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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愿石-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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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本来就不是原本的模样,这么一来就定型了。而且,之前我用的是精灵的协调之力。”
渎神者第一次庆幸选用的是擅长音律的精灵,原来的他可是个乐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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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玛盖斯莫名其妙地消失,扎姆卡特正郁闷,维烈却趁娜夏分神的机会一举困住她。被两道空间障壁夹得动弹不得,好不气闷疼痛,娜夏放声大哭:“坏蛋!欺负女孩子!”
维烈本来有心让她吃点苦头,见状下不了手,求助地看向同伴。扎姆卡特恢复人身,明显带有迁怒性质地嗤笑:“啐,这时倒来装柔弱了。”
“慢着,别杀她。”靠着肖恩的肩头,月虚弱地制止,“她是送上门的俘虏,带她回去盘问。”扎姆卡特惊喜万分地扑向他:“月,你没事吧?”
“死不了。”
“还不快放了我这个美少女,你们这些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男人!”娜夏破口大骂,骇然发现自己的体力在飞快流失。这个夹缝领域隔开了她和负位面的联系,法则的影响越来越大,先前又消耗了不少力量,再耽搁个几秒,她就会变回原形!
听不见声音,肖恩示意史列兰接手,问道:“你可以和我哥哥联系上吗?”
“才不告诉…啊啊——住手!”刚刚获得释放的娜夏还不及喘口气,就被长蛇般的黑雾缠得严严实实,能量丧失得更快,双腿一软,滚倒在地挣扎。
“怎么回事?”见她不似作伪,男士们都不知所措。月首先看出端倪:“她无力维持人形了——小心,有些恶魔的原形更难对付。”话音刚落,娜夏大声惨叫,全身窜出阵阵白烟。
众人严阵以待,却见烟雾散尽后,露出的是个婴儿手臂长短,圆滚滚胖溜溜的小生物。小小的眼珠,大大的耳朵,细细的尾巴,还是粉红色,形象十分可爱。
“……”因为太吃惊了,众人傻在当地,甚至叫不出那个显而易见的名称,现场呈现出诡异的寂静。
“这不是猪吗?”良久,扎姆卡特打破沉默,一脸战意低落。娜夏悲惨地大哭,两根短短的前蹄遮住脸:“混蛋混蛋!害人家变成这么讨厌的样子!”老好人维烈过意不去:“对…对不起。”
“今天的晚餐有着落了。”月笑得无比优雅温和。史列兰好奇地走上前:“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粉红色的猪。”说着,就要伸手去摸,一个懒洋洋的中性嗓音阻止了他的动作:“哎呀呀,是谁欺负我家的小猪?”
“欧斯佩尼奥大人!”小粉猪如箭跳起,扑进来人怀里,委屈地拱啊拱,“你要为人家出气!”
“好好。”安抚地轻拍她,无面之王翩然落地,黑袍下的身姿说不出的好看,就和他露出宽袖的双手一样,修长完美,宛如最上乘的玉雕。肖恩等人只觉他的身材无比眼熟,当史列兰直起腰,更是愣神。
奇怪,这两个好像!
与暗黑神近距离相对片刻,欧斯佩尼奥抬起手,缓缓掀开兜帽。
抽气声,一双双眼睛瞪到最大——这个恶魔,竟然和神一模一样!
黑衣,发似流泉,眸如幻。
他微微一笑,恍若深夜突然绽放的昙花,短暂,绝美,惊心动魄。
“幻术!”月冲口道,回过神后,他难得羞愧地红了脸。这举手投足光华满溢的气质,这韵致天然飘逸灵动的风采,还有那一笑天下醉的魅力,岂是模仿得了的?
“不是。”史列兰也否定,盈满惊讶的凤目盯着对方,“没有幻术能模仿神的相貌。”听出言下之意,再看他显然生分的态度,欧斯佩尼奥双眉一扬,吐出天籁之声:“这可真伤我的心,亲爱的父亲,久别重逢,连声招呼也不打吗?”
