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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只是演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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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第八章 意难平(二)(6)
鲁生笑了笑,温言对心音说:“医生怎么说?可有永久性损伤?”鲁生的神态十分关切。
心音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鲁生问的是什么,她的脸猛然泛红,“不,没有,医生说并不会影响日后、日后的……”生育。心音强笑了一下,“你是怎么发现的?”
鲁生的目光轻轻地从心音的腹部滑过,“计算日子就好了,如果孩子还在,现在有七个月了,可对?”
心音不由抬起手掌按了按发烫的脸颊。
“大旗怎么说?”鲁生关切地问。
“他根本毫无所觉!”心音用抱怨的口吻说。
“哦!”鲁生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心音呢,则越想越气。如果没有鲁生作比较,心音还不觉得大旗原来如此漠视她。大旗到底当她什么?一个现成的妻子?他精力再充沛也有玩不动的那一天,他需要一个女人为他等门为他煮汤为他洗衣服?!
虽然鲁生执意不肯,但心音还是把鲁生的衣服混进盛衣篮,反正他们一家三口的衣物也凑不够一缸。
大旗又跑到地下室骚扰心音。
“你终于决定帮我洗衣服了?”心音调侃他。
大旗不自在地举起双臂,一会儿又平摆在双腿两侧,一会儿又背到后面,“我需要做什么?”他扭扭捏捏地问。
“站在那里,不许乱动,不许打搅我做事。”心音吩咐。
“遵命,女士!”大旗如获大赦。
心音把烘干的衣服从烘干机里取出来,然后一件件地折叠整齐。
“嘿,这条内裤不是我的!”大旗眼尖,发现异样,大声叫起来。
“对呀。”心音漫应。
“谁的?”大旗逼问。
“鲁生的呀。”心音叠好了一条,拿起另外一条。
大旗突然面红过耳,“你帮他洗内裤,还帮他叠?”大旗夺下心音手里的那条,猛地掷在地上,又拿起叠好的那条用力揉搓几下,还吐了一口唾沫,也丢到地上。
“你做什么?”心音愕然。
大旗并不应声,只是莽撞地拉起心音的双手放在他大腿两侧用力摩擦。
“什么呀!”心音叫起来。
大旗放开心音的手,仍觉不能解恨,双臂一展,做了个白鹤亮翅的起手式,然后跳到那两个布团上,狂踩一通,嘴上还抑扬顿挫地发出各种威吓对手的古怪声音。
心音目瞪口呆。
终于确定自己踩够了布团,大旗停下两条用力过猛的腿,他黑着脸,举起一根食指,左右晃了晃,“只可一,不可二,更不可再而三!”不知不觉台词又溜出了口。
心音打量大旗的目光就像打量一个疯子。她看了看地上那两团布满了脚印的布团,不由在心里盘算,如果她买两条同牌子同款式的内裤赔给鲁生,鲁生会不会发现它们被调包?
“你还看!”大旗勃然大怒。
“你有病呀?”心音忍无可忍,双后叉腰。
“我不管你多么喜欢洗衣服,我只许你洗我的!别人的都不可以!”大旗用力警告。
什么什么什么?他以为她喜欢洗衣服?他八成也以为她喜欢唯命是从逆来顺受呢!心音也开始怒不可遏,“我的家,我的客人,我爱怎么招待他都是我的事!”心音一边说一边捡起那两个脏兮兮的布团,她非把它们洗干净不可!
“丢掉!”
“不!”
大旗开始硬抢。
心音就是不肯松手。
“天!”很突兀的,大旗圈紧心音的腰肢。
心音的脑中警铃大作,情况似乎有点走调。
基本上,心音是不懂得如何抗拒大旗的,小旗就是个明证,大旗是那种伟岸的男人,很容易就令意志薄弱的女人在他面前化为一摊春水,比如此刻的心音,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在一瞬间溶解了,她只能依附大旗才能站立。天!她又开始对他投降,她又准备为他制造一个小小小旗出来?
“放手!”心音用力挣脱。
大旗焦躁,“我以为我们还是夫妻。”
心音不理他,退开几步,严厉地问:“你说,我有什么变化?”
“什么?”大旗愕然。
◇欢◇迎◇访◇问◇BOOK。◇
第40节:第八章 意难平(二)(7)
“说!”
“没有呀,还是那么年轻貌美。”大旗试图用甜言蜜语蒙混过去。
“你来了这么久,完全没有发现我流掉了那个孩子?”心音说完,哭出来,“我对你是不是隐形的?”
