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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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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一直盼望着的,否则就不完整。
可黑暗里并没迸发出火花,我忍着忍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与压抑,听老丫讲故事。
老丫先推开饥狼一样的我。说:别这样!虽然没有结婚证,但我肯定是你的。
我又扑过来,老丫又推开。说:苹果熟了,不在乎晚两天再摘。
我说着“晚两天会烂的”还扑过来。
老丫冷冷地说:来吧来吧!想当爹尽管来!
我这才停住。
感觉到我不高兴,老丫在被窝里握住了我的手,在黑暗中叹了口气,然后说:从前有个女孩,命比黄连还苦。很小妈妈就跟人跑了,爸爸就娶了后娘。后娘很坏,后娘的女儿也很坏,她们的祖宗一定当过土匪。那个女孩小时候很漂亮,邻居们都夸她是个洋娃娃。后娘的品种不好,遗传出来的东西就很丑还很坏,邻居们就说她是个小丑鬼。因为这个,那个亲娘跑了的女孩就总被后娘母女虐待,吃不饱穿不暖。而最可悲的是,女孩的亲生父亲竟那么听恶女人的话,对女儿不管不顾,有一次还把女儿丢掉,像多余的垃圾一样丢掉。有一天,女孩的父亲不在家,外面刮大风,很黑,女孩怕得要命。恶女人和她的恶孩子突然变成了两只妖怪。
说到这里,老丫开始抽泣。
我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一把搂住老丫,心疼地说:那个女孩就是你对吗?
老丫在我胸前点了点头。
那不要再说了。我爹说我和他长得一点也不像,说白了我就是个野种。这件事我也不想说‘‘‘‘‘‘
那就不要说了。老丫制止了我痛苦的回忆。
本来如同新婚之夜的夜晚,却没有浪漫,而被两个悲惨凄凉的故事扼杀。故事当然会讲,却不是现在。
故事里的主人公通天和老丫心情都不好,不可能继续讲。
如果爱一个人,就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
所以,虽然我们衣不全遮体,虽然我们肌肤无间隔体贴,虽然我们同卧一塌,虽然我们共钻一个被窝,但本应冲动时极其自然的浪漫与风花雪夜中的激情澎湃却没有发生。
那晚,我们除了各自讲了一个半截子故事外,什么也没干,只是睡觉,真正意义上的睡觉。
我从后面搂着她,像抱着个枕头一样自然。
我都讶异我的意志坚定,如果出家肯定是得道高僧,当然只是那一晚。
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是温热的,像降了温的热水袋,软绵绵地瘫在我身边。
我记住了她的体温,温温的,像初冬早上透过玻璃照在脸上的阳光。
最舒服的事莫过于困倦疲惫后入睡,直到自然醒。
那是一种类似于伸懒腰懒洋洋的感觉,很是惬意。
不想起床,只想一动不动躺着,或找一种特别舒适的姿势蜷在被窝里。
感觉自己的心跳,倾听清晨静中富有生机的鸟叫声和各种人声。
那是一种静中有动的恬静,那么细微的声音都会进入耳膜,温柔地震荡一下。
看着墙上的阳光察觉不出地移动,感觉时光在流逝。
清晨的头脑很清醒,有一种渴望存储的冲动,却又懒得下床找书来翻阅来记忆。
于是就任清醒的思维胡思乱想,想所有轻松的内容,拒绝沉重的冥想。
垂挂着的窗帘过滤了刺目的晨光,让其温柔地漫入房间,染得房间净是温和的暖色。
突地,清醒的感觉仿佛进入梦幻。
侧过脸就看到了斜铺到眼前有丝般光泽的乌黑发丝。
怎么枕在头发上?
