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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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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能吃吗?”犇犇指着桌子上的饺子问孙晓青。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是下午时分,孙晓青带着犇犇在看守所外守候了将近一天,小家伙早就饿了,现在妈妈好不容易做好了饭,小家伙自然眼巴巴的看着,急着吃。他并没有看出妈妈的异样,他只知道,妈妈是世界上第一对他好的人,第二个是王阿姨,第三个是我。孙晓青深吸了一口气,对小家伙说:“你可以吃。”
犇犇坐在桌子上面,拿着筷子笨拙的夹饺子,一个个往嘴里填。一口气吃了十五六个,然后就露出一脸傻傻的笑容说:“好饱。”
孙晓青笑了,她坐在犇犇的面前,问犇犇:“你是不是还喜欢小思怡?”
犇犇当场就傻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孙晓青牵着犇犇的手说:“妈妈知道,你见到小思怡的时候,想和她玩,可是却怕她不接受你,对吗?”
犇犇低着头,不敢看妈妈。
孙晓青却对犇犇说:“妈妈带你去见她,好不好?”
犇犇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孙晓青捏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说:“你爸爸永远都是一个感情白痴,能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犇犇听不懂孙晓青话中的意思,但是孙晓青却端着剩下的饺子带着犇犇来到楼下,敲开了王春兰家里的门,王春兰看到孙晓青和犇犇,脸色一黑,有些不乐意。孙晓青却盈盈笑着说:“大姐,我给你们家送饺子来了。”
王春兰并不是那种毒舌妇,也不记仇。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不想让孙晓青往里面进,毕竟前两天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小思怡也因为此大病了一场。孙晓青却看穿了王春兰的心思,笑着道:“大姐,前两天的事情都是郝仁的不是,他是个急性子,总喜欢用极端的方法来解决事情。”
极端,这就是孙晓青对我的评价,如果她能够在我去找老三的时候对我说这话,我想事情的结果可能就不会这么遭。但是正如孙晓青所说的一样,她是一个狠心肠的女人,狠心让我往火坑里跳。
孙晓青这么一说,王春兰心里面也没啥气了,她本来就感觉孙晓青这人不错,而且犇犇是个孩子不懂事,那个事情摆明了是我在作祟,她将孙晓青拉了进去说:“你们家郝仁呀,就是太强势,两个孩子吵架,都能闹这么大阵仗。”
孙晓青点了点头,笑着听王春兰背后嚼我舌头。
小思怡从卧室里面钻出一个脑袋,看到犇犇之后立马缩了回去,犇犇也看到了小思怡,坐在那儿不敢动。孙晓青让他却将小思怡叫出来吃饺子,犇犇唯唯诺诺过去了,磨蹭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和好了,犇犇拉着小思怡出来将剩下的饺子吃光。
这就是孙晓青的美式教育法,从小就培养孩子的社交能力,并不依靠大人去来帮孩子找回他们自己丢失的面子。
从王春兰家里出来,犇犇问孙晓青:“妈妈,我能经常和思怡一起玩吗?”
孙晓青点了点头道:“当然能。”
“真的吗?”
“真的。”
“太好了。”小家伙高兴不已。
孙晓青看着高兴的小家伙,脸上会心一笑,说:“你爸爸也喜欢那个伤他伤到很深的女人。”
“是谁呢?”犇犇问。
“以前是一位姓马的阿姨,现在是妈妈了。”孙晓青脸上的笑容,如花儿一样灿烂芬芳。
第一百四十四章:妈妈不哭
回到家里,孙晓青来到犇犇房间里,在他的床底下拉出来一个行李箱,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些现金以及一张只能让他们两个人生活三年的银行卡,以及一些镇定类药物。孙晓青将犇犇拉过来,取出一件衣服让他换上,然后又给自己整理了一下,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心如刀绞。
疼痛感遍布她的全身,可是她却没有去拿那瓶就在眼前的药片。她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因为白血病突发而产生的强烈心悸,疼痛能够使人更接近天堂,心痛却能让人跌落凡间,天堂和凡间之间,则是炼狱。
孙晓青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物,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让心中的疼痛慢慢消失。然后她笑着说了一句:“真好。”
提着行李,带着犇犇,下楼,左转,离开小区,坐上出租车。这一系列过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看着车窗慢慢倒退的场景,孙晓青依偎在车窗旁边,怀中抱着犇犇,神色有些黯淡。
“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犇犇睁大了眼睛看着华灯初上的上海,问孙晓青。
孙晓青怔怔出神,并没有听到犇犇的话。她远远看到了街边有一家买莲子粥的店,嘴角露出一丝温婉的笑容,她清晰的记得,曾经她因为贫血住院,为了折磨我,让我去给她买莲子粥,换了二十多种口味,把我折腾的脸都黑了。那个时候,还没有犇犇,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感情,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她从来都没有给过我好脸看。
