是严阁老的高足,只要随便给你几个条子,要诛杀常知孝,如屠一犬!”

    严鸿点头道:“多谢都司提醒,这一番天家面前,也有了交账。日后这济南府的事,还要仰仗都司多多相助。”二人又说了会子,高延宗趁着酒兴,对严鸿拍着胸口道:“令宠飞虎山那批亲戚的出身,有老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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