背对着我有一个身体,无数个黑夜寂寞与孤独为我虚构了若干个光洁的身体,任我虚无飘渺地触摸,给我虚无飘渺后的无限惆怅与感伤的身体,竟那么真实地展现在眼前。虚无的久了是不是也会形成惯性让真实也感觉虚无?真得怕真实的惊喜变成虚无后的失落,就让手去触摸真实的身体吧。
指尖在光洁的真实的肌肤表面滑动,像湿润光滑的冰块不小心落到桌面的滑动一样,那么自然轻柔。那是什么?柔软的凸起。柔嫩的起伏令我莫名感动。指尖继续滑动,滑过如丝的柔滑,停住,那是什么?柔嫩的凹陷。多少个黑夜,我的高尚的无耻的正直的荒淫的想象,探索过蹂躏过轻抚过霸占过的地方,是如此地真实,真实得令所有高尚无耻正直荒淫的想象灰飞烟灭荡然无存,真实得令我流出泪来。
你怎么了?她转过身问我。
我告诉她我以为在做梦。梦很美好,可总让你做梦不给你真实多可怕啊!
她抹去我的泪,告诉我,她是真实的。以后不再有梦了,就算有也归她来霸占,她要在所有的地方陪伴我,活着在床上,死了在骨灰盒。化成灰也要去营养同一棵树同一株草,沉同一片海底沙,跟同一股风去流浪。活着完美,死也要完美。
她让我感动,我们不约而同拥抱,紧紧的,像马上就要永远分离一样,就算来场大火把我们焚成了炭烧成了灰,我们也是一起的,永不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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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心理障碍
生活在一起,我开始真正地了解她。
她是一个很孤独的女孩,这种孤独是要用时间来丈量的。
我明白,我也是。
从小时候妈妈蒸发的那一天开始,直至认识我,大约二十年。心与所有的人都拉开了光年般的距离,并竖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任UFO也接近她不得。
她跟我说,她孤独的时候就自言自语,说一些不着边际莫名其妙并不好笑的话来娱乐自己,然后很悲哀地让自己假模假式地大笑,好像被自己的话逗笑了一样。其实自己明白,那些话一点也不好笑,如同加了盐的水再怎么说甜那也是咸的一样。笑完后,驱赶孤独的笑声没了,孤独重袭。这时的孤独更厉害,很轻易就侵入了心,所以就哭了,很伤心。孤独大概被感动了,无可奈何地走了,心好受了许多。不久后又会这样,很多次了,很多年了。她说这是女人发泄的最佳方法,如同男人不悦时喝酒。女人比男人聪明,至少在这件事上。女人流泪,泪冲走了感伤,随即女人快乐了。男人喝酒,酒精激怒了神经,随后男人惹祸了。
孤独流泪时,她说她会抱着枕头,幻想成一个人,一个没有亲缘关系没有性别的人,此时正抱着她,安慰她。这成了根深蒂固的下意识动作。
我的出现,代替了跟随她无数个日夜的枕头,在她感觉孤独时,任她紧紧拥抱。
她不再哭了,她说现在的枕头有了生命有了性别,还很爱她,更会为她砸人家玻璃。
以前她会抱着枕头入睡,现在她会抱着我入睡,脑袋下枕着那个枕头。
她当然也要了解我。可我灰色的过去只要一提起来就难受得要命,她就说慢慢来,分上中下三部每部三十集来说总会说完。
关于上部的第一集是在老丫大发感慨时,我讲述的。
老丫嫌屋子家徒四壁。就说:真不敢相信。地球上已经诞生叫液晶地电视了。咱们地屋子里竟然还没有显像管儿!连半导体都没有!天哪!通天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地?几乎就是钢铁森林里地原始人啦!你知不知道!中国人也上天啦!看你那傻乎乎地样子。这么麻木不仁怎么会知道!