大旗的脑袋转不过弯,什么孩子?什么孩子?哦——
“那个,我以为你说说玩的,只是想引起我注意……”大旗情急,说出实话,他不是没有察觉心音的小腹一直平坦,但他推断心音所谓的再次怀孕是个谎言,女人为了获取男人的注意力总会花样百出,如果他爱护心音,那么他自然不该揭穿她的谎言。大旗认定,他是爱护心音的。
“龙大旗!”心音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她的愤怒,“我在你眼里究竟是怎样的?你怎么可以一再如此贬低我?”心音一边流泪一边控诉,“我真希望我从来不曾认识你。”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心音和大旗冷战数周,期间鲁生没有离开过心音家,大旗的三个月长假就快到期。
大旗仍然想不明白心音为什么仅为他忽略了她的小产就气得连看都不要看他一眼,大旗一点都不怀疑,若非看在鲁生的分上,若非心音不肯在外人面前将家丑外扬,她恐怕早就把他的行李打包丢出大门彻底将他赶出家门了。
因为鲁生仍在家里做客,心音尽力保证每顿正餐都有丰富的菜色,今天她计划做白菜肉卷和棒棒鸡。鲁生是新好男生的典范,入得厅堂下得厨房,他在厨房给心音当下手,大旗则在客厅陪小旗疯玩。
厨房里传来“砰砰”的声响,心音似乎在砸砧板,大旗捂住了小旗的嘴巴,侧耳聆听,鲁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出来:“只是一块鸡脯肉而已,心音你不用对它也这么温柔,算了,还是我来吧。”
大旗的浓眉慢慢打结。
“小旗,你去厨房陪妈妈做饭。”大旗派出小间谍。
“你呢?”小旗问。
“妈妈最近和爸爸玩躲猫猫,爸爸不能让妈妈看到。”大旗十分轻松地骗过儿子。
“如果你看到鲁生叔叔摸妈妈的手或者别的任何地方,你就掐他大腿,拣肉肉最软的地方下手。”大旗向儿子传授秘诀。
小旗用力点点头。
那天,鲁生被小旗掐了两次。
心音冲了一壶花草茶,大旗嫌弃味道太甜,喝了一口就推开杯子,小旗有样学样也跟着拒喝,心音气得放下杯子,只有鲁生喝得津津有味。
当晚,结束一天的家务,伺候大小两个祖宗上床睡觉之后,心音又想起那壶泡了一道还没完全出味的花茶,蹑手蹑脚溜进厨房。心音已有好些日子睡不安稳,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嘿!”
心音吓了一跳,急忙转头,这才发现鲁生坐在一角光晕下。
心音对着空气嗅了几下,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也在打这壶茶的主意。”
“可不是。”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心音甜甜地笑。
“可不是,心有灵犀。”鲁生说。
心音怔了怔。
“也来一杯?”鲁生招呼心音。
“哈,你竟然反客为主。”心音走过去。
“唔,我认为是你自己引狼入室。”
心音又怔了怔,她一向欣赏鲁生机智的幽默感,但今晚他的幽默怎么都是怪里怪气的?心音有点忐忑地捧起鲁生双手递过来的茶杯,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有多晚。
“心音,你需要休息。”鲁生放下茶杯,开门见山。
心音笑了笑,这是个玩笑,对吗?
“你失去了多少体重?失眠了多久?再这样下去,你会神经衰弱,你会垮掉的!”鲁生说。
心音心里突然一酸。大旗对她而言就像个盲人一样,他从来看不到她的日渐憔悴,但鲁生看到了,这个外人看到了。
“我很好。”心音硬撑。
鲁生突然取出一串钥匙,“我在阿姆斯特丹有一座房产,还有一条船屋。”
“哗!”阿姆斯特丹的运河几乎和它的郁金香和风车一样出名,“那你岂不是可以住在水上,就像楚留香那样!”心音兴奋地扬起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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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八章 意难平(二)(8)
鲁生不由看得发痴,不管今日的心音如何成熟优雅,如何懂得进退,她也曾是一个充满了不切实际幻想的女孩儿。
心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了两声。
“你可以带着小旗一起去。”鲁生也不太自在地说。
“你的意思是借房子给我住?”心音强笑,她隐隐明白了鲁生的用意。
“算是吧。”鲁生不好挑明,只是把钥匙串推给心音。
心音看着那串在灯光下闪烁的钥匙,有一刻,她真想伸手去拿过来。她需要休息,她真的需要休息。
但凡她有一点点魄力,一点点改变现状的魄力,她都该伸手接受这个邀约,心音以为自己是极端苟且的人,她忘记她曾经游刃有余地在娱乐圈攫取名利。心音自己给自己催眠,不、不,她没有改变生活现状的勇气,她没有离开大旗的勇气,因为她懦弱、她苟且。
“我并不是很想去阿姆斯特丹,不过我很想去威尼斯。”心音顾左右言其他。
“真可惜,我并没有贡渡拉。”鲁生明白自己被婉拒了,优雅地摊摊手,“也许我该考虑买上一条。”
“啊,我听过一个传说,如果……”
“如果你在黄昏的时候和你的爱人在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叹息桥上拥吻,你就能拥有最深刻的爱情。”鲁生抢着说。