父亲!!!?众人再次一同吸气,一同吐气,眼珠子差点滚出眼眶。
“你…你说什么?”史列兰也错愕至极,满头雾水地指着自己。扎姆卡特嘀咕:“好极了,杨阳成奶奶了。”肖恩扶着额头做晕旋状。维烈也为自己升级做曾爷爷的事实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而月脸上写着“有没有搞错”这行大字。
娜夏迷醉地喊道:“大人好帅啊!”欧斯佩尼奥回以如百花齐放的粲笑:“可不是,这是我最自豪的皮相,可惜不是独一无二。”史列兰好不容易消化冲击,脑中灵光一闪:“不对,我没有生过,你应该是前代的我生的。”
生的?和谁生啊?不会是无性繁殖吧?肖恩等人狂汗。
“前代?”欧斯佩尼奥失笑,眼神一寒,“这可不厚道哦,父亲,我又不是问你讨赡养费,只是大家见个面,认识一下而已。”史列兰急道:“不是!我没骗你!我真的不是你爸爸!”
“如果你死了,贺加斯也会死,然后宇宙会还原,可是我在负位面的日子还是过得很逍遥。”顿了顿,欧斯佩尼奥抚摸光滑的下颌,“不过,你的性子是有些变了,是不是脑子受了重大伤损?没关系没关系,到儿子我那儿去,我会好好孝敬你,让父亲你颐养天年。”
孝子啊~~~旁听者情绪混乱地感叹,快看不下去这对父子戏码,实在是史列兰太幼稚,荣升为父辈太让人难以接受。
“不要!”黑发神祗急得几乎要跳脚,“我不承认!我不是兰修斯!我是史列兰!我没有儿子!我也不要儿子!我只要诺因和杨阳!我要永远和他们在一起!”
最强领主不动声色地听着,当余音沉淀下来,他笑弯眼,一丝丝张力悄然弥漫。
“这可不行哦,连从小就抛弃,还成长得如此英俊潇洒、聪明懂事的儿子都不认,会让宽宏大量的我也火大。”
肖恩等人情不自禁地打颤,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有如实质的黑云沉沉压在胸口,使得呼吸困难。而压迫感的来源,就是那个抱着粉红小猪优雅浮起的黑袍男子。
欧斯佩尼奥的形象和刚才截然不同,散发出渗入骨髓的妖艳,就像生长在墓地的食骨花,蜷曲着长长的丝状花瓣,妖冶地诱惑路过的人,吞食入腹,是战栗而致命的美丽。
琉璃似的眼烯起苍冷的火焰,一缕发丝骤然窜出,缠住暗黑神的颈项,重重一甩。
轰!砂石飞扬,史列兰头朝下陷进一个约五米宽,十尺深的大坑,蒙尘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蜷缩的身体上,双手抱头,全身发抖。肖恩等人大惊失色,急忙奔过去:“史列兰!”
“干得好!”娜夏大为解气。欧斯佩尼奥却不甚满意:“不是肉身附体,我应该再大点力。”
“你……!”扎姆卡特丢出十几颗火球,被负能量御壁一个不落地挡下。一道蓝影掠过他,冲向半空的敌人。
“小小的水精,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冷笑一声,欧斯佩尼奥随意弹指,就将来袭者还原成最初形态:一滴海水。
“露妮!”听到凄厉的哀鸣,史列兰一骨碌爬起,被依旧缠在颈间的长发拉回地面,拖行了一段距离,提了起来。肖恩的暗镰和月的风刃齐出,却砍不断那看似柔弱的发丝。
“别动。”见扎姆卡特和维烈也要出手,欧斯佩尼奥就有点认真了,又分出几缕绑住史列兰的四肢,“不然我就震裂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是用剑做附体吧?虽然他的本体不会死,但强制遣返后就不能下来了。”血龙王和魔界宰相投鼠忌器,一时犹豫不决。他们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万一两败俱伤,可难以收场,至少杨阳那边没法交代。
“放开!我生气了!”史列兰压抑怒火,威胁前代的自己留下的孽种。欧斯佩尼奥压根不当回事,笑吟吟地用发尾逗他:“好啊,我很想欣赏父亲大人发火的英姿。”
“等等,有话好好说。”维烈当起和事老劝架,毕竟这件事史列兰也有罪过,“他终归是你父亲,你不能这么对他。”
“为什么不?恶魔不兴人类那套。”
“你怎么会是恶魔?”月问出困扰已久的疑惑,“他是神,神的负面感情不会形成恶魔。就算他另外创造了你,也不会把你扔在负位面。”包括史列兰在内,人人拉长了耳朵等他回答。
“问他。”淡淡一哂,欧斯佩尼奥继续将父亲缠麻花,“我当时只是个小孩子,懂个啥。理由是有一个,但他叫我保密,不许对任何人说,独自负担,直到万物终结的一天。”
作孽啊~~~众人听得哀叹。肖恩义愤填膺地道:“是他不对!”
