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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诱卿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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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跟大伙儿打了声招呼,彭文君转向身后的凤妈交代一声,让她把早餐端上来,这才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边打量著云霏,边热络地问候道:“你就是云霏吧?”
瞥了樊莫一眼,云霏点了点头道:“是的,伯母。”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跟他的家人解释她的出现?
啜了一口凤妈送上来的咖啡,彭文君接著问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伯母,谢谢您,我睡得很好。”看这情形,这家伙一定编了一套很漂亮的借口,要不然,伯母怎么会对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偷那么客气?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凤妈。”像是想到什么,彭文君转而说道:“对了,都忘了跟你介绍。”指向自己的右手边,彭文君说道:“樊莫你已经认识……”
樊莫?根本听不进彭文君接下来的话,云霏瞪著樊莫,不敢相信的眨著眼睛。
有没有搞错,这家伙怎么会是樊莫,他不是樊行吗?她明明进的是左手边的房间,怎么会变成樊莫呢?望著一夜未眠努力不懈,却怎么也拔不下来的红宝石戒指,云霏不觉得蹙紧眉头,没错啊,这个戒指跟白夫人画给她看的戒指一模一样,她应该没偷错才对啊!这就奇怪了,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结束一连串的介绍,彭文君兴冲冲地说道:“云霏,吃完早餐,让阿莫陪你四处逛逛,你一定会喜欢樊家。”怪不得人家的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是愈满意,她这个婆婆看媳妇,不也是愈看愈得意吗?当然,如果云霏手上的戒指拿不下来,一切就更圆满了。
“嗯!”哪管得了彭文君在说什么,云霏胡乱的点了点头。
转向樊莫,彭文君交代道:“阿莫,可别怠慢了人家,知不知道?”
“妈,您放心,我知道。”
☆☆☆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扯住樊莫,云霏叫道。一解决早餐,就抓著她的手往外走,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停下脚步,樊莫悠哉地对著云霏露出一抹性感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刚刚我妈不是说了,吃完早餐,让我陪你四处逛逛。”
“有吗?”除了他叫樊莫,不叫樊行的这个想法外,她的脑袋瓜什么也装不进去。
“当然,还是你自己点头说好,我不过是听从我妈的指示,略尽主人之谊。”
说得好委屈,好像他是勉为其难,什么东西嘛!
甩开他的手,云霏没好气地讽刺道:“你还真是个孝子!”没见过像她一样那么倒霉的人,戒指拔不下来已经够头痛了,这会儿竟然连这个戒指的来历都搞不清楚。
“你夸奖了,我可没你说得那么好。”樊莫一副谦虚的模样。
不要脸的家伙,他还真的当她是在夸他啊!脚一跺,云霏没什么风度的迳自转身往里头走去。
一脸笑意地看著她的背影,樊莫慢条斯理地喊道:“你要去哪里?”
回过头,云霏高傲地回道:“要你管。”与其跟这个无赖逛,她宁可回房里慢慢地拔戒指。虽然她的手指头已经肿得惨不忍睹,甚至连轻轻一碰都会痛,但是,戒指若是拿不下来,她敢保证她的心会更痛。
不过,除了拔戒指,眼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跟思圻他们取得联系,按照原来的计划,明天一早她必须把戒指交给白语寒,这会儿出了状况,她得让思圻找个借口跟白语寒拖延一下。
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樊莫置身事外地说道:“我是不想管,不过,如果让我妈知道,我没有好好的招待客人,她可会不高兴哦!”
“那是你的问题,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慈善家,干么管他的死活?
摇著头,樊莫不赞同地说道:“这你就不对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客人,我哪需要当个主人,你怎么可以说跟你没关系呢?”
“我……”
走到云霏的面前,樊莫突然伸手圈住她的脖子,亲匿爱抚著她的颈项,语气暧昧的呢喃道:“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互相探索,彼此透彻的了解吗?”
慌张地挣开他,云霏心跳加速的颤抖道:“谁……谁跟你是夫妻,我……一定可以把戒指拔下来,我才不会嫁给你。”
拾起云霏的手,樊莫灼热地印上一吻,诱惑地勾引著,“不嫁给我,你会后悔的,我可是最棒的情人哦!”
“你少臭美了,如果我这么莫名其妙地就嫁给你,我才会后悔。”自以为是的家伙,不要脸!不过,说实在话,这个男人真的很性感,像个无赖又邪恶,却又不可理喻的吸引人。
挑著眉,他露骨地戏谑道:“话不要说得这么满,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涨红著脸,云霏气急败坏地斥道:“色狼!”说著,转身朝屋内冲去。
目送她逃之夭夭的身影,樊莫满意地笑了开来。
第三章
两天了,云霏用力地叹了口气,一脸哀怨的看著手上的戒指。原本以为,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把戒指拿下来,没想到,这个戒指像是跟她有仇似的,死命地套著她的手指头不放。戒指没能拔下来也就算了,这会儿还为了它,害得她手指头痛得碰不得,她怎么会这么可怜?