她就是这么批评我地。作为一个新世纪地青年。我却像泰山一样无知。这真地可以成为新闻上头条了。没有电视。是因为恐惧电视。不身临其境。谁也不能理解这种恐惧。
当年一个不大地小毛孩子不招谁不惹谁。乖乖地看着黑白电视里地鸭子打老鼠。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突然飞来一只25公斤重地铸铁哑铃(爹用来砸核桃和出头地钉子用地)。嘭地一声巨响。哑铃地一半嵌进黑色地屏幕里。与此同时。火花黑烟像只怪物突然出现在小孩子面前。我跟老丫说。那个倒霉孩子一下子就昏了过去。从此以后。看到电视就心惊肉跳。我说我真地没想到那个强身健体地锻炼器具。除了能砸核桃和钉子外。竟然还可以砸电视。同时还能吓昏一个小孩儿。
那报纸呢?我怎么没在屋里看到一张报纸?老丫问。
我发了会儿愣。盯着地板上一处微小地污点。轻声说:从前我是个爱书地孩子。虽然学习一般。但书本却很新。新学期发下新书来。我当时还是个孩子。就很天真地认为讲台上是一份没人要地旧报纸。因为上面有很多蓝墨点和红墨点。还有大人写地连笔字。就拿回座位包书皮。因为家里没有。一张破报纸。一个称作老师地大人不该和一个小孩儿斤斤计较吧!
我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为什么别人总遇到好地老师和家庭。我却总遇到强匪一样地人民教师和破家呢?一切美好地高尚地到了我这儿。全都变成可怕地可悲地可恶地!当着全班地面。老师把那张变成书皮地报纸连同新书地封面一起撕个粉碎。摔在我脸上。我知道那天老师心情不好。可与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天生下来被你虐待地!
我说话的音调渐高起来。
老丫同情道:别冲动!过去了,忘了吧!
我苦笑着说:忘了!那就好了。后来语文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我的班主任》,要求必须真实。我还是天真得要命,就把老师撕报纸摔脸的事原原本本写上去,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一个不称职的人民教师的丑恶嘴脸。
结果呢?老丫追问。
结果要求真实的语文老师是个叛徒,出卖了我。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我遭到了恐吓和威胁。她问我吃过糖葫芦吗?我说吃过!她说我要是不把作文改了就把我脑袋做成糖球插在竹签上。我吓坏了,吓得直摸脖子。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好像它们都混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是梦着过来的。就连你,有时我也觉得在做梦!我不是一个人吗?怎么突然多出个你来!
老丫伸手过来,像个母亲似的轻抚我削瘦悲哀的脸。
后来,老丫买了一台二手电视。
我吃惊地望着老丫,惊恐地盯着电视。
老丫笑着说:难道你想一辈子怕电视吗?怕的除了面对别无选择。
我记得,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买了有生以来第一份报纸,包括痔疮广告,通通看完。在公司楼顶,我把报纸撕得粉碎,冲着空中假想的老师可恶的脸,狠狠摔上去,纸屑漫天飞舞,像去年秋天一场大风中的落叶。
原来克服心中的恐惧竟这么简单,只是从前不敢面对而已。
以后我却没再买过报纸,这我知道。现在的报纸,登的不是假新闻就是伪报道,再不就是明星的假胸假屁股,有什么可以让人吸收的呢?世界的政局像场过家家,一个小老百姓想帮却插不上手,又不想成为鲁迅笔下麻木冷漠的看客,那就不要看了!总有人会关心,那是领导人们的事,我该关心今天鸡蛋多少钱一斤,猪肉会不会涨价。
我也是个有家的人了,该关心的不是闹剧似的政治,而是生活。
046章 原装的困惑
我一直不明白,老丫曾说过,她不是原装的了。
一起住的第二天晚上,我知道了。
干柴烈火放在一起,不着的话可能没有氧气。
但我们的新家氧气充足,足够我们热烈燃烧去炼碳。
这种燃烧是很浪漫很美好的事,人一辈子认为很浪漫很美好的事之一。
那天下班,没有在咖啡馆接到老丫,她同事说她下班早走了。
这是很反常的举动,她竟然认为有比加班挣钱更重要的事。
家门外,我没有看到亮光从门上的窗户照射出来,却有一种色温很低很暖的光漫射出来,很温馨的样子,为此我还陶醉了十几秒钟。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的尤其重。
掏钥匙开门,眼前的一切让我吃了一惊。
一地的红蜡烛,看得出来,是普通的蜡烛给截成一段段的。
我亲爱地老丫坐在无数根蜡烛中间。穿着短裤和背心。即清纯又性感。
她抱着双膝。垂着长发。抬头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烛火也在她明亮地眸子里燃烧。忽闪忽闪着。
我等着浪漫地话从她我好想吻地唇里说出。无声地与她对视。用眼睛交流爱地信息。
她说:你可回来了。我快成烤乳猪了!