心音勉强笑了笑,“实际上,我听到的传说不是这个版本。”
“洗耳恭听。”鲁生掩饰得很好,但心音还是发现了他眼底的失落。
“我听说如果你能和你的爱人坐在贡渡拉上穿越叹息桥,你就能和他定下一个来生的约定。”
“所以你情愿和大旗一起穿越叹息桥,你要和一个如此忽视你的男人再续前缘?”鲁生锐利地发问。
“我……”心音想辩白,她想说不是,但闪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分明就是她和大旗一起共渡叹息桥的景象。天啦,她竟然想和大旗再续一段来生缘?她是不是疯了?心音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
“很晚了,我想我要回房了。”心音说。
鲁生起身,目送心音离开,他慢慢收起那串钥匙。过了许久,他也准备回房,大旗无声地靠近他。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鲁生吃了一惊。
“你们恍如无人之境呀。”大旗推了推鲁生的肩膀,鲁生身不由己又跌进靠椅。其实,大旗最早潜进厨房,他知道他今天因为喝不惯花草茶而又惹心音生气,所以他决定发挥大无畏精神多多品尝几次,他想等他习惯那股怪味之后,下次就能在心音面前有个比较好的表现,但他东摸西摸还没摸到茶壶的时候,鲁生也走了进来,大旗急忙溜到冰箱和通往车库的侧门之间的空隙中藏好,他初时只是想扮鬼吓一吓鲁生,但鲁生一坐定就开始长吁短叹,大旗觉得事有蹊跷,紧跟着心音也走进来。
“我们是兄弟!”大旗的表情又急又痛,他真希望他刚刚看到的听到的统统都是假的;他更希望鲁生不是他的好兄弟,这样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揍扁他。
“我骗你,是我不对;但如今事情挑明,我希望和你公平竞争。”鲁生恢复镇定。
“你知不知道丑?心音是我老婆,去你的公平竞争!”大旗急道。
“心音应该得到更好的男人。”
“什么?”大旗瞪圆双目,嘴里像被人硬塞了一只橙子,鲁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认为他比他强?“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比我更好。”大旗僵硬地说。鲁生有十分细腻温柔的一面,他会为每一套西装搭配最合适的领带袜子和皮鞋,他永远懂得什么时候喝什么酒。心音也是细腻温柔的,大旗坚若磐石的自信心突然开始动摇,他不能确定在心音眼里他与鲁生究竟哪个比较优越。
鲁生成竹在胸,也不与大旗争辩,只是说:“你甚至不懂得怎么照顾她,怎么呵护她。”鲁生说完站起来,扬长而去。
大旗则像被人击中了腹部,他痛苦得几乎想哀嚎。他最好的兄弟明目张胆地偷他的老婆,用的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大旗不能让自己追上去痛揍鲁生,因为他无法否认鲁生的话,你甚至不懂得怎么照顾她、怎么呵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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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第八章 意难平(二)(9)
心音应该得到更好的男人。
他不够好!他不够好!大旗痛苦地抱着肚子跪坐下去。整件事情里最让大旗伤心的不是鲁生的背叛,而是心音拒绝鲁生时的犹疑,当她看到那串钥匙,她没有立即说不。
她没有立即说不。
大旗第一次发现他差点儿就和心音失之交臂。
大旗一直以为自己并没有多么在乎心音,他与她结婚之后立即动了悔婚的念头,他连续数年避之不见,他从没真正拿她当妻子那样尊重,他与别的女人鬼混……
他似乎并不在乎失去她,可是,快到真要失去的时候,大旗突然发现自己情愿拼了命来挽留。
多么奇怪。
大旗始终是不定性的人,所以他始终不懂要珍惜现有的、眼前的、手边的。
鲁生第二天就离开心音家。他仍然尽心尽力地为大旗打理一切事物,抢女人归抢女人,他不会对大旗使出下作手段,马球场那次出手伤人,鲁生是一时失控,他对心音动心却只能在一旁窥测,对他这种高傲的男子而言十分憋气难熬。
也是因为高傲,鲁生一如既往竭力维系大旗的银色江山。
大旗和鲁生合作日久,大旗想象不出和他拆伙的后果,并且不久之后又发生紧急事件,诗宜不足月产下一子,坚持要求大旗负起赡养职责。
已经告一段落的桃色新闻再度尘嚣日上。心音饱受困扰,大旗则怒火中烧。诗宜要玩他他认了,但诗宜一再令心音受伤,大旗忍无可忍,他公开谴责诗宜,骂仗一开,情况立即不可收拾。
鲁生想尽办法为大旗挽回声誉,他再三警告大旗闭嘴,但大旗执意不肯,诗宜泼过来多少污水,他就回敬她多少污水。大旗这一次是撕破脸皮,风度荡然无存。
心音又是心急又是心痛,她明白大旗是为了她出气,但这么斗下去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
“龙大旗,我林心音还没有肤浅到需要你贬低另外一个女人来抬高我的身价!”心音怒道。
大旗呆住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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