说真的,她实在没什么力气拔戒指了,当然,这也就是说,如果樊莫玩真的,她必须嫁给他,她这一生就完蛋了!想来还真是可笑,以前,她老觉得那些跟她谈恋爱的男孩子不够浪漫,没有Feeling;现在,别说是浪漫、Feeling,还恋爱都还没谈,就已经注定她今生的姻缘,这不是很可笑吗?
想起来,她真的有够“怨叹”,就为了有情人该成眷属,她好心好意的想帮白语寒的忙,结果,反而弄得自己如此凄惨。
“既然我的‘樊氏之戒’对你这么情有独钟,想让你当它的主人,你又何必非要把它取下来不可?”攫住云霏的手,樊莫摇头叹道,“啧!那么漂亮的手,竟然弄成这个样子,实在教人心疼。”
粗鲁地将手抽了回来,云霏毫不客气地说道:“又不是你的手,要你管!”一看到他,她心里就呕,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根本不会困在这里,当然,更不用这么拚死拚活的拔著戒指,还不都是他害的。
“怎么啦?在跟我生气啊!”在云霏的身旁坐了下来,樊莫用手指轻柔地梳著她的发丝,故意曲解的暧昧道:“我知道这两天我没有陪你,是我这个做未婚夫的不够体贴,不过,你要相信我,你的身影分分秒秒徘徊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没有一刻停止想你。”
自从昨天早餐之后,他就强迫自己跟她保持距离,他想知道,她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力,想不到,她对他的干扰,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
一听到未婚夫这三个字,就令人火大。扯掉樊莫那只不安分的手,云霏粗声粗气地道:“我才没有那种闲工夫跟你生气,你啊,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你也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个连婚都还没有订,别说得这么亲热。”“未来的老婆,不要说得那么绝情嘛!我们两个虽然还没订婚,但是,我的戒指总是套在你的手上,不是吗?”像是在撒娇,樊莫委屈地申诉道。
狠狠地瞪了樊莫一眼,云霏无奈地看著手上的戒指。如果那时候找到戒指,她不要自作聪明把它往自己的手指头套,这会儿她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我告诉你,我还有一天的时间,我一定会把它拔下来。”说得信誓旦旦,她像是在泼樊莫的冷水,又像是在激励自己。
“是吗?”若有所思地望著戒指,樊莫一副很有风度的说道:“那么,我就预祝你‘拔河’成功,顺利的物归原主。”
充满怀疑地看著樊莫,云霏一点也不相信他会说出这么有良心的话。
“不过,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所以,这万一事与愿违,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樊莫一脸诚恳的说道。
脸一沉,云霏恨恨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碍眼?”她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火上加油就已经了不起了,还妄想他会雪中送炭?不过,她实在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谁会想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当老婆,而他,倒是挺乐观其成的样子?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这个人的调调,以认真、似玩笑,根本让人难以辨明他的心思。也许,他从头到尾都是逗著她玩,而她只是瞎操心地被他耍了一顿。
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樊莫申冤道:“未来的老婆,我没你说得那么没价值吧!”
瞟了他一眼,云霏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就说嘛,你这个人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樊莫突然严肃地瞅著云霏问道:“嫁给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这还用说,又不知道你睡觉会不会打呼、会不会梦游,我如果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嫁给你,我这辈子不就完蛋了。”仿佛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云霏理所当然的说道。
点著头,樊莫煞有其事地说道:“听你这么说,还真的是很可怕。”
眼中浮起了希望,云霏兴奋地问道:“你也赞成我的想法?”
“是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既不会打呼、也不会梦游,如果你嫁给我,我保证你会过得很幸福、很满意。”
拉长著脸,云霏猛然地翻了翻白眼,讽刺道:“你是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我会过得很幸福、很满意?”她还以为,他终于明白结婚是草率不得,结果,他根本是在耍她嘛!
