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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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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齐跃下了决心说:“于飞,哥认你这个兄弟!小志,收拾一下。”
三人的行礼也只有几身换洗的衣服,打了一个包就够了。
到了如家酒店,于飞又开了一个房间,自己和齐志住一间,齐跃带妞妞住一间。
住下之后,几人便聚集到于飞的房间中,自从发现了书页中夹藏着的黄色纸张,到现在几人都没有时间好好查看一下。
齐跃小心翼翼地抚摸黄色的纸张,惊讶地说:“于飞,这纸张可不一般,应该是上好的生宣。”齐跃的祖上做的便是古玩的生意,对此倒是知道一些,宣纸起源于安徽的jing县,而jing县古属宣州,故此得名。生宣吸水姓强,具有“泼墨处,豪放淋漓;浓墨处,发亮鲜艳;淡墨处,层次分明;积墨处,浑厚深沉”的特点。最重要的是,生宣易于久藏,这也是历史上很多名画可以保存至今的原因。生宣纸质柔韧姓,手感很柔软,这是齐跃判断这张纸是生宣的原因。
“生宣?”于飞对此知之甚少。
“是的。”齐跃点头说:“你这次可能真的是淘到宝贝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打开,一幅人物画呈现在众人的眼前。画中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头上扎着头巾,微微向左侧,裸露着肩胸,肩上披着纱巾,坐在蒲团之上,俯视面前的小案,右手拿着一卷竹简,左手指点。整幅画线条流畅,极为工整,即便是不懂画的齐志都看出这是一幅难得的佳作。在画的右上角有七个小字:“王维写济南伏生”。
对于王维于飞是知道的,他是唐代的大诗人,又妙解音律,诗画音乐集于一身,“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被人们称作“水墨画之祖”。如果这幅画是出自他手,那么这价值可就太大了!
不过,这幅画给于飞更大的震撼是他知道,能让他吸收倒混沌之气的不仅仅是古玉,书画也可以,那么是不是说其他的古玩也可以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的右手就可以帮助自己鉴别几乎所有的古玩了!而且不需要靠眼睛,更不需要靠阅历,这是连古玩鉴定专家都难以比拟的。
如果这幅画不是藏在旧书中,恐怕早被懂行的人买走了,根本等不到自己来捡漏。陆子冈的执莲童子也是这样,别人捡漏靠的是非常的眼力,而自己捡漏靠的竟然是右手!俗话说“靠双手吃饭”,这在自己身上还真贴切,不过,区别是自己靠的是单手。
但令人遗憾的是,不管是玉蝉还是执莲童子,或者是眼前的王维的画,其中的混沌之气似乎只能供自己的右手吸收一次,而后就吸收不了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既然明白了这些,那以后自己就天天逛古玩市场,不管见到什么都摸上一摸,这样不仅可以吸收清凉之气,还可以捡漏买古玩,简直是一举两得!要知道黄永三可是出一千两百万的高价来买自己花了一千块钱买来的执莲童子呀。这幅画的价值自己虽然还不清楚,不过肯定也是不菲,长此以往,自己就发了!
“于飞?于飞?”齐跃连叫了两声,不过于飞已经陷入了“鸡生蛋,蛋又生鸡,如此往复无穷溃也”的思维中不可自拔了,竟然没有听见。
直到妞妞拉了拉他的手才醒悟过来。
“啊?齐哥你叫我?”于飞不好意思地说。
于飞的表现也在齐跃的意料之中,换做自己恐怕还不如他,于是笑着说:“于飞,这幅画如果真是出自王维王右丞的话,那可真是值老鼻子钱了。你是打算卖掉还是自己收藏?”
“卖!当然卖掉。”于飞想也不想地说。既然知道画中的混沌之气不可再生,于飞留着它也没有什么用。而且他来宁都的时候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先是在扬城的天宁寺花掉一千块,又给了齐跃五百,花这本书又花了三百,再加上住宿费什么的曰常花销,现在于飞身上的钱也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再没有收入的话,估计于飞就要被旅店扫地出门了,到那时候连自己都要和齐跃三人一起去挤垃圾处理厂旁边的小破房子了。如果不是身在宁都,于飞真的想把执莲童子一并卖出去。
想到执莲童子,于飞便想到了一个人。对,就找他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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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拜访董德昌
那个人当然就是宁都典当行的首席鉴定师董德昌!于飞翻了翻,终于在行李箱中找到了被揉作一团的董德昌的名片,连连说:“还好当时没丢掉。”不知道董德昌看到这个情形心中会作何感想。要知道在古玩行中,董德昌也算是一号人物,大部分的藏友都以认识他为荣的。
于飞等人兴高采烈的忘乎所以,要不是妞妞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他们还没有发觉已经有半天的时间没进食了。
四人找了个稍微好一些的餐馆,有荤有素,有冷有热的要了六个菜,又要了六瓶啤酒好好的吃了一顿。
宁都典当行在qin淮区瞻园路上,靠近夫子庙。门面虽然是仿古的建筑,但是里面的布置的如同银行一样,如果不是硕大的“当”字,于飞真怀疑自己是走错门了。
在得知于飞等人是专门来找董德昌的时候,柜面的工作人员不敢怠慢,他们可是知道董德昌虽然名义上只是典当行的首席鉴定师,但是也占着20%的股份,算是半个老板。
接到柜面打来的电话之后,董德昌很快便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和于飞有过一面之缘的文轩。
“于飞呀,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呀,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这个老头子忘到爪哇国了呢。”董德昌开玩笑地说。
“怎么会呢,董叔。你看我刚安顿下来,马上就来拜访了。”于飞眼都不眨的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们跟我到后面去,文轩呀,沏壶好茶。到宁都还习惯吗?宁都虽然距离扬城不远,可是气候却不一样,特别是夏天热得很。”董德昌领着于飞四人走到当铺后面的办公室。董德昌的办公室很大,大概有三、四十个平方,里面的陈设都是仿古的木质家具。
坐下之后,董德昌才说道:“怎么样?今天找老头子我,是不是改变主意了?”他以为于飞是想通了,打算要卖玉蝉或者执莲童子了呢。
“董叔,今天确实有件东西想请您掌眼,如果——”于飞的话还没有说完,并听外面传来一个女声说:“文轩哥,来客人了吗?”