“不关我的事!”史列兰哇哇大叫,确实不关他的事。欧斯佩尼奥斜了他一眼:“还狡辩。算了,本来就是开个玩笑,我也一把年纪了,懒得跟你计较。”语毕,乌发一扬,将他抛进扎姆卡特怀里。
随手耙梳柔顺的黑发,无面之王再次绽开魅惑众生的笑靥,一如荡人心魄的低语:
“不过哟,你们欺负了我心爱的宠物,又把这里搅得乱七八糟,不教训你们一下说不过去。”
“想打?来啊。”扎姆卡特跃跃欲试。史列兰忿忿然瞪着对方,准备祭出神罚之剑。肖恩和维烈想着如何调解,避免一场父子大战。月却嗅出一丝不妙的气息。
“不不不,那太没品了。”欧斯佩尼奥摇摇食指,眉间浮起恶作剧的狡黠,“打击心灵,才是高明的做法。”
语尾重叠着一串爆破的巨响,支撑天顶的石柱全碎,轰然倒塌,扬起如雾的烟尘。下一秒,海水汹涌灌入,冲毁这座美伦美奂的精灵城。
“不好!”月的碧蓝风界和肖恩的水球同时张开,才险险逃过灭顶之灾。晕头涨脑中,深渊领主含笑的声音远远传来:“赶紧回去吧,不然,还会有遗憾等着你们。那个中城城主已经答应他敌人的合作协议,你们去晚的话,可是会错过我们精心布置的飨宴。”
终于风平浪静时,肖恩摇摇头撑起身子,一具海精灵的尸体在他眼前漂过。
结果……他们一个也没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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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总觉得心里头不塌实。”
“女性无谓的感伤。”
“你……!”海精灵公主气得抡起粉拳,却不敢打下去,只是作势挥了挥,“坏哥哥,一天到晚嘲我!”红发法师扑哧笑出声,更添青春亮丽的风姿。
斜睨她,埃娃意有所指地笑道:“总是这么不解风情,将来哪个女人敢要你。”霍娜顿时满面飞红,抓了只苹果削起来。
迪斯卡尔咳了两声,纯粹出于病弱,却被妹妹理解成心虚和不好意思:“好好,不逗你——哥,你该睡了,每天都弄到三更半夜,明知自己身体不好。”学究狂头也不抬,继续专注书写:“等我配好这套药剂。”
“够了啦!晚一天写又不会怎么样!”埃娃快受不了他。
“我会睡不着。”迪斯卡尔非常认真地睇视她。埃娃只有咕哝着妥协。霍娜虽然也无奈,却没有说什么,起身帮他披了一件衣服,又看他不时把鬓发拨回耳后,灵机一动,和埃娃偷偷商量。
于是,当海精灵王子终于满足地合上笔记,就瞥见耳畔的长发被发带交叉绑起,沉默了一瞬。
“埃娃。”直觉是调皮妹妹搞的鬼。
“不是我啦。”感觉出兄长的不快,埃娃没义气地出卖友人,“我只是帮凶。”霍娜赔笑:“不是很好吗,你就不用嫌头发碍事了。”
“好是好,可为什么是红绸带?”这是迪斯卡尔关注的重点,莫怪他不领情,发式本来就女性化,再绑红的更娘娘腔。两女异口同声:“因为配你啊!”她们试过其他的,都不及这根好。
无言,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迪斯卡尔径自抱起灰兔喂食。
可怜的哈罗西恩。霍娜和埃娃同情地看着被迫硬塞的兔子,这家伙简直是宠物杀手。
“我在想,霍娜。”迪斯卡尔漫不经心地咬着菜叶子,清凉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你喜欢的还是那个人。不管他演得多么像我,那些天和你接触的都是他。”霍娜焦躁起来,两手撑着床沿,直直看进他的眼底:“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承认?你在害怕什么?”被她说中心结,迪斯卡尔一震。
“其实…我也不知道。”一贯沉稳冷静的俊容浮起淡淡的迷惘。埃娃关怀地插口:“哥,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迪斯卡尔挥手:“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埃娃大怒,扑过去捶他,当然没用力。