“我当然知道,像我这么体贴的好情人,谁会不满意?”亲热地搭上云霏的肩膀,他轻柔地暗喻道:“当然,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先试试看啊,我保证,你会试上瘾的。”
这个家伙真的是超级不要脸,说话总喜欢吃人家豆腐。“你真的很幽默,可惜,我一点也不欣赏你的幽默感。”没好气地瞪了樊莫一眼,云霏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头一甩,迳自往宅子走去。
“晚安!”对云霏的背影喊了一声,樊莫开心地往后靠在树干上。跟她说话,他总是特别的快乐,像是在享受,让人眷恋不已。
☆☆☆
“老大,想到自己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娶妻生子,你心里有什么感觉?”兴致勃勃地看著樊莫,樊行好奇的问道。虽然他们一直没有跟慕云霏做过正式的接触,也不能理解老大为何对她这么认真,但是,从老大这两天的情况看来,并不难了解他对这件婚约的挂心。
轻轻一笑,樊莫套用樊砚的话道:“从此有老婆帮我暧床,我的夜晚将不再孤单,你想,我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虽说还有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才会终止他和慕云霏之间的约定,不过,结果如何,已经是定数了。他相信慕云霏绝对拔不掉手上的戒指,因为,单看她手指受伤的程度,就可以知道她现在根本动弹不得,她是注定要当他的新娘。
“这个嘛……”敲著脑袋瓜,樊行像是很认真的又思考了一会儿,接著色色的调侃道:“老大,你一定兴奋得连睡觉都会梦到你跟她火热的镜头,对不对?”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樊莫不表示承认,也不表示反对。如果说对慕云霏没有任何的幻想、欲望,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他还不至于严重到连作梦都想著她不著片缕的娇媚。
“你又知道了,你有经验啊!”捶了一下樊行,樊砚笑道。
“二哥,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不需要经验就会知道,尤其是男人对女人。”
挑了挑眉,樊砚好笑地说道:“这就奇怪了,那我怎么不知道?”
看著樊砚,樊行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状似严肃的说道:“二哥,你是不是只爱男人,不爱女人?”
樊砚赏了樊行一个白眼,“去你的!”
“二哥,想不到你这张嘴巴也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摇著头,樊行一脸的不可思议。
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这会儿换樊砚得意了,“这个你就不懂了,谁非圣贤,孰能无过,再厉害的嘴巴,也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碰到你这种人,没骂脏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二哥,你……”
“叩!叩!”正当樊行想反驳,敲门声响起,维良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都在啊!”在沙发坐了下来,维良将手中的资料递给樊莫,“大哥,这是慕云霏的调查报告。”
慢慢地细读手上的资料,樊莫的眉头不自觉地愈纠愈紧。他是怎么了?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的,谈了四场恋爱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自己谈过的恋爱何止这个数目,可是……该死!他就是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就不能少谈点恋爱吗?
“老大,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看到樊莫那不太舒畅的神情,樊行兴冲冲地追问道。
“你说呢?”将手上的资料转给樊行,樊莫让他自己看个究竟。
快速浏览了一遍,樊行饶富兴味地叫道:“哇赛!想不到慕云霏竟然是个女侦探!看来,这事情不简单哦!”说著,又将资料丢给还不知情的樊砚。
“维良深表同意的点点头,“大哥,慕云霏偷你的‘樊氏之戒’,该不会是因为征信社的关系?”
压下心里头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心结,樊莫沉吟了半晌,表示道:“慕云霏是为了我的‘樊氏之戒’才潜入樊家,可是,她却不知道戒指的意义何在,那么,这惟一可以解释的理由,就是有人花钱请征信社偷取戒指,只是,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
“老大,这问题又回到原点了,她为什么要偷你的‘樊氏之戒’,还不是因为想嫁给你,至于究竟是谁会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大概要问慕云霏喽!不过,就职业道德的观点来看,她是绝不会坦白告诉我们。”樊行还是坚持他原来的想法。
“我还是不同意。”摇摇头,樊砚放下手中的资料,“基本上,我并不认为有人知道‘樊氏之戒’,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而且,就像我说的,拥有戒指,大哥也未必要娶人家,你想,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请征信社来偷?”
“阿砚说得没错,事情绝非那么单纯。”顿了一下,樊莫接著又道:“还有,我们一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慕云霏是怎么进入我们家。围墙四周的灯座都设有监视器,还有围墙上也有防盗铃,如果慕云霏想翻墙而入,不可能不让我们发现才对。”
“其实,”搔了搔头发,樊行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实招来,“家里虽然有很多的安全装置,可是,也不表示没有任何的漏洞,至少,我就曾经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翻墙而入。”
“你怎么都不说?”樊莫轻蹙著眉头问道。
“我……好玩嘛!而且,我也不认为这会有什么问题。”那个漏洞可是他研究了许久才发现的,他当然没想到外面的人会知道。
敲了樊行一记,樊砚讽刺道:“是啊!你当然不认为那会有问题,因为,只有你这么精的人才会留意到那种细节,不然还有谁会那么无聊?”
“你们别怪阿行,也许,慕云霏并不是翻墙而入。”维良开口帮樊行解危。
用力的点著头,樊行随口道:“就是啊!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开门让她进来的。”
“你帮她开的吗?”翻了翻白眼,樊砚不以为然地哩讽道。
“我只是说‘说不定’,又没有说‘一定’是我们开门让她进来的。”这年头说话还真的不能随便说说,否则,一不小心留了话柄给人家,那可有得瞧子。
“好了啦!再讨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这件事就此打住,反正过了今天,慕云霏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到时候,如果她还打算把戒指交给别人,恐怕也由不得她了。”
☆☆☆
以前她总是无法体会光阴似箭的无力感,如今,眼见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尽头,她还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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