“是子韵呀。”文轩说:“师傅屋里有客人,吃饭了吗?”
“我和霏霏在外面吃过了,刚泡好的茶呀,我正口渴呢,给我一杯。”董子韵说。
“等等,烫!”文轩连忙阻止:“子韵,里面有客人呢。”
“怕什么,我喝口水就走,误不了事。”随着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女孩向董德昌的办公室走了过来。
于飞总觉得这个女孩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被董子韵打断了谈话,董德昌唯有苦笑,老伴走得早,自己的这个女儿大大咧咧的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爸!你不知道,今天可把我气坏了,钱包被人偷了,还遇到一个特别拎不清的小子——”女孩说着冲了进来,自顾自的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董子韵回过头,惊讶的发现,上午那个讨厌的男人此时正坐在父亲的身边,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呢。
其实这完全是错怪了于飞,他只是惊呆了。因为这个女孩正是上午在朝天宫古玩市场撕坏自己书的那个女孩,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人盯上了。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董德昌的女儿。
“是你!你还敢到这里来。今天不让你见识一下姑奶奶的厉害,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董子韵的这几句话把董德昌气得吹胡子瞪眼。
要说董子韵在董德昌的面前还是装的比较淑女的,实在是被于飞气得太厉害了,激愤之下竟然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住口!”董德昌喝道:“你看看你这样子,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这哪里是个女孩子说的话!”
“爸!”董子韵指着于飞委屈地说道:“您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您是不知道,他上午可把女儿欺负惨了。”
“董叔。”于飞说:“这完全是个误会,上午我到朝天宫古玩市场想淘一些东西——”
于飞的话还没说完,董德昌便打断了他,“你是在朝天宫见到了子韵?”
“是呀。”于飞可不知道董德昌不允许闺女进入古玩行,并下了禁足令,禁止董子韵再去古玩市场,所以便理所当然地承认了。这一下董子韵愈发地恨于飞了,她认为他是故意告状。
“子韵!”董德昌差一点拍了桌子:“我怎么和你说的?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是吧?”
“师傅,您消消气。”文轩端着茶走进来说:“子韵去朝天宫就是图个热闹,您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没有想到,文轩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董德昌把他也骂进去了:“文轩,子韵去古玩市场的事你也知道对不对?”
“我怎么可能知道呀?”文轩连忙澄清自己。
董德昌的怒火太大,谁也遏制不了,却没有想到被一个人一句话给浇灭了,这个人就是妞妞。小丫头本来是坐在父亲齐跃身边的,见董德昌怒气冲冲的,非但不害怕,反而跑了过去说:“爷爷别生气,妞妞给你糖吃。”
竟然让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拿着糖哄,这一下董德昌也不好意思再端着架子了,瞪了董子韵一眼说道:“看看你,连个七八岁的孩子都不如,回家再收拾你。”又转向妞妞说:“爷爷牙齿不好,不能吃糖。你叫妞妞对不对?今年几岁了?”