“别别。”霍娜还是看得心疼,拉开友人。喘了一会儿,埃娃气呼呼地申明:“我不小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反而是哥哥顾虑东顾虑西,像个别扭的小孩!”一箭穿心,迪斯卡尔自觉面上挂不住,摆出威严的架势训斥:“那种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真正的感情,就应该严肃处理,搞清楚前因后果。”
你还当是做学问呐?两人十分无力。
“迪斯卡尔。”一把扣住他的双肩,霍娜回应他郑重的态度,“我承认,一开始吸引我的是那个人演的你,但我始终无法表白,因为他是假的,他让我潜意识的不安。而你不同,你的眼睛很清澈,映出来的是真正的你——这就是我的感情,没有理论可言,只是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心底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土而出,却被厚厚的冰层封住,就和盘踞着浓雾的大脑一样,让他找不到真实的自我。
霍娜眼中的他,真的是他?
无解。但是她的唇很温暖,很柔软,触动了深深埋藏的某个愿望。又在理性冰冷的束缚下,止步不前。
女人?只有尸体可靠。
爱情?还不如**关系干脆。
他不明白这些偏激的想法从哪里来,却渐渐压不住那股迫切的渴望。他想拥有些什么,不是施法时力量流过全身的愉悦充实,比那个更深刻,更炽热。热到足以融化他内心的寒冰,释放出某些尘封已久的东西。法师的理智又不允许他玩这场真假难辨的赌博,结果只能逃避。
“我…我想睡了。”别开眼,他很鸵鸟地道。霍娜也没逼他,慢慢松开手。
“你睡得着吗?”一针见血的问题令被窝里的精灵缩了缩。
半晌,他探出头:“霍娜,亲亲我。”索性来点动力,赌了算了,省得不上不下吊着难受。
丢脸啊~~~哥哥~~~简直像要糖吃的小孩!埃娃无声哀号。霍娜红着脸干咳:“哼嗯,那你答应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了?”迪斯卡尔眼巴巴地瞅着她:“嗯。”
“好,闭上眼睛。”
埃娃悄悄撤退,把空间留给那对陷入两人世界的男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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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恩的额角青筋跳动。
在他苦心孤诣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小子却在和女人搞七拈三,还越吻越深入,下一回说不定就滚上床了。
修心不够。他自我检讨。
生前席恩没用自己的身体染指过任何女人,这不代表他是个正人君子,一来是体质差没条件,二来是不喜欢那种失去控制毫无防备的感觉。同理可证,要是迪斯卡尔沉迷于所谓的爱情和无聊的肉欲,将来他回收以后,就要多花一份心力调整,甚至消除不了,留下麻烦的后遗症。
“主人,娜夏报告说,海精灵城被您弟弟那帮人破坏了。”哈玛盖斯传递远方的最新消息。
“撒谎,叫她老实交代。”席恩皱了皱眉,虽然海精灵全死光也无关痛痒,但那里毕竟是他的一个基地,这损失不小。哈玛盖斯略一迟疑,道:“主人,我认为娜夏不是推脱责任,而是在维护什么人。”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主君面前耍花样。席恩眼神一动:娜夏会维护的,除了萨菲就只有欧斯佩尼奥。
那个万年懒虫也插手了?他有什么目的?得跟他会会。
“还有,那些人类合力布了四方结界,就快接近完成阶段,娜夏他们正准备捣乱。其他神也加强了封印,一旦结界再成功,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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