车里面正在放一首英文歌曲:《Take Me To Your Heart》,很悦耳的歌曲,说英文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如果说这首歌是张学友《吻别》的英文版,大家可能就会比较熟悉。这首丹麦4人男子组合唱的英文版吻别,少了一份哀怨,多了一份情意,可是孙晓青却再也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她蜷缩在出租车内,默默呜咽。
眼泪顺着光滑的脸颊汇聚在下巴上,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孙晓青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出租车司机看着孙晓青,想出言安慰,可是最终还是收回了嘴。犇犇看着突然间痛哭的妈妈,被吓傻了。他抱着孙晓青,默默说:“妈妈,你为什么哭了。”
为什么哭?孙晓青自己也不知道。心中的感情难以抑制的爆发了,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哭,从坐上出租车之后就再哭。一直到了机场,快要下出租车的时候她还在哭。她只不过是一个愿意守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女人而已,可是那该死的病魔却在一步又一步的折磨她。她有两个选择,将痛苦分给我一半,或者是独自承受。
告诉我她生病了?告诉我她可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去世?可能吗?可以吗?她会吗?孙晓青没有这个勇气告诉我,她是一个自负的女人,自负到从不为自己考虑丝毫,她可以将自己的一切都分享给我,除了那该死的病痛。所以,她要走,她要去独自承受,她要离开我,哪怕她就如同湛蓝大海中的一块浮萍一样,她还是要去漂泊。
“妈妈,你别哭。犇犇就是你身边的斗士,谁欺负你,犇犇就打他。”小家伙将孙晓青拉下来,抱着妈妈的脑袋,将妈妈脸上的泪光擦掉,一脸认真的说。或许是母子连心,或许是犇犇也发现了什么,但是此时的小家伙,少了一分玩闹,多了一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责任。
孙晓青咽唔了一下,将犇犇抱在怀里,擦了一下眼角,说:“妈妈不哭。”
这场痛哭只不过是临走之前的爆发罢了,它不能阻止孙晓青离开的脚步。车到浦东机场,下车,走进机场,拿到登机牌,候机,过安检,准备登机,一切都忙完之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孙晓青拉着犇犇坐在候机室里面,问犇犇还需要什么不需要。犇犇却已经困的不行,吵闹着要睡觉。
孩子终究是孩子,他不可能知道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或许他偶尔会表露出属于大人的责任,但是他终究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孙晓青怕犇犇睡着,到时候不好上飞机,就给犇犇唱歌听。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
飞机是一点的,犇犇最终还是睡着了。临近登机的时候,孙晓青看着候机大厅上的时钟,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很焦急,就好像是有千百个工作没有去做完一样,又好像是有许多事情没有交代一样。她抱着犇犇,拉着行李箱,走向机场摆渡大巴,犇犇太重了,孙晓青又不忍心叫醒他,只好背着他,拉着行李,上了大巴之后将犇犇抱在怀里,看着远方停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心中更慌乱。
她闭着眼睛,脸颊上面全都是细腻的汗水,呼吸隐约有些急促,心跳也在加速。这一走,再回来可就真不知是何时了,或许是一年?或许是十年?或许是一辈子?她走了之后,我真的会不难过吗?我能面对目前这个危机吗?我以后还会怎么样呢?这些问题全都出现在孙晓青的脑海中,到了最后,她又笑了起来。
她心中对自己说,自己不就是一个狠心肠的女人吗?连他的儿子都要带走,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些呢。他是生是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离开,难道要留下来让他陪自己等死吗?只有离开,他才能放手一搏,才能涅槃重生,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就是一个拖他后腿的贱女人罢了。
孙晓青的笑容,透露着几分病态,很凄美,很让人心痛。
终于坐上飞机,将犇犇安排在经济舱的位置上面睡觉,她坐在犇犇的旁边,拿出自己在上海的手机,最后打开一遍通讯录,看了一下我的名字,将手机电池扣下,放到兜里,闭着眼睛,等待未来……
忽然之间,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拿出手机,将电池装上,快速打字,此时飞机正在往跑道上滑行,空姐正在提示关掉手机,孙晓青五指翻飞,空姐过来阻挠,孙晓青瞪了她一眼,说:“我会关掉的。”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孙晓青心跳正在加速,手指也更快。周围的乘客也都纷纷出言让孙晓青关掉手机,不然不安全。
“都他妈闭嘴。”孙晓青爆了一句粗口,吓醒了犇犇,小家伙大哭了起来,乘客们也被她吓到了。
孙晓青却依旧在编写短信。
终于,在飞机即将就要滑行的时候,孙晓青将短信发送出去,然后直接将电池扣下来,将手机丢在机舱中,面对着这些旅客和空姐说:“满意了吧。”
一分钟后,一股强大的推背感袭来,飞机咆哮着飞向高空,孙晓青坐在飞机上,看着舷窗外如梦如织的上海,怔怔出神。小家伙也醒了,趴在妈妈的腿上看夜空下的上海,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道:“好美呀。”
“那是一片炼狱。”孙晓青对犇犇说。
犇犇懵懂的看着妈妈,说:“那我们的家呢?”