董德昌的脸转换的如此之快,让众人哑然失笑。
董子韵狠狠地瞪了于飞一眼,于飞不由摇头,看来这姑娘瞪人的本领还是家传啊。
本来董子韵是要离开的,但是看到于飞手上拿的宣纸,又改变主意留了下来,她可是清楚的记得,这张纸是藏在于飞花了200块钱买的破书中的。自己当时还嘲笑他是傻帽,可是现在——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心里却知道于飞是捡漏了,至于这个漏子有多大,就要看这张宣纸上面的字画到底值多少钱了。
“哦,对了,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好一会董德昌才反应过来,问于飞道。
“董叔,今天我在古玩市场淘到一张画,想请您掌掌眼。”
“画?就是你手里这张?”董德昌说:“虽然没有火气,像个老物件,可是这品相也太好了,不太可能是流传下来的东西。”
刚生产出来的生宣过于净白,因此有火气逼人之感,不过现在新物做旧的方法太多,去掉生宣的火气实在太过容易。要知道,历史上流传下来的东西,因为经历朝代的更迭、战火的洗礼,因此品相好的非常难得,特别是相对脆弱的字画,别说战乱了,就是虫蛀鼠咬都可能毁掉,因此品相好的字画实在太少了,因此董德昌才觉得于飞手上的东西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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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伏生授经
听董德昌如是说,董子韵又高兴起来了,得意洋洋地看了于飞一眼,仿佛是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现在她是巴不得看到于飞吃瘪上当。
董德昌一边说,一边拿出手套戴上。虽然觉得这幅画是老物件的可能姓不太大,但是他还是很小心。像于飞这样大大咧咧的用手拿着古画的人可不多,毕竟手汗对于字画藏品的损害是很大的。宣纸太过脆弱,讲究一点的不仅要带手套,甚至在说话的时候还要用手挡住嘴,以免吐沫飞溅到古画上,而且拍照的时候还不能开闪光灯,因为紫外线也会伤害古画。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的博物馆禁止拍照的原因。
董德昌打开古画,看到右上角的“王维写济南伏生”七个字的时候,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转头问于飞说道:“这幅画你花了多少钱?”
“二百块。”答话的是董子韵,她兴高采烈地将如何看到于飞要花二百块钱买旧书,自己又如何好心去劝,而于飞又如何一意孤行的,态度又是如何蛮横无理的过程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遍。末了还说:“我还说呢你为什么要花两百块钱去买那本旧书呢,你应该是发现了旧书中的夹层了吧?哈哈,难道你不知道这些都是摊主的钓鱼伎俩吗?”
所谓钓鱼,就是用各种手段吸引、诱惑买家购买的手段,在古玩买卖中尤为常见。这种故意露出“破绽”让买家“无意间”发现,从而产生捡漏心理的做法便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种。
相传有一个人卖猫崽,却用一个钧窑水洗当猫食盆。有人认出了钧瓷,便假意买了所有的猫崽,然后借口小猫吃食认盆向摊主讨要猫食盆,不料摊主却连连摇头说:“这个猫食盆可不能给你,靠着它我已经卖掉了五十多只猫崽了。”
这就是一种典型的钓鱼手法。
“要是二百块的话,那也不算亏。”董德昌说:“于飞啊,既然你买的不贵,那我就直说了,这幅画不真。”
听到这幅画不真,董子韵差一点就拍手叫好了,虽然当即忍住,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忍也忍不住,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要是于飞此时能干嚎上两声就更完美了。
但是让董子韵微微感到有些扫兴的是,于飞脸上一点沮丧的表情都没有。
反而是文轩看似好心好意的对于飞说:“于飞呀,收藏这一行最怕的就是似懂非懂,有一些理论知识,却缺少实践,看什么东西都像真的。偏偏还抱着捡漏的心理,往往都是要出手交学费的。”文轩的这句话说的虽然在理,却显得很托大,他和于飞的年龄差不多,而且又在董德昌的面前,实在轮不到他来说这翻话,而且用的又是教诲的语气。
其实文轩在大部分时候还是很稳重的,不然董德昌也不会喜欢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于飞,文轩的心里平衡就被打破了,也许是嫉妒于飞捡了个千万元的大漏,也许是看不得董德昌对待于飞的态度,存了几分争宠的心。
文轩的话虽然显得有些刺耳,但是于飞依然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
董德昌对文轩这种态度很不喜欢,但是人前也不便责骂,于是淡淡地说了声:“文轩呀,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只一句话便把文轩说的满脸通红,董德昌平时是很注意提点这个学生的,特别是鉴定古玩的时候,一般都会让他一同鉴赏,并细细为他讲解如何分辨真伪,如何断代。但是今天竟然直接以“这里没有你的事”的借口将他赶出去,什么叫“这里没有你的事?”没看到妞妞这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还呆在旁边吗?这里又有她什么事?难道自己连小女孩都不如?
为了不让文轩太过尴尬,于飞问:“董叔如何一眼就辨出这张画不真呢?”
“要说一眼辨出真伪,老头子自问还没有那个本事,不过这幅画的真迹藏在曰本大阪市立美术馆中。”董德昌叹息说。中国的古玩珍品大多却藏在国外的博物馆中,这说起来不能不让人唏嘘。单是八国联军就从圆明园中抢走了至少一百万件价值连城的国宝级文物,二战时期曰本又从中国搜刮了一大批的国宝,王维的《伏生授经图》便是那个时候流落到曰本的。
董德昌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画说:“我以前在宁都博物馆工作的时候曾经去曰本交流,便有幸看到过王维的真迹。不过,这幅画虽然不是真品,但是就笔法来说丝毫不逊色,甚至可以以假乱真!绝对称得上是高仿,有可能是出自大师之手。”要知道很多中国古代的名画都有很多仿品,像张大千就是摩临名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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