我问:你这是干什么?搞巫术?
她笑了,说:搞浪漫啊!有些事是需要浪漫的!而且比较特别,比较有特别意义!
我说:我不明白?
亚当和夏娃知道吗?她问。
上帝造的两个逆徒吗?我问。
老丫歪头想了想,说:差不多!
那怎么了?我傻问。
老丫说:我要是有棍子就一棍子敲死你!你要是再不明白,我就吹了蜡烛点了灯,卷铺盖回小旅馆!
我明白了!
于是,省略了八千字的翻云覆雨。
买便宜又能用的东西是老丫一贯的勤俭作风,蜡烛质量不好就不足为奇了,燃烧起来烟很大,让我们好像在云海里翻腾,边咳嗽边呻吟,好不难受,让我们的第一次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并记忆深刻。
蜡烛全部燃烧已尽,外面的光亮温柔地漫进来,镀亮了屋里的一切。
老丫平躺在我身边,闭着眼,平缓地呼吸着。两个馒头随呼吸轻微起伏回落,镀了层淡淡的暖色,馒头变成了窝头。
好像做梦一样,我好像得到了想要的,又好像失去了已有的,说不清楚。
老丫睁开眼,看着我,淡淡微笑,倾国倾城,我认为。
她轻轻拿我得手放到她下身,温柔地触摸,然后拿给我。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只洁白柔嫩的女人的手,握着一只黝黑粗糙的男人的手。
怎么了?我问。
我不是原装的了!你还在乎我吗?她轻声道,眸子亮闪闪地看着我。
有时候我是个智者,有时候是个白痴。我不明白你说的原装不原装是什么意思!真的!
她看着我,如同在重新审视我,不认识我一般,很久,才轻轻把我揽进怀里。
你比我纯洁。她说。
我也总想很肮脏的事,这辈子与纯洁无关。我说。
想的和做的绝不一样。我不是处女了!你还爱我吗?
她闭上眼睛,听我要说的话,仿佛在听命运给她的答案。
我终于知道了何谓原装!
刚才老丫的举动,是让我验收她已没有的处子血,更是在告诉我她已经没有了。
我的脑子一瞬间如同生了锈没上机油的发条,僵住了,定住了,凝固了。
我坐起身,重新审视眼前的我那么那么爱的女孩。
老丫感觉到我坐起身了,我坐起身离开她温柔的怀抱,对她来说,真的好像离开一样吧。
我的这个动作,好像给了她答案。
她一直没有睁眼,紧闭双唇,眼角闪亮,流出泪来。
她也坐起身,背对我,仰起头,深呼吸,给还未散尽的蜡烟呛得咳嗽了一下。
她拿起枕边的背心,手给紧紧握成一团,柔弱光洁的背也在颤抖。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要离开。
我没有说什么呀,我只是坐起身,只是在想原装和非原装的区别是否和一个人的真心有关系。
答案是:没有。
真的爱一个人,你会在乎她什么?什么也不会在乎。
我不再是我,以一个爱她的男人的身份,猛地从后面把我爱的女人紧紧抱住,我怎么会让她离开!
脸贴着脸,我告诉她:我不在乎!
她转过脸,泪眼看我,问:真的?
我说:真的!骗你王八蛋!
她破涕为笑,捣了我一下,说:你就是王八蛋!那你起身吓我干嘛?我恨你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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