家?孙晓青呢喃了一下,抱着犇犇。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那是白血病又要发作的症状……
第一百四十五章:生当如夏花
在我家里的书桌上,我的手机上显示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上的内容如下:
藏身于雨雪之中
努力忘记,但我怎能就这样离去
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却只能听见你的心跳
…
将我留存心间
与你的灵魂相伴
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
让我看到奇迹也可以成为现实
他们说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我们也能此时相守
爱情是勿失良机
请带我一起远走
…
让我靠近你的心
与你的灵魂相伴
给我你的手拥我入怀
让星辰照亮我路
其实爱我真的很简单
…
站在高山之颠
看着月亮高挂于清澈的蓝天
也许我应该去和朋友们在一起
一起
共赴永远
……
这就是孙晓青最后宁可爆粗口也要给我发的信息,如果此时我的手机带在身上,那该有多好啊。可是事实却总是那么爱给我开玩笑,我的手机因为换了外套而放在桌子上面,几周之后,我的手机因为电池没有电量而自动关机,几个月后,手机长时间没有充电,里面的线路板膨胀,整个手机随着这条短信消失在茫茫岁月之中。
这条孙晓青最后给我的内心独白,也如同她的离去一样,让我追寻不到。
许多年后,当一切阴霾和病痛全部随着时间消逝在岁月长河中时,我们再次相遇在爱尔兰的海边,我已不在年轻,她也不再美貌。那时,我们站在高山之巅,看着月亮高悬蓝天,我想那时,我们真正的共赴永远。
生当如夏花,只为灿烂一瞬。命当如长河,只为流入江川。
大俗大雅,谁又能道出个是非错对呢。
……
我小时候在老家一颗巨大的柿子树下见到过一直蜥蜴在苦苦等候草丛上悬挂的露珠落下,它好喝到水。它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草叶上的露珠早已干涸,可是他却还在苦苦等候着。人生有些时候,总是要去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比如说现在的我。
仇恨使我冲昏头脑,我离开家里后。直接拦车到了青浦区天马山镇,等我到了一处烂尾楼里的时候。我在这里四处搜了搜,没有找到老三,我挠了挠头,有些纳闷,这个纸团肯定是小楠的笔迹,绝对没错。那么老三为什么不在这里呢?这个烂尾楼十分偏僻,周围满是杂草,绝对是良好的藏身之处,他们应该躲在这里呀。
我往烂尾楼上面走了走,到了二层,扯着嗓子喊了两声:“老三,小楠?”
空荡荡的烂尾楼传来一阵回响,没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我刚要离开,突然之间背后出现一个人,直接从后面捂着我的嘴,我刚要挣扎,仰起脸就看到了老三做嘘声状。老三将我松开,冲我傻笑,我说:“小楠呢?”
老三带着我从一处阴暗中的楼梯处绕到三楼上面,见到了小楠,我冲了过去,仔细询问了一下情况。原来他们两个那天离开之后,还未出城就遇到了满城的警察,情急之下,他们两个就逗留在了天马山镇,藏身在烂尾楼中,也不敢出去买菜做饭,全靠晚上老三去附近的人家里面拿些东西吃。
小楠感觉这样不行,必须要找个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不然他们两个早晚被抓住。于是他们两个就将地址丢到了我的家里,准备让我帮帮忙。结果他们两个刚将纸团丢到我家里,我就被抓走了。这几天,我被抓住之后,老三想去救我,小楠思考之后决定不用去,过一段时间我就要被放出来,到时候我自会来找他们。
于是我现在就过来了,听着小楠的陈述,我眉头一皱问他们:“你们准备怎么办?”
小楠摇了摇头,结结巴巴说:“不知道,哥哥杀了人,我们不能出去。我想和哥哥一起到国外。”
我咂巴了一下嘴巴,对小楠说:“你逃走的想法是对的,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逃走,你们的情况很危险,根本没偷渡贩子敢接收你们,而且我现在手上的势力也不算太多,许多双眼睛都盯着我看呢!”
小楠沉思了一会儿,有些一筹莫展,我咬着牙齿也在沉思。现在老三和小楠必须要赶紧解决,向北风这几天在市内搜查的严,老三和小楠如果不逃走的话,说不定就会被抓到,到时候向北风只要随便给老三安排两三个罪名,我可就真无力回天了,毕竟杀了这么多的人。可是,让他们两个往哪里逃?国外?外地?
根本不可能,现在全上海,乃至于上海周围的苏杭等地都在通缉老三,他逃到什么地方,都会有人要抓他。
除非……
我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为什么要逃?
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不能带着老三去杀他一个回马枪,绑票的事情我又不是没干过,向北风能陷害老三,为什么我就不能陷害向北风?和老三一起将向北风绑了,然后直接杀了之后沉尸荒野,谁能找到他的尸体?谁能救他?谁能表明人是我们杀的。
只要手脚利索一点,干完之后毁尸灭迹,绝对没人知道。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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